“你…你…,你趁我昏迷時,對我做了什麼?”
冷希月大腦一片空白,不可思議看向宋病。
“瞧你這話說的,我真要對你點做什麼,也不會在你昏迷的時候做,那多沒意思。”
宋病笑了笑,無奈攤手,“你身上藏這麼多凶器,我也是沒有辦法。”
“你…”冷希月緊咬銀牙,惡狠狠盯著宋病。
同時感受了一下身體,發現藏匿的所有暗器,竟然全被對方收走了。
一件不落。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執行任務,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話說你們殺手界,都要帶這麼多凶器的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上戰場呢?”
宋病把玩著這些帶有奶香的飛刀暗器,最後拿起了最隱秘的兩件貼身大凶器。
內翻一看,藏滿了千奇百怪的小型暗器,你敢信。
“要殺就殺,你不必這樣羞辱我。”
望著宋病當著自己的麵,把玩自己的貼身衣物,冷希月清冷的俏臉都忍不住泛紅,卻依舊硬氣道。
“像你這麼藏,萬一磕著碰著怎麼辦?”
出於學習的目的,宋病繼續像個好奇寶寶詢問。
黑絲藏匕首他能理解。
腳丫夾刀片他也能接受。
可這凶罩內內藏凶器他是真不敢想象。
太殘暴了。
當然,問這些他並變態。
而是他也想學習。
說不定自己也能藏,以後對付敵人。
冷希月:“……”
她被宋病搞的,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
“好了,回歸正題吧!”
宋病收斂了笑容,問道:“是李達成雇你來的?”
“對。”
“就你一個人?”
“沒錯。”
“你身後有組織?”
“這就是你不敢殺我的原因吧!”
“你們組織有多少人?”
“死心吧!我不會透露關於我組織的任何消息!那樣你和我都必死。
不過你隻需要知道一點,我身後組織的強大,遠非你的想象…”
“那雇你一次多少錢?”
冷希月:“……”
“我知道的就這些,如果你不想放了我,請給我一個痛快。”
冷希月盯著宋病冷冷道。
“你確定要一個痛快?”
宋病意味深長一笑。
冷希月倔強的俏臉一僵。
“放你是不可能的,至少這件事了結之前不可能。
而且你身後可還有組織,你就算是我的保命符。”
宋病笑道。
“隻要你放了我,我保證組織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洞察到宋病的擔心,冷希月連忙道。
“空口無憑,你信?”
宋病說著,已經起身離去。
沒錯,這就是他不殺對方的原因。
一是對方隻是來抓他,出手時並沒有下殺手。
其二便是擔心對方背後組織的報複。
一旦殺了,就可能是不死不休了。
他倒是無所謂,可他還有家人…
冷希月冷冷望著宋病離去的背影,美眸不斷閃爍。
結果不一會兒,宋病又回來了。
手裡多了兩條粗鐵鏈,足有手腕那麼粗。
在冷希月驚駭的目光下,宋病用這兩條粗鐵鏈,把她的雙手雙腳都鎖了起來。
雙重加固。
不是宋病狠。
而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萬一他沒摸全呢?
萬一冷希月身上還有其它地方藏有凶器呢?
“至於這些凶器,我就暫且替你保管了。”
宋病把外套蓋在了冷希月那被他撕的滿是洞洞的黑絲大長腿上。
彎腰用兩件大凶器兜著一堆小凶器走了。
自然沒忘記關上防盜密碼保險門。
回到房間,宋病把這些凶器都放到了箱子裡。
隻留下那把手槍。
這是他第一次摸槍。
學著電影裡玩弄著,宋病的眼神漸漸冰冷了下來。
不複剛剛的放蕩不羈。
“李家。”
雇殺手來‘抓’他的竟然是李達成。
這是令他最意外的。
在抓到冷希月後,他第一個就排除了那些馬戶。
那些人能為了幾萬塊不惜被劉家利用,在法庭上指控他。
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去請這樣的女殺手?
所以,宋病注意力直接落在了劉翔峰,以及剛威脅過他的江浩父子身上。
卻沒想到,最後竟然是李達成。
如此看來,應該是李夢琳那個千金小姐的情況不容樂觀了。
可這又關他什麼事?
可以想象,如果他真被冷希月抓到李家。
那時候他還有拒絕的權利嗎?
“這就是大家族的作風嗎?”宋病冷笑。
他第一次體會到了這個社會不為人知的一麵。
……
第二天一大早,艾小獸就走了。
給宋病做好了早餐。
說先去打掃店鋪去了。
“這妮子。”宋病搖搖頭,端著一份早餐來到了負一樓。
不出意料,冷希月不吃。
宋病也不慣著,當著她的麵吃完就走了。
像這種情況,餓上幾天就好了。
到時候你給她什麼她都吃。
吃嘛嘛香~
駕車來到獸醫店,艾小獸已經清理乾淨門口的糞便,且開門營了業。
但依舊能夠聞到臭氣。
“師傅,你來了,剛好有幾位客人留下幾隻寵物,你給看看吧!”
見到宋病,穿著護士服的艾小獸走了出來。
“好,給你買的幾本關於獸醫知識的書籍,沒事多看看,理論知識也很重要。”
宋病把剛剛在書店挑的幾本書籍遞給了艾小獸。
“謝謝師傅。”艾小獸笑顏如花,高興接過。
正午時分。
宋病和艾小獸點了外賣,正在店裡吃飯。
那些馬戶果然來了。
與上次一樣,這群人一窩蜂湧了進來,把想帶寵物來看病的顧客都嚇跑光了。
宋病起身,眼眸微眯。
並不意外。
同樣的位置,宋病發現了馬路對麵的江一川父子。
顯然,這對父子也與這群馬戶混在了一起。
甚至潑糞送花圈這些損招,也可能是這對父子出的。
這樣也好,正好一鍋端了。
省的麻煩。
“姓宋的,禮物收到了吧?”
“這隻是個警告,你要再不給我們治病,我們還繼續給你大送禮,保準越來越好,哈哈哈…”
“哼,你也彆想著報警,我們谘詢過了,這樣的罪名不重。”
……
一眾馬戶看向宋病,囂張至極。
似乎是有江一川父子背後撐腰的緣故,一個個搖杆挺直,很有底氣。
讓小獸回二樓後,宋病才看向這些人,歎息道:“好,你們贏了,我給你們治。”
此話一出,一眾馬戶先是一愣,旋即麵露激動。
“這就對了嘛,你早點這樣,也省的大家麻煩。”
王民以勝利者的姿態出聲,宣泄之前遭受的恥辱。
旋即便對眾人招手,“大家不要急,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他要敢漏治一個,我們再一起弄死他。”
說著,他排在了第一個。
遠處的江浩見狀,也趕緊激動的對著江一川過來排隊。
“趕緊的吧,這麼多人。”
王民很自覺坐下,翹著二郎腿,將手伸到宋病麵前,囂張警告道:“姓宋的,先說好,這次可要把我們每一個人完完全全的治好。
要是耍花樣,留下什麼病根,我們絕不輕饒你,大家夥說是不是?”
“對…”
眾人高呼,瞪著宋病,滿臉威脅。
宋病沒有去碰王民伸來的驢蹄。
平靜道:“我可以給你們治,但不是在這裡。”
“不是在這裡?那在哪裡?”
眾馬戶愣住,立刻有人瞪眼道:“姓宋的,你可彆想逃,不給我們治好,做鬼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宋病冷笑,指著那牆上的禁令,“我已經沒了行醫資格,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給你們治病,再被人控告,我可就要被判終身監禁的。”
“你放心,這次我們不舉報你了。”眾馬戶信誓旦旦道。
“治好我們後,憑借這份光榮,我能給你撤銷禁令。”
人群後,帶著口罩的江浩也保證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還是換個隱秘的地方吧!最好是沒有監控的,這樣我能安心給你們治病。”
宋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