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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人都要從童趣的搖籃之中走出來,但這往往並非易事,隻需要一點點小小的推動就可以走向更加遙遠的歡樂,現在,這樣讓我來當你的助手吧!
——【貪欲行者.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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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地方也有猴子在跳舞,不過似乎也並不怎麼重要,幕後boss還沒有出場呢。”
幾天後的匹諾康尼,折紙大學的內部。
一個跟花火差不多大的少女蹦蹦跳跳的在學校裡麵到處亂逛。
少女活潑靈動的行為再配合上漂亮可愛的麵容,著實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過周圍的人都沒有懷疑少女的身份,哪怕她的頭上戴著一麵非常奇怪的麵具。
少女頭上的麵具分為兩部分。
一麵是哭泣,另一麵則是歡笑,與此同時,她的手上也拿著一張折紙大學的邀請函。
“它寶貝的你可算來了,這次你的情報沒有錯誤吧?上一次你差點把我坑到找不到北。”
與此同時,一位身著黑白色“盔甲”的牛仔,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一臉嚴肅地盯著少女。
來者正是和星穹列車有一麵之緣的波提歐,理論上來說他現在應該要繼續追尋自己的仇人,家族也不會把這麼一個危險分子放在這裡。
波提歐從兜裡麵掏出一根香蕉,“如果不出意外,最近發生在附近的奇怪現象應該就是那些所謂的蕉授搞的鬼。”
“童趣,我希望這一次能從你的嘴巴裡麵蹦出幾個肯定的消息。”
名為童趣的少女遺憾地搖了搖頭,搖動著手中的銀白色撥浪鼓,隨著音樂聲緩緩說道:
“哎呀,彆把我們這些貪欲行者想的那麼無所不能,原始博士的赫赫凶名,早在我被貪欲注視的時候就已經名聲大噪了,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找到。”
貪欲行者童趣,同時也是一名在宇宙中鼎鼎有名的歡愉行者,隻是後者的身份有些許不同。
少女是歡愉行者的同時,同樣也是一名悲悼伶人,自始至終她都承認這三重身份。
悲悼伶人雖然也可以使用歡愉的力量,但是這是某個樂子神強加於他們的,本身就帶有整蠱的意味。
但萬事都有例外。
作為從悲悼憐人變為歡愉行者之後又變成貪欲行者的人,童趣的思維與其他的歡愉行者都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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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看被自己整蠱的人在痛苦中放聲大笑。
當然,能成為貪欲行者的角色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不然黃誠名聲早就被敗壞了。
“你這種大人物居然也跟原始博士有仇,真沒有想到。”波提歐說道。
“出來混總是要還,誰叫他把我精心編排的劇情給打亂了,我從不看動物的悲劇,這樣太過於野蠻。”
童趣比了個鬼臉,隻能說不愧是原始博士,哪怕自己和巡海遊俠追了那麼多年,卻始終沒有找到對方的蹤跡。
不過想必這些年這家夥過得也不怎麼好受,他的研究基地自己破壞的可不是一處兩處。
童趣也並不是沒有嘗試想讓自家星神幫自己把這家夥找出來。
可是這樣會不會破壞老大和博識尊的關係,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動手。
如果某條魚聽見了童趣心中的想法,估計會說一句大膽許,放心許,許了我就能幫你實現。
這才多大點事?
凡人以為的星神之間的關係都是高手互相過招,每一個行為都是互相在磨滅對方的大道。
可實際上非常的樸實無華,無論有沒有黃誠這條增加情感的魚。
星神隻要有所不合,彼此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有你沒他的地步,最終的結局也就隻有神戰了。
彆看最近星神之間的交流變得頻繁了,但實際上也壓根沒說幾句話。
最重的是信徒的星神,目前也就隻有一個貪欲和開拓,可能還要再加一個純美,除此之外就沒了。
童趣的擔憂完全沒有意義,不過倒也能理解,因為她成為貪欲行者的時間點是納努克成神之後。
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新的貪欲行者,對自家老大的性格不太了解倒也正常。
要是讓特魯夫格來,說不定現在原始博士連灰都沒了。
“話說,你有寂靜領主的消息嗎?”童趣對波提歐說道。
“沒有,你跟她也有仇?”
“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吧,她一刀把我的母星砍成兩半,所以我們倆不能說是血海深仇也隻能說得上是不共戴天,雖然我本來就是孤兒。”
“況且我也不算是報仇,這女人意圖行刺共同體的大元帥,雖然連特魯夫格的毛都沒有傷到,本人也被前者斬去一臂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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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總歸我是共同體的一分子,把通緝犯抓回去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隻能說不愧是天才嗎,就連共同體都找不到她的蹤跡。”
“這仇恨的眼神,可不像你,我還以為一直勸人放下過去開啟新生活的你早就放下了以前的事情了。”
波提歐歎了一口氣,“仙舟人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醫者不能自醫,我走在複仇的道路上,也沒有資格勸你放下。”
“波提歐小弟弟,你不是可以正常說話嗎,說話談吐要禮貌一點~”
“它寶貝的,我不把聯覺信標卸載再重新安裝一個就已經算得上是我素質高了。”
童趣:“有時候我真的在想,天才俱樂部的那些家夥搞起破壞來可一點都不比令使小多少。
這些家夥的腦袋太聰明了,滑的跟個泥鰍一樣,就像這一次準備在匹諾康尼搞事情的原始博士一派。”
“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宇宙中可以少個令使,但是不能少個天才,如果沒有他們咱們現在說話都得對著字典來翻。”
“一個天才不能代表全部,最終還是得看人。”
童趣繼續搖著自己的波浪鼓,奶白色的小玩具發出有節奏的音調,配合著少女的歌聲,一路飄在遠方,在夢境中濺起陣陣淡粉色的漣漪。
“找到猴子了,動作要快一點,小心不要著了他們的道,雖然不想打擊你,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的智商可能真的沒有這些人高。”
“那我就先一槍愛死他們,我非要看看是他們的腦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
“折紙大學的邀請函,還是知更鳥和星期日親自寫的。”
“大學?我還沒上過大學呢,聽說很輕鬆來著。”
三月七眼神中流露出渴望,但旁邊的大人們則早早地就看穿了一切。
大學生活可沒有想象的那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