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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之把裴承安氣成河豚了,但裴承安都沒有殺了容易之。
容易之當真不簡單啊,至少,他是有實力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來找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因緣際會,但容易之改變不了她的命數。
南枝知道命數,並且還要走上既定的命數。
南枝道:“容公子,謝謝你的告誡,但我相信相公。”
容易之:“……你高興就好。”
過了一會,容易之又說道:“但你我有緣,我也該圓緣。”
南枝沒說話,現在不知道的事情,將來一定會知道。
容易之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重要,反正她都是死。
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能死麼,死了更好。
杜大夫看到女兒和容易之一起,頓時覺得牙疼。
這是乾什麼?
女婿沒跟著來,女兒跟其他男人走在一起。
瘋了吧。
這是鬨什麼?
杜大夫頭都大了。
南枝帶著氣對父親道:“爹,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無理取鬨。”
杜大夫無語,看了看縮在一邊的容易之,“我覺得女婿生氣很正常,你還和他走一起?”
“你們三要一起過日子啊。”
容易之接話道:“杜叔,我們三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杜大夫:“……你閉嘴。”
他看向女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南枝:“我當然是想跟相公好好過日子,但相公跟本就不聽我說話。”
杜大夫:“是我也生氣啊。”
杜大夫沒好氣對容易之說道:“人家小夫妻好好過日子,你摻和什麼呢,你這樣拆散彆人,會有因果報應的。”
容易之小臉儘是堅定,“杜叔,我不怕,我不怕因果報應。”
杜大夫:……
你是什麼聽不懂話的傻逼啊!
像狗皮膏藥。
容易之又說道:“如果他們的感情真的好,就不會因為這麼一點事情分開的。”
杜大夫更是無語,“本來細水流長的事情,你來給泄洪了,後繼無力,還說是考驗,考驗個屁哦,隻有老天有有考驗人的資格。”
“你有啥資格考驗彆人,你考驗了,有什麼獎勵麼,你連獎勵都沒有憑啥考驗呐。”
有病吧,介入彆人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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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
容易之聞言,有些詫異地看著杜大夫,“杜叔,我發現你說話也很有意思,你好像也是很心思透徹的人。”
“杜叔,我喜歡跟你說話。”
南枝:……
杜大夫:……
這讀書人腦子多少有點問題。
“你可彆喜歡了。”杜大夫很無語。
“可我就是喜歡。”容易之居然湊到了杜大夫的身邊,喋喋不休跟杜大夫說話。
懷意蘊過來,就看到畜生像個尾巴跟在杜大夫身邊,喋喋不休的,就是在討好杜大夫。
嗬嗬……
現在走討好老丈人的路。
懷意蘊覺得容易之跟他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某種目的。
現在看容易之格外不順眼,他的目的是為了斷情。
沒有杜婉娘在麵前,懷意蘊仔細想了想,覺得有些鬨騰了。
他覺得自己可能走岔路了,他跟杜婉娘談什麼情,還是談什麼問題。
他迷失了目標,他的目標是為了斷情,隻需要在合適的時機斷情就好了,至於杜婉娘喜歡誰,或者是杜婉娘跟誰在一起,都無所謂。
懷意蘊消化情緒,準備將杜婉娘給消化掉,無所謂,他就是來斷情的,不能忘了自己的目標。
可當看到他們似一家三口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時候,懷意蘊還是破防了。
之前做的種種心裡準備,在這一刻都沒用了。
杜大夫發現站在門口的女婿,連忙迎上來道:“女婿,你來了,趕緊進來。”
懷意蘊問道:“爹,婉娘呢。”
杜大夫道:“婉娘在後院洗衣服呢。”
“洗衣服?”懷意蘊哂笑了一下,看向容易之,“你口口聲聲說非婉娘不可,可婉娘在洗衣服,你都沒想過搭把手。”
虛情假意。
隻享受擁有人,就沒想過擁有人是需要付出成本。
彆看杜婉娘隻是一個凡人,但各種各樣的毛病可不少。
像洗衣服這種沾水的事情,她基本上不乾。
容易之隻是道:“婉娘不讓我做。”
懷意蘊冷笑,“讓你你不做你就真的不做。”
在凡間生活久了,就知道女人有點毛病,她們嘴上一套,心裡又是另外一套。
你可以不做,但你必須有態度。
嘴上不讓你做,但你就不能真的不搭把手,真的就不做。
容易之不說話,他現在更喜歡跟在杜大夫的身邊,看杜大夫給人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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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醫館,好像聚積了天底下所有人性,進來看病的,境遇各有不同。
有趣,好有趣。
而且,他有些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但杜婉娘就是不聽。
好言難勸該死鬼。
尊重他人命運。
而且,容易之看著得意洋洋的懷意蘊,簡直有些無語,你是抱著什麼心思來找凡人女子。
你都要殺人了,你隻不過是洗了一件衣服罷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就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斷情,怎麼可能成就無上忘情大道。
扯犢子呢。
他一個妖都能知道,對方一個人族,卻不知道。
完犢子。
這一關,這個人渡不過,就廢了。
跟一個廢人說什麼。
容易之小臉俏紅,“婉娘心疼我,不讓我做這些。”
“你說得對,我不該不心疼婉娘,以後,我都幫婉娘做。”
“婉娘,我來幫你洗衣服。”
說著轉身就進了後院。
懷意蘊拳頭梆硬,氣得後槽牙都咬碎了。
懷意蘊看著杜大夫,“爹,你就讓他呆在這裡?”
杜大夫也想給自己的女兒納妾不成。
簡直匪夷所思。
懷意蘊覺得自己好像個上門女婿,毫無尊嚴。
杜大夫也無奈:“我趕了,但他就是不走,晚上就在門口呆著,等到白天,就鑽進來。”
後麵跟著個小尾巴,他給人看病,他就在旁邊直勾勾看著。
看著他,又直勾勾盯著病人看,大夫和患者的看病經曆都很不愉快。
到底是畜生,沒有半點羞恥心。
杜大夫歎氣道:“承安,我知道你心裡不高興,但為了一個外人分割了你們一致對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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