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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安嘗了一口,就再也沒有動,就看著南枝將一碗麵條吃完了。
期間阻止過南枝,但南枝堅持吃完了。
裴承安收拾碗筷的時候說,“以後不好吃就不要吃。”
南枝隻是笑著沒說話,笑眯眯地看著裴承安,她的眼神一直追隨著裴承安。
濃烈的,讓人無法忽視的眼神注視。
裴承安:……
他收拾好了,擦擦手上的水漬,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這麼看著人作甚?”
南枝抓住裴承安的手指,“相公好看啊,我喜歡看相公。”
裴承安實在無奈,這麼外放的情緒,讓裴承安很不喜歡。
如果說裴承安的人生是一幅畫,並不想讓這段婚姻成為濃烈重彩的一筆,讓人一眼就看到。
也讓裴承安一想就能想起,這不是裴承安想要的。
裴承安隻是道:“婉娘,你不需這樣,你有什麼想做的,就去做,你不需要時時刻刻看著我。”
“我們是夫妻一體,但也是不同的人,你做什麼,我都會包容,如我有什麼地方我做錯了,你也同我說。”
如此推心置腹,能說出這樣的話,超過多少男人,可見男人有時候不是不知道怎麼說,不知道怎麼做。
隻是不想做,不值得做。
南枝眼淚汪汪,感動至極:“相公,你對我真好。”
這殺豬盤,情緒價值滿滿的。
她坐著抓住裴承安的手,搖晃著他的胳膊,“相公,皎皎明月,你是我心安處。”
她站起來,抱著裴承安,感受到裴承安僵硬的身板,勾了勾嘴角,踮起腳想要吻他。
“好了。”裴承安伸手蓋住南枝的眼睛,她感覺到嘴上被柔軟的東西觸碰了一下。
如蜻蜓點水,輕微得很,甚至都沒怎麼感受到。
南枝:……
這叫吻嗎?
我見得可多了,沒個什麼熱吻嗎?
南枝卻滿是笑容,一臉羞澀,“相公……”
眼神欲拒還迎,眼神濕噠噠,黏糊糊。
裴承安有點無奈,不太明白,怎麼凡人就喜歡這種事情,沉湎欲望呢。
裴承安幾百年的處*男,保留著元陽之身,到後麵實力越強,元陽之身也沒多大助益。
再加上修無情道,總得先入情,後斷情,成就無上大道。
將元陽之身給了婉娘,但時不時還得麵對婉娘期盼的眼神,隻有拒絕,就質問是不是嫌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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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嫌棄,他早就跑了。
裴承安握住了南枝的手,牽著她往臥房去。
“啊哈……”
沒走幾步,南枝就感覺去感覺無比困頓,恨不得立刻倒地就睡。
她眼蒙蒙地看著裴承安,“相公,我好困。”
裴承安整理著床鋪,“困了就睡吧。”
南枝更無語,這比安眠藥都管用。
對方手段很多,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殺了她這個螻蟻。
比如現在,夢中就死了。
豺狼不殺兔子,就是善良,偶爾的垂愛,就讓兔子以為是愛。
期盼豺狼的善良,還不如期盼神仙下凡呢。
且,神仙下凡,還不一定是好事。
婉娘這具身體沒發修煉,沒有靈根,裴承安覺得到了斷情的時候,她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
即便能修煉,她一年半載的功夫也追不上裴承安。
裴承安是修仙天才,這樣的天才都修仙了幾百年。
她就是神仙都沒法在短時間內追平裴承安。
腦子一片混沌,南枝徹底陷入了沉睡中。
你是攪我腦子了,還是在齁鹹的湯麵裡下藥了?
裴承安將被子蓋在妻子身上,居高臨下看著沉睡的妻子,神情淡漠。
他擰著眉頭,皺著的溝壑顯示他的不耐煩。
他覺得麻煩,甚是麻煩。
彆說是人了,就是隨便一個活物都有自己的行為和想法,根本控製不了。
現在裴承安就是覺得氣質,實在鬨騰,控製不了她的想法,時不時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裴承安有些想結束這場紅塵曆練。
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結束的時候、
已經入紅塵了,總不能半路放棄了,遲早都要走這一遭。
想明白了,裴承安吐了一口氣,彎下腰來,整理妻子踢開的被褥。
都睡著了,還是一點不安分。
選擇了婉娘,是因為卦象有緣,如果真能幫他度了紅塵曆練,他願意包容她。
他會給她很多包容快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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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安確定妻子睡熟了,他一個閃身,人就不見了,轉眼到了桃花鎮外,那裡有一個人等著。
見到裴承安立刻拱手行禮,“師兄。”
裴承安道:“謝陽,你來有什麼事?”
謝陽道:“我是來除妖的,師父讓我過來問問你,你什麼時候回宗?”
裴承安想了想道:“還需要一些時間。”
謝陽嗯了一聲,看向了幾乎覆蓋半個鎮子的桃花樹,“師兄,這桃花妖要除了嗎?“
哪家桃樹能長成這樣啊!
“不需要,等走的時候,我順便除了就是。”
桃花妖一直就安安穩穩在桃花鎮呆著,沒有害人,不知道存在多久。
如果這桃花樹突然沒了,婉娘又要追根究底。
而且,除妖的動靜很大。
謝陽點頭,“行,那師弟走了。”頓了頓,他問道:“需要去拜訪嗎?”
“不用。”還得給謝陽編造身份,麻煩。
現在婉娘嘴碎得很。
謝陽有些詫異挑眉,“師兄,你怎麼有些怕她?“
謝陽知道師兄如紅塵曆練,但師兄這樣避之不及的樣子,著實讓謝陽有些好奇。
有些想去看看師兄的情緣是什麼樣的。
“收起你的好奇心。”裴承安沒好氣道,“替我跟師父問好。”
“好的。”謝陽禦劍而行,轉眼就不見。
裴承安吐了一口氣,希望宗門裡那些人不要來打擾他。
路過桃樹的時候,巨大的桃樹都在顫抖,樹葉顫抖,發出了沙沙之聲。
裴承安嗬了一聲,徑直走了過去。
那桃花樹一整晚都沒個停息,樹葉抖落了很多,街道上鋪著樹葉,路上的青石板也翹了起來。
桃樹根莖蠕動,讓地麵都有些裂縫。
南枝起床,看到飄落一地的葉子,迷茫道:“發生什麼事了?”
裴承安輕描淡寫,“昨晚風大,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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