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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娟看到丈夫要走了,非常生氣,冷笑了一聲,諷刺道:“善誠,你是不是男人,要一個人出去吃獨食,背著妻兒出去吃獨食,那你還結什麼婚?”
善誠被說中了心事,心裡惱怒,轉身回了房間。
鄭娟神色得意,夾菜給兒子,“你爸那個人,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
南枝:……
善陽:……
飯桌上多少有點惡心。
南枝雖然失望沒有肉,但還是吃得很高興,連乾了兩碗大米飯,菜也吃的乾乾淨淨的。
鄭娟格外嫌棄:“你一個跳舞的,吃這麼多,胖不死你。”
南枝沒有反駁,你都沒有看到我餓瘦了嗎?
我跳舞都快沒力氣了。
第二天,南枝眼巴巴看著鄭娟,跟在鄭娟的後麵,像個尾巴一樣,也不主動要錢。
一旦主動開口了,鄭娟又要發作了。
鄭娟沒好氣扔給南枝幾張錢,還是扔在了地上,“真是個討債的,家裡都沒有錢了,一個個就知道要錢,不忘家裡帶一分錢。”
就沒有人體諒她心裡多麼著急,多麼焦慮,看到錢往外麵花,就是沒看到錢進來,真是說不出來的惶恐和絕望,就怕有一天要去睡大街。
南枝看著地上的錢,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錢撿了起來塞兜裡了,地上的錢也是錢。
鄭娟看到南枝這樣把錢撿起了,脫口而出,“你賤不賤啊,地上的錢也撿。”
南枝:???
反正錢拿到手了,南枝頂嘴,“錢不是你扔在地上的嗎,你對人一點都不尊重,不禮貌,你不禮貌都不愧疚,我撿錢為什麼賤。”
南枝不明白鄭娟總說這樣讓人傷心的話,打擊人的話。
小錢錢是無辜的。
鄭娟眉毛豎起,“我說你兩句,你還頂嘴。”
南枝吐了吐舌頭,“是你先說的,你也隻敢對我說,你敢對彆人說嘛,你不敢,彆人不會慣你,你隻敢對你親近的為所欲為,傷害親近的人,你是膽小鬼,略略略,膽小鬼。”
說完,南枝就跑,裝完逼就跑真刺激。
鄭娟怒發衝冠,結果始作俑者跑了,氣得鄭娟心口疼,捂著心口哎喲哎喲地很。
善陽在一旁看著,心裡無語,姐姐這是隻打算要一次錢,以後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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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下跪磕頭媽都不會原諒了。
不過,姐姐的話很對,媽媽就隻敢傷害,能傷害的,認為被傷害了,對方不會反擊給她造成傷害。
善陽沉默著不說話,低頭吃東西。
南枝覺得這麼下去不行,鄭娟在金錢上把她卡得死死的,上大學還需要時間。
上大學可以申請助學貸款,生活費可以做兼職,但現在不行。
而且還有一個弟弟需要幫助。
什麼辦法呢,什麼辦法呢?
係統對南枝說道:“許洛開始受庭了,上法院了。”
南枝立刻問道:“證據都找全了嗎?”
係統問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南枝疑惑:“看誰,看許洛嗎,我去看他乾什麼?”
有什麼好看的,有那個功夫,我還不如去跳舞呢,跟我的種子貼貼,去法院還要坐車,還要花錢,做公交車的錢,都夠她買個饅頭了。
係統:……
“不去看一看他的下場嗎?”
南枝直接說道:“什麼下場都是他該得的,看不看都無所謂,哥哥,有結果了,告訴我。”
係統:“好。”
南枝更加愁鄭娟的事情,一切的憂愁都是因為木有錢啊!
南枝問係統:“你說哦現在能貸款嗎?
貸款上學,嗚嗚嗚!
係統:“貸款需要抵押物,要不,你跟老師求助。”
南枝說道:“老師能幫我多少啊,讓鄭娟知道了,她會來學校鬨,老師好心幫我,還要被罵,被指責。”
無論鄭娟做出什麼事情來,南枝都不意外,就感覺鄭娟像一個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預料不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生氣,就讓人很沒有安全感,突然就炸了。
甚至還不如一個孩子的情緒穩定。
極度情緒化,南枝這個孩子看了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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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隻想跑。
南枝不知道該怎麼辦,皺著眉頭詢問係統,“我可不可以跟他們分開,什麼關係都沒有。”
係統:“很難的啦,哪吒削肉還母,剔骨還父都不行,哪吒還得叫爹娘。”
南枝:……
削肉還母,剔骨還父,聽起來就好痛好血腥哦!
係統:“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個秩序和規則約束所有人,沒有規矩是不行的。”
規矩約束所有人,但每個規矩和律法都是有漏洞的,有些人就會深受其害,但周圍都是如此,甚至都感覺不到痛苦,覺得理應如此。
更多人是麻木,連自己都不會愛,又如何去愛彆人呢。
南枝撐著下巴,小臉憂慮,突然,南枝的臉一亮,那就跟燈泡一樣亮起來了。
南枝對係統說道:“哥哥,哥哥,我要給外婆打電話,媽媽也是有爸爸媽媽的。”
係統:……以毒攻毒麼?
係統說道:“他們可不會讓你爸媽離婚。”
女人是沒有家的,離開了夫家,娘家也是不能回去的。
南枝不在意說道:“不離就不離,讓善靜媽媽難受就好了,讓他們難受就好。”
南枝打電話給外婆,哭哭啼啼的,說爸媽想離婚,爸爸沒有工作了,家裡沒有錢了。
又給爺爺奶奶打電話,就一會的功夫,家裡的親戚都知道了,有出息的善誠,現在連工作都沒有了,兩口子鬨著離婚。
紛紛打電話給善誠和鄭娟,張口就是問,是不是真的,咋回事呢,怎麼搞的?
善誠和鄭娟一直鬨,但都沒有將這件事擴散了,善誠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失業了,作為家裡能坐主位的人,善誠因為有本事,受到了家族追捧。
現在,成了無業遊民,一下變得沒本事了,這樣的落差不想讓人知道。
鄭娟更不會跟說,是自己出軌了,鬨得善誠連工作都沒有了。
鄭娟嘴硬,但心虛,於是,兩口子出於一些目的,默契地將這件事瞞住了。
現在被南枝捅得誰都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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