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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昭大聲說道:“小老虎跑了,找不到了,但絕對不是我藏起來了,父親也沒有把小老虎給我。”
“家主就是想把小老虎給你,嘴上說著小腦虎不見了,時間長了,大家誰還記得小老虎的事情。”弟子也大聲說道,不過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恐懼家主的。
俞昭一個半大的孩子,氣得都要哭了,“不是,你胡說,我爹不是這樣的人,你亂說。”
心虛的俞晧看到情況有些失控,連忙站出來說道:“彆吵,都彆吵。”
“家主沒必要說謊,耗費時間讓大家都去找,家主也不是這樣的人。”
“俞昭,我相信你沒有把小老虎藏起來,你也彆著急總會找到的。”
那東西在他家裡,俞晧突然覺得那小東西好燙手,如果被發現在他家裡,怎麼解釋。
兩方都沒法解釋,後悔,就是後悔!
俞晧有些無力地說道:“俞昭不要跟他們生氣,他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俞昭有一點感動,堂哥居然站在他這一邊,他說道:“我知道了,但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把小老虎藏起來。”
心虛的俞晧:……
發誓是不敢發的。
俞昭都這樣了,其他弟子都不敢說什麼了,尤其是剛才還說了家主的壞話,更不敢多說什麼,於是不甘不願地道了歉。
等俞昭走了之後了,俞晧才對這群人說道:“我看你們真的是皮癢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家主不計較,但如果你們再這樣,新賬舊賬一起算,一個不敬尊長,你我都要去後山寒潭泡著。”
一說到寒潭,弟子們的臉色都不好看,那寒潭奇異無比,隻要進入了裡麵,身體中的靈氣就運行不開,沒有靈氣護身,凍得瑟瑟發抖,猶如傻*逼。
而且泡寒潭還是一項修煉,隔幾天就要去泡一次,努力運化靈氣。
“皓哥,知道了,我們不亂說了。”
“我就是嘴瓢,以後不說了,不說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俞晧成成吐了一口氣,等回到院子,看到自己的父親抱著一隻貓咪大小的小老虎,躺在躺椅上,搖搖晃晃的,看著就特彆舒坦。
父親怎麼會這麼閒?
俞竑看到兒子招呼道:“你回來了。”
南枝也看了一眼俞晧,伸手扒拉旁邊小桌上的葡萄,葡萄水靈靈的,讓南枝可饞了。
俞晧順便摘了幾顆遞到南枝麵前,一邊跟父親說了練武場的事情,他說道:“要不還是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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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差點被葡萄噎住了,然後農民揣手,看著俞晧。
俞竑不是很在意,“養都養了,不差幾天,多摸……多養幾天。”
俞晧:“???那怎麼說?”
俞竑:“就說著東西摸起來真爽,留著摸了幾天。”
俞晧聽了隻想豎大拇指,反正到時候他不會去還,讓老爹自己一個人去。
南枝用一種要刀人的眼神看著這對父子,俞竑伸手拍了拍毛茸茸的小老虎,身上的皮毛如同波浪一般。
“放心,不會這麼早把你送回去的。”
南枝心裡哼了一聲,都要送回去了,就彆找我還什麼因果。
南枝抬頭對上了俞竑帶著笑意的眼神,她疑惑,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南枝吃了睡,醒了修煉,在這裡比在獸苑裡還要自由,在獸苑裡隻能呆在小籠子裡,在這裡,還能在院子裡撒歡,聞一聞馨香的花朵兒。
就是俞晧的爸爸總是發出淒厲的慘叫,“我的花呀。”
南枝看了看,並不覺得他的花出了什麼問題。
而俞靖那邊,找一隻小畜生,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讓俞靖都有些不好意思麵對自己的兒子了。
他可以確定的是,那小畜生肯定還在俞家,但就是沒有出現,一定有人幫他,是誰呢?
是誰偷偷藏了那畜生,但也不能一個院子一個院子,一家一家地搜。
“爹,還沒有找到嗎?”俞昭看著父親,特彆地失望,又懂事地說道:“找不到就就算了吧。”
一想到自己要失去了小老虎,俞昭的心裡特彆難受,難受得他恨不得立刻就要大哭出來。
俞靖問道:“你真的可以接受失去它。”
“我,我……”俞昭結巴了,“我,我能,不能,我不能!”
他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俞靖說道:“我知道了。”
於是俞靖把家族中一些重要的人都召集起來,打算開一個家族會議。
一個風翼神虎幼崽丟失了,是一個巨大的損失,這樣的幼崽在拍賣行了,能拍出高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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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幼崽,隻要不中途死了,那肯定是能成為化神期的存在。
開會也不算是小題大做。
俞竑接到了大哥的通知,俞晧說道:“肯定是說風翼神虎的事情。”
俞竑是修真界宅男,一年到頭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他換了衣服,還梳洗一番,看樣子,越發瀟灑了。
那種縹緲的氣質很出塵,帶著一股子的仙氣,雖然實力低,其他的修真界都像是實力強大的凡人,在翻紅滾浪的俗世中掙紮著,那些貪婪欲望都還沒有減弱控製。
反而變得更加強烈了,強大強大,不擇手段奪取一切讓自己強大的東西。
俞晧看著這樣的父親,都覺得自己的父親可能是一個強者,但實際上,就是一個煉氣期的修士,都還沒有築基。
他兒子都快要築基了啊!
就離譜!
基本上看不到他修煉,再這麼下去,他壽命到了,就要死了。
但他一點都不著急。
整個家族都知道,俞竑的實力很弱,築基都是問題。
他依舊不慌不忙的。
俞竑對南枝說道:“我可是為了你出門哦,記得還因果哦。”
俞晧說道:“爹,你去了,大家也不會聽你說話。”
實力太弱了,他說話根本沒有人在意,基本上就是去湊人數的。
南枝也有些鄙視看著俞竑,天天就知道說還因果。
這怎麼能算在她的頭上?
俞竑:“那我隻能告訴他們,你在這裡。”
南枝立刻立起身來,兩隻前爪合攏作揖,叔叔,你清高,你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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