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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方那詭異的眼神,張梓彤臉色一紅「不是你想的那樣,主要是之前小鎮上很多人看見房彪追我出來的,將我擒下當做女奴也符合他的行事作風;另外大人可以對外宣稱其他的手下都被我反擊殺了,那些人的注意就會全到我身上,那樣大人身份敗露的可能性就會大大降低。」
祖安不禁對她另眼相看「沒想到你也不算花瓶嘛。」
張梓彤有些嬌嗔「原來人家在大人心中就是這樣的形象。」
祖安有些頭疼,怎麼到哪裡都會和女人扯上關係,可是這次要成功混入魔教總壇,恐怕還真需要她的幫助才行。
張梓彤清楚如今對方可能還在猶豫,自己必須儘量表現出價值「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您能不能扮那個房彪扮得很像,要是不行的話,一切都是空談。」
「這個沒問題。」見對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祖安沒好氣地說道,「轉過身去。」
「哦。」張梓彤轉過身子,同時心中充滿好奇,也不知道十一大人究竟長什麼樣子
反正和他接觸下來,明顯感覺到他的年紀應該不算大,肯定比其他那些金牌年輕。
不知道是屬於那種陽剛派的還是奶油小生,哎呀,真的好想轉頭去看一眼。
不過她終究還是壓抑住了這個念頭,她清楚一個精於易容之人,最重要的便是自己本身的樣貌。
特彆是對方身份如此敏感,若是被其他人發現了真實身份,那豈不是逼得他滅口麼
對方雖然不算心狠手辣那一派的,但自己也不能三番五次試探雷池。
隔了一會兒過後,身後傳來一聲好了。
她瞬間轉過頭去,然後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祖安張開手對她說道「怎麼樣」
張梓彤神色一變,急忙往後退了兩步「你……你是誰」
祖安陰冷一笑「你說我是誰」
「房彪,你把十一大人怎麼樣了」張梓彤一邊
說著,一邊下意識四處張望,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懷疑房彪剛剛根本沒死,趁自己轉身看不到,以及十一大人專心易容的時候,從背後偷襲殺死了十一大人。
看到她渾身顫抖的樣子,祖安沒好氣地說道「我在這兒,不是你說扮成房彪的麼」
聽出了他的聲音,張梓彤一怔,有些不確定地問道「真的是十一大人麼」
祖安冷冷看著她「我不想進行這種無意義的對話。」
張梓彤終於鬆了一口氣「不錯,就是十一大人的氣質。」
她好奇地湊到祖安身邊,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對方的臉「可這未免也太像了吧,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祖安將她的手拍開,沒讓她碰自己,要是讓她知道自己臉上並沒有什麼麵具,那還不得嚇死。
讓她以為自己隻是常規的易容技能也免得千人一麵的能力曝光。
「就是聲音有些不像。」這時張梓彤回過味來,剛剛隻是被對方的樣子嚇住了,仔細一想,聲音確實不像。
祖安聞言一陣頭大,他想要聲音一致,必須使用「萌妹變聲器」,那是萬萬不能讓她知道的「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
旋即身形一閃,頓時不見了蹤影。
見他來無影去無蹤,張梓彤感慨十一大人的修為真是深不可測,甚至比當年的朱邪大統領都還要厲害。
等等,好像聽那些人議論,十一大人成了新的大統領了。
不過還是十一大人叫著更順口。
她正在出神之際,一縷勁風拂過,她回頭一看,十一大人已經回來了。
「現在怎麼樣」祖安以房彪地語氣問道
,剛剛去附近找了個倒黴鬼用女聲騙了對方一次,這才將聲音
調得和房彪一樣,順便還換了一套陰陽道的衣服。
張梓彤瞳孔緊縮「十一大人,上次你救我之時我是受了什麼傷」
祖安「……」
這女人竟然真的怕他是房彪,現在還不放心,隻好答道「你自己衝動要服毒自儘。」
張梓彤鬆了一口氣「十一大人,你太厲害了,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秘密。」祖安冷冷道。
張梓彤抿嘴微笑「雖然不管外形還是聲音都一模一樣了,但還有一點破綻。」
祖安一愣「什麼」
「他身上那種yin邪猥瑣之氣。」張梓彤紅著臉說道。
祖安皺了皺眉頭,這個還真有點難辦,如今他身份地位修為在這裡,再想裝出這種氣質總有些格格不入。
這時張梓彤忽然走到他身邊,牽著他的手臂抱在自己的腰上,感覺到對方身子一下子緊繃,她急忙說道「大人,我現在是房彪的女奴,要是你碰都不敢碰我,其他人會第一時間發現破綻的。」
哎呀,十一大人怎麼這麼緊張,不會還是雛兒吧
祖安深吸一口氣「好。」
「大人……」
張梓彤正要說什麼,卻被對方打斷「什麼大人,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主人。」
「是,主人。」張梓彤抿了抿嘴唇,喊起來竟然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祖安皺了皺眉「你這態度太柔順了些,既然你是被我霸占的,應該恨我才對。」
張梓彤搖了搖頭「大……咳咳,主人你還是不夠懂女人的心,哪怕再貞潔烈女,被一個男人征服十八次,她的態度也很難單純用恨來形容,更何況這個房彪出身陰陽道,肯定有相當多收服女人的手段。」
祖安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便手一緊,將她摟在懷中,漸漸進入了狀態。&b&p&r&
感受到對方溫暖的懷抱,張梓彤一顆心砰砰直跳,可惜如今大人頂著這張可惡的臉,也不知道大人究竟長什麼樣。
接下來兩人開始商議接下來的種種,對上口供,免得之後穿幫。
天色漸晚,兩人這才往碼頭趕去。
此時碼頭上已經停靠了一艘大船,之前各個宗門流派的人都已經在船上了,還有不少新的麵孔,想來是之前通過的新人。
此時唯有陰陽道那邊的弟子有些焦躁,正在喝罵周圍的人「還沒有找到彪少爺麼」
「沒有,到處都找遍了。」其他人垂頭喪氣。
這時另外幾派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形,逍遙道的李飛卿暗暗冷笑,根本毫不關心。
倒是天魔宗的潘師姐聞言扭著屁股走了過來「怎麼,房彪那小子不見了麼」
陰陽道的弟子急忙行禮「回潘師姐,彪少爺之前帶人去抓人,結果現在一直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勞煩潘師姐也派人幫忙一起找找。」
天魔宗素來和陰陽道交好,他倒也不覺得這種要求有什麼問題。
潘師姐則是掩嘴輕笑「抓人恐怕是抓女人吧,房彪那家夥恐怕現在正在哪裡風流快活呢,我可不想去打擾他的好事。」
陰陽道的眾人有些著急「可是這麼久都沒出現,實在讓人擔心,彪少爺應該清楚馬上要到開船的時間了啊。」
這時李飛卿有些不耐煩了「這麼多人等著他一個他風流快活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什麼可以擔心了。」
船上也鬨哄哄起來,有些支持馬上開船的,有些則是建議留下來等一等,兩
邊人數竟然相等。
最後大家目光落在了一個胖子身上「胡胖子,你覺得呢」
「我看還是等一等吧。」胡胖子嘴上在笑,心中卻在罵娘,那個陸兄到底搞什麼鬼,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