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秋紅淚的憤怒值+311+311+311……
這兩女子自然便是雲間月和秋紅淚師徒了,她們本來在客棧中商量事情,結果聽到外麵鑼鼓喧天,本想著是哪個狗官在外麵嘚瑟想悄悄出手教訓,結果萬萬沒想到會看到祖安。
可惜此時祖安招搖過市太過高調,附近圍觀的不少羨慕嫉妒恨,一行行的憤怒值在他後台刷屏,再加上他正和身邊官員聊天,導致他也沒注意到秋紅淚這條。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虧我還天天想念著他,結果他和彆的女人你儂我儂好不愜意。”秋紅淚想到自己為了可以儘快正常地和祖安交往,前段時間閉關苦修,甚至為了求快差點走火入魔,看到這一幕大受刺激,拿起一旁的碗,似乎要砸出去一般。
???????????????雲間月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按住她:“你乾什麼?”
秋紅淚疑惑地看著她:“師父,這不像你的性格呀,你的寶貝兒徒弟被臭男人欺負了,你不幫我出氣也就算了,竟然還阻止我?”
雲間月表情有些不自然:“被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你這樣打草驚蛇壞了大事怎麼辦?更何況如今外麵那麼多高手和士兵,真的鬨起來也麻煩。”
秋紅淚悻悻然縮回了手:“師父,我發現你有些和以前不一樣了。”
雲間月心頭一跳:“有什麼不一樣?”
“我也說不上來,”秋紅淚蹙了蹙眉,總覺得這段時間師父似乎有了變化,仿佛都有些怕和自己在一起一般,當然這話她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以前師父行事可沒這麼多顧忌,那麼多官員和士兵不過是蝦兵蟹將,哪裡留得住我們師徒。”
也許平原地方她們師徒會有些麻煩,但如今在這城中,到處是複雜地形,要甩開追兵不要太容易。
雲間月哼了一聲:“師父隻是性子霸道,又不是傻子,這種麻煩一堆的事情乾嘛要去做。”
秋紅淚撅著嘴,眼神不停地往大街上瞟,顯然心中還有些躍躍欲試。
砰!
雲間月將窗戶放了下來:“彆看了,還是專注自己的事情吧,等塵埃落定過後,你要去找祖安我也不會阻止。”
秋紅淚這才轉怒為喜,一把抱住了她的胳膊:“師父果然最好了。”
胳膊上傳來的觸感讓她暗暗心驚,師父好大,也不知道將來誰那麼幸福當我師公。
不過她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當世之中又有哪個男人配得上師父。
感受到徒弟的親昵,雲間月不自然地將她的手推開,臉上閃過一絲愧疚,自己並不是個好師父。
秋紅淚不以為意,師父性子素來威嚴,不習慣這種親昵也正常:“師父,到時候你可得和我一起。”
“和你一起乾什麼?”這一句讓雲間月魂都差點嚇出來了。
秋紅淚有些奇怪她為何聲音忽然提高了,還是答道:“當然是和我一起去教訓那???????????????個負心漢啊,還有他身旁的妖豔賤貨。”
見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雲間月這才鬆了一口氣:“你自己去不就行了,以你現在的修為,他身邊應該沒幾個女人會是你的對手。”
秋紅淚咕噥道:“你不是說過阿祖現在修為大進麼,我恐怕不是對手,當然要你去幫我打了哦。”
“不是恐怕,是肯定不是對手,”雲間月想到妖族王庭一戰,不得不感歎那小子也不知道吃了啥成長得如此之快,“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以你倆的關係,他又怎麼可能打你。”
當初王庭外兩人發生了那樣的事,她現在對祖安的情緒很複雜,暫時不想見他,更彆提和秋紅淚一起見對方了,光是想想都會覺得是煎熬。
“正常情況他肯定不會打我,但我要教訓他身邊的女人就保不準了。”秋紅淚咕噥道。
雲間月翻了個白眼:“放心吧,以我對那小子的了解,他還不是那麼忘恩負義的,你如果實在擔心,可以讓楚初顏那丫頭去打頭陣嘛,人家那個正妻都沒出麵,你在這裡急什麼。”
“什麼正妻,他們都和離了!”秋紅淚頓時不滿了,“不過師父你這主意不錯,楚初顏那丫頭整日裡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看著也討厭,到時候不僅能趕走阿祖身邊的鶯鶯燕燕,還能讓阿祖也認清她並非什麼仙子,也不過是個普通女人。”
雲間月這些年也被燕雪痕的仙氣弄得很頭疼,聞言有些得意:“借刀殺人,我們坐收漁人之利,這才符合妖女的身份嘛。”
“我們?”秋紅淚一怔。
雲間月意識到失言,馬上解釋道:“我們情同母女,你的事當然也是我的事。”
秋紅淚這才笑靨如花,抱著她的胳膊將腦袋都依偎在她肩頭:“師父最好了,我從小就被師父收養,心中早已把你當母親了,師父要是以後不嫁人,我就當你女兒,喊你娘~”
“彆!”雲間月立馬尖叫起來。
“啊?”秋紅淚茫然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反應這麼大。
“我……”雲間月一張臉漲得通紅,心中一股煩躁之意鬱結不善,“教中藏汙納垢,很多閒言碎語,你要是真喊我娘,恐怕所有人都以為你是我的???????????????私生女,為師一輩子的清名可就毀了。”
秋紅淚笑嘻嘻地說道:“師父以前不是教育我,說清名之類的不應該是燕雪痕楚初顏那些仙子婊才在意的麼,我們妖女什麼時候關心過這個?”
“臭丫頭,竟敢和為師頂嘴了?我說不許叫就不許叫,不然我撕爛你的嘴!”雲間月用發怒來掩飾自己此時的慌張。
師徒倆在房間中打鬨的時候,祖安正找機會詢問一旁的孫循:“敢問孫相,燕王接待的貴客到底是誰呀。”
孫循眼中閃過一絲譏誚,彆人碰到這種事往往避之不及,他卻要主動提,是嫌被打臉還不夠麼?
他心中閃過一絲快意,故意朗聲說道:“白玉京的燕觀主,離恨天的關掌教,還有兩派的一些高足,這些人物平日裡請都請不來,這次難得路過易郡,王爺自然不敢怠慢。”
他話裡話外之意就是人家身份比你尊貴,不敢怠慢他們,卻敢怠慢你。
莫說易郡那些官員,就連張子江都皺了皺眉,這姓孫的太過分了,完全就是當麵打臉啊。
蕙質蘭心的謝道韞也擔憂地望著祖安,誰曾想祖安卻沒有絲毫生氣,反倒是心中一陣狂喜,白玉京燕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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