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個嬌小的聲音往後跌去,祖安眼疾手快,下意識一把抓住,隻覺得對方的小手冰冰涼涼的,極為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一路狂奔的原因,他覺得整個人有一種莫名的燥熱。
所以這一縷清涼讓他感覺極為舒服,恨不得永遠不鬆開。
這時候他也看清了對方的模樣,不由大喜:“小希,在這裡碰到你太好了,我這裡……”
他還沒說完,紀小希便臉色一紅,掙脫開他的手,然後板著臉轉身就走。
祖安這才想到經過上次試驗“春風十八度”的事情真的讓她生氣了,沒想到到現在都還沒氣消。
“小希,這次真的有急事要找你幫忙。”祖安急忙說道,此時懷中的秦晚如已經陷入了昏迷,幾乎是癱軟在了他懷中。
“不幫!”紀小希掃了一眼他懷中的女人,因為秦晚如臉埋在祖安胸前,所以她也看不清對方樣貌。
心想這家夥竟然還特意抱著一個女人來找我。
來自紀小希的憤怒值+33+33+33……
看到後台這一連串的憤怒值,祖安傻眼了,這小姑娘平日裡性格還挺好的,沒想到這麼記仇。
“小希,之前春風十八度的事情真的很抱歉,以後要打要罵隨你的便,但今天你真得幫我救一個人。”祖安急了。
紀小希臉色一紅,其實單單隻是誤嘗了春風十八度她也不會這麼生氣,關鍵是她為了解毒,最後不得不脫了衣裳泡在浴缸裡,更要命的是還被祖安看到甚至摸到了,還被楚還招來看見誤會。
從小純潔如一張白紙一樣的她,哪兒受得了這樣的事情,是以心中一直有點小怨念,每次看到祖安就有一種複雜的情緒,又是幽怨又是害羞。
她本想再次拒絕,但生性善良的她這時也注意到他懷中的女人有些不對勁,正要說什麼,這時候忽然傳來一聲怒吼:“春風十八度?你竟敢欺負我女兒!”
來自紀登徒的憤怒值+678!
很快紀登徒便咆哮著衝了出來,一臉要撕碎祖安的表情。
祖安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解釋,紀小希反而急了起來:“爹,不是你想的那樣。”
“怎麼就不是我想的那樣了,我剛剛明明聽到你們在說‘春風十八度’,這家夥竟然對你下了如此無恥的藥,我要將他扒皮抽筋。”紀登徒最在乎自己這個女兒,平日裡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結果一想到自己精心嗬護十幾年養大的小白菜,竟然被一頭豬給拱了,而且一
拱還是十八次,他整個人就要抓狂了。
來自紀登徒的憤怒值+999+999+999……
紀小希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有心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感受到紀登徒持續而又超強的怨念,祖安清楚要是再有一秒鐘遲疑,絕對會被憤怒到極點的他撕成碎片,急忙脫口而出:“紀神醫你誤會了,剛剛不是說的小希,而是說楚夫人中了春風十八度。”
一邊說著一邊將秦晚如的臉朝他們湊了過去,此時她已經陷入了昏迷,整個人肌膚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般,哪怕是隔著衣裳,都能感受到她身體驚人的熱氣。
不知道是藥物作用還是什麼,她現在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鬱幽香,有些像玫瑰的味道,但又有些不同。
“晚如!”看到他懷中那個嬌豔至極的女人,紀登徒頓時眼前一亮:“這個容易,我會解!”
說著便伸出手要去將秦晚如接過來。
祖安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一步,用極為警惕的眼神看著他:“這個還是不勞煩紀神醫了,畢竟男女有彆,就讓小希幫忙吧。”
開什麼玩笑,紀登徒什麼尿性他還不知道麼?
當初還讓她去偷秦晚如的貼身衣物,這樣猥瑣的家夥他又哪裡敢將秦晚如交給他?豈不是把羊送給大灰狼麼?
紀登徒笑眯眯地說道:“不行不行,這個毒小希沒法解的,隻能我來。”
祖安暗暗冷笑,廢話,你說的那種解法我都會,還用特意來找你啊?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讓步。
這時候紀小希看不下去了,直接走過來說道:“我可以試試。”
她生性善良,知道秦晚如中了那種藥,她可是有切身體會的,自然升起了惻隱之心。
見到是她,祖安這才放心下來,原本準備將秦晚如交給她,但看到她那嬌小的身子,都有些擔心她抱不抱的動,於是便主動幫忙抱著進了內室。
祖安一邊走一邊說道:“另外她身上還受了重傷,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這時紀登徒也收起了之前那種輕佻的笑容,皺著眉頭來到旁邊,查看了一下她背後的傷勢:“摧心拳?洪忠那家夥竟然反了?真是想不到。”
祖安有些意外,這家夥對楚家的事情還真了解嘛。
隻見紀登徒拿了一顆藥出來塞到了秦晚如的嘴裡:“這顆藥能暫時護住她的心脈,先替她解毒,然後再治傷,不然她現在這情況,用任何滋補養傷的藥物,反而死得更快,一定
要快。”
見他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祖安嚇了一跳:“真的這麼嚴重麼?”
“比你想象得還要嚴重。”紀登徒麵沉如水,緊接著急忙叮囑紀小希,“小希,另外她中的不是‘春風十八度’,而是‘公牛的奶’,用我以前教你的解毒方法,清心靜氣丹再加上皇竹草、無根水……”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快點出去!”紀小希一手推著一人的背,將兩人推出了門外,最後重重的關上了門。
紀登徒正要回身說話,差點被們直接撞到鼻子,不由鬱悶道:“防誰呢這是,都是閨女是父親貼心的小棉襖,結果我這個女兒一點都不貼心。”
祖安一臉古怪地看著他,防誰你自己沒點逼數麼?
不過心中還是極為佩服,本來還想著提醒紀小希秦晚如中的毒不是春風十八度呢,哪知道紀登徒居然隨便一看便看出了,果然不愧是神醫之名。
“和我說說楚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紀登徒拉著他在門外的台階上坐下。
祖安這才將楚家發生的事情大致和他說了一遍。
紀登徒氣呼呼地說道:“楚中天這窩囊廢,外不能保住楚家基業,內不能護住妻子,晚如當初選擇嫁給他真是瞎了狗眼。”
祖安試探著問道:“你和夫人當年什麼關係?”
紀登徒得意地說道:“我們當然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了,結果楚中天那廝仗著是公爵身份來橫刀奪愛,秦家也是些勢利眼,這才導致我們這對恩愛的鴛鴦硬生生被拆散。”
祖安:“……”
老子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得很。
之前秦晚如每次提起他都一臉嫌棄的樣子,哪看得出半點相愛的感覺?
多半這家夥當年暗戀秦晚如,結果女神被楚中天娶了過後,心中才對楚家那麼怨念。
“話說那個楚鐵生平日裡看著一副窩囊樣,沒想到竟然這麼本事。”紀登徒忽然感慨道。
“本事?你是說他奪權成功麼?”祖安有些好奇。
“這算什麼本事?”紀登徒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當然是他竟然能找到‘公牛的奶’,要知道我活了這麼多年也就年輕的時候機緣巧合得到過一點,還他媽全拿來做實驗研究了,哎,年輕的時候就是不懂事啊……後來再想找一直都找不到,嘿嘿,沒想到楚老二那裡有,下次一定去找他把剩的全都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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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擠時間碼了一章,晚上還有活動,第二章不確定什麼時候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