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是什麼生意?”屏風後的女子有些好奇。
陳玄哈哈一笑,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說道:“要談生意當然要雙方心誠,我親自來拜訪幫主,已經顯示了足夠的誠意;可幫主直到現在都還避而不見,這誠意恐怕稍微有些欠缺吧?”
屏風後麵想起一聲嬌笑:“隻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希望陳寨主不要見怪。”
話音剛落,一道明豔動人的身影從屏風後麵緩緩走了出來。
陳玄頓時眼前一亮,眼前女子一身火辣的紅裝,上衣很短,露出了平坦緊致的小腹,白皙迷人,明明柔柔弱弱的,但看到的第一眼就會下意識想到她的腰肢肯定很靈活,坐在身上擺動起來肯定既優美又充滿爆炸力。
她的衣裳不僅下麵很短,上麵衣領也開得很低,高聳的雪峰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將人的目光下意識往那裡吸引,可偏偏什麼也看不到。
可越是這樣,就越讓人心癢癢。
唯一讓人遺憾的是,對方麵上蒙著一條紅紗,將大半張臉都遮完了,看不清容貌。
不過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顯示麵紗下的容貌一定不會讓人失望。
陳玄心想這樣超讚的身材,臉不臉的已經無所謂了。
同時心中也有些奇怪,按理說這種走私幫會天天在外麵風餐露宿,皮膚應該更接近小麥色才對,結果她的肌膚仿佛在牛奶中泡過一般,哪像個一幫之主,更像個大家閨秀一般。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巨鯨幫幫主素來神秘,從來都不在人前露麵,沒被太陽曬黑也很正常。
看到他眼神中的火熱,那紅衣少女也不以為意,嘴角噙著一絲魅惑的笑意:“現在足以表示我的誠意了麼?”
“當然足了。”陳玄心想要是你衣服再拉下來,誠意會更足一點。
“那不知道陳寨主到底打算和我談什麼生意呢?”女子聲音嬌媚,再配合上她嫵媚風-騷的外形,足以讓任何人心猿意馬。
“這娘們比起之前神仙居的秋紅淚也不遑多讓啊。”陳玄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當即上前將她按在身下蹂躪一番。
不過巨鯨幫名聲在外,他心中也有些顧忌,摸不清對方底細不敢亂來。
“今天來拜訪是想和幫主談一下入股的事宜。”陳玄目光肆無忌憚在她翹挺的嬌臀上逡巡,心中暗暗補充了一句,兩個股我都想入。
“不知道陳寨主指的是什麼?”那女子有些疑惑。
“當然是私鹽生意了,難道巨鯨幫還做其他的業務?”陳玄好整以暇地往凳子後靠了靠,肆意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兒。
和這樣漂亮的女人談生意,當真是一件愉悅的事情。
女子眉頭一蹙,沉聲說道:“多年以來,黑風寨和巨鯨幫各自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寨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私鹽這行是暴利,能吃獨食,她自然不願意和彆人分一杯羹。
“幫主不必擔心,我這次來並不是要搶貴幫的生意,而是想和貴幫合作。”陳玄解釋道。
女子疑惑道:“如何個合作法?”
陳玄說道:“貴幫做的這生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我們黑風寨的風險還要大,不管是朝廷也好,明月公也罷,都欲除之而後快。可
你們買的東西卻絲毫不比官鹽差,甚至還要更好一些,之所以有這樣的區彆,根本原因就在於你們沒有官方的鹽引,同樣的鹽就成了私鹽。”
“莫非你能弄來鹽引?”女子馬上反應過來。
陳玄微微一笑:“不然的話,我又豈敢上島來叨擾幫主?”
“鹽引這玩意朝廷把控極嚴,而且每年都有定額,你怎麼可能……”說到一半,女子終於反應過來,“聽說汪家大少爺被抓了,想必是寨主的手筆吧。”
陳玄有些意外:“沒想到幫主在這郊外荒島之上,竟然對城中的消息如此靈通。”
女子淺淺一笑:“沒辦法,乾我們這一行的,消息要是不靈通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陳玄一想也是,這才說道:“不錯,我有辦法從汪家那裡弄到一批正規的鹽引,所以想用這批鹽引來入股私鹽的生意。”
女子沉思片刻,點頭道:“的確有幾分誘惑,不知道陳寨主想占幾成股份?”
陳玄笑道:“既然大家這麼有誠意,當然是五五分,誰也不吃虧。”
女子聞言冷笑起來:“好一個大家都不吃虧,寨主隻用出一批鹽引而已,其他什麼都不用做,而且這鹽引也是無本買賣,就直接要五分,會不會太過分了。”
陳玄也收起笑容:“幫主這話就不對了,食鹽貿易本來就暴利,私鹽官鹽最大的區彆就在有沒有鹽引上麵,如今我給你們提供了一個合法的身份渠道,要五成又哪裡過分了?”
“賬不是這樣算的,”女子沉聲說道,“我們私鹽販賣和官鹽本來走的是兩個路子,你憑空要去一半收益,搞得最後我們的收入還比不上直接走私私鹽,那我們忙乎一半天這是為了啥?”
陳玄搖了搖頭:“幫主莫欺負我不懂行情,私鹽二三十文一斤,官鹽一般一斤100文甚至有時候可以賣到150文,這中間可有六七倍的利益差距,又怎麼會無利可圖?”
“寨主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官鹽的確價格賣得高,可對應的老百姓根本買不起,紛紛轉而買我們的私鹽,”女子解釋道,“所以你說的那六七倍的差距隻是理論值,實際上根本達不到,應該說遠遠達不到。”
“那幫主覺得多少合適?”陳玄其實也清楚其中的門道,剛剛也隻是故意獅子大開口而已。
女子沉默半晌,朱唇輕啟吐出一個數字:“最多明年收益的一成。”
“一成?”陳玄大怒,霍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我帶著誠意而來,幫主這樣未免太過分了。”
一股沛然無比的氣勢四散開來,外麵巨鯨幫的人聽到動靜紛紛要進來查看,卻被女子示意不用進來。
將手下喊住了過後,女子方才轉過身來,不疾不徐地答道:“陳寨主稍安勿躁,請聽我細細解釋。我們如今走私私鹽其實並不是那麼需要鹽引,畢竟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路子。當然有鹽引可以提供一些保險,降低一些我們生意的風險。隻可惜寨主這鹽引隻是一次性的,注定沒法堅持很多年。”
“另外寨主也不要看我們過得滋潤,其實我們很大一部分收入要拿去打點各個部門的,否則的話我們哪能活這麼多年。大頭都被那些人拿了,我們也隻能得到一小部分,所以給寨主一成已經是好不容易才擠出來的了。”
陳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早就
聽聞巨鯨幫和官府有些關係,不知道是沾了哪位大人的光啊?”
那女子臉色一變:“寨主問這個可過線了。”
陳玄也知道她不會回答,哈哈一笑:“那就兩成吧,不能再少了。”
女子搖搖頭:“最多一成半!”
陳玄陷入了沉默:“好,成交!”
哼哼,老子遲早有一天將你收入房中,到時候錢也要,人也要,反正都是我的,現在稍微少點就少點吧。
“合作愉快~”女子微微一笑,端起茶杯示意以茶代酒。
陳玄經驗豐富,倒也不怕她下毒,隔空和她虛碰一下,微微抿了小口後說道:“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幫主的芳名呢。”
女子答道:“我姓關。”
“關……”陳玄微惱,心想這女人連名字都不說,不過遲早有一天我會知道的。
島上這邊在分贓,城中祖安則拿著薑羅敷給他的名冊開始四處查找陳玄的藏身之所。
自從當初祖安將750萬兩欠條交給薑羅敷過後,她就開始在計劃接收梅花幫的產業了,以學院的能力要調查梅花幫明裡暗裡的產業並不是很難。
見祖安找上門來,薑羅敷也沒有猶豫,直接將整理好的冊子交給他,反正之後也要他出麵接收這些,提前給他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著賬冊上那密密麻麻的田舍地址,祖安暗暗咋舌,原來開賭場如此賺錢。
他也不管耽誤,帶著焦善和等楚家的侍衛四處搜查,可惜搜查了大半晚上,依舊一無所獲。
“難道是我猜錯了?”祖安也有些沮喪,隻能先回楚府再說。
畢竟晚上還要給楚初顏治療呢。
剛回到楚家稟告這些事情,不管是楚氏夫婦還是楚初顏都眉頭緊鎖,顯然如今這局麵是他們最擔心的。
要是救不會來汪元龍,汪家和楚家因此決裂,那可真是麻煩了。
就在這時,成守瓶興衝衝地跑了過來,一臉興奮地說道:“姑爺姑爺,外麵有人找你。”
“誰啊?”祖安有些好奇,這麼晚了,誰會跑來找他?還讓這家夥這麼興奮?
成守瓶張了張嘴,忽然注意到一旁的楚中天等人,急忙將話吞了回去:“小的不敢說。”
“有什麼不敢說的,什麼時候學得如此吞吞吐吐了。”秦晚如不耐煩道,這家丁她還有印象,當年給老爺張羅小妾,沒少給自己添堵。
成守瓶心想上次被打的傷還沒好呢,不過被家主夫人小姐齊齊盯著,他又不敢在買關子,答道:“是秋姑娘。”
“哪個秋姑娘?”楚中天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成守瓶得意地說道:“整個明月城還有哪個秋姑娘,當然是神仙居的秋紅淚了。”
要知道無數男人登門造訪都難得見她一麵,如今竟然大半夜主動來找姑爺,他頓時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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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這一章了,睡眠不足精神很不好,實在寫不動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