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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完全沒有關係,因為在黯然神傷的那個晚上我就已經準備了一個偉大的計劃——在此提前說明,我不過是一個純潔善良的小女孩,一切不過是為了藝術而犧牲。
沒錯,我昨天通過某些渠道,點了幾個男模,據說是評價最好,和超人最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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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王,又見麵了。”芭芭拉和斯蒂芬妮旁若無人的捏了捏我的臉頰肉,她們勾著我的脖頸,笑嘻嘻的朝著阿福打招呼“抱歉,我想今天我們要把王借走了。”
我幸福的被她們圈在懷裡。
好吧,我的渠道就是芭芭拉和斯蒂芬妮
在得知我來到哥譚後居然一天也沒有出去玩後,她們心疼的邀請我去哥譚男模最多的一家酒吧聚會。
並且貼心的要給我點上幾個男模,說是怕我和韋恩家的這幾個男人相處久了會精神失常。
3
雖然在聽到我的訴求後,世界都沉默了下來。
“王我應該沒有聽錯吧,你想要身材和超人接近的?”芭芭拉都有些懷疑自己說出來的話,回憶著我好像也沒有和超人有什麼接觸,沉默的聲音震耳欲聾。
斯蒂芬妮一股不理解但是尊重的表情,但是這件事情可能還是過於挑戰她的想象力了,她遲疑地問:“王你應該知道超人有妻子的吧?”
“我知道啊。”我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們好像誤會了什麼,驚恐的往後仰“我不是超人夢女啊。”
我不是要去找替身啊!
芭芭拉和斯蒂芬妮明顯的鬆了口氣。
王喜歡上超人的話,先彆說她們,韋恩莊園會被嚇死幾個?
我委婉的解釋了一下:“我隻是想要搞一些同人創作而已。”我扭捏的眨了眨眼,和忽然領悟的芭芭拉和斯蒂芬妮默契的喊了出來“蝙布超三人夾心!”
我們三人擊了個掌。
於是在要走我的賬號後,芭芭拉和斯蒂芬妮很儘責的幫我找到了幾個在萬聖節sy超人出名的男性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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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把小喬和達米安這麼扔在這裡了?”傑森抱著胳膊,他坐在小喬和達米安中間,抱著胳膊像是獨自帶著兩個孩子,埋冤早出晚歸的花心丈夫的幽怨妻子一般。
我幻想了一下傑森帶著圍裙賢惠的樣子,然後惡寒的抖了抖。
……咦,比舞男提姆還要惡心的畫麵出現了。
“我可不在意她要去哪裡。”達米安哼了一聲,他依舊還記得黃色大香蕉之仇,因為喬納森現在隻要看他一眼,就會忍不住的偷偷笑出聲,然後再誠懇的抱歉!
氣都撒不出來還有什麼用?
倒是小喬還用乖巧的眼神看著我,亮閃閃的像是童年玩的藍色彈珠,在陽光下折射出澄澈的光:“小王姐姐什麼時候回來?”
求入住超人家教程。
老天如果你真的還當我是你的孫女的話,現在立刻馬上讓喬納森成為我的弟弟。
看著我眼裡逐漸如狼似虎的光,芭芭拉和斯蒂芬妮一人拉著我的一隻胳膊往外走,我隻好猙獰著和小喬告彆:“小喬弟弟,姐姐去的地方不太方便,下次再帶你去玩!”
當然我是一個端水大師,不會忘記其他人:“再見了傑森,再見了小d,今晚我就要遠航!”
我也不想的,隻是我總不能告訴他們,我特意找了幾個大奈翹臀超人替身來進行同人創作吧?
我自己都不信。
我鬼哭狼嚎的,芭芭拉和斯蒂芬妮沒忍住又空出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這會我就不說話了,嗚嗚嗚美女果然連手掌心都是軟軟的香香的。
真好,感覺自己越來越像是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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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真的沒有來過酒吧。
以前天天就是幻想著等以後有錢了,就去酒吧點個最帥最破碎的,逼他喝酒,讓他難受,在他流淚的時候,在他耳邊說——
“你的痛苦,我都心疼,想為你解決。”
結果還沒等我有錢,我就穿越到哥譚了,穿越在這個民風淳樸的哥譚市也就算了,開局就降落在了阿卡姆瘋人院,在精神病院當保潔也就算了,月薪二千。
唯一的慰藉就是穿越前我一咬牙決定愛自己一次,拿出打工一半的工資請自己吃了一頓西餐。
不然我真的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給這個世界太多逼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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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中,六個寬肩窄腰大奈翹臀的異域帥哥正跪坐在芭芭拉和斯蒂芬妮的腳邊,離我最近的金發藍眼,正鬼迷日眼的看著我。
留學生你們之前也沒有說你們吃的這麼好啊!
“美麗的小姐,很高興可以和你共度這個夜晚。”他的英語很流暢,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終於和小說中的霸總共情了。
難怪霸道總裁看到女主說廢話隻想親她,這誰能忍得住啊?
英語書拿來!我用a,你用are,is連著他,她,它,笨腦子你快想啊!急死我了abandon,abandon,abandon死嘴快點學!
當年怎麼沒有人和我說學英語還有這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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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王?”芭芭拉笑著問。
我看著麵前六個肩搭肩扭起來的金發帥哥,淚眼汪汪的捧著芭芭拉和斯蒂芬妮的手,哽咽著說:“恩人啊!”
到底也是到了要看男模的年紀,我這點婦道也就全靠窮守著了。
我搶過一邊的話筒:“隻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我唱的開懷,感覺我現在已經是拿著一疊鈔票甩在有著愛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妹妹破碎的他臉上的媽媽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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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隔音極好的包廂外響起了一陣槍響,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芭芭拉和斯蒂芬妮就皺了皺眉,然後抱歉的和我說:“王,我們忽然有了一些工作,可能要留你一個人了。”
我都懂的。
就像是a片裡永遠在沉睡的丈夫,電車裡永遠什麼也看不到的路人,動畫片永遠也不會注意到自己的朋友其實在私底下變身成魔仙拯救世界的配角。
我儘職儘責的說:“我會想你們的。”
隻是芭芭拉和斯蒂芬妮走後,我忽然就陷入了一種尷尬。
這種尷尬就好像是如果和好朋友在一起,在大街上鬼哭狼嚎我也可以,但是一旦隻有我一個人,那麼我就是世界上最社恐的小女孩。
和六雙湛藍的眼鏡對上,我沉默了一秒,拿出我的平板緩緩開口:“那個,可以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