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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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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寶緹是被一種異樣感弄醒的。

由於昨晚和盧米還有ax聯機打遊戲。以至於忘了自己承諾要等宗鈞行這件事。

不過晚上好像夢到他了,夢裡他將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和她接吻。吻的有些激烈,她喘不過氣。

春天沒到啊,怎麼突然開始做春夢了。

遲鈍的大腦就像是剛被按下開機鍵,緩慢地複蘇。

嗯腰上好像搭著一條手臂,有點沉重。

蔣寶緹感覺自己被人從身後抱著,摟在懷裡。源源不斷的體溫正通過後背傳達給她。

有些炙熱,觸感韌而硬。

她掙紮了一下,想起來。男人的下巴枕在她的頭頂,將她重新抱回去。

晨起的聲音微微沙啞,聽上去有些誘人:“等等,馬上就好。”

蔣寶緹終於明白那種異樣感是從何而來的了。她的穿著很整齊,隻是裙擺被掀到了腰上。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大腿。

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那種摩擦感傳達給了她。

察覺他此時正在做什麼,蔣寶緹抿了抿唇,從耳朵一直紅到脖子。

他從身後抱緊了她,低喘聲很性感:“嗯”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對於蔣寶緹來說漫長的煎熬終於結束了。

她想要起床:“我去換條褲子。”

“再躺一會。疼不疼?”他的聲音很快就恢複了平靜,語氣溫和的關心道。

甚至還用手替她揉了揉。

蔣寶緹在他懷裡換了個方向,從背對他變成麵朝他。

她喜歡這個姿勢,躺在他懷裡會讓她更有安全感。

人類的原始就是動物的本能,大自然中,這種由母親擁抱的姿勢更讓人心安。

肉貼著肉,呼吸挨著心跳。

宗鈞行不是她的母親,但他很像她的父親。她的daddy。

“大腿上的肉很多,不疼的。”她很乖巧,也很懂事。

宗鈞行愛不釋手地摸了一把:“嗯,很軟,也很舒服。”

太舒服了,以他的定力居然沒忍住。

“再來一次?”他有些食髓知味。現在都在回味剛才的感覺。

她抿了抿唇,小聲請求道:“下次好嗎,我怕再來一次會疼。”

她很會服軟。她剛才看了下,有些紅了,還在發燙。

他應該在她醒來之前,就已經弄了很長時間。

宗鈞行尊重她的意願,並不勉強她:“好。”

蔣寶緹在他的懷裡賴了很久,他的睡袍早就被她扯開了。她躲進他的懷裡,貪婪地將臉埋進去。埋進他的胸口,埋進那道深溝之中。這樣側躺著,更明顯了。

嗯好大。

他沒有阻止她的行為,反而縱容地調整了下姿勢,方便她的動作。

蔣寶緹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好色之徒,在她的家族裡長得好看的並不少。豪門雖說隻和豪門聯姻,但多的是那種家裡娶一個,外麵再養一堆的。

找的情人一個比一個美,生的孩子自然也是一個比一個好看。

蔣寶緹從小讀的就是貴族國際學校,她自己天香國色,在學校一直都是品學兼優的校花,身邊的人也都相貌出眾。

帥哥美女她早看膩了。哪怕是她那個智力五歲的未婚夫,也長得很頂。

但那些帥哥大多都是精致型,像韓國愛豆。並且都是些仰仗家族勢力才獲得特權的二代們。沒了家裡,自己狗屁不是。

享受家族帶來的光環,相應的也得受製於家族。為了獲得繼承權,不得不處處逢迎周全,捧高踩低,對待父母不像父母,更像是主人,自己則是聽話的狗。連婚姻都沒辦法自己做主。

蔣寶緹也是這樣。

所以見到的宗鈞行的第一眼,她就像陷入沼澤地一般,對於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勢折服。

不可自拔。

他和自己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分明是一位優雅溫潤的紳士,卻有著強勢的掌控力。他身上具備成年男性所有的魅力,穩重成熟,能包容你的所有缺點,並將你引導至正確的那條路,助你成長。

他不用受製於家族,他所獲得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的能力得來的。

他的地位、他的權勢、他的聲望、以及他的財富。他不用向任何人低頭。

這些都是蔣寶緹所缺少的,人通常會被自己所沒有的東西所吸引。

所以沒辦法拿他去和彆人作比較,因為那是對其他人的不公平。

不是蔣寶緹對他的濾鏡太重,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很難想象,自己居然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想不好色也難。

蔣寶緹埋首在他胸口肆意啃咬了一會兒。時間差不多了,宗鈞行捏著她的後頸,像拎小貓一樣將她從自己懷裡拎走。

他的胸前被她舔的水淋淋的,全是她的口水。

宗鈞行將睡袍穿好,袒露的胸肌遮的一絲不苟。

蔣寶緹有些失落地坐起身:“你又要出去了嗎?”

明明是他主動提出帶她過來的,結果每天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她難得的假期徹底耗費在這座莊園裡了。

她無比羨慕她那遠在基律納的好友們。

她們此刻估計又在露營等極光。

“嗯。”

他下了床,走進浴室。

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待他洗漱完出來,身上的睡袍已經沒了,隻在腰上圍了一塊浴巾。

那浴巾還是蔣寶緹的。對他來說尺寸太小,隻遮住了該遮住的關鍵部位。

——好吧,甚至都沒完全遮住。

健壯結實的身材一覽無餘。不得不說,這人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平時的他清冷禁欲,給人的感覺就該是教堂裡不容玷汙的神像。

但不穿衣服的他,嗯有種引人犯罪的性感。

蔣寶緹的視線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掃描儀,從他的三角肌看到股直肌。

得到放鬆的胸大肌是柔軟的,不再是剛被蔣寶緹啃咬過的充血發硬狀態了。

他是中美混血,膚色占儘了白人優勢,很白,但卻是那種健康的白。這些大抵要歸功於他有個結實強壯的體魄。

雖然這樣一副結實的體魄上,遍布著一些陳舊傷疤。

見她直勾勾的盯遮著自己身上的傷疤,宗鈞行輕聲笑笑:“會嫌它們難看嗎?”

她搖頭,不難看。

非但不難看,反而讓他多出一些危險的性張力。

她用那副天真的麵孔表達心疼:“疼嗎?”

宗鈞行打開衣櫃,從裡麵取出傭人提前一天備好的衣服換上。

熨燙妥帖,還熏了香。像是某種聞起來泛著淡淡苦澀的草本植物。

他毫不避諱地當著她的麵解開浴巾,更換衣物。

蔣寶緹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繼續直勾勾地盯著看會不會有損她的單純懵懂的人設。

想了想,她決定故作嬌羞地用手捂住眼睛,然後從指縫偷看。

“還好。”男人的聲音平而淡,是在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他將衣服逐件穿上,深灰色的襯衫,條紋西裝馬甲,黑色西裝外套。

俄羅斯的冬天很冷,所以他另外備上了一件大衣。

這些衣服像是對於他誘人身軀的封印,引人遐想的性感被遮去,他又恢複了往日的清冷禁欲。

“我今天可能會很晚回來。你如果無聊的話,可以讓人帶你去附近轉轉。”他單手佩戴腕表,不忘提醒她,“但不能超出莊園的範圍,知道嗎?”

很溫和的語氣,可又強硬到壓根不給人反駁的餘地。

這是蔣寶緹第一次來這邊,她不想在這個莊園內匆匆結束自己短暫的假期。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嗎?”她坐起身,有些委屈。

衣服都散開了,露出一半白皙豐腴的胸。

宗鈞行那雙灰藍色的眼睛並不帶多少感情,寡淡的語氣反問道:“你想去?”

蔣寶緹點頭:“想,想的!”

或許是今天的要去的地方並不危險,也或許是沒那麼重要。

宗鈞行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又給了她一次重新考慮的機會:“可能會有點無聊。”

蔣寶緹當然知道會無聊。宗鈞行並不是那種娛樂至上的人,他的事業心很強,野心大。

但凡需要他親自去的,對他來說必定有利可圖。

興許又是冗長枯燥的飯局。

但總比和這些俄羅斯當地人待在一起要好,她甚至連他們說的話都聽不懂。

“沒關係,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察覺有戲,蔣寶緹又露出那副純真燦爛的笑臉。去挽他的手臂。

嗯,好吧,有點肉麻又有點虛偽了。

好在宗鈞行並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戳穿她,他隻是包容地笑笑:“那先去洗漱,我在樓下等你。”

這裡的莊園應該一直都有人打理。宗鈞行偶爾會回來小住一趟。

他雖然是中美混血,卻是在莫斯科出生。

蔣寶緹下樓的時候迎麵碰上一個傭人,對方恭敬地低下頭,衝她說了句什麼。

俄語,蔣寶緹沒聽懂。

愣愣地點頭。

偌大的飯廳內,長條餐桌上鋪著純色桌布,上麵擺放著燭台和新鮮采摘的花。

——莊園內有一片巨大的花圃。那裡的花都是精心培育,市麵上並不多見。

早飯是符合蔣寶緹胃口的中式餐點。

宗鈞行的手邊隻放了一杯毛尖,他沒有喝咖啡的習慣,大部分時間都是飲茶。

蔣寶緹坐過去,問他:“他剛剛說的是什麼,什麼刀普雷”

她蹩腳的學著那個人的發音,

“do

oe wutro。Дo6oeyto,他在和你問好。”

她覺得自己真的得學點入門的俄語了,不能指望宗鈞行一直給自己當翻譯。

他雖然不會表現出來,但他在這種事情上不會保留太多耐心。

事實證明,宗鈞行果然不說假話。

——真的很無聊,那場飯局。

去之前蔣寶緹還懷揣著一種能長長見識的心態。

即使蔣寶緹年紀小,但她長在豪門之中,耳濡目染,知道人脈的重要性。

從小就被家裡安排著參加各種同齡人之間的舞會晚宴,甚至連就讀的學校也是為了日後的人脈累積。

但在這個地方,蔣寶緹由衷的理解了層次和階級的區分。

她壓根就融入不進去。

無論是氣場還是身份。

——恐怕她的爹地來了都沒辦法在這裡占據任何一個席位。

停在外麵清一色都是蔣寶緹叫不上名字的豪車,幾乎都是限量的定製款。

但更多的還是直升機。如同凶悍的獵鷹一般橫停在停機坪上。

有持槍的雇傭兵和保鏢看守在外麵。當然了,這些都是正規的。

這些大人物們為了方便談話,通常會將地點選擇相對來說偏僻的地方。

甚至還用專業設備提前排查過所有的角落,確保不會有任何監聽裝備。

宗鈞行的到來讓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那些氣質磅礴的高位者們紛紛謙卑地起身,與他打著招呼。

宗鈞行的年紀算不上大,但他的氣場和心理年齡顯然與他的生理年齡不成正比。

在這片奉承之中,他麵不改色地點頭回應,單手解開西裝前扣,從容落座。

宗鈞行身邊的蔣寶緹也因此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和局促。

好吧,看來平時的宗鈞行的確是在陪她玩過家家。

來到他的主場,他所帶來的壓迫感是以往的百倍千倍甚至萬倍。

那種恐懼是後知後覺的,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當初自以為高明的倒追到底有多不知死活。

她覺得,好在是宗鈞行沒有戀愛經驗,否則不會讓她撿了這個便宜。

這場飯局無聊是真無聊,壓抑也是真壓抑。

那些人和宗鈞行說話都很謹小慎微。雖然她聽不懂,但能從他們的神態和語氣感受出來。

比起敬重,更多的是對他的畏懼和忌憚。生怕說錯一句話惹得他不快,得罪了他。

或許是為了方便儀事,今天吃的是法餐。餐點一道一道地被端上來。

穿著淺藍色職業裝、身材高挑的服務員在旁邊擺放餐具。

男人的手沿著她的裙擺伸進去,如此下流的動作,他卻做的十分自然。一邊揉捏她的臀部,一邊與旁人交談。

蔣寶緹看的目瞪口呆。

天呐!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摸起來了???

而後,她聽見宗鈞行低沉而有些冷淡的聲音在身側響起:“toчkacxoдnoctn。”

他說起俄語有種彆樣的蘇感,如果耳朵真的會懷孕的話,她恐怕早就生了無數個。

那個男人悻悻地將手抽出,衝他笑了笑,神情略顯卑微。

蔣寶緹小聲詢問宗鈞行:“你剛才說的是什麼?”

“我讓他收斂點,有小朋友在。”

這裡的小朋友,自然指的是蔣寶緹。

他一如既往的清冷禁欲,衣冠楚楚。但在桌下,他溫熱寬厚的手掌貼著她的大腿輕輕撫摸:“怎麼隻穿了這麼一點。”

他隻是稍不注意,她便又開始胡來。

仗著年紀小,覺得自己的身體能和氣溫抗衡。

這邊的溫度不是ny能比的。

蔣寶緹小聲狡辯:“出來的時候不冷。”

宗鈞行無奈搖頭,叫來服務員將包廂的氣溫調高。另外又脫下自己的大衣,搭在她的腿上。

他的衣服都是量身裁剪的高定,獨一無二的那種。用料考究,很有質感。

蓋在她的腿上,非常有分量。他的體溫仍舊遺留在上麵。

這令蔣寶緹產生一種錯覺。她此刻是被他抱著的錯覺。

“他們好像都很聽你的話。”

他沒有反駁,淡聲問她:“ta也很聽我的話,對不對?”

看似溫和的詢問,實則是在強硬地掌控她的思想和行為。

蔣寶緹沒辦法拒絕,他比她強大太多。

於是不太情願地點了點頭:“嗯。”

她知道,他又要吩咐她做點什麼了。

“那ta先自己出去玩一會,我忙完就去找你。”他對她的不情願視而不見,“附近有泳池和影院。其他地方我希望你不要去,也彆走太遠,知道嗎。這裡養了獵豹和獅子,它們很凶。”

後半句不排除嚇唬她的成分,但蔣寶緹知道,他不撒謊。

所以這裡一定養了這些嚇人的猛禽。

好吧,的確起到嚇唬她的作用了。

擔心她著涼,宗鈞行乾脆將自己的外套也脫了,為她穿上。

一米九的身高,對她來說他的衣服過於大了。蔣寶緹有種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的窘迫感。

她覺得這樣“不好看”,於是小聲嘟囔道:“我不冷。”

“聽話。”他摸了摸她的頭,“不要惹我生氣。”

沒有任何起伏的語氣,已經是最後的警告了。

宗鈞行沒有太多的耐心。

“好吧。”她耷拉著一張臉,在宗鈞行的保鏢帶領下走出包廂。

因為過於沮喪,所以沒有注意到包廂內眾人近乎震驚的神情。

這一幕確實太過罕見。

宗鈞行身邊從未出現過女人,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

眼下不僅出現了,他對她的關心和包容更是前所未有。

這是一處私人酒莊,從不對外開放。

蔣寶緹哪兒也不想去,自己漫無目的地溜達。

保護兼監視的保鏢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後,保持著一段可控距離。

她甚至沒辦法走出這個酒莊,除了泳池和影院之外,也沒有其他地方能去。

偏偏盧米還在這個時候給她發消息:“嘿我的朋友,這趟俄羅斯之行過的如何?”

“非常、非常、非常、糟糕透頂!”她用了好幾個非常來強調。

盧米表示遺憾和同情,同時還不忘炫耀一番:“好吧,看來我們沒辦法將剛拍到的極光照片發給你了,嘿嘿。雖然我們除了看極光,還去爬了冰川。”

蔣寶緹更加痛恨之前喝的那幾杯威士忌了。

否則她此刻也不會待在俄羅斯的酒莊,連離開這裡都做不到。

她本來應該待在基律納的!!

當然,十分鐘後她就不這麼想了。

至少還不是特彆糟糕,也算是因禍得福。

她居然在這裡看到了正當紅的歐美男星,olive。

蔣寶緹是因為盧米才開始了解他的,他有部爆火的出道作,在裡麵飾演一位操盤手,強大的高智商天才,私下又是一位優雅周到、掌控一切的daddy型男友。

這對盧米和蔣寶緹這樣的慕強女大學生來說,簡直是絕殺。

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遇到他。

蔣寶緹的激動一方麵來自於她真的很喜歡那部電影,另一方麵是她終於找到了來這邊的唯一收獲。

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我非常喜歡您,可以拍一張合影嗎?”她冒昧上前,眼神真摯地懇求道。

對方顯然急著要去某個地方。蔣寶緹看到他身上的穿著,不同於銀幕中的成熟穩重,反而有些低俗的性感。黑色網格內搭,脖子上的皮質鎖扣,被高領毛衣遮在下方。外麵則隨意套了件外套。

但蔣寶緹沒有多想,她此時已經被激動包圍了。

她終於也有能拿給盧米炫耀的東西了。

她將手機遞給一旁的管家,拜托他幫忙拍一張合影。

對方的個子很高,約莫在一米八八左右。混血長相,雖然遠不如宗鈞行,但也算在普通人之中帥的過目難忘。

加上有電影中角色的濾鏡加持,蔣寶緹覺得他身上同樣有種上位者的魅力。

照片拍完,她有些雀躍地和對方道謝。臉上的笑容甜美滿足:“非常感謝您,我真的特彆喜歡您的那部電影,也祝您的新電影票房大賣。”

剛下過一場雪,四周是一片晃眼的白,對方有些尷尬地衝她笑笑,然後匆匆離開。

蔣寶緹目送他走遠後給盧米發消息:——你知道我剛才看到誰了嗎?

盧米:——看到誰了?

蔣寶緹得意地發出照片。

幾乎是下一秒,滿屏的感歎號由盧米那邊發過來。

——d!!!!!!!!!!!!!!

蔣寶緹抱著手機喜笑顏開。

當然了,現在的笑不是因為olive,而是來自於她幼稚的好勝心。

她終於扳回一局了。

但她笑的太漂亮了,那雙桃花眼的天然優勢,加上自然的微笑唇,笑起來很嬌。

所以,任誰來了都會覺得她此刻的笑是因為剛才和她合影的男星。

和好友分享完這個喜悅,蔣寶緹決定再去把那個人的電影看一遍。

反正她隻有私人影院可以去。

可她抬起的目光猝不及防對上一雙灰藍色、毫無情緒的眼睛。

對方不知出來多久了,因為將外套脫給了她,所以身上隻穿了件襯衫和西裝馬甲。那條臂環勒的稍微有些緊了。大臂處的袖子被壓出一層柔軟的折痕。肌肉線條格外明顯。

他的手臂力量比看上去的更加結實有力。

而此時,他斜靠著牆壁抽煙,從容不迫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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