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受害者因為有左葉萱和慕容夜的撐腰,紛紛挺直了腰杆做人。
不少可憐女人更是連夜趕到左葉萱所說的女子工廠和女子學堂。
儘管,這裡此刻是一片荒蕪,不少人力正在“嘿呦嘿呦”努力打掃,準備翌日重新規劃開發。
即便如此,不少人的臉上依舊露出笑容。
她們、是失去貞潔,被人鄙棄的那類人,前半生蹉跎半生,為他人做嫁衣。
餘生,她們隻想好好為自己活一次。
當然,眾多女子受害者內,也不過九成九的女子選擇加入。
有些女子,禁不住家人與丈夫孩子的糖衣炮彈,最後在一句句假意溫情中迷失了自我。
左葉萱的這個懿旨也隻是在受害者之間流傳,隻等慕容夜成功登基後,昭告天下。
……
與此同時,萬劍宗。
泛著盈光的靈池中,夜梟悠悠轉醒。
他望了望四周,得知已回了宗門,他了然苦笑,躺在池壁邊,微微閉著眸子沉思。
“徒兒,你醒了?你怎麼樣了?”
林無敵感受到夜梟蘇醒,他一個閃身,來到了靈池邊,關心道。
同一時間,一襲灰袍老者的季玉成也紛紛趕來,伸手連忙探查了一下夜梟的身體,凝著的眉宇這方舒展了幾分。
“師傅,我敗了。”
“敗給一個不到三歲的小娃娃……”
夜梟沉沉閉眸,神色有些消沉。
敗了,他的無敵劍心,也毀了。
輕紗醉藍……如今的他,還如何有資格找她決戰呢?
“徒兒,彆灰心。”林無敵見狀,連忙安慰道。
“正常人類再怎麼天才,都不可能那般妖孽,為師懷疑,那娃娃是某個大能的轉世。”
“但是,還不確定。”
“我已經派人打聽過了,那個國家先皇駕崩,太子即將繼位,是喜事。”
“你且好生修養,等你痊愈,為師帶你一起去看看。”
林無敵望著消沉頹然的夜梟,不由得心中歎息。
癡兒,癡兒啊。
無敵劍心,並非真的天下無敵。
而是無論麵對任何對手,任何挫敗,永遠不會氣餒,擁有百折不撓的勇氣和決心。
這……便是無敵劍心。
他這個徒兒,天才歸天才,總歸是少年心性,心高氣傲,經曆點挫折也是好事。
倒是他這個老頭子,他那一擊被秒破,他也短暫消沉過。
可當他走出來之後,他的無敵劍心卻愈發通透璀璨。
一切契機,都是因為那個小女娃。
如此,也算因禍得福。
一念至此,林無敵不由得心頭熱切,他恨不得現在就衝到那什麼玄龍國,揭開那個小女娃的神秘麵紗……
同一時間的靈獸宗內。
“滾開,滾開,都滾開!”
“該死的畜牲,該死的畜牲!我竟被那隻該死的畜牲傷到了!”
李姍姍自從醒過來後,便開始無休止的怒罵和砸東西。
直到,他的爹爹,也就是靈獸宗宗主李秋陽匆匆趕來,她這才停止怒罵,撲進自家爹爹懷中哭個不停。
修仙的世界,修為越高,子嗣越艱難。
李秋陽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這一個閨女,因此對她極其縱容。
此刻見她哭得傷心,不由得替她順著後背,一遍遍柔聲安慰著。
良久,李姍姍哭得累了,在李秋陽的耐心詢問下,她這才將玄龍國發生的事情一一敘述。
“什麼?你說什麼?”
“那隻靈虎竟能修煉人族的功法?”
“我們以前不是沒想過,可……人與靈獸差彆太大,我們曾經的嘗試,全都失敗了。”
“那隻靈虎卻成功了!莫非是那隻靈虎有何特異之處?或者……是它修煉的功法特殊?”
李秋陽聞言,神色難掩激動。
“不知道。”李姍姍紅腫著眼眸搖了搖頭。
“我本想將那畜牲帶回來,可……我打不過它不說,那個國家,還有一個一歲左右的小娃娃,也很是詭異。”
“她竟然能擊敗夜梟,並且還破了無敵劍尊的無敵一劍,實力不容小覷……”
李姍姍見爹爹似乎也對那隻靈虎感興趣,連忙提醒道。
“哈哈哈……”李秋陽見女兒掛心自己,大手連忙安撫地摸了摸李姍姍的小腦袋。
“無妨,這等妖孽,定是轉世重修者,他們或許雖強,但,也不是無敵的,總歸沒有成長起來,想殺他們隻是多費點心思罷了。”
“聽說血魔宗最近的煉製血池水材料不夠,既然這玄龍國惹得我寶貝女兒這般難過,你放心,爹爹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小小螻蟻,竟敢傷我閨女,這個什麼破玄龍國,也沒什麼存在的價值了……”
……
三日後,帝都皇城。
萬人空巷,不少人奔走相告。
“處斬了,處斬了!恭親王那群人都要被處斬了!”
“地點就在京城中心的絞刑架!”
“不過,由於他們都是罪大惡極之人,太子殿下要求他們上絞刑架前,每個人繞刑場十圈,這可是我們報複的好機會啊!”
這個時代,沒有電子通訊設備,隻能人為傳訊。
每個縣都設置了傳訊官,至於皇城,傳訊之人就更多了。
此刻他們奔走於大街小巷宣告,喊聲震天。
聽到消息,賣菜的大嬸兒立馬將收攤,急匆匆朝著行刑場而去。
正在拿鞋底打調皮孩子屁股的女人,微微一愣,立刻收了動作,將鞋穿好。
一個老婆婆,正在怒罵訓斥著自家兒媳婦兒,聽到消息,她由於耳背,聽得不太清楚,連忙黑著臉詢問自家兒媳婦兒,發生了什麼。
得知真相,她連忙喊自家兒媳婦兒趕緊收拾,婆媳倆趕忙拾掇一番,快速朝著刑場方向而去。
僻靜的小巷中,男人放肆地擁著女人,斷斷續續傳出曖昧的聲音。
突然,男人微聳了聳耳朵,似是認真傾聽什麼。
“死鬼,乾什麼?還不快點。等下咱們孩子可就回來了。”
女人見男人停下動作,不滿地皺著眉頭。
男人仔細聽著,終於像是聽清了什麼,他連忙從女人身上離開,穿好衣服,急急忙忙走了。
“喂、喂喂!死鬼,你去哪裡,你要往哪裡跑?!”
女人瞧見男人跑遠,一臉欲求不滿地喋喋不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