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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倒黴蛋兒與氣運之女的正式見麵【二合一,已補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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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的流水席足足擺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無論是豪門大族,還是商界大亨,即便素日被蔣逍遙一張嘴炮哄過的一些權臣們,都備著禮物,登門拜訪。

一時間、逍遙將軍府再次名聲大噪。

這段日子,左葉萱本想免了江玉瑤的禮儀學習。

但江玉瑤不想讓皇後姨姨日後被人說閒話,於是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教習嬤嬤便來到府內授課。

這樣的日子,雖平淡卻也溫馨。

如今,大半個月過去,江甜甜走路越發顯得順暢。

她時常在院子裡,逗逗貓、攆狗,時不時追追鳥,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皇帝的聖旨降臨府內。

江晚月曆經“科考秘境”,勇奪第一,即便再怎麼不可思議,但在全天下人麵前,該賞賜還是要有的。

小廝負責唱禮單,洋洋灑灑密密麻麻的一頁。

然而、在最後的封官定爵方麵,江晚月卻隻被皇帝封為八府巡撫。

這個名字聽起來很響亮,卻隻相當於一個七品縣令的官職,職務很低,屬於最低級的禦史。

手中沒有一點實權,隻有監督的權利,發現問題或弊端可以上報朝廷。

而位居榜眼慕容流川,借著與太後的姑侄關係,直接榮升兵部侍郎,官至正三品。

探花陸佰元被封為正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都是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的職業。

強烈的反差之下,大家不由得對江晚月抱有深深的同情。

江晚月對此卻毫不介意。

女子自開國女帝武明空之後,再無踏入朝廷的先例。

此番她能涉足朝堂,已經很滿足了。

至於官位很低?無妨、慢慢來……

一晃三日,時間來到了皇家秋日獵宴。

往屆、皇帝為了犒勞學子,拉攏民心,也隻是大擺宴席。

至於狩獵,也不過在安全範圍內,放一些無傷大雅的家禽,供人圍獵把玩。

然而、這一次,慕容烈卻是下令圍了整個南山,以及南山後麵的一大片人跡罕至的叢林。

一大清早,江甜甜便醒了。

她翻身一骨碌從床上站了起來,興奮地揮舞著小拳拳,開心道。

“打捏、打捏!我要去打捏嘍!”

蔣青青頓時被逗笑,她連忙將江甜甜一番梳洗打扮,換上一身乾淨利落的紅色勁裝。

江甜甜長得圓嘟嘟,肉乎乎的。

蔣青青照例在她頭上紮了兩個小揪揪,用紅絲綢綁了倆蝴蝶結。

從背後看,就像是一隻翩然起飛的小精靈。

就這樣,一眾人馬乘著馬車,浩浩蕩蕩往南山獵場趕去。

時間大約過了兩個時辰,馬車停了下來。

江甜甜連忙撲騰著小腿,就要往下跑。

“好好、慢點,彆著急。”蔣青青無奈笑著叮囑。

【哇……嘿嘿~秋高氣爽,天高雲淡,空氣好清新呀~】

【開心~開心~】

江甜甜腳一落地,立馬邁開小短腿,朝前跑去。

“哇……琉璃公主好漂亮呀。”

“這頭發怎麼是褐色的,還卷卷的,好可愛哇!”

“啊、這個裙子是怎麼做的,好精致,好漂亮,公主這是哪家鋪子裡買的?”

“天呐,這個傘好夢幻,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

沒跑幾步,耳邊便響起一些婦人嘰嘰喳喳的驚歎聲。

江甜甜聞言一愣,抬眸看去。

透過重疊的人影,她看到不遠處穿著粉藍色公主蓬蓬裙的女孩兒。

她頭頂彆著兩個小卡子,卷曲的褐色長發垂在耳邊,愈發顯得她嬌小玲瓏。

她靜靜立在那裡,一隻手撐著一把小花傘。

傘很小,除了看起來比較夢幻絢爛,沒有其他作用。

江甜甜目光望過去,江仙雅也在第一時間有所察覺。

她微抬下巴,清冷傲然地目光越過眾人,定格在江甜甜身上。

相比於江仙雅直接從係統商城兌換的夢幻蓬蓬裙。

江甜甜穿的紅衣打獵裝,顯得格外普通。

與江仙雅刻意營造的冷傲高貴不同。

江甜甜生得白胖軟嫩,笑起來大眼睛彎成月牙,露出兩個淺淺梨渦,像極了年畫娃娃。

“哇,這是,這是誰家的娃娃,長得跟年畫娃娃似的,看著真喜慶啊~”

有些矜持的婦人,看不慣慕容月與江仙雅花裡胡哨的打扮,一直不願上前攀談。

此刻餘光不小心瞥見跑出來的江甜甜,當時雙眸中迸發出驚喜。

“哇,這肉嘟嘟軟乎乎的小臉蛋兒,看著就像捏一口,快,給姐姐親一口~”

“乖寶快來,讓姨姨抱一下~”

人群中夫人小姐紛紛朝著江甜甜伸手。

“哇,不要,泥悶奏凱!”

江甜甜見狀大驚,連忙往後跑,卻被後來的江晚月攔腰抱了起來。

“小妹,你又調皮了。”江晚月抱起江甜甜,寵溺笑道。

“小、 小妹?怪不得感覺很眼熟。原來是新晉狀元郎家的啊。”

看見江晚月,眾人頓時醒悟江甜甜的身份。

“誒,蔣青青可真會生,大女兒被定為太子妃,太子一副執意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可真羨煞旁人啊。”

有夫人由衷歎息感慨道。

“是啊是啊,這二女兒,還是咱玄龍國唯一的女狀元!”

“你們再看看她懷中的小丫頭,鬼馬機靈,一看就異於常人,嗐,我感覺我真的要化身檸檬精了~”

有夫人爭相討論著。

由於江甜甜年紀與琉璃公主年紀相仿,便不免被大家拿來一起對比。

然而很快,有些思維敏捷的夫人便緘默不語,尷尬的目光不停地在琉璃公主與江甜甜身上來回轉動。

這、哪裡是年紀相仿啊。

誰不知道皇帝與江俊凡曾經的外室慕容月勾搭在一起。

慕容月好像還跟江俊凡育有一女,叫江仙雅,聽說還是跟江甜甜同年同月同日出生。

現在的琉璃公主,長相基本就是縮小版的慕容月,這樣一來,傻子也能想通其間貓膩。

想通這一切,眾人目光不禁一臉佩服地望向遠方一身奇裝異服的慕容月。

隻能說牛逼。

能帶娃改嫁,還是改嫁給皇帝。

這份魄力與實力實在令人羨慕。

真不知道慕容月給皇帝下了什麼迷魂藥。

江甜甜與江仙雅目光在空中再次彙聚。

無形中,仿佛有火花在空中迸濺……

前者淡淡一笑,映出梨渦淺淺。

後者冷漠輕嗤,滿臉的誌得意滿。

……

“仙兒、外麵風大,咱們走~你父皇還在等你呢。”

慕容月瞧見這一幕,看了眾人一眼,彎唇淺笑。

她說完,帶著白色紗套的纖纖玉手揮了揮,立刻有個穿黑白色女仆裝的丫鬟上前,她蹲在江仙雅麵前,小聲詢問江仙雅的意見。

得到江仙雅的首肯,她這才抱起對方,站起身,眾人再次目睹她的容顏。

“嘉蘭公主?!”有人驚呼,死死捂住小嘴。

“琉璃公主身旁服侍的婢女,為何會是嘉蘭公主!”有人驚愕。

雖說嘉蘭公主真正母妃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小宮女,但自她誕生,就一直被嬌養在許詩霖膝下,早就習慣了眼睛長在天上。

即便如今許詩霖鑄成大錯,不知去向。

即便慕容雪身為公主之身曾在年宴上貽笑大方。

但……終究是皇帝曾經最寵愛的女兒。

卻沒想到,一朝竟流落成新任琉璃公主的仆人。

眾人不禁竊竊私語起來。

看向慕容月的眼神瞬間變得高山仰止起來。

慕容雪麵色白了白。

眾人的吃驚、愕然甚至驚恐的表情她都看到了。

但她又能怎麼辦了?

許詩霖那個女人不顧一切與父皇撕破臉皮,又連累自己年宴上做出那般醜事,丟儘皇室臉麵。

沒有拉出去浸豬籠,屬實不錯了。

她的一生毀了、徹底地爛在了臭水溝裡。

為了活命,也為了心底裡燃燒的那抹不甘與憤恨,她找上了慕容月,尋求庇護。

慕容月也不推辭,條件便是,她需要時時刻刻圍在琉璃公主身邊,做一個隨叫隨到的女仆。

她知道,慕容月此舉,羞辱她的成分居多。

畢竟曾經的自己眼高於頂,誰都不曾放在心上,得罪了不少人。

“啪!”慕容雪思緒翻飛,下一刻,一個冰冷的小巴掌打在了臉上。

“琉璃公主……”慕容雪的神色有點懵。

“發生呆?小心摔著本公主!”江仙雅冷漠抽回小手道。

“快走,可彆讓父皇久等了。”江仙雅挑釁地衝眾人一笑。

眾人再次嘩然。

江仙雅那一小巴掌,不太疼,但屈辱性極強。

堂堂一國公主,竟是淪為此番屈辱之地。

“是!”慕容雪垂眸,咬牙,掩去眼底深深的寒意。

她收攏思緒,怨毒的目光掃向眾人,最後落在人群中被眾人爭相簇擁的江晚月身上。

她這一切、都是拜江晚月所賜。

若不是江晚月,明旭哥哥也不會屢次三次拒絕自己心意。

若不是江晚月,她還會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嘉蘭公主,何至淪落至此呢?

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淪落成泥,遭人踐踏,江晚月卻可以一朝奪魁,受萬人敬仰?

聽說、她還與明旭哥哥定親了!

不公平、這一點都不公平!

慕容雪眼底一片血紅,她死死咬牙,這才控製自己不將情緒發泄出來。

江晚月感覺到有道不懷好意的目光死死凝望自己,等她回頭,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這時,就見蔣青青與左葉萱二人有說有笑前來。

左葉萱臉上的愉悅表情,幾乎是難以壓抑。

有什麼比清早睜開雙眸,就能看到自己一雙兒女更幸福的事嗎?

尤其、這段時間以來,狗皇帝與妖妃留戀床第之事,整個人身形消瘦,怕是沒有幾天日子了。

等狗皇帝一蹬腿,她左葉萱可就是這皇城最尊貴無比的女人。

那感覺、嘖嘖……

她心中竟不免祈禱慕容月早些將狗皇帝折磨垮掉。

眾人寒暄了一會兒。

很快、皇帝慕容烈抱著江仙雅出來,儘管他已經讓人將他麵容精修,又蓋上厚厚的粉底,可依舊無法掩蓋他眸底的青黑與疲憊。

他一手示意眾人安靜,三言兩語,簡單說了幾句官方開場白。

又慰問了一下莘莘學子們,說了幾句勉勵之語,隨即由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王德發上前一步,宣讀著本次狩獵比賽規則。

曾經、這等比賽隻是走個行事。

但今年這屆,辦得卻是格外隆重。

今年的狩獵比賽分為兩個陣營。

一個是朝廷的官員,一個是新考中的科考之子們。

皇帝有意想看他們k,於是提前一周,就在圍下南山獵場,誘捕不少大量野獸,在他們身上係上紅綢。

其中,還有十隻是由皇帝親自打得結,用的金黃色絲帶,象征著幸運與吉祥。

聽說若是捉到,會得到皇帝額外的封賞。

眾百官聞言,紛紛躍躍欲試。

倒不是皇帝的賞賜多麼貴重,而是難得有那麼一個機會在皇上麵前露露臉,無論新舊朝臣,都不舍得放棄這個機會。

“呯呯呯!”

最後伴隨著慕容烈一聲令下,數十發禮炮齊齊鳴,震耳欲聾。

……

一間陰暗逼仄的狹小洞穴內,一個麵容醜陋的女人猛地一把抓過身邊人。

“文秀、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主子,你慢點,小心再崩裂傷口。”文秀連忙細心幫其擦拭傷口,緩緩開口道。

“應該是禮炮的轟鳴聲,聽說,皇帝帶著新晉的科考子弟正在南山舉行狩獵活動……”

話音到此、文秀的聲音越來越小。

以往都是自家主子盛裝出席陪在皇帝身邊,可今年……

文秀不想說太多,以免徒增自家主子傷心。

這一主一仆自然就是消失許久的許詩霖與文秀。

“文秀、帶我,帶我去!”許詩霖冷不丁開口的一句話,卻是驚得文秀大驚失色。

“主子,皇上已經變心了,您不可……”文秀想要阻攔。

誰料許詩霖卻是淡淡伸手,製止了她接下來想說的話。

“文秀,帶我去!算我最後的命令,今日之後,若你還活著,就離開我,去過自己的自由生活吧……”

……

同一時間,天牢內。

“這……這是禮炮齊鳴的聲音!皇上去南山狩獵了?”

“看來此屆科舉已落下帷幕了!”

昏暗的天牢內,一個人影聽到聲音猛地竄出來,激動朝著正在吃飯的獄卒道。

“小哥,小哥,此屆科考之中,你可曾聽過一個女子考中?”此人正是江俊凡。

“女子?科舉考試怎麼會有女子考中?你莫不是失心瘋了?”有獄卒聞言嘲諷道。

“不、不對!”獄卒話音未落,立刻有彆的獄卒插言進來道。

“聽說今年的狀元,就是一個女的,好像是逍遙大將軍的外甥女,聽說還不到十三歲,人長得也叫一個傾城絕色……”

緊接著,獄卒們開始紛紛談論此事。

“晚月、是我的晚月!”江俊凡聞言不由得老淚縱橫。

真好,他的孩子,大女兒即將成為太子妃,未來母儀天下。

二女兒成為狀元郎,將來不可限量。

而他,隻需要逃離這個鬼地方,等待他的一定是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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