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帶著一行人匆匆忙忙趕路。
左葉萱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麵,唇角的弧度卻是越來越大。
嘖嘖、來了來了、新舊白月光間的抉擇,她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呯!”
年宴的宮殿門不知何時被人關上。
慕容烈慌忙而來,發絲更顯淩亂,一部分頭發被額間細密的汗水打濕,模樣十分狼狽。
慕容烈揮了揮手,身旁一眾侍衛連忙合力將門打開。
熱浪瞬間撲麵而來。
人影交錯。
酒水餐食灑落一地、酒香花香混合著汗水以及一些莫名的味道襲來。
眾人“嗷”一嗓子,直接將先前吃的年夜飯全吐了。
慕容烈氣得胡子一翹。
他一眼、便看見人影交錯間許詩霖那滑溜溜的倩影。
此刻、她麵色緋紅,眼神中的柔絲是慕容烈從未見過的溫柔嫵媚。
唇舌微卷,口水四濺。她正眷戀的品嘗麵前的大、番薯。
“許詩霖!你住口!”隻一眼,慕容烈差點沒氣昏厥過去。
這一幕、何其地熟悉呀。
“噗~”慕容烈怒火攻心,吐出一口鮮血。
左葉萱連忙上前,“呀、皇上、你沒事吧。”
“來人啊、許詩霖偷人,皇上被氣吐血了!快傳禦醫!”
左葉萱滿臉驚恐,一副小鹿受驚般的擔憂模樣。
內心深處、左葉萱隻差放鞭炮慶祝了。
哈哈~
不愧是白月光,殺傷力都是一等一。
這種帶顏色兒的帽子還是多給狗皇帝戴幾次。
說不定,狗皇帝哪天直接噶掉,玄龍國的江山就成她跟夜兒的了。
“什麼?!”姍姍來遲的歐陽蘭一聽自己的寶貝皇兒吐血了。
還是因為宮妃淫亂後宮給氣吐血的。
歐陽蘭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心疼地檢查了下慕容烈的傷勢,歐陽蘭掃視全場,即便是她,也差點被這活色生香的一幕氣到心梗。
“容芝、去、快去!”
“快給哀家將那個賤人拖走!”
歐陽蘭氣得渾身發抖。
原本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的容芝一聽,立馬揮手,喊來幾個粗使嬤嬤上前。
“誇誇!”直接甩了許詩霖兩巴掌。
江甜甜雖被蔣青青捂著眼睛站到最後,但她是神念一掃,便知場中發生的荒唐事情。
【嘿嘿、這麼刺激的場麵、本人瘋瘋癲癲可不成呀】
【嗐、解藥倒是便宜你了!】
江甜甜小手一揮,陷入迷情幻想中的許詩霖隻感覺喉嚨微微一涼。
絲絲清涼瞬間劃過四肢百骸。
“嗯~好舒服啊~”她伸長細細的脖頸,無意識呻吟了一聲。
“容芝、給哀家掌她的嘴!”歐陽蘭杏眸倒豎,氣得嘴唇顫抖。
“啪啪!”容芝得令,上去啪啪一頓打。
“啊!”許詩霖意識瞬間回籠,她一聲尖叫,一手捂臉,一手捂著紅腫的嘴,“噌”得一聲,幾乎從地上彈跳起來。
“何人敢傷本宮?!”許詩霖嬌喝道。
然而、隨著她的一個彈跳起身,不著寸縷的肌膚這下徹底暴露在眾人麵前。
尤其那兩隻巨大q彈的大白兔,一顫一顫,看得人直眼紅。
看得眾大臣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是他們不掏錢能看的?
“啊~啊!”許詩霖反應過來,驚恐尖叫著。下意識伸手去遮擋,卻悲催地發現,哪裡都遮不住。
最後、她餘光瞥見一件散落在地的太監服,她連忙拿起來,遮住春光乍現的嬌軀。
“皇、皇上、不,不是這樣的,臣妾是被人冤枉的!”
許詩霖理智回籠,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好。
但此間情形容不得她怨恨自責,現在重要的就是證明自己的冤屈。
“陛下、你我相識相戀十幾載,臣妾對你的真心,您是知道的呀!”
“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許詩霖言辭犀利道。
“陛下、你看,若不是被人算計、這麼多人怎麼可能聚眾穢亂宮闈?”
“陛下!臣妾懇請陛下徹查!”許詩霖猛地叩頭,磕得咚咚響。
慕容烈沉默不語。
禦醫給他用了藥,正替他順著氣。
他此刻咬緊牙關,餘光卻是落在許詩霖身上。
許詩霖看到他眸底深處流露出的憤怒、糾結與難過。
許詩霖心下一喜。
皇帝果然對她是有情的。
有這份情意在,今日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
“妹妹、皇上與本宮自然是相信妹妹的,妹妹既然口口聲聲說是被人算計了,敢問妹妹,可知算計何人算計了你?”
左葉萱見狗皇帝半天說不出話來,隻能自己充當這個嘴替了。
“是、是……”許詩霖一時語塞。
她也不知道。
明明是慕容月告訴她那藥粉極易溶於酒水中,讓她塗抹在身上;
明明也是慕容月給了她解藥;
明明是她親眼看到左葉萱飲下了那杯酒;
可、為何最後中招的會是自己?
除非……那藥粉一開始就是瞄準了自己!
或許、就連解藥都是假的!
想到這裡,許詩霖雙眸猛地迸發出一道寒光。
“陛下、是慕容月、是慕容月給臣妾下的藥!”許詩霖語氣堅定道。
“月兒?”聞言,歐陽蘭老臉猛地一簇,憤怒道。
“你這潑婦,胡說八道也要有個極限,哀家罰月兒在府中麵壁思過。”
“早上、哀家的人還來報,月兒正在佛堂替哀家誦經祈福。月兒豈是你這娼婦可以詆毀的?!”
歐陽蘭此刻怒火中燒,極力維護著慕容月。
倒不是說她對慕容月多疼愛。
隻因為世人都知道慕容月是她認的義女。
慕容月先前的多人、運動,已經讓她顏麵儘失。
若再傳出慕容月什麼不利流言,隻會連帶著她也蒙羞。
因此,歐陽蘭對於許詩霖胡亂攀扯慕容月的行為極其惱火。
“許詩霖、你、你竟還死性不改對攀扯月兒、你……朕對你真的很失望!”
慕容烈在聽到許詩霖對慕容月的惡意攀咬之後,看向許詩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與失望。
他的月兒自從那隻舞之後,就一直與他糾纏在一起,怎麼可能抽空給許詩霖下毒?
“是她、就是她!”
“太後娘娘,皇上,真的是她!”許詩霖見大家都不相信她,神色變得焦躁起來。
就在這時,她看到一襲黑紗遮麵,姍姍而來的慕容月。
許詩霖頓時激動地指著慕容月。
“是她,太後,黑紗掩麵的那個舞女,就是慕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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