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有點兒好奇,周知韞長這麼好看,上學時候怎麼能不談戀愛呢?
薑知知搖頭:“沒有,他哪有時間啊,他開竅比同齡人晚,十八歲就去當兵,除了軍校幾年,去的都是任務緊急的地方。”
“這次,又去了藏區,最少三年以後才能回來,如果還想往上走,就要在藏區多待幾年。”
她這麼說,也是想給沈繁星先打個預防針。
真要是和周知韞談戀愛,一年見一麵都難。
平時更是連人都找不到。
除非,沈繁星能去隨軍,不過這麼漂亮又活潑的孩子,去高原隨軍,恐怕會憋瘋。
這也是薑知知很糾結的地方。
喜歡沈繁星,可是距離這麼遠,兩個孩子最後到底能不能走到一起?
飯快好時,商商和周西野一起進門。
商商開心的過來挽著沈繁星的胳膊:“我聽說你來,可是飛快就往回走,隻是路上太堵,就耽誤了一點時間。”
沈繁星嘿嘿笑了下,然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周西野:“叔叔好。”
周西野衝沈繁星點點頭:“你好。”
原本,他今晚還有個聚餐,薑知知再三叮囑,讓他一定要回來,看看沈繁星。
說不定就是未來的兒媳婦。
沈繁星是個不見外的性格,所以晚飯也很和諧。
她和商商兩人像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吃完飯,商商又拉著她去房間聊天。
周西野去廚房洗碗,薑知知跟了過去:“怎麼樣?你有沒有覺得星星這個孩子,很好?和咱們家很合得來。”
周西野沒什麼感覺,隻是驚訝:“知韞又不在家,你怎麼就知道他喜歡沈繁星?”
薑知知拍了他一下:“你那個兒子,腦子跟個呆頭鵝一樣,看著威武嚴厲,其實一點兒小心眼就能被我看見。”
“最近給我打電話頻率都多了,以前好的時候一個星期打一次,有時候一兩個月都不聯係。”
“這兩個月,一周打兩三次電話,拐彎抹角問我忙不忙,在哪兒?”
說著自己都樂起來:“就他這點小心眼,不就是想知道我最近有沒有見沈繁星嗎?”
“我今天為啥去見找沈繁星,你兒子早上給我打電話問好了,我又打聽了下沈繁星正好在附近,我就過去看看。”
“這樣,他再打電話,我是不是也有話要說?”
周西野有些哭笑不得:“你們啊,怎麼感覺你們在替兒子談戀愛呢。”
薑知知樂著:“也不是不行,這姑娘又好,咱們兒子又喜歡,那我們幫忙守著也行。”
……
沈繁星和商商趴在床上也聊的開心。
商商還把她和周知韞從小到大的照片拿給沈繁星看。
沈繁星看哪個都好奇:“我小時候要是遇見你們就好了。”
看著照片裡,周知韞皺著眉頭,虎頭虎腦的樣子,還挺可愛。
商商笑著:“現在也不晚。”
沈繁星搖頭:“不是的,我覺得小時候的周知韞更可愛,現在不好玩,一逗就生氣。”
商商嘖嘖:“你還敢逗?自從他當兵以後,我家的表弟表妹都不喜歡跟他玩。”
沈繁星看著相冊裡,商商和周知韞高中時代的照片,愣了好一會兒。
然後指著一張周知韞站在校門口的照片:“我想要這個。”
這是商商偷拍的一張照片,周知韞剛從學校出來,拿著一張蠟染的布在看。
那會兒周知韞有些瘦,腦袋大大,臉上還有青春痘,並不是很好看。
商商有些不理解:“這張最醜,你怎麼喜歡這張啊。”
沈繁星抿嘴偷笑著:“我就喜歡這張,我覺得這張傻傻的也很可愛。”
商商就把這張照片抽出來遞給沈繁星。
沈繁星往包裡塞照片時,電話響了。
也沒來電顯示,沈繁星接起來,喂了一聲誰啊。
蘇莉趕緊說著:“繁星,你是不是從影視基地回來了?你在哪兒?今晚來我家啊?”
“今天不行,今天我有事。”
“那明天呢?明天晚上行不行?”
沈繁星琢磨了一會兒:“後天吧,後天晚上我有空。”
蘇莉生怕沈繁星反悔,趕緊點頭:“行行行,八號公館這邊啊。”
她又詳細說了地址,沈繁星重複了一遍:“行,知道了。”
等她掛了電話,商商有些好奇:“你每天很忙啊?這麼多應酬?”
沈繁星搖頭:“不忙,我幫她算過命,所以她大概是想謝謝我吧。”
說到這個,商商又來了興趣:“你說我找個對象,是什麼樣的?”
沈繁星看了商商一眼:“很厲害一個人,反正很好。”
商商樂起來,去抱著她:“你說的話,我真喜歡聽,不過,我之前是打算不結婚的。”
沈繁星點點頭,表示明白:“我沒遇見你弟的時候,也覺得天下男人都是俗物。”
特彆圈子裡那些,要不是法治社會,她都給他們閹了。
商商噗嗤樂了:“他嘴笨,你一定不要被他氣到啊。”
沈繁星笑著擺擺手,表示不在意:“我會說就行啊,我很能說的。”
兩人嘰嘰呱呱聊到很晚,還是小助理打電話來催,沈繁星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
蘇莉為了邀請沈繁星,還請了圈內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
人多會熱鬨一點。
沈繁星穿著一身運動服,紮著個馬尾,素著一張臉就過來。
蘇莉看她的打扮,趕緊拉著她的手:“你怎麼不打扮一下?今天還有其他人在呢。”
沈繁星睨了蘇莉兩眼:“在你家吃個飯,還要盛裝出席?”
蘇莉趕緊笑著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的一會兒拍照,大家不是都漂漂亮亮的。”
沈繁星不在意:“沒事,你們拍就行了,彆拍我就成。”
她是來吃飯的,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來的幾個明星,和沈繁星關係並不好,甚至有不少,以前還欺負過她的。
不過今天,看見沈繁星都很熱情。
因為都知道沈繁星背後靠山很強大。
沈繁星敷衍的應付著,眼睛卻掃了一眼客廳,心裡歎息: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