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5章 你算哪門子俘虜
第1195章 你算哪門子俘虜
酒井一郎心中有太多的苦水要說出來。
他站起身十分恭敬對崗村彎腰行禮後道;“將軍閣下,周衛國這個人,是屬下見到,最為卑鄙,也是忍耐和偽裝,最強的一個人。”
能讓酒井一郎做出這樣的評價。
崗村對於周衛國的輕視又少了幾分。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後道;“那你就說說吧,我要知道,他和你認識,到結束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還有,他這種連環設套的計謀,是誰教授給他的。”
“將軍閣下,沒有誰教他。”酒井一郎額頭冒汗,他怎麼聽起來,崗村將會是在認為,周衛國能夠有這麼大的本事,那是自己傳授的。
天地良心,當真不是。
“沒有誰教他?”崗村眯起眼睛;“難道,是天生就有這等本事嗎?”
崗村嘴中的周衛國,經過幾天的趕路。總算是抵達了長沙城。
“回來了。”已回來特務團有好一段的時間的蕭雅間周衛國回來,笑盈盈迎了上去。
跟在蕭雅旁邊的雪怡見幾個人衣服已經出現臟亂,連和小林惠子進入了房間,將周衛國幾個人的軍服抱了出來。
換上清洗乾淨的軍服,有將武裝帶紮好,手槍放入腰間,周衛國從旁拿起了鋼盔,將桌子上雪怡弄的茶海端起來喝了一口指了外麵;“我去戰區長官部那邊彙報一下情況,薑悅,特務團這段時間訓練,待會等我回來了,在給我彙報。”
在電訊處的蕭雅聽到周衛國要去戰區長官部,她走到了門口道;“阿文,薛長官說過,你回來後就不用去了。”
蕭雅回來就已將情況進行了彙報。
至於薛長官為什麼不讓周衛國在去,那蕭雅不知道。
不過,她卻是將戰區那邊獎勵下來的東西提回來了。
一箱瀏陽河,上等的好酒。
“摳搜。”聽說就是一箱瀏陽河,周衛國臉都百拉的老長的將鋼盔丟在案桌上;“真是的,這白酒喝了他就沒有了,怎麼就不能給我補充一點武器,再不濟,那起碼輕機槍也來一點啊。”
南忠美在旁邊聽周衛國低估,她哈哈笑了兩聲指了下周衛國;“看吧,那都讓人討厭,日軍討厭你,戰區長官部也討厭你,如今啊,這不討厭你的地方,估計也就是你這一畝三分地了,所以,你的對我們好一些。”
好一些?
周衛國抬眼看了下在那裡大放厥詞的南忠美拍了下額頭;“我的確是要對你們好一些,特彆是對你,前段時間對於你的照顧不是很夠,所以這一次……”
有陰謀。
周衛國這笑容怎麼看都不是想對自己好的。
“蕭姐,有人欺負我啊。你要不要管。”
蕭雅值當沒聽見地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甲。
南忠美目光看向了田靜和小林惠子,可惜了,二人根本就沒有看自己。
“秀子。”周衛國吆喝了聲。
在不遠處的藤野秀子呲溜一下來到周衛國跟前;“周哥,什麼吩咐?”
周衛國淡淡一笑;“還記得,當初我是怎麼訓練你的嗎?”
怎麼會不記得,那一段時間,是自己過的生不如死的一段時間,她恨不得就這麼去了,可是後來,在麵對著幾個普通士兵,她也能打到的時候,她還是很自豪的。
起碼自己沒爹說的那麼沒用。
“當然記得啊,生不如死的一個月啊。”藤野秀子的話讓南忠美蹭的一下站起來;“我抗議,你們這是劣待俘虜。”
呸……
周衛國惡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算哪門子俘虜哪家的葫蘆能天天往團部跑的,今個你抗議無效。”
他扭頭指了蕭雅和藤野秀子;“好好訓練,又想出去大吃大喝,又不想學習一點防身本領,你是想等著我保護你一輩子怎麼的。”
蕭雅淺淺一笑,南忠美瞬間覺得天塌地陷的看向了旁邊一言不發的薑悅;“你就不為我這麼一個小女子求求情。”
薑悅聳聳肩指了下周衛國的軍銜,然後又指了一下自己;”他是上校,我是中校,我都要聽他的,你讓我給你求情。人家也不聽,去吧,也就是忍受那一個月的事。”
竹下俊在旁邊嗬嗬一笑;“也不是不可以不去,但是下一次你就不能跟……”
“我訓練。”南忠美咬牙切齒地瞪了周衛國一眼後又見到劉誌輝在一邊幸災樂禍,她伸出手指向劉誌輝;“他也得去,成天在特務團不乾正事,東遊西逛,去衛生連都好幾次了。”
周衛國扭頭看了下劉誌輝,見他一臉可憐的摸樣;“誌輝也是要加強訓練的,就帶上他吧。”
自己弟弟自己疼,還是讓他多學習一點吧,保不準那天遇到什麼情況,也能死裡逃生。
戰區長官指揮部。
參謀長拿著一份電文來到了薛長官的辦公室。
在等將一份文件簽署上了命令。他才將手中電文遞過去;“前兩天攔截的電文已經破譯了,崗村的確是跟華北方麵軍那邊接到了酒井一郎。”
薛長官將電文接過來看了一下後放在旁邊想了想問道;“第二戰區那邊?”
“那邊,就算有消息,你覺得,他們會給我們提供消息嗎?”
應該不會提醒。
彼此之間勾心鬥角都沒有結束,他們怎麼可能會提醒呢。
參謀長想了想;“要不,詢問一下衛將軍,也許他能知道一些。”
“算了,地界不一樣,你沒發現嗎,上一次日軍的行動,針對的就是晉綏軍方麵,我們中央軍並沒有遭遇他們的襲擊,這說明對方想要一箭雙雕,不過這個計謀讓周衛國一個受傷給破了。”
薛長官站起身來到窗戶跟前想了想;“我想,酒井一郎,現在已經抵達嶽陽了,你說,他會采取什麼樣的方式來對付周衛國。”
這個?
參謀長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看了他一眼;“這件事,你恐怕的問周衛國,他們是師生關係,彼此之間相對了解一些,問我這麼一個對於酒井一郎根本不了解的人,是白問了。”
他見薛長官不說話,想了想開口問道;“要不要,我將人給你叫來,你問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