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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而嚴肅的警局,秦律師跟辦案警官詢問關於歐惠案,警官相當嚴肅的回:
“歐惠一案有新證據介入,秦律師,你先回去等候消息。”
“這麼說,48小時之內歐惠還出不來?”
警官微微點頭,“看樣子是。”
“以歐惠律師的身份,我可以了解是關於哪方麵的證據嗎?”
“暫時不行。新證據還得經過局裡調查核實……”
警局拒絕了秦律師查閱新證據的請求,轉身,秦律師從警局出來,便把這邊新情況電話告訴給了洛乾年。
洛乾年聽到“新證據”這個詞,相當震驚,當即從椅子上彈起:“哪來的新證據?!”
“是您前兒媳方提供的,我建議您讓洛醫生和前妻麵對麵聊聊,或許還有機會阻止事情朝不利的方向發展。”
“這個女人到底想乾什麼?害我們洛家還不夠嗎?!!”洛乾年當即摔了電話。
不大一會,洛靳宇就接到了父親“聖旨”:“馬上去見你前妻,搞清楚她提供給警方的新證據!”
研究室,陰涼森冷。
洛靳宇拿著手機沉默了半晌,轉身走進浸泡間將許蓮娜從解剖台拍醒。
“洛、洛醫生?”
許蓮娜坐起來迷茫了幾秒,發現自己靠在洛靳宇身前,一邊撫著有些疼的臉,對於身體有個地方灼燒得她坐都坐不穩。
她皺著臉,腦袋清醒了許多卻仍舊感到眩暈,身子不由自主打顫。
“怎麼,還想賴在研究室不走?”
而這時,一道冷峭的聲音,略顯黯啞的劃破此刻的寧靜。
“我怎麼睡著了,洛醫生?”許蓮娜一點也想不起到底發生過什麼。
“你自己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問我?穿好,跟我出去。”
許蓮娜微微側過臉,對上那一雙駭人黑眸,自始至終,都隻看到這男人輕蔑的笑意。
洛靳宇也沒給她太多時間去回憶,拉著穿好衣服的豔麗女人離開了研究室,半道上在路邊暫停把人攆下了車。
看著後視鏡裡跌倒在路邊的落魄女人,眼底的冰冷更盛。
像她這樣虛有其表的狐狸精,滿大街都是!
哼,歐蘊芝!!
轎車朝著百香彙公館疾馳而去,洛靳宇邊開車,思緒忽然頓了一下。
他想起今日是白家重要日子,可他一直猶豫著是否要給白景天打電話問候,就在這樣的尷尬時候,他苦思著白念霓到底給警方提供了什麼新證據?是他的還是——
轎車快要開進百香彙公館,洛靳宇把車靠邊停下。
拿著手機,躊躇了幾分鐘,他鼓足勇氣給前嶽父打電話。
既然白念霓都帶著彆的男人回老家祭拜母親,白景天一定也知道了那個男人的存在。
此刻若是再不爭取一下長輩方麵的認同,隻怕他……
這些年,白景天沒有說他這個女婿的一句不是,是不是說明他還是有機會的?
“爸,我是靳宇——”
電話中,沉寂片刻。
洛靳宇本就忐忑的心更加高高掛起,同時,他也感覺到了嶽父的態度不對勁,防備意識極強的按下了錄音按鈕。
“你說你是洛靳宇?什麼時候出來的,也沒人給我說起。”
洛靳宇望向窗外寬闊的機場大道,不時疾馳而過的車輛在燦爛的眼光下猶如劃過他心上的裂痕,在嶽父麵前第一次感覺到無形壓力,“出來有一陣子了,爸……這段時間醫院這邊事情多我也抽不開身,所以今天沒能陪念霓回老家看您。”
“看我就不必了,不過,靳宇,你的確該來祭拜一次念霓媽媽的。”白景天還算給前女婿麵子。
“爸,對不起!我和念霓之間可能要很深的誤會,她對我的態度——”
“誤會?我從來就沒乾涉過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們戀愛、結婚,即便我和念霓媽媽都很想反對與洛家接親,但最後我們還是成全了念霓嫁給你!”
“謝謝爸爸媽媽的體諒。”
“我們並不是想聽到你這聲謝的,如果時間可以倒回去,我寧可念霓從來都沒認識過你。……你大概還不清楚,你們洛家,與我們白家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結下孽緣——”
“有這種事?爸爸您說清楚點!”
“回去問你爸,問你媽。”
“爸!”
“我聽說你已經和念霓辦完離婚,再叫我一聲爸,恐怕不合禮數。”
“不是……爸,您聽我解釋好嗎?我之所以答應和念霓辦離婚,是看在孩子份上。我和念霓結婚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沒有孩子,我也特彆想要一個完整的家。才選擇暫時與她分開,也好讓她冷靜一段時間的。”
“……”電話中傳來忙音,白景天掛了電話。
洛靳宇看著手機,麵孔猙獰般抽搐。
回放著方才的電話錄音,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白景天那句“二十年前就已結下孽緣”那句話。
洛靳宇將車開進了百香彙公館。
跟著一個業主混進了程墨衡家那棟樓。
他早已通過關係查到程墨衡家居住在頂層,便暗暗打算直接沿著螺旋狀樓梯不行上去。
前麵業主直接走向了電梯,洛靳宇在明亮如五星級酒店的大堂遞了眼。
視線忽然被米色樓梯上的一抹身影吸引了去。
白念霓圍著白色圍巾,穿著一身淡藍色呢絨半長外套,雙手戴著厚厚的毛線手套,略顯吃力的拾級而下。
“念霓!”
沒想到會在大堂碰到她!
洛靳宇看著緩慢下樓來的女人,眼底儘是擔憂,“念霓!我們談談好嗎?”
白念霓手抓住扶手,看到洛靳宇站在大堂,心臟猛然轟動,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語氣淡定道:“你來做什麼?”
她不想與昔日愛過的男人反目成仇,但並不代表她會一再忍讓。
若不是傅琳邀請她過去她的海景房新家吃飯,這個時間,她也不會單獨下樓。
白念霓微微輕歎了下,鎮靜自若走下來,“如果是來求我放過你媽,就不必浪費口舌了。”
曾經,她嫁進洛家,給她的父母無上的壓力。他們幾心疼她這個寶貝女兒嫁入富貴家庭日子不好過,更自責白家勢力太弱幫襯不上,那種自認為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自責深深刺痛了她。
“我可以給你解釋,所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洛靳宇走到麵色蒼白的女子麵前,粗暴而不失溫柔的牢牢執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