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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以後隻能看我們,不準喜新厭舊,不準見異思遷,更不準紅杏出牆,否則霍家家法伺候。”霍白挑眉,說得那叫一個順溜,把霸道發揮到了極致。
兩姐妹瞥了眼身邊的霸道醋王,嘴角狂抽……
“嗬……那你們怎麼不把我們眼睛蒙上,再把我們栓在身上,這樣不就放心了?還霍家家法,我還江家家法呢?”
霍白倏然壞笑反擊:“嫂子,那我跟哥是不是也可以搭訕那冰雕美女?”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小子有長進,不過這冰雕就算了,外麵多的是。”霍雲州腹黑補刀。
“你們敢……”兩姐妹立馬杏目圓睜,炸毛了。
“我就不應該讓你休息一天,更不應該讓你有飽暖思淫欲的機會,月色不錯,彆浪費了,今晚至少三次。”
霍雲州瞟了眼炸毛的女人,沉笑說完,倏然一把抱了起來。
“你……你彆鬨,手還要不要了?我知道錯了。”
她呲牙,還好此刻家裡的長輩吃完飯後,帶著倆娃出去遛彎了,不然得多難為情,這個沒羞沒臊的大壞蛋。
趕緊抱大腿了起來,她後遺症都還沒好呢,還來,活不活了?
霍雲州不上當地說:“手臂傷,總比心傷強,再說一點不影響我發揮。”還能不知道她,今晚錯了,明天再繼續是吧?
“老公,你彆說得那麼嚴重嘛,我不看了行不行,真的知道錯了呢!”她暗惱,故意拖長音,還嬌嗔的在他懷裡扭了扭。
一旁看戲的三人,聽見她肉麻的叫聲,全都不由自主的搓起了胳膊……
霍白看得心癢癢,“茜茜,那我們也彆閒著,讓我見識見識下你的江家家法好不好?”
江茜臉色一紅,嚇得趕緊逃離了他的魔爪,懊惱:“你敢……還要不要臉啦,大姐還在呢,你沒看見她臉都紅了?”
她這麼一說,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江東……
“咳咳……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江東窘迫,本來臉還不紅的,這下倒是真的紅透了。
其實這種時候,她想做個很安靜的隱形人,嗚嗚!
“你們在聊什麼?”霍衍突然走了進來,目光掃視了眼幾人,落在了江東身上。
“在說你帶的美女和帥哥啊!”江東愣了下,輕飄飄的看著他說了句。
“同事而已,一起做事的。”他冷沉回答。
“姐夫,既然都來了,那介紹介紹唄?”江南趕緊讓男人把她放了下來,不怕死的笑問。
霍雲州瞬間黑臉,就說這女人是個撒謊精,前天那個哭成狗的女人哪裡去了?說的情話又不作數了嗎?這麼快就喜新厭舊了?
“你們兩個進來。”霍衍瞟了眼黑臉侄兒,對門外兩人命令。
“是,老大。”聲音一落,兩人就走了進來。
“大家好,我是梟鷹,以後請各位少爺夫人多多指教。”梟鷹帥氣伸手示意。
戰鷹雙手背負,目光環視後,冷漠吐出了句:“你們好,我是戰鷹。”
一冷一熱,一冰一火,連名字都這麼奇特,有點意思……
“霍衍,他們以後會保護我們嗎?”江東看著兩人身上散發的氣勢,再問。
“是,這次出國,他們倆會跟隨我一起行動。”霍衍微微點頭。
大家微微一怔,知道小叔的工作性質,都沒有追根究底問太多,霍雲州目光鎖定在兩人身上:
“小叔,阻擊野狼的那幫人就是他們?”
“嗯,梟鷹,彙報下情況。”霍衍沒解釋太多,說完,走到老婆的身邊坐下了。
“是,據我們抓住的三人交代,他們是境外雇傭兵,一直在滇城邊境的三不管地帶活動,被溫家高薪聘請,成為了他們手中的勢力。
他們一直隱藏在京海薛家,其動機,就是輔助執行陸承風的計劃,同時監視薛家以及你們所有人。”
梟鷹解釋完,大家都沉默了……
江南拽開男人的爪子,追問:“這個溫家到底何方神聖?你們查清楚嗎?”
梟鷹戰鷹沒說話。
霍衍沉寂了下回答:“沒有,溫家的人都很神秘,並且居無定所,每次發布命令,都是遙控指揮,從不親自現身。
我這兩天,去了滇城,結果一無所獲,溫家人好像一夜之間人間蒸發了,就連秦昊那幫人也消失了,暫時沒發現蛛絲馬跡。”
“估計這是他們陰謀暴露後的後遺症,冷風彙報,薛家大門緊閉,保安嚴密,集團更是如臨大敵,口徑出奇的一致。
陸承風被我一腳踹成了重傷,立馬被薛家踢出了局,成了一切的罪魁禍首,而薛老頭,昨天就出國了,集團事務全部交給了職業經理人在打理。”
霍雲州冷哼,本來還想抓到陸承風,順帶把薛家連根拔起的,可到現在找不到他人。
霍白蹙眉:“那他們到底想乾什麼?先蟄伏起來,等待時機?”
“自然,這才是明智之舉,他們很清楚我們的路數,不然等著被一鍋端嗎?隻是,現在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這才是棘手的地方。”霍雲州惱恨。
兩兄弟一人一句,把大家說得有些沉默……
“管他們做什麼,既然暫時鎖定不了他們的把柄,那就等他們再冒頭好了,隻是溫家費儘心機折騰這麼久,真的是單純為了大姐口中的藏寶嗎?”
江南見大家都有些沉默,拋出了一個新問題出來。
霍衍微微一怔:“你的懷疑,也是我們的懷疑,一個曾經顯赫無比的大家族,既然都移居國外半個世紀了,為何會突然對一個所謂的藏寶這麼感興趣?”
霍雲州眼底異光掠過,倏然說:“難道,他們感興趣的是人?至於溫家藏寶,隻是一個欲蓋彌彰的由頭。”
“我不認同你的看法,既然是他們的目標是人,那為何五年前,他們要殺大姐,而不是帶走她呢?”江南立馬反駁。
霍雲州堅持自己意見:
“雖然小叔的調查是蓄意謀殺,但又如何確定是謀殺呢?有確切事實證據嗎?再者,就算是,也或許有對方的理由,隻是我們不清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