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瞎說什麼呢,你要是死了,那我怎麼辦,我活不下去的,隻能給你陪葬去了。”江南嬌嗔的捶著他。
“真的?這麼稀罕我啊!”男人盯著她,眼底含笑。
江南眼神直視他,非常認真說:“霍雲州,你一定要比我活得久知道嗎?以後千萬彆說傻話,更不準說死,我比你想象中還要真。”
霍雲州微微一怔,一個女人能這麼說,就算死也值了,不過,他會好好嗬護這個女人一輩子的。
“好,我答應你。”說完倏然堵上她的粉唇。
“老公,我愛你!”江南眼底滿滿的愛意,笨拙的回應著他。
“老婆,彆光是嘴上說說,拿出行動來證明。”
“好啊,今天愛死你……”說完就把男人撲倒了,一切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轉瞬光溜溜,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嬌喘連連。
臥室裡的壓抑氣息,很快被濃濃的愛意和曖昧取締,兩人抵死纏綿,沙發上,地毯上,大床上,浴缸裡,春意盎然,暢酣淋漓……
晚上八點。
“老公,我餓。”江南趴在霍雲州的胸膛上,渾身軟綿綿,纖細的手指在他身上轉著圈圈。
“嗯,我也餓!”男人邪笑,突然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唔……我說的是肚子,肚子餓!”
她被壓得不受控的嚶嚶聲,趕緊用手撐住他,要不要這麼變態啊,從下午到晚上了,都好多次了!
“撩撥了我,還想吃飯,沒門,等我吃飽了先。”
“老公,求你了,容我緩緩,再搞真的要去醫院啦!”江南嘟起紅腫的性感粉唇,撒嬌的抓住他手搖了搖,央求。
她說的是實話,可她不知道,這幅死樣子,在男人的眼裡,那就是妥妥的催情劑,無下限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本來隻是故意逗一下,這下惹到馬蜂窩了。
霍雲州眼底情欲漸濃,低啞說:“我隻能給你兩個選擇,你可以……”
“我不要。”江南懊惱,還需要想嗎?
“不要也得要,是那個豬說,今天要愛死我,滿足我的?”
“那,那你來吧!”她鬱悶得要死,以後再感動都不能說大話,大話害死人啊!
隻能把心一橫,突然放棄掙紮,雙手一攤,一副任人蹂躪的模樣。
“呃……以為擺死魚,我就會放過你了?”某人滿頭黑線,話音一落,大手在她柔軟上,不輕不重的捏了把。
“……”她緊緊抿唇,強忍著不吭聲。
“不說話是吧,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霍雲州見她還跟自己杠上了,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宛如琴弦跳舞,雙向撩撥,薄唇還在她耳朵邊緣遊走著……
江南堅持了一分鐘,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很成功的被繳械投降,雖然沒被吃乾抹淨。
但卻很憋屈的讓某個不要臉的壞蛋得償所願了,直到兩隻手連抬起來都費勁,直接累癱了。
可就在她集聚力氣想爬起來的時候,男人倏然把她抱了起來,徑直走向了洗浴室……
“霍雲州,你你……你還來?”江南瞪圓了眸子。
“以後記得叫老公,要是再敢叫名字,叫錯一次,做一次。”
霍雲州冷哼,說完就把她放進了浴缸裡,沒跟她說話,調試水溫,開始放水,放香包,一條龍服務。
“呃……老公,要不一起?”她嘴角狂抽,偷瞄了眼渾身赤果果的男人,不怕死的邀請道。
“你全身上下,就這張嘴最硬,自己洗吧,我去讓冷風準備晚餐。”
男人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說完,穿了件浴袍就走了出去。
“那你還不是全身都硬,連嘴都是硬的,不過心卻是軟的……”
江南一邊嘟囔著,一邊唇角溢出了笑意,本來以為男人又要生氣好久,還要虐得她死去活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搞定了,想想都好美!
……
而此時位於西區繁華路段的一處彆墅裡。
“蘇醫生,我……我的情況如何?”陸承風到此刻在蘇醒過來,半躺在臥室的床上,麵色慘白。
醫生看了他一眼,放下聽診器,如實說:
“風少,雖然我已經緊急對你進行了手術,但你臟腑受到了損傷,需要很長時間休養才行。”
“咳咳……那,那需要多久?”他聽見醫生這麼說,氣得一下子咳嗽了起來,毫無血色的臉更煞白了起來。
“風少,你傷到了肺臟,千萬彆動氣,否則隻會加劇病情,如果調養得好,半年吧,可以基本痊愈,最長一年。”
“什麼?”陸承風再次急火攻心,開始急促喘息,他怎麼可能不急?半年?一年?他現在連一周的時間都不可能有了。
因為他很清楚,薛老爺子,是一個怎樣的人,更何況滇城那幫殺人不眨眼,眼裡隻有財富的渾蛋了。
他突然麵色猙獰的拽著醫生衣服,“蘇醫生……幫我,你一定要幫我,不管多少錢,我必須儘快恢複。”
“好好,你先躺下休息,我去準備藥物。”醫生眉頭一皺,說完扯開他的手,趕緊走了出去。
陸承風見醫生走這麼快,不由心裡震驚,連忙抓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一組號碼出去,很快對方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陸總,找我?”
他咬牙問:“你跟秦昊在滇城的情況如何?”
“不太好,滇城這邊的人根本不信任我們,並且任何事情都不準我們介入,秦昊還被溫家人收拾了一頓,現在在養傷。”對方回答。
陸承風微微一怔,趕緊再問:“霍家倆老女人和霍氏夫婦沒問題吧?”
“放心,她們被分開關押的,就連秦昊都不知道在哪裡。”
“仇東,你辦事,我放心,不過我……我現在急需你的幫助。”他突然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陸總,你怎麼了?”仇東冷聲問。
陸承風慘然一笑:“我的計劃失敗,暴露了,被霍雲州打成了重傷,半年內都是廢物,估計很快會還被薛家舍棄,現在我隻有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