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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南和同事們在酒吧聚會。
陸承風就坐在她身邊,給她倒了杯酒,“你爸那天說的是氣話,你彆跟他生氣了,要不今晚回去住吧?”
“我和我爸的事,陸總還是彆插手了。”江南拿起紅酒杯子喝了一口說。
“私底下,你可以叫我大哥,我們現在也算是一家人了,沒必要跟我太生疏。”他給自己倒了杯酒,拿起,跟她碰了下說。
江南淡漠看了他一眼,“你是和我爸認的親,我又沒承認,以後我們照舊隻是同事關係。”
他很傷感的淒笑了下,“我隻是想成為你的親人而已,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能成全我嗎?”
“……”江南看著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其它歪心思。
坐在不遠處他的助理張冰冰,時不時偷盯上她幾眼,看著她那麼對陸總,眼神裡全是嫉妒和敵意。
江南知道她又在偷盯自己,倏然轉頭看向那個助理,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冷漠銳利,嚇得張冰冰立馬移開了眼神。
不敢公然跟她作對,誰讓她是整個華盛的頂梁柱?
華盛要是沒有她,根本競爭不過九鼎……
陸承風再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酒,心情很不好的一仰而儘,眼神裡也閃過一絲狠,暗暗咬了下牙,心裡下了某個決定。
“你少喝點吧,紅酒後勁大。”江南對他說。
“你是真的關心我,還是隨口說說?”他倏然湊近她一分,可憐兮兮的笑問,都不敢靠她太近。
“包房裡坐的全都是同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彆人會說閒話的。”江南往另一邊移了移,掃了眼周圍的同事低聲對他說,沒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看到他這樣,心裡的確是有些看不過去。
還好包房裡的燈光比較暗,同事們鬥酒的鬥酒,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應該沒什麼人關注到他們。
陸承風再倒了滿滿一杯,拿起,正要再喝,江南立馬抓住他手腕,沉聲說,“彆喝了,很容易醉……”
“彆管我,反正你也不是真的關心我,我怎麼樣,你也不會心疼……你不會知道愛而不得是什麼感覺吧?”他拿開她的手,再一仰而儘。
“……”江南很想說,自己深刻的知道,那種感覺很疼,很壓抑,卻又不能自控的繼續愛著那個人。
陸承風再倒了一杯,繼續喝著,江南沒再勸他,他想喝就喝吧,坐在對麵的助理很是心疼的看著他,一隻手緊緊攥著。
想過去阻止,卻又沒那個資格。
十多分鐘後,陸承風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江南問他,“需要我幫你叫輛車嗎?”
“不用,我隻是去洗手間。”他沉聲說完就走了出去。
張冰冰看了眼包房裡的同事,立馬起身,不放心他的跟了出去,江南看到她出去了,沒說什麼。
倒了杯酒,有些煩亂的喝了口,今晚霍雲州居然沒給我打電話?他和孩子們在玩兒什麼呢?
洗手間走廊,張冰冰一直在這裡等著,等了好一會兒男洗手間的門才打了開,看到是他出來了,立馬過去扶住他:
“陸總你喝醉了?少喝點吧,傷身體,你也彆再因為那個女人這樣了,她根本就不值得,她都已經和彆的男人睡了,還有什麼好的?”
陸承風一把怒推開了她,語氣冷厲,“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有資格說她的不是?”
張冰冰撞在後麵的牆上,看著他,咬了下唇,第一次對他大膽說道,
“我是沒有她優秀,也沒有她家世背景好,但我是全心全意的喜歡你!我真的很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命都給你……她能做到嗎?”
“真的願意為我做任何事?”他醉意朦朧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深沉。
張冰冰更大膽的走近他,兩手抱著他勁腰,癡迷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臉在他胸口輕輕蹭著,
“是……隻要讓我做你的女人,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陸承風沉著神色推開了她,一把緊抓著她手腕就去了外麵一間沒人的包房,拍開了微弱的燈光,反鎖上門,叫她:
“自己脫吧。”
張冰冰看著他,心跳的有些快,在這裡?
他、他真的要睡我?
“後悔了就滾出去。”陸承風沒耐性的冷聲叫。
“不,我沒有後悔,我願意……”
她脫了身上的小黑西裝外套,再一顆一顆解開了白襯衫的扣子,露出裡麵綠色罩罩,再脫了黑西裙,直到全身無一物。
臉色頓時緋紅,她很羞澀,很緊張,卻心甘情願,也欣喜。
她個子隻有162,雖然不算高,但身材還算纖細苗條,一頭齊肩短發,五官容貌沒有江南那麼驚豔大氣,也算清麗可人。
張冰冰羞澀的看著他,一步一步走近他——
陸承風掃了眼她的身體,心裡不受控的拿她和江南比較著,越比較,越覺得她哪裡都不如江南!
在她快要抱著自己,嘴唇吻上來時,他很嫌棄的偏臉移開了唇,握著她雙肩轉了個身,把她推到了前麵的沙發上,從身後毫不憐香惜玉!!
“啊……!”女人很疼的叫了一聲,兩手緊緊抓著沙發,額頭盛出一層細密的汗。
陸承風有些驚訝,沒想到她是——
也隻是微微頓了一下,依舊沒有半分憐惜,兩手掐著她的腰,很是粗暴,他低眸看著趴在沙發上不發出一絲聲音的女人,不悅,聲音有些暗啞的命令:
“叫……”
張冰冰很是羞澀,剛才是故意不敢發出聲音的,怕他不喜歡,也怕被外麵路過的人聽到。
“叫不出來嗎?”陸承風語氣冷了幾分,驟然再狠狠用力,他想聽到像江南那樣的叫聲。
“啊……!”她不受控的叫出了聲,接下來的每一秒,他都非常的暴力,完全不顧及她是初次,好像要把她撞破。
聽著這個聲音,陸承風滿意了,不自覺把她幻想成了江南,狠狠報複著‘她’!把心裡所有的怨恨都發泄了出來。
恨不得把‘她’弄死在這裡!
“舒服嗎?”他突然彎腰在她耳邊低聲,報複的壞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