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撿起地上的挎包,快步追了出去,已經看不到那兩人的身影了,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指使來的?
和害集團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上次放毒蛇的人也沒查出來是誰……
現在人跑了,又很難查了。
“我、我隻是怕他傷了你,對不起江小姐。”保鏢跟了下去,看著她解釋。
江南轉頭看了眼他,沒再責怪:“算了,你胳膊上的傷沒事吧?”
“沒太大事。”他看了眼受傷的胳膊說,因為她穿的是黑衣服,保鏢沒發現她胸口有血跡。
“走吧,先離開這裡。”她正準備走,三個混混走來突然擋住了她去路:“美女一起去玩玩啊?”
江南冷漠看了眼他們,驟然抬腿,一腳便將說話的混混踢飛兩三米遠!
“滾……”她冷冷吐出一字。
另外兩個混混見她居然會功夫,不敢調戲她了,立馬去扶起同伴就溜了。
江南坐進了駕駛位,準備送保鏢去醫院處理傷口。
她胸口上的傷應該不嚴重,還好有胸罩的海綿阻隔了下。
……
半路上,她手機響了,在挎包裡,她叫坐在旁邊的保鏢:“你拿出來接下。”
“是。”保鏢應,伸手拿過後座上江小姐的挎包,打開,拿出她手機看了眼號碼,接通:
“霍先生你好,江小姐在開車,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需要我轉達的嗎?”
霍雲州剛和一個委托人聊完案子,有點擔心她,疑惑,“怎麼她在開車?”
“我們剛才遇上了兩個殺手,我胳膊劃傷了,江小姐沒讓我開車。”保鏢解釋。
“遇上了殺手?那她有沒有受傷?”他緊張問。
“江小姐應該沒有。”保鏢回答。
“你們現在準備去哪裡?”霍雲州聽到她沒事,默默鬆了口氣。
“江小姐說去醫院。”
“哪家?”
保鏢看向開車的江小姐,江南默了片刻,不需要他關心的說:“這是我自己的事,霍律師不用管。”
“這件事也關係到了三個孩子的安危,怎麼是你自己的事?你忘記上次有人放毒蛇的事了?彆磨嘰,要去哪家醫院?”霍雲州沉聲再問。
她默了片刻,告訴了他,“第一人民醫院吧。”
他掛了電話,按座機撥給了葉銘,對他說:“你照顧下三個孩子,我出去一趟。”
“你在外麵約見了客戶?”葉銘問。
“嗯。”霍雲州隨意應了聲就按了掛斷,拿起手機和外套就出了門。
三個娃這會兒正在葉銘的辦公室裡,在玩兒他浴缸裡十幾條很漂亮很漂亮的金魚!
青青手指放到魚缸壁上,一上一下的滑動著,那些金魚就跟著她的小手指一上一下的遊動。
她手指在魚缸壁上畫圈兒,它們就跟著她的手指遊圈兒,特彆好看。
像一支訓練有素的小部隊似的。
“它們也太有趣了,遊的好漂亮,好靈活啊!”江北看著它們興奮說。
“我、我養的金魚那麼聰明嗎?我怎麼一直都不知道?”
葉銘滿臉驚奇的從椅子上起身走了過去,也伸出一根大手指,在魚缸壁上來回滑了滑。
那些金魚竟然都不搭理他!
就一直跟著青青的小手指遊動,她滑s型,它們就遊出了s型。
“靠,這是歧視我嗎?我可是你們的衣食父母!”葉銘看著魚缸裡的金魚,忍不住吐槽。
三個娃轉頭看著他,都偷笑了……
……
醫院裡。
霍雲州來到這裡,看到江南在醫務室裡坐著,走了進去,見她自己扒開了胸罩,用棉球按著傷口止血。
“還說沒受傷?”
江南被嚇了一跳,立馬用手擋住胸口,轉頭看去,見是他,“隻是一點小傷。”
霍雲州拿開她擋著的手,拿過她手中的棉球,看了眼傷口,隻是刀尖刺破了皮肉,傷口正好在胸前的雪白上……
一邊幫她按著止血,一邊沉聲問:“對方有沒有說,是受誰指使?”
“沒有,跑掉了。”
“薛少涼還在牢裡,江曼茹倒是已經出來了,她應該挺恨你恨江家的,會不會是她?”霍雲州猜測。
“我也懷疑是她,隻是不知道她現在藏在哪裡。”江南看了眼他說。
“她要是不露身,很難找。”京海太大了,人口又密集,找她就等同於大海撈針。
“嗯,是的。”她歎了口氣。
“上午解決了你們集團的麻煩沒有?”霍雲州又關心問。
“已經解決了,我自己按著吧。”江南想拿開他的手,被他拍開了手。
“以後出門多帶上幾個保鏢。”霍雲州又沉聲叮囑。
“知道,沒流血了,彆按了,被你按的疼死了。”江南推開他的手,拿過一旁的碘伏,正準備自己擦時,又被他霸道奪了過去。
他蹲下身,用裡麵的小夾子夾起碘伏棉球,邊輕輕吹著風,邊輕輕塗抹在她傷口上。
棉球裡的藥水太多了,幾滴褐色藥水在她大白‘雪球’上流動,他另一隻手趕緊下拉罩罩,在下麵接住!
江南看著他這個舉動,還有完全曝露在他手上的雪球,臉色頓時紅了,回頭看了眼,拍了下他的肩低聲叫,
“流氓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