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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你個頭,拿開。”她懊惱的扯出他的豬蹄子,扔開,往兒子身邊擠了擠,離後麵的男人遠了點。
下瞬,身體驟然被他摟了過去,江南被他圈進懷裡,屁屁清晰的感覺到他下麵的逆子支棱了,她不由慌張了。
“放開……”她用力推著他,霍雲州輕拍了下她很有彈性的屁股,“彆亂動,睡了。”
他沒想現在睡她,隻是想抱著她而已。
“誰要你抱著睡了?我跟你是什麼關係?”她低聲嗤笑著問。
是什麼關係?
霍雲州倏然掰過她身體,半壓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的看著昏暗中的女人,小聲說:
“你是喜歡我的吧?不然怎麼會給我生下三個孩子?江州的州,還是我名字裡的一個字……”
“不是給你生,是給我自己生,我自己想要個孩子而已,江州的州,倒的確是你名字裡的那個字,不過,我隻是把你當兒子,讓你每天叫我媽!
才不是因為喜歡你。”
她勾唇壞笑,誰讓他以前那麼壞,總是欺負她,還總讓她舔他,討好他?
就是要讓他叫自己媽!
“……”霍雲州咬牙,她還想把我當兒子,讓我叫她媽?
他驟然在她唇上略重的咬了一口,“讓你這麼欠!”
哼,這狗男人才討好她幾個小時而已,這麼快就現原形了?
江南一手捂著被他咬疼的嘴,心裡默默想著,又氣不過,驟然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嘶……”他悶哼了聲。
江南鬆開了他脖子,趁他不注意,一腳把他蹬下了床:“啪!!!”
“唔……”霍雲州在地上滾了一個圈兒,揉著後腦勺又悶哼了聲,從地上坐起,正好看到那女人霸占了他的位置。
“滾出去睡去,這裡沒你的位置。”江南叫他。
看她這麼囂張,氣得牙癢癢,等她下麵好了看她求不求饒?他站了起來,偏要擠到床上,沒位置就壓在她身上——
她被這沉重的男人壓得難受,再加上本來就是靠著床邊躺的,抵著身上男人用力一推,又是啪的一聲!
男人又滾下了床。
躺在地上的霍雲州,e了,他竟然被扔下床兩次?
孩兒她媽太凶,不讓他貼貼,不讓他抱抱,不讓他靠近怎麼辦?
“你再過來,我咬死你,快點出去睡!”江南鐵了心要跟他保持距離,鐵了心不打算原諒他了。
“好,給你咬……”霍雲州寵溺的說著,再擠到床上,第一時間就抓住她叛逆的兩隻手,按在頭頂,好心的把自己的唇送到她嘴邊:
“送給你咬,好不好?”
“滾……唔……”江南剛吐出一個字,就被他堵住了嘴,他的手還在胸前各種撩撥挑逗。
她掙了掙雙手,被他壓得死死的。
雙手動不了,她再用力一側身,身上的男人又‘嘭!’一聲,從床上滾到了地上——
“嘶……”霍雲州躺在地上不由悶哼了聲,氣得牙癢癢,自己竟然被她扔下床了三次!
被這可惡的女人勾起了強烈的征服欲,今晚還非要抱著她睡不可!
“噗!”江南沒忍住的笑了,叫他:“滾出去睡……聽到沒有?”
“好,滾出去睡。”他站起身,驟然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向門外走去,要滾也要一起滾出去睡。
“放開我!誰要跟你單獨睡?”江南打他。
……
翌日早上。
吃早餐時,江南突然接到自己家保鏢的電話,“江小姐,姓周的那家露出狐狸尾巴了!”
“他們做什麼了?”她挑眉問。
她早就派保鏢暗中監視著那四家人,還讓保鏢趁他們出門後,在家中偷偷安了隱形監控。
沒辦法,隻能用這種手段拆穿他們了,那四個婦女嘴硬的很。
“我看到那個女人從洗手間拿了三遝現金出來,我想,洗手間裡應該藏了現金。”保鏢猜測。
“知道了,繼續監視著吧,我上午過去找他們。”江南說完就掛了電話。
霍雲州也大致聽到了些,問她:“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不用,我會自己解決。”她吃了口三明治,語氣淡淡。
見她還是對自己不冷不熱,霍雲州心裡雖然不太高興,不過無所謂,這個瓜,他就是要強扭了。
就算不喜歡自己,她這輩子也彆想再逃!
“媽咪,那我們跟你一起去吧?”江州問。
“媽咪是去辦事兒,你們幾個在彆墅裡自己玩兒吧。”
“我們自己玩兒好無聊的說。”江北撐著下巴,歎了口氣。
“那跟爹地去律所吧。”霍雲州說。
“好啊!”三個娃立馬異口同聲的應,爹地律所很大的,還有那麼多員工,很熱鬨噠。
反正比冷冷清清的彆墅裡好玩多了。
……
上午。
江南開了他彆墅裡的一輛車,來到城郊相接的一處貧困平民片區,這裡的樓房都很老舊。
周圍環境也頗是臟亂差,街道兩邊的小店門口蹲守著各種各樣的小混混。
這裡的人突然看到一輛豪車開來了這裡,全都看了過去,再看到車裡隻下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不少混混壞笑著朝她吹起了口哨。
一身黑色衣褲,臉上還戴著墨鏡的江南,冷漠瞥了眼他們,鎖了車門,向旁邊的一棟舊樓走去。
樓門口側邊,站著一個身著花襯衫黑長褲的男人,他看到江南來了,立馬過去小聲說,
“江小姐,那個婦女現在在屋裡,沒下來過。”
“嗯,走吧。”她摘了臉上的墨鏡,徒步上樓,這裡沒有電梯。
她和保鏢進去不久,後麵路邊停下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車裡坐著兩個男人……
爬上了五樓,她喘了幾口氣後,才敲了門,來開門的是個七歲小男孩:“你找誰?”
“你好,我來找你媽媽,我們前幾天見過的,你忘啦?”江南之前來過這裡一次,和他母親聊賠償的事,沒談攏。
“哦,你進來吧。”小男孩讓她和保鏢進了屋裡。
一個穿著陳舊衣服的中年婦女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她又來了,黑沉著臉說道:
“你又來乾什麼,我說過了,我不接受你們的賠償,我要告你們!我們已經請律師了!你有事就和我們的律師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