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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當穿上這一襲紅衣,紅光照耀之下,更加顯得李莫愁膚白如雪。
廣袖輕揚,婚服自帶一陣香風,在收起來的時候,在盒中放有香囊,隱約的香氣,已經將新衣浸透。
看著鏡子之前的那個人,李莫愁都感覺不像自己了。
臉頰無端升起的紅暈,以及嬌羞的眼神,和以往颯爽的形象,完全是判若兩人。
“姑娘真的是奴婢見過最美的新娘子了。”身邊的侍女嘴甜的誇道。
“在宮門你又能見到幾個新娘子。”李莫愁輕笑,將近三十年來,宮門都沒有大的喜事了。
像是玉侍和侍女成婚,那也是在舊塵山穀,在他們自己家裡麵。
宮門的玉侍和侍女,基本都是來自舊塵山穀,也就是說,在休假的時候,他們都能回到自己家裡麵。
就算是以前,也隻是有臉麵的、得用的玉侍和侍女,宮門也沒有為他們籌備親事的傳統。
“李姑娘說的是,可奴婢在外頭見過,您真的是最美的新娘子。”
侍女似是真心的誇讚,讓李莫愁覺得暢快,她就是喜歡說話好聽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
“女婢連翹,是徵宮的侍女。”
李莫愁點點頭,這一聽就是草藥的名字,“今後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吧。”
“是!”連翹大喜過望,跟在李莫愁身邊,從今往後,她就是有頭有臉的侍女了。
“出去吧,我要去看看宮遠徵換上喜服是什麼模樣。”
“姑娘,按照規矩,要等到成親那天,才能看的。”
“這樣嗎?”李莫愁不確定,想到關於新人婚前不能見麵的習俗,好像也能夠理解。
“那行吧,那我就不去看了。”
而在另一邊,宮遠徵也是一樣的反應。
將婚服換好,像是自我沉醉的欣賞了一番,然後興衝衝的就要去找李莫愁。
同樣是被侍女攬住,原本徵宮的嗯侍女就害怕宮遠徵,看他臉色一沉更是哆嗦著不敢說話。
“宮主……這這是角宮主的吩咐。”侍女隻能這麼說,畢竟大家都知道,宮遠徵是最聽宮尚角的話。
可是今天,宮遠徵卻沒有像是往常一樣,宮門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正式的親事。
就算是宮鴻羽將茗霧姬納為繼室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儀式,就像是想要讓亡妻的侍女更加衷心的對待宮子羽。
這麼說來,這些年來,整個宮門,起碼是前山,這就是最近的親事了。
“這是什麼道理!”宮遠徵憤憤甩袖,也沒有責怪侍女們的意思。
就是自己在那裡生著悶氣,哥哥說的話,總是有他的道理。
“好吧,不去看了,你去門外守著,我將這身衣服換下來。”
“是。”
侍女服從的退下,在門口守著。
將衣服換下,宮遠徵就打算去找李莫愁。
沒想到,李莫愁的動作,卻比他要更快一步,等到宮遠徵到了李莫愁的院子門口的時候,剛剛好和李莫愁遇上。
“莫愁,我要去藥房配藥,你要聽我一道嗎?”
“我就不去了,我要去庫房一趟。”
李莫愁是打算去庫房看看她千裡迢迢送來的東西,有些東西現在就可以取出來。
兩人就地分彆,一個去庫房,一個去找哥哥。
將連翹暫時收下,李莫愁也不客氣,進了庫房將一個做了標誌的箱子打開,取出其中的一本賬冊。
“你拿著這個,再叫來幾個人一起來清點。”
“是!”連翹喜不自勝,清點嫁妝這樣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了她,成為徵宮夫人身邊第一侍女,指日可待!
連翹喜滋滋的往外麵走,李莫愁嗬的一笑,還挺有誌向的。
截止今天,從赤練宮已經送來了整整七十二箱的嫁妝。
在路上分批前來的,還有三十六箱。
既然皇帝在明麵上不去管江湖之事,那李莫愁想要多少台嫁妝,自然也是沒有人來管的。
不過……好像聽到了些奇怪的聲響。
李莫愁的嘴角勾起來一抹笑,有小老鼠進來了?
“是誰在藏著,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主動出來我就暫且放過你。”
清脆的女聲在庫房之中回蕩著,卻始終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
根據雲雀的呼吸,李莫愁已經判斷出來,她大致是在那個方位。
朝著那個方向走去,腳步不緊不慢,這每一步,都像是落在了雲雀的心上。
她減少呼吸的頻率和聲響,儘量讓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不過,越是靠近,李莫愁就越加確定,這個不知名的人藏身在哪裡。
隨手將周圍的幾個箱子,加上了一層鎖,,也包括是雲雀藏身的那一個。
聽到落鎖的聲音,雲雀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但是她又不能發出聲音,幸好箱子的側麵有氣孔,人在裡麵不會憋死。
現在隻能等李莫愁離開,她再做打算。
讓雲雀覺得幸運的是,李莫愁隻是繼續給幾個箱子上了鎖之後,就離開了庫房。
但是,情況並不像雲雀想的那樣簡單。
李莫愁走出庫房,隨手喊來幾個侍衛。
“有個箱子裡麵藏了人,我上了單獨的鎖,你們將她那個箱子抬出來。”
藏了人?
幾個侍衛麵麵相覷,抱著刀拱手,應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