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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人生在世,誰又沒有什麼秘密呢?
既然孤山淺不說,李莫愁也就不問。
作為女子,在這個世道上生活,本來就不容易,何況還是慘遭滅門,孤身一人行走這個世間呢?
既然看這個孤山淺順眼,李莫愁就對她多幾分寬容又如何。
宮遠徵和宮尚角騎著馬並肩前進。
“哥,那女子有問題!”不是他吃醋,單單是從正常人的思維出發,這英雄救美,本來就帶著不對勁。
“是有問題,孤山派慘遭滅門,但是這個孤山淺現在還能在無鋒的眼皮子底下,這樣光明正大的出現,當然值得懷疑。”
“還有,我見過她,就在上一年的大賦城,當日也是像今日一樣。”
宮尚角想了一會兒,得虧他記性好,將上一年馬下的姑娘,和今天的孤山淺對上樣子。
“那哥哥我將她趕走,要是在莫愁身邊,傷害了莫愁,那可怎麼辦?”
說完,宮遠徵就拉緊韁繩,調轉馬頭。
“彆急,李莫愁有自保的能力,普天之下,我還沒見過比她武功還要高強的人。”
在鋼絲上行走,宮尚角熟悉的很。
同樣,既然他能看得出來孤山淺身上的不對,那李莫愁五感要強於他,自然也是知道。
“那……”
“那我去和莫愁提個醒,不然孤山淺靠近莫愁。”
現在李莫愁和孤山淺待在一起,宮遠徵就在心裡大聲呼喊鋼子。
讓鋼子去說,也讓她隨時在李莫愁身邊,幫著保衛李莫愁的安全。
【鋼子——鋼子!】
【在!】
【你去提醒莫愁,小心孤山淺,不要不小心中招。】
傳話筒鋼子再次上線。
感受到脖子上麵的異動,李莫愁知道,鋼子又要作妖了。
李莫愁伸手安撫鋼子,輕輕的摸摸鋼子的頭。
【怎麼了,好好的在我脖子上麵蠕動做什麼?】
【宮遠徵要我和你說,小心孤山淺,她有秘密。】
【我知道了,好好待著去吧。】
鋼子“嘶——”了一聲,乖巧的盤臥在李莫愁的脖頸。
“三宮主,這白蛇是你的……”
既然決定收孤山淺進入赤練宮,那她就跟著門派裡麵的弟子一起稱呼李莫愁為“三宮主”。
孤山淺看到了蛄蛹的鋼子,這樣雪白乾淨,眼神明亮的畜生,可是少見呐。
“是我的寵物,鋼子,來,給姐姐打個招呼。”
鋼子直起身子,朝著孤山淺曲著十八彎的扭動,算是打招呼。
這般的通人性,傳聞和情報當中,可是沒有記載這條小白蛇啊。
“這小白蛇可真是通曉人性,不愧是三宮主的寵物。”
孤山淺語氣崇拜,就連誇鋼子也能誇到李莫愁的身上。
“為了教導鋼子,我可是廢了不少的功夫,才有她現在聽話的樣子。”
“都說蛇類冷血,可我看她也是乖巧懂事,三宮主的用心,實在是令人有目共睹。”
李莫愁明白了,為什麼她第一眼看孤山淺就覺得順眼。
原來是她說話好聽,真的是句句舒心啊。
回到赤練宮,先暫時將孤山淺安置好,李莫愁就去找宮遠徵了。
他和宮尚角正在院子裡麵,互相說著大半年以來的事情。
離開宮門半年之久,這半年多以來,宮門的樂子,可是比以往一整年還要來的多。
“你們離開後兩天,執刃才醒來,但是全身僵硬,根本不能移動,找遍了整個宮門的大夫,他才能勉強行動。”
“不僅是身體僵硬,渾身還感到灼熱的疼痛,他說就像是被火燒一樣,想起來找遠徵來,但是你們那時候,估計已經在江南了。”
“那現在呢?情況怎麼樣了?”李莫愁問。
“現在,毒性還在身上,背上的掌印到現在還沒有褪去,長老們倒是很著急,想法子給執刃褪去傷痕。
除此之外,他每隔幾天,就會毒發一次,這半年下來,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
李莫愁在這個世界上,也是第一次使用赤練神掌,還不是全力出擊,還得保證宮鴻羽活著,下手難免輕了些,但是這個度,她自己都不記得是什麼樣了。
還是慢刀子磨人,要是直接一掌過去,宮鴻羽可就不要受現在的痛苦了。
“遠徵不在,後山月宮的人被派了出來,為執刃進行醫治,依我看,月公子的醫術,絲毫不遜色於遠徵。”
這事還牽扯到了後山的人,這樣關心宮鴻羽的嗎?
“月公子?”宮遠徵疑惑,他沒聽說過這個人,“他和月長老是什麼關係?”
“他是月長老的兒子,破例從後山出來,為執刃醫治,眼下執刃的情況,倒是好了許多。”
李莫愁又有了新的問題,“難道沒有人去追查凶手嗎?光想著治病,沒有派人來找人嗎?”
“宮門一向和無鋒敵對,無論是執刃還是三位長老,都認為是無鋒出手。”
“哈哈哈——”李莫愁真的是笑的不行,那麼多的侍女和玉侍,果真都是做樣子的,沒看到她和宮遠徵從宮鴻羽的房間裡麵出來嗎?
還無鋒,不過無鋒作惡多端,這就算在他們頭上,也沒有什麼。
“我當時還想著,該如何為你們開拓,沒曾想,根本不需要。”宮尚角也是覺得奇怪,不明白羽宮的人是怎麼想的。
還有宮鴻羽醒來之後,也沒說要去追查凶手,好像也是就這樣默認了,就是無鋒對他動手。
“我看是終日打雁,卻被啄了眼睛。宮鴻羽和無鋒有聯係,也許是那一次分贓不均,惹得人家不滿呢?”
“莫愁說得對,這就不是我們動的手,執刃自己被無鋒打上門,和我們可沒有關係!”
宮遠徵也是附和李莫愁,既然宮鴻羽自己都不追究,還把凶手都找好了,那就隨了他吧。
瞧他們對宮門的執刃,是有多麼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