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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莫愁的視角,看到的是一臉睥睨的宮尚角。
說實話,宮尚角確實比宮遠徵成熟很多,兩人的氣質,就是完全不一樣。
一定是明顯的胸有成竹,一個還帶著明顯的天真,看來宮尚角在把宮遠徵養的很好。
“你和你哥哥還挺像的。”李莫愁和宮遠徵肩並肩的站著。
宮遠徵專注的盯著宮尚角來時的方向,“那是當然,我是哥哥帶大的。”
“他知道你在這裡嗎?”還站在側麵,接人不是要站在彆人一眼就看到的地方嗎?
比如——台階之上的最上方。
“我和哥哥心有靈犀,站在這裡,是去角宮的必經之路。”
“哦,原來是這樣。”李莫愁往後麵看,遠處有一座和徵宮相似的建築群,想來那裡就是角宮。
宮尚角一路目不斜視,但是快要來到宮遠徵所在的這個地方,還真像是有預感一樣,轉頭看向這裡。
淡漠的雙眼,被濃鬱的喜悅所浸染衝淡了身上那種尖銳淩厲的感覺。
“哥!”宮遠徵馬上就迎了上去,還不忘記拉著李莫愁的手。
他也不想想,他就這樣急匆匆的拉著一個紗巾蓋眼的女子,不是很奇怪嗎?
宮遠徵的心情確實是很急切,感覺下一秒就要飛一樣。
李莫愁被這麼扯著走,也生氣了,“宮遠徵,你走慢點!”
“好,我慢慢牽著你往前走。”宮遠徵這才反應過來,要是李莫愁真是看不見,還不得真的摔咯。
“這還差不多。”
李莫愁滿意了,怎麼著這也是第一次見大伯哥,兩個人都是跑跑跳跳的,還有點不太正式。
宮尚角自然是注意到了正在拉扯的兩人,看到宮遠徵還是他離開之前的白嫩模樣,看來在這幾個月,把自己養的很好。
身上是白領狐毛披風,不論是衣襟還是衣擺,無一處不是精致昂貴。
腰間卻彆著一個繡工粗糙的香囊,看起來格格不入。
還有信裡麵提到的那個女子,最醒目的就是她眼睛上麵的紗巾,會讓人下意識的猜測,她是不是看不見?
可是,隔著一層紗巾,女子的美貌還是極具衝擊力。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她隻要站在那裡,就知道,這是個美人。
兩人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看上去好像還有一些般配。
不,他抓緊時間回到宮門,可不是為了說這兩人般配的!
“哥哥!”宮遠徵很激動,但是也不說上去和他哥抱一下。
李莫愁伸手一推,高興就擁抱唄,還不好意思?
被推著向前,驟然失去了平衡,宮遠徵朝著宮尚角的方向撲了過去。
在宮尚角看來,就是兩人分離太久,弟弟太想念他,又像個小孩子一樣。
弟弟撒嬌怎麼辦?當然是寵他啊!
宮尚角展開懷抱,大方的朝著宮遠徵袒露他的開心,笑容更是無法抑製的展露出來。
李莫愁就看著這倆兄弟,一個笑的燦爛迎接飛撲,一個看似不情願,實則很開心的在投懷送抱。
這麼和睦,還不好意思呢?
有的時候,就是需要有人推一把,就像是這倆兄弟一樣,一個悶,一個膽小。
小時候,兩人確實算是相依為命,可是長大之後,曾經的兩個人,卻再也沒有那麼直觀的表達自己的感情。
抱到一起,宮遠徵還不好意思了。
“遠徵弟弟,不知這位是?”就算是從各方消息,已經知道李莫愁和宮遠徵的關係並不簡單,宮尚角還是說出這句疑問。
隻要遠徵弟弟沒有承認,那他就還是會有無數種方法,來處理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子。
可是宮遠徵是誰啊,他都自封是李莫愁的未來夫婿了,當然是有什麼說什麼了。
“哥哥,這是莫愁,李莫愁,我們已經約定好要在一起了。”
宮遠徵說的開心,但是宮尚角察覺到了不對,什麼叫做決定好?那這意思就是現在還沒有在一起咯。
“原來是李姑娘,這些時日,你留在宮門,不知遠徵弟弟是否儘到主人之誼?”
話說的倒是很有禮貌,但是話裡麵的意思卻帶著刺。
主人之誼,那她就是客人咯!
“遠徵弟弟對我自然是極好的,不僅悉心照顧我的傷勢,對我的事情,也是事事關心,每日噓寒問暖。”
李莫愁故作嬌羞,她生的本來就是美麗,故意展現出嬌俏柔弱的一麵,宮遠徵自然是連連點頭。
“對,就是莫愁說的這樣!”
宮尚角:你還叫他弟弟?這是我的弟弟!
不管心裡麵怎麼想,在表麵上宮尚角還是四平八穩,任何事情都不會影響他的情緒的宮二先生。
“哦?看來是遠徵長大了,醫者仁心。”
一個暗戳戳的喊人家弟弟叫做弟弟,顯擺兩人相處和諧。
一個假裝雲淡風輕,感歎自己弟弟長大,這才會選擇去救一個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
李莫愁也不知道,她和宮尚角怎麼就針鋒相對上了,她可是來迎接宮尚角回來的。
臨近的建築旁邊,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衣角摩擦,腳步淩亂,聽起來起碼有三個人的樣子。
三個人頭像是疊羅漢一樣,從牆角冒出來,奇奇怪怪的。
光是看露頭的首飾和發型,有一個侍衛,還有一男一女,男的人高馬大,長得比他的侍衛還要高,女的臉蛋圓圓,看上去就自帶一種喜慶。
可是,這三人鬼鬼祟祟的在這裡乾什麼呢?
來看宮尚角,也沒不讓人看啊,還非要躲起來?
【鋼子,和宮遠徵說牆角有人。】
【收到!呼叫宮遠徵,呼叫宮遠徵!牆角有三個人。】
鋼子就盤臥在李莫愁的脖子上,宮遠徵下意識的看鋼子,然後才是轉頭去看牆角。
嗬————是公子羽和宮紫商,還有那個膽子大的不行的綠玉侍衛金繁。
“尚角哥哥一路奔波,我們還是去角宮再行了解吧。”
“是啊哥哥,可彆讓有的人像是老鼠一樣偷看,像我們這樣光明磊落的人,怎麼受得了呢?”
“好,就聽李姑娘和遠徵弟弟的。”
在宮遠徵視線轉移的時候,宮尚角當然注意到了。
他先是看到了李莫愁脖子上麵的白蛇,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也是見多識廣,像是西南西北和東南,都會有養蛇的家族。
然後也看到了牆角的三個人頭。
被他看了一眼,那三個人還不約而同的把頭給收回去了。
不過宮尚角有些奇怪,怎麼幾個月不見,遠徵弟弟好像更加討厭羽宮和商宮的人了呢?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