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病,叫做x癮症。
展紅顏就有這種病。
不然,上輩子也不會找六七個情人,重生回來後,一開始展紅顏還能忍住。
自從被黃建軍那啥之後,就像是泄了洪的水,決堤而出,潰不成軍。
不然,以展紅顏前世的記憶,區區八元,想想辦法肯定是能賺到的,再不濟,展紅顏也是知道家裡藏錢的位置,她可以偷出來。
可是,這些方法,展紅顏都沒考慮,就想著靠自己的身體籌錢。
“這樣不好吧。”方家明嘴上說著,眼裡卻迸發出躍躍欲試的光芒。
“有什麼不好的,團結就是力量嘛,一個人十塊不值當,三個人每人三塊,就有九塊,展同誌不是缺錢麼,我們三個湊一湊,不就出來了。”
說話的是張誌強,手裡還拿著一本小人書,也不知道他哪裡掏來的。
張誌強興奮地指著書上的文字,給方知明看:“知行合一嘛,我們看隻能學到皮毛,最重要的是實際行動。”
“陳龍,你說呢?”張誌強問跑完步回來的另一個男知青。
“展同誌要十塊,咱仨每人三塊也隻有九塊,這樣吧,我給4塊,來兩次行不行?”
陳龍常年鍛煉,有使不完的牛勁兒,他沒方家明滑頭,不知道主動找寡婦。
現在,展紅顏送上門來,本就無處發泄的陳龍,根本拒絕不了。
展紅顏盯著陳龍若隱若現的腹肌,聞著混著汗臭的霸道男人氣息,差點沒站穩腳,羞澀地點頭,小聲說了句:“等天黑,湖邊蘆葦叢見,記得帶錢。”
“好。展同誌敞亮。”張誌強調侃。
展紅顏想著即將要發生的事,興奮地紅著臉跑了。
她得先回家,把自己洗得香噴噴。
夏季的天,黑得晚,到了晚上八點才完全沉下來,70年代的農村沒有任何娛樂活動,村民們睡得早,展紅顏換上新一點的襯衣,上麵三顆扣子特意沒扣,洗乾淨的頭發隨意披著。
這樣的打扮在70年代大膽且熱烈,本就還有點東西的胸,更是襯托得凹凸有致,在月光的濾鏡下,長發飄飄,竟也有一點氛圍感小美女的意思。
“展同誌,讓我們好等。”張誌強第一個撲上來,陳龍緊隨其後,兩人上下其手,展紅顏含羞帶怯,欲拒還迎,更是讓兩人難以自持。
方家明兩天前才找過屈寡婦,沒那麼猴急,暗罵一句,小騷,貨,也跟著加入戰場。
盛奶奶今天睡了午覺,現在也才七八點,根本睡不著,眼睛好了,腿腳也方便不少,勤勞慣了的老人閒不住,想起年輕時候,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去河邊撿野鴨蛋,就躍躍欲試。
正好可以做鹹鴨蛋,等盛圖南回來接展新月,讓他們帶去部隊吃。
小老太說乾就乾,展新月已經睡著,她沒吵醒孫媳婦,一個人提著小籃子,就向河邊出發。
憑著經驗,盛奶奶循著鴨毛和鴨屎,順利找到七個野鴨蛋,“有點少,得多找點。”
小老太自言自語,眼睛裡都是快樂,年輕時候敢打小鬼子的女人,性格是比較豪氣的,這些年因為眼睛行動不便,被限製了自由,心中壓抑,今天能出來,找到年輕時候自由自在的感覺,老人家竟是生出小孩般的玩心,一點都不想回家。
盛奶奶越走越深,很快就到了蘆葦深處。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耳朵,老人家立刻警覺,這年頭,敵特分子多,她擔心是這些人在搞破壞,小心翼翼靠近,想要一探究竟,再去找民兵隊來。
盛奶奶越走越近,聲響也越來越大,老人家耳朵聽不太清,隻能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變了調的女人聲音,似乎叫著,不,要,哥,哥,放,過,我,救命。
小老太多年獨居,一時半會沒有做出正確的判斷,還以為是哪個女同誌遭到了迫害,剛想衝進去救人,馬上又想到現在不比年輕時候,這樣貿貿闖進去,隻怕是幫不了裡麵的女同誌,還可能會被壞人滅口。
她現在還不能死,不能讓展新月擔心,更不想自己慘死的模樣嚇到乖乖孫媳婦。
老人家轉身就要去找民兵隊長,心中焦急,慌亂中沒有看路,不小心踩到水坑,撲騰一聲跌倒在地上,在寂靜的深夜裡弄出巨大的聲響。
歡戰正酣的四人,聽到聲音,嚇得立刻分開,四人撅著黑黑黃白的屁,股慌忙找衣服。
四人衣服放在一堆,反倒是唯一的女式衣服最好找,展紅顏最先穿好衣服,往弄出聲響的地方查看,看到是盛奶奶,慌亂的眼神一下子鎮定了,甚至流落出一絲輕蔑。
方家明穿好褲子,也準備過來查看情況,展紅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轉過身,走回原點道:
“隻是一隻老不死的野鴨子,不用管。你們幾個今天也玩兒夠了,今天就到這吧,多的次數我也就不計較了,留下十塊錢,快回去吧。”
三個男知青剛剛被嚇著了,也都沒有繼續下去的心思,不過每個人都是大,汗,淋,漓,這十塊也算是值了。
三人分彆留下錢,穿好衣服,貓著腰,鬼鬼祟祟地溜回知青點。
展紅顏見他們都走遠了,才一步三扭地走到盛奶奶跟前,嗤笑道:“老不死的,扭到腳了?走不動了吧!”
“你想乾嘛?”
“還能乾嘛?當然是殺人滅口嘍。”展紅顏知道反派死於話多,也不廢話,撿起一塊磚頭就往小老太頭上砸。
“砰”的一聲,盛奶奶被砸暈,倒在了草地上。
“老不死的,你真是該死呀,上輩子,在家裡,也是被你撞破我偷,人,這輩子,我都躲到蘆葦叢了,你怎麼還要撞上來呢?”
展紅顏蹲下身,拍拍盛奶奶的臉,笑得惡毒:“哈哈哈,不過也沒關係,上輩子,我能弄死你,這輩子,我也一樣能把你弄死。”
所謂輕車熟路,還不是像踩死螞蟻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