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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豔玲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我們家已經夠倒楣的了。你現在還來幫她說話,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三大爺氣得身體微微發抖,他指著易中海,一步一步向前走,“我們老閻家在這個大院裡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家的名聲就這麼被毀掉,更不能讓我老伴兒被人在背後嚼舌根。”
易中海被三大爺這突如其來的怒罵弄得有些尷尬,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反駁道:“三大爺,我這是在維護大院的公平,不能讓李衛東隨便誣陷人。”
三大爺冷笑一聲:“公平?你所謂的公平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幫著黃豔玲這個壞女人嗎?你要是真為了大院好,就應該讓真相大白,而不是在這裡阻止衛東查清楚事情。”
周圍的鄰居們聽了三大爺的話,不少人都點了點頭,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件事,對易中海的做法也產生了懷疑。易中海見眾人的反應,心中有些慌亂,但他還是不想輕易放棄這個打壓李衛東的機會,於是他看向三大爺,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三大爺,你可彆後悔,這件事一旦鬨大了,對你們老閻家可沒什麼好處。”
三大爺卻絲毫不懼,他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我不怕!我們老閻家行得正坐得端,沒什麼好怕的。今天必須把黃豔玲的事情查清楚,還我們家一個清白。”
大院裡的住戶們此時交頭接耳,大家都不是傻子,從黃豔玲那驚慌失措的表情和李衛東有理有據的態度中,已然看出了端倪。他們小聲地議論著:
“這黃豔玲肯定是在撒謊啊,看她那害怕的樣子,一聽要去醫院檢查就慌了神。”
“就是,易中海還在這兒幫她,明擺著就是想借著這個事兒打壓李衛東呢。這易中海啊,以前還覺得他是個公正的人,沒想到現在為了自己那點心思,是非都不分了。”
“可不是嘛,李衛東一直都是個實誠孩子,他能沒證據就亂說?我看呐,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這些議論聲就像一根根針,刺在易中海的心上。他的臉色越發難看,從脖子紅到了耳根,原本威嚴的形象此刻蕩然無存。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圍的住戶,卻又無法反駁他們的話。在眾人那或質疑或不屑的目光中,易中海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跳梁小醜,他再也待不下去了,隻得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他的腳步有些慌亂,和他平時沉穩的步伐大相徑庭,那離去的背影顯得無比狼狽。
閻解成此時雙眼充血,額頭青筋暴起,心中那最後一絲對黃豔玲的信任徹底崩塌。他像一頭發狂的野獸般衝上前去,一把抓住黃豔玲的肩膀,用力地搖晃著,聲嘶力竭地質問:“黃豔玲,你說!你為什麼要跟彆的男人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的聲音帶著無儘的憤怒與痛苦,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黃豔玲被閻解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既然事情已經被識破,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她冷冷地看著閻解成,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意,說道:“哼,閻解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個無能的男人,你看看你,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跟著你我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閻解成聽到黃豔玲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直維護的妻子,竟然如此嫌棄自己,還做出如此背叛他的事。他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指節泛白,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把我能給的都給你了,你怎麼能這麼說?你怎麼能背叛我們的婚姻?”
黃豔玲卻不屑地甩開閻解成的手,大聲說道:“好?你所謂的好就是讓我跟著你過這種窮日子嗎?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我為什麼不能找彆人?”
周圍的住戶們都驚呆了
什麼叫做殺人誅心,這就是了。
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啊。
閻解成的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他大吼一聲,如同一頭發怒的公牛般朝著黃豔玲衝了過去。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他已經衝到了黃豔玲麵前,揚起手,“啪”的一聲,一個重重的耳光扇在了黃豔玲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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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力量極大,黃豔玲的頭被打得偏向一邊,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通紅的手掌印。她被打得有些懵,愣了一下後,眼中也燃起了怒火。
“閻解成,你敢打我!”黃豔玲尖叫著,聲音尖銳得如同劃破玻璃的利刃。她一邊喊,一邊朝著閻解成撲了過去,雙手胡亂地揮舞著,試圖抓撓閻解成的臉。
閻解成怒目圓睜,一邊躲避著黃豔玲的攻擊,一邊吼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背叛我,還有臉在這撒潑?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他伸手抓住黃豔玲揮舞的雙臂,用力一甩,黃豔玲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黃豔玲站穩後,惡狠狠地瞪著閻解成,嘴角帶著一絲血跡,卻依舊逞強地說道:“我就是背叛你了,怎麼樣?你這個沒出息的家夥,你以為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這個賤人!”閻解成再次被激怒,他衝上前去,一把揪住黃豔玲的頭發,使勁往後一拉。黃豔玲痛得大叫起來,她拚命地掙紮,雙腳不停地踢打著閻解成。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黃豔玲哭喊道。
“你把我們家害得這麼慘,你還敢嘴硬?”閻解成咬牙切齒地說著,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上前試圖拉開他們。三大爺在一旁焦急地喊著:“彆打了,彆打了!有話好好說啊!”但此時的閻解成和黃豔玲都已經失去了理智,沉浸在憤怒和仇恨之中,完全聽不進去周圍人的勸阻。
三大爺心急如焚,他深知再這樣下去非出大事不可。他趕忙跑到李衛東身邊,滿臉焦急地請求道:“衛東啊,你快想想辦法,再這麼打下去要出人命啦!隻有你能攔住他們了。”李衛東眉頭緊皺,他作為四合院如今有威望的人,也不能任由局麵失控。他深知這種時候必須果斷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他快步向前,大聲喊道:“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他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院子裡回蕩。
然而,正處於憤怒和瘋狂中的閻解成和黃豔玲哪裡聽得進去,他們依舊扭打在一起,對李衛東的喝止置若罔聞。黃豔玲的頭發已經淩亂不堪,臉上滿是抓痕,卻還在不停地對閻解成又抓又咬。閻解成也沒好到哪去,衣服被扯破,臉上有幾道血印,他雙眼通紅,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
見兩人根本不聽勸,李衛東眼神一凜,身形如電般衝了上去。他先是一腳踹在閻解成的腰間,閻解成毫無防備,被這一腳踹得向旁邊飛去,重重地摔倒在地。緊接著,李衛東又一個轉身,一腳踢在黃豔玲的腿上,黃豔玲慘叫一聲,也摔倒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兩下,讓兩人都有些懵了。他們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暫時沒了繼續打鬥的力氣。院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你們鬨夠了沒有?還嫌不夠丟人嗎?這是四合院,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挨了打,挨了訓,閻解成和黃豔玲就像鬥敗的公雞,都低垂著頭不吭聲了。閻解成心中滿是憤怒與痛苦交織的複雜情緒,而黃豔玲則在盤算著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大院裡的住戶們見沒熱鬨可看了,就像潮水般紛紛散去。剛剛還喧鬨無比的院子,轉眼間就隻剩下閻家的人和李衛東了。
李衛東看了看時間,想起自己還有工作在身,便騎上他那輛拉風的摩托車離開了。摩托車的轟鳴聲在院子裡回蕩了一會兒,然後漸漸消失在遠方。
三大爺麵色陰沉地看了看閻解成和黃豔玲,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走,都進屋去。”三人進了屋,屋裡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三大爺率先打破沉默,看著黃豔玲,語氣堅決地說:“黃豔玲,你做出這種事,我們老閻家是容不下你了。你和解成,必須離婚。”
黃豔玲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也沒想到三大爺會這麼決絕。她心中一陣慌亂,離婚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如今自己的名聲在這大院裡已經臭了,如果離了婚,那她在外麵就更抬不起頭了,說不定這輩子都再也不能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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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珠子一轉,又耍起了無賴,帶著哭腔說道:“離婚?我才不離呢!你們看看,我被閻解成打成這樣,他得賠我錢。我這一身的傷,都是他弄的,他必須負責。”
閻解成聽到黃豔玲的話,氣得差點又要衝上去:“你還有臉要錢?你做了那麼多對不起我的事,我沒把你趕出去就不錯了。”
黃豔玲卻不管不顧地哭鬨起來:“我不管,我被你打了,你就得賠我。不然我就去街道辦告你,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會打老婆的男人。”
三大爺看著黃豔玲撒潑的樣子,氣得渾身發抖:“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你做出這種事,還想訛我們家?”
三大爺身為三大爺,老教員這些年來給許大住戶做過西鄉工作,解決過不少問題,但是麵對黃豔玲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在這時,三大媽把三大爺拉到了屋裡。三大媽皺著眉頭,眼中滿是擔憂,她輕聲對三大爺說:“老頭子,這黃豔玲就是個滾刀肉,咱是沒辦法了。我看啊,還是等李衛東回來吧,這孩子主意正,說不定有辦法。”
三大爺沉思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他知道目前也隻能這樣了。李衛東在處理事情上有著超越年齡的沉穩和智慧,而且在這次事件中,他一直保持著冷靜和理智,或許他真的能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來解決這個棘手的難題。
“嗯,那就等衛東回來,問問他的意見。”三大爺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期待
黃豔玲滿心惶恐,她清楚地知道閻家這次是鐵了心要把自己攆走了。她像一隻喪家之犬般,慌不擇路地跑到了易中海家裡。一進門,她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淚痕地向易中海哭訴起來:“易大爺,您救救我吧!閻家要把我趕出去,我實在是沒地方去了。”
易中海皺著眉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一大媽就厭惡地瞪了黃豔玲一眼。她早就知道黃豔玲是個不檢點的女人,這種女人做出背叛家庭的事,在她眼裡就如同爛泥一般,讓人看不起。一大媽冷冷地說道:“你還有臉來求我們?你自己做的好事,現在遭報應了吧。老頭子,咱們可不能管這種人的閒事。”
易中海卻不耐煩地看了一大媽一眼,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大聲怒罵道:“你懂什麼?你個婦道人家。隻要能對付李衛東,管她檢不檢點呢!李衛東那小子越來越張狂了,這次要是能借著這個機會扳倒他,對我們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
一大媽被易中海罵得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的丈夫為了對付李衛東,竟然連這種道德底線都不顧了。她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易中海說:“你……你這是要乾什麼?為了和李衛東鬥氣,你要和這種女人同流合汙?你就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
易中海卻絲毫不在意,他盯著黃豔玲,說道:“你起來,把事情詳細說說,隻要你能幫我對付李衛東,我就幫你在閻家說情。”
黃豔玲一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看著黃豔玲,緩緩說道:“黃豔玲,你聽著,你現在可以拿剛流產身體不適作為理由,拒絕閻解成提出的離婚要求。要是他不同意,你就天天蹲在閻家門口大哭,把動靜鬨得越大越好。你就說他們閻家無情無義,在你失去孩子這麼痛苦的時候還要趕你走,讓全院的人都來看看他們家是怎麼欺負你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