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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炭廠計劃科科長辦公室內。
劉麗華快步走到陳科長身邊,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
她緊緊地握住陳科長的手,那雙手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著。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陳科長的臉上,仿佛要從他的表情中尋找到一絲安慰。
“老陳,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劉麗華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帶著無儘的心疼和責備。“醫生都說你得了嚴重的心臟病,必須住院治療,你怎麼就不聽呢?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陳科長看著劉麗華,心中湧起一股愧疚之情。
他輕聲說道:“麗華,我沒事。廠裡還有很多工作等著我去處理,我不能就這麼住院了。我要是住院了,那些工作怎麼辦?那些工人怎麼辦?”
劉麗華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她哽咽著說:“老陳,工作重要,可你的身體更重要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孩子們怎麼辦?你就聽醫生的話,好好住院治療吧。等你身體好了,再去工作也不遲啊。你不能這麼自私,隻想著工作,不顧自己的身體,也不顧我們的感受。”
陳科長沉默了片刻,歎了口氣說:“麗華,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我真的放心不下廠裡的工作。我在這個崗位上這麼多年,對廠裡的一切都有感情。我不能看著廠裡的工作因為我的原因而受到影響。”
劉麗華緊緊握住陳科長的手,說:“老陳,你放心吧。廠裡的工作會有人負責的。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養病,儘快恢複健康。你想想,如果你不好好治療,病情加重了,那以後還怎麼工作呢?你不能隻為了眼前的工作,而不顧自己的未來啊。”
陳科長看著劉麗華那滿是擔憂的眼神,心中一軟,說道:“好吧,麗華,我聽你的,住院治療。”
劉麗華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輕輕地擦了擦眼淚,說:“這就對了,老陳。你一定要好好配合醫生治療,儘快好起來。我和孩子們都等著你回家呢。”
劉麗華繼續說道:“老陳,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為了工作那麼辛苦,我都很心疼。你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卻忽略了自己的身體。你這樣下去,遲早會把自己累垮的。這次你生病了,就是一個教訓。你一定要吸取教訓,以後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陳科長點了點頭,說:“麗華,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的。”
劉麗華又說:“老陳,你住院期間,我會經常來看你的。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我會儘我最大的努力照顧好你。你一定要好好養病,不要想太多工作上的事情。”
陳科長再次點頭,說:“好,麗華,我聽你的。”
劉麗華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輕輕地擦了擦眼淚,說:“這就對了,老陳。你一定要好好配合醫生治療,儘快好起來。”
這就成功了!胡副科長覺得自己真是天才啊。
“這就對了嘛老陳,很明顯你這人就是太固執了,嫂子的話是特彆有道理的。”
胡副科長擔心陳科長變卦,迫不及待的跑了進來。
這時,劉麗華轉過頭,看向胡副科長,真誠地說:“胡副科長,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把我找來,老陳還不知道要固執到什麼時候呢。你為了老陳的身體這麼操心,我們真的很感激。”
胡副科長連忙擺擺手,說道:“劉老師,您千萬彆這麼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陳科長是我們的領導,也是我們的榜樣。他為了廠裡的工作付出了那麼多,我們都希望他能儘快好起來。現在他答應住院治療了,我也放心了。”
劉麗華帶著陳科長離開後,胡副科長立刻召開了計劃科全科會議。
會議室裡,計劃科的員工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胡副科長為何如此急切地召開會議。
胡副科長昂首挺胸地走進會議室,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
他用力地拍了拍桌子,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大家都安靜一下!現在陳科長生病了,住院治療。在陳科長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計劃科的工作由我來負責。我在這裡明確地告訴大家,以後計劃科所有的調度計劃,全都要通過我的批準!”
他的聲音在會議室裡回蕩,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氣。員工們聽了,心中不禁一緊。
胡副科長繼續說道:“從現在起,誰要是不服從我的安排,就彆怪我不客氣!我不管你們以前是怎麼做的,現在一切都要按照我的要求來。我要讓計劃科的工作更加高效,更加有序!”
他的目光掃視著會議室裡的每一個人,仿佛在向大家宣告他的權威。“我知道,有些人可能對我的決定有意見。但是,我告訴你們,這是為了整個計劃科的利益,也是為了煤炭廠的利益!你們必須無條件地服從!”
計劃科的那些乾事們雖然不滿胡副科長,但是他們全都知道胡副科長是周廠長的親信,所以隻能點頭答應下來。
彆看胡副科長號子喊得特彆響,他這個人其實是沒有什麼真本事的,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壓根就沒有處理什麼計劃任務。
另外一邊,周廠長等了幾天時間,還沒有等到會陳科長把調度計劃送過來,感到有點奇怪。
他親自給計劃科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胡副科長。
“周廠長,是這樣的,老陳那家夥生病住院了,現在由我來主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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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周廠長的心情沉到了穀底,他非常清楚,無論是誰切斷了摩托車車間的煤炭供應
肯定會被上級批評,嚴重一點的話,前途也全都斷絕了。
所以周廠長並不希望胡副科長來執行這個任務。
“老胡啊,老陳怎麼搞的,身體不是非常好嗎,怎麼會突然生病了?”
聞言。
胡副科長覺得周廠長是不信任自己,連忙在電話裡表忠心。
“廠長,您放心吧,我比老陳那狗東西還有能力呢,你要讓我幫你辦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推辭,我保證完美的完成任務。”
周廠長聽到這話差點破口大罵
他感覺到自己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
但是胡副科長這個老東西竟然一點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換成彆人也就算了,關鍵是胡副科長已經算是他的親信了
彆看他隻是一個副科長,平時是因為辦事情非常的得力
胡副科長早就成為了周廠的得力乾將
在這種情況下,周廠長自然不希望胡副科長被免職,更不希望他成為替罪羊
這樣想著周廠長在電話裡冷冰冰的說道:“胡副科長,關於陳科長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到我的辦公室裡麵當麵給我彙報情況”
說完話他直接掛掉了電話
胡副科長聽到電話對麵傳來了忙線的聲音,氣得破口大罵
“這個該死的周廠長,我還是他的叔叔呢,怎麼著我現在總算是能夠當上科長了,他還要趁機向我勒索錢財
這個狗東西簡直是一點親戚情麵都不看了”
也難怪胡副科長會如此的生氣。在胡副科長跟周廠長的交往之中,周廠長經常借著讓胡副廠長晉升的機會收取胡副科長的禮物
那些也就算了,畢竟在胡副科長看來,他壓根就不夠資格
是周廠長在背後動了手腳,他才能夠。當上領導
但是這一次卻不同了,這一次是陳科長生病
他身為副科長,理所應當直接接過科長的職務
跟周廠長沒有任何的瓜葛,周廠長在這種情況下還向他索要禮物,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但是
胡副科長實在是太清楚,周廠長的為人了,彆看周廠長整天把規定放在嘴邊,他這個人是非常貪財的,並且還隻認錢不認人
如果說他真的拒絕了周廠長的話,那麼在他看來周廠長肯定會想辦法對付他的
在這種情況下,胡副科長隻能強忍了下來
身為計劃科的領導,胡副科長現在不需要向任何人請假。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優越感,仿佛自己已經成為了煤炭廠的主宰。想到這裡,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當時,胡副科長騎著自行車,風馳電掣般地往家趕。
陽光灑在他身上,卻無法溫暖他那顆因憤怒而冰冷的心。
他的臉色陰沉,眉頭緊鎖,仿佛有一團烏雲籠罩在他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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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麵,胡副科長用力地把自行車一扔,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他的媳婦兒聽到動靜,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胡副科長在上班時間回來,當時就感覺到有一點奇怪。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疑惑地問道:“老胡,你怎麼在上班時間回來了?上一次我去周廠長家裡麵做客,周廠長還特意讓我叮囑你讓你不要遲到,不要早退,要不然的話他身為廠長也不好意思護著你。”
胡科長的媳婦穿著一身花布連衣裙,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臉上化著淡淡的妝。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得意和驕傲,仿佛自己是這個家的女王。她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揚起下巴,看著胡副科長,等待著他的回答。
胡副科長聽到媳婦的話,心中更加氣憤。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眼睛裡似乎要噴出火來。他狠狠地瞪了媳婦一眼,說道:“你瞎咧咧什麼呢?我這一次之所以回來還不是因為你的那個周廠長嗎?
我告訴你吧,現在老陳突然生病住院了,理所應當由我來代理計劃科科長的職務,但是周廠長卻要找我談話。他這是找我談話嗎?他明顯是想要收我的錢,虧得我們還是親戚呢,他竟然能夠做得出這種事情來,實在是太不是個東西了!”
胡副科長的聲音很大,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他的手在空中揮舞著,仿佛要把心中的怨氣全部發泄出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和無奈,仿佛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陷阱。
胡副科長的媳婦也是一個性格刁鑽的人,聽到胡副科長的話頓時不樂意了。
她的臉色變得通紅,眼睛裡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她指著胡副科長的鼻子,大聲說道:“老胡你這話就不對了,沒有錯,這一次陳科長突然生病,你確實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但是你彆忘記了,是周廠長把你帶到煤炭廠的,並且還是他把你提拔成乾部的,如果說沒有周廠長的話,你現在還在木材廠裡麵扛木頭呢!
所以無論從哪個方麵看,你都應該非常感謝周廠長。怎麼著,你現在感覺到自己當上了領導,所以說尾巴都翹起來了嗎?
我告訴你啊,如果說你是這種想法的話,我現在就把你的事情全都告訴周廠長,我相信周廠長肯定會好好收拾你的!”
胡副科長的媳婦的聲音尖銳刺耳,仿佛一把利劍刺進了胡副科長的心裡。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威脅和挑釁,仿佛在向胡副科長宣戰。
彆看胡服科長叫的厲害,但是他還是非常清楚的,如果說讓周廠長知道了他在背後說周廠長的壞話,那麼依照周廠長的性質,周廠長肯定會狠狠的收拾他一頓的
周廠長這個人是那種非常小氣的人,並且還特彆喜歡收拾彆人
在周廠長剛進入煤炭廠的時候有好幾個煤炭廠裡麵的老領導
因為感覺到周廠長這個人沒有什麼能力,所以說對周廠長特彆的不滿
他們有的時候在私底下議論周廠長,被周廠長知道了周廠長並沒有批評,他們反而表示身為領導應該大度應該能夠容忍彆人的批評
但是如果說有心人就能夠發現。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麵
那些曾經批評過周廠長的領導們,全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周廠長解了職
胡副科長好不容易才爬到了這個位置,在這個時候他自然不能夠容忍自己的前途,就這麼被毀了
胡副科長連忙拉著他的媳婦兒,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急切地說道:“媳婦兒,你這是在乾什麼呀?
我剛才隻不過是太著急罷了。我對周廠長那可是特彆尊重的呀,可以說沒有周廠長就沒有我。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平日裡麵喜歡胡說八道,所以啊,你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計較。”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搖晃著媳婦兒的手臂,眼神中滿是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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