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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喜歡彆人誇獎自己漂亮,就連於莉也不能幸免。
於莉瞬間就喜歡上了這個淳樸的女孩子。
隻不過,對於如何安置孫蘭花,於莉卻有些拿不定主意。
“衛東哥,蘭花大老遠來到這裡,咱們肯定得照顧好她,免得傷了社員同誌們的心。”
小轎車上,於莉笑著跟李衛東的說道。
李衛東輕輕攥住她的小手,道:“這次孫蘭花同誌是到扶貧車間學習和工作的,不是來京城旅遊的,我們扶貧車間在軋鋼廠內有女宿舍,孫蘭花同誌可以先住在宿舍裡麵。”
坐在前座的孫蘭花正在好奇的打量這個陌生城市,聽到這話,也頻頻點頭:“對對對,嫂子,我是來工作的,住在宿舍能更有利於工作。”
於莉原本還打算給孫蘭花收拾出一間屋子,見孫蘭花態度堅決,也隻能作罷。
“住在宿舍可以,不過你得經常到家裡坐坐,我對你們雙水村的事兒可是很感興趣。”
“那是當然。我爹在臨走的時候,就交待我,要讓我把李主任當成自己的哥哥呢!”孫蘭花笑道。
於莉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姑娘雖然是村子裡來的,為人處世倒是很機靈,將來應該不會給衛東哥招惹麻煩。
小轎車在京城街頭疾馳,很快就來到四合院門口。
閻埠貴蹲在屋簷下整理廢紙板子,聽到轎車的轟鳴聲,連忙放下紙板子,衝了出來。
看到果然是李衛東從轎車上下來,閻埠貴舔著臉笑著迎上去:“衛東,你出差回來了?”
李衛東從兜裡摸出一包煙塞進司機的兜裡,衝著司機揮了揮手,看著小轎車離開,這才回過頭。
看著閻埠貴一臉興奮的樣子,李衛東感覺有點奇怪:“三大爺,您這是?”
閻埠貴笑著說道:“李主任,我得感謝你啊,要不是你及時識破陳圓圓的陰謀,我們家閻解成現在肯定在給彆人養兒子。”
“客氣了,都是一個大院裡的鄰居。”李衛東笑道:“對了,現在解成怎麼樣了?”
“害,那孩子明顯是被陳圓圓迷住了,我又托了媒人,給他介紹了好幾個對象,他連見麵都不見麵。”閻埠貴氣呼呼的說道。
他停頓片刻,小心翼翼的說道:“衛東,你是大主任,最擅長給人做工作,你能不能想辦法給解成做做思想工作。”
閻解成是閻家的大兒子,閻埠貴還等著他傳宗接代,心中的著急可想而知。
李衛東能夠理解,但是並沒有答應:“三大爺啊,我是主任不假,卻不是媒婆,這事兒要不你去街道辦,請王主任出麵?”
聽到這話,閻埠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請求有些過分了,連忙訕笑兩聲。
此時已經臨近中午,李衛東也沒有跟閻埠貴多囉嗦,就帶著於莉和孫蘭花往後院走去。
賈張氏正蹲在許大茂家門口糊火柴盒子,最近秦淮茹對她是越來越嚴厲了,賈張氏每天要糊夠二十盒火柴盒子才能吃飯,要不然就得餓著肚子。
賈張氏也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人,當然不同意,於是就找到街道辦告狀,口口聲聲說秦淮茹虐待她,要街道辦出麵批評秦淮茹,並且還要秦淮茹給她買兩斤肉來賠禮道歉。
要是換成其他老太太告狀,街道辦肯定會認真調查一番,然後做家庭調解。
但是街道辦裡的乾事對賈張氏太了解了,這老婆子每天的愛好,就是無事生非。
所以當時就把賈張氏攆了出來。
賈張氏依然不甘心,又找到四合院裡的二大爺於莉,希望於莉出麵說服秦淮茹,當然條件也發生了變化,隻要秦淮茹不讓她糊紙盒子,可以不用賣豬肉,就能原來秦淮茹。
麵對站在門外的賈張氏,於莉的回應是直接將門關上了。
賈張氏氣得不行,卻沒有辦法,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閻埠貴身上。
閻埠貴多雞賊的人啊,怎麼可能為了一個老婆子跟一大爺秦淮茹作對。
另外,閻埠貴早就恨不得讓賈張氏搬出四合院,怎麼可能會幫她。
賈張氏見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氣得躺在床上咒罵了一上午,她原打算用絕食來抗議秦淮茹的殘暴。
但是,隻是躺了一天,賈張氏就再也忍不住了,從床上爬起來,敲開了賈家的門,乖乖的跟秦淮茹道了歉。
糊著紙盒子,賈張氏還在咒罵秦淮茹:“該死的小賤人,要是東旭還在的話,我肯定讓東旭把你休了!”
看到李衛東走進中院,賈張氏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她一直覺得,秦淮茹之所以敢如此強硬的對待她,背後就是因為有李衛東撐腰。
“該死的李衛東,怎麼不死在外麵呢!”
賈張氏狠狠的咒罵了一句,話音剛落,就聽到啪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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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部一陣巨疼,捂著臉抬起頭看去,隻見李衛東緩緩收回手掌,指著她的鼻子說道:“賈張氏,沒想到一個多月過去了,你滿嘴噴糞的老毛病還沒有改掉!”
賈張氏有兩點沒有想到,第一是她沒有想到李衛東竟然敢真的動手。
第二是她沒有想到李衛東的耳朵會那樣的靈敏。
隻不過,賈張氏並沒有傷心,也沒有失望,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占據道德高峰了啊!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啊啊啊大哭了起來:“不得了了,李衛東打人了啊,大家夥快出來看看啊,李衛東一個小夥子欺負我這個老婆子了啊!”
賈張氏的哭聲就像是一把大錘,打破了四合院裡的寧靜。
後院,聾老太太正躺在床上,頂著烏黑的頂棚長籲短歎。
自從易中海被抓走後,她就感覺到自己在四合院裡形單影隻,以前經常來看望她,幫她做飯的一大媽再也沒有來過。
被她當做親孫子對待的傻柱,又被韓枝枝那個狐媚精誘惑了,壓根就不登她家的門。
原本威風八麵的聾老太太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堆爛肉隻能躺在床上等待腐朽。
而這一切都要歸罪於李衛東。
要不是李衛東將大院鬨騰成這個樣子,易中海也不會進去,傻柱也不會背叛她。
“該死的李衛東,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聾老太太用儘力氣,狠狠的罵了幾句。
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了賈張氏的哭喊聲。
“什麼,李衛東那孫賊回來,還把賈張氏打了!”聾老太太頓時來了精神。
她感覺到這是一個對付李衛東的好機會,從床上下來,拉開門,拄著拐杖踉踉蹌蹌的往中院走去。
劉海中家。
自從劉光齊和黃春蘭搬回四合院後,劉海中的心情一直很好。
特彆是前陣子黃春蘭還被查出來懷孕了,這更是讓劉海中喜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可是劉家的第一個孩子,要是個兒子的話,那就是劉家的接班人。
這不,還不到中午,劉海中就讓二大媽做了炸花生米,又從櫃子裡取出一瓶老汾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聽到賈張氏的咒罵聲後,劉海中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李衛東那小子回來了?”
按理說,是李衛東幫劉光齊和黃春蘭辦理了回京的手續,兩人才能回到京城,他應該感謝李衛東。
但是劉海中卻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尤其是他看到黃春蘭看向李衛東的目光,明顯就像是小情人看向情郎的那種。
李衛東跟劉光齊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劉海中從此後就留心注意兩人,隻不過沒有發生端倪罷了。
前陣子李衛東突然出差了,劉海中總算是鬆了口氣,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要是能夠借助這件事,將李衛東攆走就好了。”
劉海中清楚自己跟李衛東的實力差距,如果硬碰硬的話,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是李衛東的對手,隻能采取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來對付李衛東。
劉海中想清楚之後,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背著手出了屋子。
二大爺正在廚房裡忙活,聽到動靜,看到他往中院走去,扯著嗓子喊道:“劉海中,你要乾什麼去啊!”
“去辦一件大事!”劉海中的嘴角微微翹起。
閻家。
“解成啊,你知道嗎,你是咱們閻家的老大,你不結婚的話,閻解放就沒有辦法結婚!”閻埠貴回到家之後,就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閻解成。
閻解成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爹,我不管,我就是喜歡陳圓圓,我就是想給陳圓圓的孩子當爹。”
“你傻啊,那可是彆人的兒子!”閻埠貴簡直被氣壞了。
閻解成翻個白眼說道:“彆人的兒子又怎麼了,隻要是陳圓圓的孩子,那就是我兒子,我願意幫陳圓圓把孩子養大。”
閻埠貴當了一輩子的老教員,平日裡最擅長做思想工作,大院裡有個家長裡短的事情,總會請閻埠貴出麵。
每次他都能用那套大道理,將事情平息下去,引來住戶們的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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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麵對閻解成,閻埠貴卻沒有一點辦法。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說道:“解成,我剛才看到李衛東帶著一個姑娘從外麵進來,那姑娘身上穿著皂藍色的褂子,看上去像是從農村來的。但是人長得卻很漂亮,瓜子臉,皮膚白皙,眉毛彎成了月牙,整個人就像是一根小蔥,比陳圓圓可漂亮多了。”
聽到這話,剛才還對陳圓圓念念不忘的閻解成頓時來了精神,從床上坐起來,盯著閻埠貴問道:“爹,你說的可是真的?”
閻解成之所以會忘不掉陳圓圓,就是因為陳圓圓太漂亮了,顏值跟秦淮茹有得一比。
男人是一種視覺動物,閻解成也不能免俗,自從陳圓圓離開閻家後,閻埠貴確實給他介紹了不少對象。
但是閻解成的名聲在外,那些條件比較好的女人,哪裡能看得上他。
就拿上一個相親對象來說,媒人把那姑娘誇成了一朵花,什麼車間的一枝花,貌美如花。
結果閻解成跟姑娘見了麵,差點被嚇跑。
那姑娘長得五大三粗的,說話粗聲粗氣,下巴還有小胡須.要不是頭上戴了一朵紅花,要說是男人也有人相信。
後來閻解成找到媒人,質問他,這就是你說的一朵花?
那媒人也不甘示弱,告訴閻解成,這姑娘是木材廠的一朵花。
閻解成當場淚崩。
隨後的幾個對象,雖然比木材廠一朵花好一點,但是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現在聽說了大院裡來了漂亮姑娘,閻解成自然心動。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看到李衛東帶著那姑娘進了中院。聽他們的對話,那姑娘好像是黃原縣的。”
其實閻埠貴在得知了那姑娘的身份後,就動了小心思。
那姑娘是農村人,沒有城鎮戶口,這一點在彆家看來可能是缺點,但是在閻埠貴看來,卻是大大的加分項。
農村姑娘老實,勤儉節約,孝順老人,並且不會有太高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農村姑娘經常在田地裡勞作,身體比較健壯,特彆能生孩子。
隔壁大院的老張家的大兒子就是娶了京郊的農村姑娘,那姑娘其貌不揚,卻一口氣給老張生了三個大孫子。
讓老張興奮得整天連嘴巴都合不攏了。
再說了,看李衛東和那姑娘之間的互動,兩人的關係肯定不錯,有了李衛東的幫助,那姑娘要解決戶口問題還有工作問題是輕易而舉的事情。
就在這時候,中院傳來了賈張氏的哭喊聲。
“李衛東還是如此的能乾啊!剛回來就把賈張氏揍了。”閻埠貴苦笑著搖搖頭,並不準備去湊那個熱鬨。
閻解成卻提議道:“爹,咱們得去啊,咱們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跟李衛東拉好關係,再說了,我還可以再那姑娘麵前表現一把。”
“嘿,解成,這次你總算是聰明了一次!”閻埠貴深以為然。
那姑娘就像是一塊未開發的璞玉,他們必須得趁彆人沒有注意到以前下手。
要不然的話,等周圍的住戶們發現了,肯定紛紛派媒人提親的。
而閻解成的條件算是最差的。
閻埠貴和閻解放一前一後出了屋子,朝著中院走去。
此時的中院已經圍了不少人。
看著賈張氏躺在地上哭嚎,大家夥都覺得有些難辦。
現在賈張氏就像是一條瘋狗,隻有秦淮茹能夠降得住她,隻是今天秦淮茹去看望棒梗了,不在大院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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