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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因為想當官而被詐騙了三百塊的事情,很快成了四合院裡的笑柄。
落水狗人人喊打。
尤其是那些曾到劉海中家送過禮物的,平日裡跟劉海中家關係比較好的,表現得尤為明顯,現在見到劉海中非得啐兩口吐沫不可。
這種現在並沒有出乎李衛東的預料,畢竟落井下石的都是自己人,想看你笑話的都不是外人,不想你好過的,都是身邊人。
隻是讓李衛東沒想到的是,劉海中在一個午後,竟然帶著二大媽衝進了易中海家,把易中海跟一大媽打了一頓。
劉海中跟易中海在四合院相處多年,雖然麵和心不和,都見不得對方好過,但是也不至於動手。
在這個年代,動手往往意味著撕破了臉,沒有斡旋的餘地。
其中肯定發生了不為人知的事情。
未知往往意味著脫離掌控。
李衛東並不喜歡未知。
好在,馬上就要召開四合院大會了。
工作室裡,楊雪莉見到李衛東一上午都是心不在焉的,還以為他有點疲倦了,笑著說道。
“今天咱們就學到這裡吧,正好車間裡今天要安裝設備,咱們應該去盯著。”
“行!”
李衛東把書本放下,扭了扭酸疼的脖頸。
核動力小型化技術比想象的要難很多,即使是蘇國的朗道理論物理研究所也隻是窺見了一絲皮毛。
要不然,蘇國也不會僅僅在製作了兩輛樣車後,便停止了對核動力汽車的研究。
不過李衛東並沒有心生氣餒。
畢竟。
核動力小型化技術一旦實現,並不僅僅是適用於汽車上,還可以用在火車,飛機,火箭,以及各種各樣需要動力的機械和設備上。
人類的能源利用局麵將得到徹底改變。
為了這個目標,即使付出再多的心血,也是值得的。
思索著,穩固道心。
李衛東帶著楊雪莉來到了扶貧車間。
車間的門口停著幾輛卡車,車上裝載著各種設備,牛萌正指揮工人把設備搬下卡車。
見到李衛東,牛萌跟牛勇低聲說了兩句,隨後笑著走過來。
“師傅,你訂製的設備全部就位了,隻要安裝好,並且經過檢測,就可以正式運行了。”
楊雪莉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緩步走到卡車前,細細打量起來。
雖然她不懂得機械設備,也清楚像卡車上那些設備都是比較複雜的設備,即使是在港城那邊的大工廠裡也很少見。
這些設備竟然是李衛東親自設計的。
嗬,好像有那麼點意思。
李衛東並沒有察覺出楊雪莉的異常,畢竟身為合作夥伴,關心生產機械也是一件合理的事情。
跟牛萌叮囑幾句,請她讓工人裝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隨後,便走到楊雪莉身邊:“楊小姐,咱們進車間裡看看?”
楊雪莉瞥了一眼設備,抿了抿嘴唇,最終什麼也沒問,跟在李衛東的後麵,進了車間。
.....
時間一眨眼,便來到了晚上。
李衛東剛進大院便聽到秦淮茹敲著破銅鑼吆喝。
“大家夥吃了飯,到中院開會!”
看到李衛東的時候,秦淮茹隱晦的點點頭。
李衛東拉著於莉的手,目不斜視的回了家。
夜。
京城燈火輝煌。
四合院中院的老樟樹下,人頭攢動。
人群中央,擺放著一張四方桌。
四方桌前,秦淮茹,於莉和閻埠貴三位管事大爺並排而坐。
易中海和劉海中在人群中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那裡本來是他們的位置,現在竟然被兩個女人搶走了。
特彆是易中海,此時腸子已經悔青了。
秦淮茹可謂是他一手捧上四合院一大爺位置的,結果卻反咬了他一口。
這女人太可恨!
....
秦淮茹見人到齊了,站起身儀態萬千的走到人群中間,大聲說道:“大家夥可能知道今天開會的目的了,咱們大院裡出了一件大醜事!”
看著住戶們投來的關注目光,秦淮茹心中比喝了紅糖水還要甜。
她停頓一下,儘顯一大爺的威望後,接著說道:“根據派出所同誌的通報,咱們大院的劉海中竟然為了當管事大爺,而被彆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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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同誌為了當領導,走歪門邪道,足以說明他的思想有問題。”
“今天開大會,就是為了讓劉海中同誌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說著,秦淮茹冷眼看向劉海中。
“劉海中,你給我站出來!”
這小娘們玩真的?
劉海中本以為秦淮茹開大會批評他,隻是走走過場,沒想到動了真格。
當著大家夥的麵做檢討,多丟人啊!
劉海中原來是四合院二大爺,哪裡受得了住戶們的嘲諷。
他下意識的想逃。
但是。
身後的退路被傻柱堵得死死的。
“劉海中,一大爺喊你呢!”
望著黑塔般的傻柱,劉海中隻能咬咬牙,硬著頭皮走到了人群中間。
秦淮茹瞪著劉海中說道:“劉海中,你為什麼要乾這麼齷齪的事情?”
劉海中低著頭,剛想解釋,餘光瞥見易中海攏著手一臉得意。
他立刻抬起頭,指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是易中海在後麵鼓搗的,我是被易中海騙了。”
“啊?”易中海沒想到劉海中敢在大會上指認他,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彆聽老劉瞎說,我跟這事情可沒關係。”
說著,易中海突然捂住了心口窩:“哎呀哦啊,不行了,我不舒服,得回家吃藥。”
秦淮茹看向人群中的李衛東,見李衛東搖搖頭後,她的臉色瞬間冷淡下來。
指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今天你要是再敢稱病逃走,我明天就讓街道辦王主任找你談話。”
易中海聞言停住了腳步,看來秦淮茹今天是要趕儘殺絕啊!
不過。
他老易當了那麼多年一大爺,也不是嚇大的。
“好,既然你想跟我玩,那我就奉陪!”
易中海轉身走出人群,冷眼看著秦淮茹:“一大爺,劉海中是為了逃脫罪責,胡亂攀咬!你可不能偏聽偏信。”
“易中海你個老東西,竟然不承認了!”劉海中見易中海耍滑頭,氣得嘴唇抖動:“當時要不是你讓我去競爭一大爺,我怎麼會上當呢?”
麵對劉海中的咄咄相逼,易中海抬了抬眼皮,淡淡的說道:
“我讓你競爭,又不是讓你走後門,你自己蠢,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
劉海中還想接著叫罵,卻被秦淮茹攔住了。
秦淮茹衝易中海擺擺手:“這事兒確實跟你關係不大,你可以回去吃藥了。”
“一大爺英明。”
易中海逃過一劫,心中並沒有一點輕鬆。
剛才他還納悶,秦淮茹明明知道劉海中的事情,跟他關係不大,為何還要把他留下來,給大家夥解釋。
看到住戶們看向他的目光中帶著不屑,他終於明白了。
秦淮茹這是要在大家夥的心中,豎立他沒有擔當的形象。
如果有擔當的話,剛才他就應該跟劉海中一塊承擔責任,而不是把所有的罪責都推給劉海中。
對於一般住戶而言,沒有擔當並不算太大的缺點。
但是四合院的一大爺,要承擔起整個大院的責任。
沒有擔當,就無法成為一大爺。
秦淮茹這是要斷了易中海繼續競爭一大爺的希望。
秦淮茹這一招太高明了,他完全沒有察覺到掉進了陷阱中。
易中海把事情搞清楚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緩解心中的恐慌。
同時,他心中浮現出一絲懷疑,什麼時間秦淮茹這麼聰明了?
秦淮茹是有點小聰明,但是這麼複雜的陷阱,秦淮茹肯定想不出來。
易中海突然扭過頭,往人群中看去,跟李衛東的目光對上了。
李衛東愣了一下,衝著易中海善意的笑笑。
易中海心中一跳,扭過頭,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他覺得有點冷。
......
人群中。
劉海中心中把易中海罵得狗血淋頭,卻不得不當著大家夥的麵做檢討。
“尊敬的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各位老少爺們,我劉海中在這裡誠懇的道歉,我這段時間放鬆了自己,此時此刻,我對我的錯誤感到無比愧疚與悔恨。反省自我竟然做下了史無前例的錯誤,感謝你們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得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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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經常聽廣播,對於理論知識的深有了解,檢討做得深入內心,讓人聽完能夠感覺到這次批評已經觸及到了他的靈魂。
在最後,劉海中的眼眶中流出兩行熱淚,深深的衝著大家夥鞠了一個躬。
秦淮茹站起身,走到人群中間:“大家夥覺得劉海中的檢討深入不深入?徹底不徹底?”
大院的住戶雖然有各種小毛病,也都是心存良善之輩,見到劉海中這幅淒慘的樣子,也不願意再為難他,都紛紛點頭表示劉海中過了關。
劉海中鬆了一口氣,暗暗把今天的恥辱記在了心中。
秦淮茹,易中海,總有一天,你們都要付出代價!
我劉海中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一大爺,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回去了嗎?”
劉海中心中惡毒念頭不斷,臉上卻浮現出恭維之色。
說完,他轉過身,快步離開。
“稍微等等,剛才是檢討。你犯下了錯誤,街道辦那邊已經下達了處理決定。”
秦淮茹攔住劉海中冷聲道:“劉海中同誌,鑒於你這次犯下的嚴重錯誤,街道辦街道辦決定罰你掃大院,時間是半年。”
“掃地?一大爺,這也太.....”劉海中冷汗冒出。掃地的活兒倒是不重,但是太侮辱人了。
大院裡負責掃地的,都是些成分不好的人。
“劉海中同誌,這是街道辦的決定,豈容你推三阻四!”
見秦淮茹態度堅決,劉海中隻能點頭答應下來。
他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讓劉光福跟劉光天去替他掃地。
劉光福跟劉光天自然不敢忤逆劉海中。
但是。
事情傳到了秦淮茹耳朵中,秦淮茹揪住劉海中又批評了一頓。
“劉海中同誌,你讓人代替你掃地,看來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是是是,我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從此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從此之後。
四合院的大院裡,便出現了一個手持掃帚的肥膩身影。
......
一場小小的風波,讓易中海跟劉海中都吃到了苦頭,李衛東很開心。
對於有功之臣秦淮茹,自然是不吝獎賞。
大功就要大賞,今天李衛東等於是擺了一場慶功宴。
四合院的地窖裡。
秦淮茹全身大汗淋漓,骨頭酸軟,艱難的站起身,衝著李衛東翻了一個白眼,嬌嗔道。
“你啊,壞死了,好像受傷了,好疼!”
“彆動。我瞅瞅!”
李衛東爬下來,扒拉開來,仔細瞧了瞧,連忙從兜裡摸出一個小玻璃瓶。
“正好我身上帶了消炎的草藥。”
秦淮茹接過玻璃瓶,擰開蓋子,嗅到了一股草藥的清香味。
正要彎下身抹藥。
被李衛東拉住了手:“我來吧。”
草藥塗抹上,有一股舒服的涼爽感。
秦淮茹躺在門板上,眯著眼睛,心中暖烘烘的,這糙男人也知道心疼人了。
看來,隻是靠美色是無法長久的,以後還得更加的努力,變得更加厲害!
......
“我這兒媳婦還真是厲害!”
閻家,賈張氏在得知了大會上發生的事情後,忍不住對著賈家的方向豎起了大拇指。
“易中海跟劉海中多厲害的人物,都被我兒媳婦收拾了!”
她的臉上充滿自豪感,就好像是她親手收拾了易中海跟劉海中似的。
閻埠貴無奈的抬起眼皮:“賈張氏,彆想著彆人的事情了,我已經約好了人,明天你可千萬彆撂挑子。”
賈張氏還想繼續稱讚幾句,聽到閻埠貴這話,也明白該辦正事了。
“你放心吧,老閻,我賈張氏年輕的時候也是十裡八鄉的一枝花,要不然能跟老賈結婚?”
“當年啊,隻要我走出村子,那些小夥子們....”
閻埠貴擺了擺手:“彆提當年,也不看看你現在多大年紀了。”
說著,他從帆布包中取出幾個瓶子。
“這裡是雪花膏,胭脂水粉之類的,你明天早晨好好打扮打扮,彆把那家夥嚇走了。”
賈張氏把瓶子抱在懷中,雙眼放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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