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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家。
閻解成很是感動的看著閻埠貴,準備跟他坦白一些事,道:“爹,我……”
沒等閻解成說完,閻埠貴就再次開口了。
“對了,兒子,我聽說你今天發工資了,這錢,是不是該上交一下?”
聽到這話,閻解成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他就說閻埠貴不可能那麼好心,原來在這等著呢!
交錢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交的。
重新嘗到肉味的閻解成現在正在興頭上。
翠花已經跟他說了,舍不得他,暫時不走了。明兒個在正陽門外等。
兜裡要沒點錢的話,怎麼好去找女人。
於是他一臉為難的對閻埠貴說道:“爹,工資還沒發呢,據說是有款項沒收回來,要等過段時間。”
閻解成也知道這個理由也就是拖延下時間,想讓閻埠貴徹底斷了從他這要錢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不想他話音剛落,閻埠貴就冷笑著說道:“是嗎?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隔壁的小韓,他可是說了,昨天不止發了工資,還另外給了獎金,怎麼到了你嘴裡,就什麼都沒有了呢?”
閻解成傻愣愣的看著閻埠貴,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謊言才剛編造出來,竟然就被拆穿了,這可太操蛋了。
“爹,我也不是不想交,但你看我都這把年紀了,口袋裡總得有點錢吧?不然就算想要約對象出去看電影都不行。”
“那就等你找到對象再說!”
自己生出來的崽,閻埠貴哪能不明白他什麼心思?
閻解成有些急了,道:‘爹,你這樣過分了點吧?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憑什麼你一開口就要拿走?’
“嘿!”
閻埠貴被氣樂了,道:“行,今兒個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從你重生到現在,你吃的,穿的,用的,全是我拿的錢,這些賬我可都記著!你是不是也歸還一下?”
閻解成目瞪口呆的看著閻埠貴,怎麼也沒想到自家這個愛計較的老子,竟然連這些賬都記得一清二楚,這可真是太操蛋了。
見閻解成說不出話,閻埠貴右手一伸,道:“拿來吧你!”
這些閻解放就算再不情願,也隻能把自己藏在屁股兜裡的錢拿出來。
看著閻埠貴沾口水數錢,還一連數了好幾遍,閻解成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但沒辦法,真讓閻埠貴算賬的話,那兩人可就徹底變成債務關係了。
到時閻埠貴怕是隔三差五就能找他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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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嘭嘭嘭!
剛交完公糧的李衛東才躺下,就聽到了敲門聲。
而且還敲得特彆用力,生怕他聽不見。
“誰啊?都這麼晚了,拆房子呢!”
“衛東哥,是我,雨水,我菊花嫂子快生了,我和我哥兩個人搞不定,你跟於莉嫂子趕緊出來幫把手!”
李衛東聽到這話,頓時不敢再耽誤。
不管在什麼時代,生孩子都是件大事。
他連忙拽了拽已經睡得有些迷糊的於莉,道:“媳婦,快起來,韓枝枝要生了!”
於莉雖然被李衛東折騰得渾身發軟,但聽到這話,還是強撐著爬了起身。
夫妻倆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
李衛東走到門邊,才剛把大門打開,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何雨水。
“你嫂子人呢?”
“在屋裡呢,情況好像有點不對。我們不敢動她。”
李衛東聽到這話,緊皺著眉頭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猶猶豫豫的,這時候就得趕緊送醫院啊!”
何雨水囁喏道:“老太太不知道怎麼聽到了消息,跑了過來,說讓我們去找穩婆。”
李衛東忍不住大罵道:“找個屁的穩婆!還以為是封建時期呢?彆嘰歪了,你跟我走,我記得地窖外有塊門板,咱用這個把你嫂子抬去醫院。”
“行,我聽你的!”
對比起聾老太太,何雨水顯然要信任李衛東多些。
這時候於莉也從屋裡出來了,李衛東讓他先去何雨柱那屋,自己則是跟何雨水到地窖外邊抬了木板。
剛剛進到中院,李衛東就聽到了聾老太太在大聲嚷嚷。
“你個小丫頭知道些什麼?我吃過的鹽,比米吃過的米還多,再說了,這是我乖孫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說找穩婆就找穩婆,你要不想幫忙,就哪涼快哪待著去!”
李衛東聽清後,不禁皺起了眉頭,腳下的步伐邁得更快了。
果然,來到何雨柱門口後,他看到聾老太太正指著於莉的鼻子罵。
於莉是又氣又急,偏偏聾老太太擋在門口,讓她沒法進去。
而何雨柱也不見人影,估摸著正在屋裡頭安撫他媳婦。
李衛東沒有跟聾老太太掰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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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可以等韓枝枝把孩子生下來後,再好好對付這個老不死的。
他回過頭對何雨水說道:“雨水,你去把這個老太婆抱開,彆讓她礙事!”
何雨水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就走了上前,也不顧自己會不會挨幾拐杖,趁著聾老太太不注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聾老太太頓時大聲叫喊起來,還試圖用手中拐杖去敲何雨水。
剛準備進屋的李衛東見此,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你最好安分點,要是韓枝枝有什麼問題,你就等著何雨柱恨死你吧!”
聽到這話,聾老太太頓時就不吭聲了,她最怕的就是何雨柱不搭理他。
震住她後,李衛東沒再停留,直接走進了屋裡。
此時何雨柱陪在韓枝枝身邊,滿頭大汗的亂轉。
李衛東看到他這副模樣很是無奈,道:“柱子,你怎麼回事?都這時候了,還在磨蹭?”
聽到李衛東的聲音,何雨柱如同抓住根救命稻草般,急忙說道:“衛東,你來的正好,枝枝快生了,你趕緊幫我拿個主意!”
李衛東終歸是沒忍住,一巴掌拍在何雨柱的腦袋上,道:“艸,都特麼這個時候了,你糾結個毛啊!當然是送醫院了!穩婆隻能幫忙接生,能幫你處理彆的問題嗎?”
被李衛東這麼一拍,何雨柱總算恢複了些許理智,道:“對,送醫院,送醫院!”
李衛東斜了他一眼,轉頭對於莉道:“媳婦,去他們炕上把棉被拿過來,一會用得著!”
於莉立馬跑去將被子抱了過來。
而李衛東跟何雨柱兩人則是將韓枝枝移到了木板上。
等於莉過來後,李李衛東將一床被子蓋在了韓枝枝身上。
“一,二,三,起!”
“柱子,抬穩一點!”
“知道了!”
兩個男人抬著一個孕婦,匆匆忙忙的往醫院趕去。
於莉抱著被子緊隨其後。
而何雨水見李衛東他們出了院子後,也丟下了聾老太太追了上去。
剩下這個老太婆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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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並沒有遇到什麼狗血事件,平平安安的來到了醫院裡。
很快韓枝枝就被推進了產房裡,在來到醫院門口那會,她的羊水就穿了。
得虧送的及時。
看著產房緊閉的大門,何雨柱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對女人來說,生孩子可是一道難關,甭管是不是順產,都少不了受折磨。
這不,像韓枝枝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女漢子,此時都叫得十分慘烈。
時不時還能聽到她罵何雨柱的話。
“何雨柱,你個王八蛋,辦事的時候隻圖你自己快活,受折磨的卻是老娘,我跟你沒完!”
何雨柱頓時鬨了個大紅臉,緊低著頭,根本不敢看李衛東等人。
實際上李衛東他們也沒有笑話何雨柱的意思,女人總要經曆這麼一遭。
於莉更是羨慕無比,她也很想要個自己的孩子。
想到自己跟李衛東明明結婚得比何雨柱早,結果他們的孩子卻搶先出世。
於莉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李衛東的大手。
李衛東知道於莉的心思,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寬心。
有了這次的經曆,李衛東心裡默默地做了個決定。
今後最多隻要一個孩子,不管男孩女孩都行。
雖說受折磨的是女人,但誰家媳婦誰心疼。
也不知過了多久,產房裡終於傳來了孩子的啼哭聲。
李衛東跟何雨柱他們總算鬆了口氣,隨即臉上便掛起了笑容。
又過了一陣,一個護士從裡頭走了出來,問道:“誰是家屬?”
何雨柱立馬高舉著手道:“我,我是,我是韓枝枝她愛人!”
“恭喜你,你媳婦生了對龍鳳胎,母子平安,一會你就可以看到她們了。”
“啥?”
何雨柱瞬間呆愣在原地,他先前一直嘀咕著,不管生男生女都行,隻要母子平安。
沒想到來了那麼大的驚喜。
就連何雨水也驚呆了。
隻有李衛東跟於莉還算冷靜,有些羨慕的看著何雨柱。
這家夥運氣實在太好了,第一胎就來了個兒女雙全。
“愣著乾嘛?趕緊去買被子啊!我們可隻帶了一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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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衛東一提醒,何雨柱頓時驚醒過來。
醫院裡可不會提供這些,包裹孩子用的被子還得自己準備。
他匆匆的朝外跑去,可能是太過興奮,他還差點摔了一跤。
李衛東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對何雨水說道:“雨水,你得去準備點紅雞蛋,明兒個給院裡的人,還有你哥在軋鋼廠的同事發發。”
儘管何雨柱跟院裡住戶的關係不大融洽,但家裡添丁了派紅雞蛋是規矩。
何雨水用力點了點頭道:“放心吧,衛東哥,我們一早就準備好了,一會看完嫂子,我就回去煮雞蛋。”
“嗯,你心中有數就行。”
等何雨柱買完被子回來,李衛東和於莉兩人跟著一起去看了韓枝枝和剛出生的龍鳳胎。
彆說,何雨柱跟韓枝枝兩人雖然長得一般,但兩人的孩子竟出乎意料的可愛。
可能這就是負負得正?
陪著聊了一會天後,李衛東便先一步帶著於莉跟何雨水回去了。
何雨柱自然是得留下來陪韓枝枝。
一路回到四合院,剛進中院,李衛東就看到蹲在何雨柱門口的聾老太太。
這老太婆,明明都已經八十好幾了,眼神卻出乎意料的好。
看到李衛東三人的身影後,立馬拄著拐杖迎上前。
“怎麼樣了?生了沒?帶不帶柄?”
好家夥,合著她隻關心生男生女,對韓枝枝的安危卻一點不在意。
李衛東都懶得搭理她,帶著於莉直接繞過她往後院走去。
何雨水亦然,她心裡對聾老太太還有氣,壓根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聾老太太萬萬沒想到自己會等來這種待遇。
當下就罵了起來。
然而她罵的再大聲都沒用,李衛東三人誰也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就這麼各自回了屋。
忙活了一晚上,李衛東跟於莉兩人都累出了一身汗,不得不重新擦洗了一下身子。
躺回炕上後,於莉朝李衛東問道:“衛東,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些禮物?”
李衛東應道:“是得準備,明兒個去買兩身嬰兒的衣服,再準備個紅包,給何雨柱送過去。”
“再買點補品吧,韓枝枝剛生完孩子,元氣大傷,正是需要補充的時候。”
“行,明天等我下班,我倆一起去百貨商店看看。”
“嗯!衛東啊……”
“怎麼?”
“要不,我們再努力一下?”
李衛東愣了下,先前於莉可是哭著喊著不要了,沒想到竟然那麼快就回複了。
果然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李衛東還能怎麼辦?
自然是舍命陪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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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來,看著已經破損的被單,李衛東有點無奈。
等晚點逛商場的時候,重新買新布做一床吧。
順帶看看能不能把棉花被給換成羊絨被。
棉花被這玩意太重了,天冷的時候,得蓋兩床,把人壓得都喘不過氣了。
正準備過來喊李衛東吃早餐的於莉看到破損的被單,頓時羞紅了臉。
之所以搞成這樣,自然有她一份功勞在。
強作鎮定的說道:“衛東,該吃早餐了!”
“哎,來了!”
夫妻倆吃完早飯後,李衛東便先一步出門了。
剛到街口的位置,他就看到了秦淮茹那熟悉的身影。
而秦淮茹在看到李衛東後,也連忙迎了上前。
“衛東,我有事要跟你說。”
李衛東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才開口說道:‘怎麼那麼著急?是什麼事?’
秦淮茹神神秘秘的說道:“那個翠花,又跑來找我了,你猜她是想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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