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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
李衛東從於胖子裡得知了許大茂是天閹的消息。
嗬,果然,這種事情是瞞不住人的。
李衛東看著興奮的於胖子,裝作驚訝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於胖子便把鵬子遇到許大茂的事情講了一遍。
然後,惡狠狠的說道:“許大茂不能生育,他們夫妻兩個的日子一定過不長,隻要婁家知道了這個消息,肯定會讓婁曉娥跟他離婚的。”
說完,他騎上自行車便要走,卻被李衛東拉住了。
“等等,許大茂是個小肚雞腸的,如果被他知道是你點的他,他肯定會伺機報複。
你常年在鴿市行走,被這樣一個人盯上,實在是不明智。”
於胖子皺皺眉:“那怎麼辦?要不,乾錯我找人囊了他!”
“.....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怎麼總想著打打殺殺的?”李衛東招了招手,讓於胖子側過耳朵,他低聲滴咕了一陣。
於胖子遲疑道:“這不是守株待兔嗎?能行嗎?”
李衛東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許大茂就是個色中餓鬼,遇到秦京茹這種尤物,肯定會忍不住的。”
於胖子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我這就回去派人盯著許大茂。”
看著於胖子淹沒在人群中的身影,李衛東微微眯了眯眼睛。
許大茂是十裡八鄉有名的忠倒人,長得人模人樣的,確實滿肚子壞水。
他平日裡趁著下鄉放電影,沒少用放映員的身份,誘惑農村小姑娘。
那些小姑娘幻想著能夠成為城裡人,在玉米地裡被他壞了身子後,他又把人家一腳踹掉。
這年頭人們思想保守,可憐的小姑娘意識到上當受騙後,為了不被村裡的人戳脊梁溝子,隻能把苦水咽進肚子裡,找一個老實憨厚的男人草草嫁了。
在原著中,許大茂靠著母親跟婁曉娥母親譚麗雅的關係比較好,死皮賴臉的把婁曉娥追到了手。
結果沒幾年就嫌棄婁曉娥人來色衰。
遇到了秦京茹後,他色心再起,對秦京茹展開了猛烈攻勢。
在俘獲秦京茹後,便一點也不念舊情,一腳把婁曉娥踹走了。
秦京茹玩膩了,後來,他又看上了於海棠。
為了追求於海棠,他把秦京茹也踹走了。
色隻是一方麵,他最毒的地方,就在於無情無義。
許大茂能夠成為四合院裡最富裕的住戶,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離不開婁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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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婁家對他有大恩。
可是,他為了婁家的財產,毫不猶豫的舉報了婁家。
而後,為了搬倒劉海中,為了上位,他連夜給李副廠長送禮。
至於慫恿劉光福和劉光齊揍棒梗,那更是許大茂的日常操作。
對付許大茂這種人,李衛東沒有一點心理壓力。
.....
許大茂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其實就算是知道了,他也顧不得。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眼睛好像失控了,總是不由自主的盯著一個女孩的屁股看。
女孩是許大茂在大街上看到的,那豐滿的臀部伴隨著步伐上下扭動,讓他心中一陣季動。
就在許大茂想著該怎麼同女孩打招呼的時候,他發現女孩竟然進了四合院。
許大茂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快步上前攔住了女孩的路:“同誌,你也住在這裡,我怎麼沒見過你?”
秦京茹在醫院忙了一上午,還得回來幫棒梗做飯,此時正惱火著。
被一個長著鞋拔子臉的男人拉住,她沒好氣的回答道:“躲開,我還得回去做飯呢。”
說完,便進了中院。
許大茂也不生氣,看到閻埠貴正在門前收拾廢品,他心中一動走了過去。
“三大爺,忙著呐,咱們大院裡又來新人了?”
“新人?”閻埠貴看一眼進了中院的女孩,道:“你說的是秦京茹啊,來了有兩天了,她是秦淮茹的堂妹,是來照顧棒梗的。”
“嗬,長得真水靈。”許大茂隨口說道。
“誰說不是呢,那模樣不比秦淮茹差。”閻埠貴話說到這裡,猛然想起了什麼,放下紙板子鑽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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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屋內便傳來了喧囂聲。
“解放,解放,彆睡了,爹再給你介紹個對象,怎麼樣?”
“不要,我就要我滴於莉,我滴翠花。”
“嗨,真是傻孩子,秦淮茹的堂妹來了,長得比秦淮茹還俊。”
“啊?在哪?在哪?”
“急什麼,你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先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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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屋內的喧囂聲,許大茂覺得自己得趕緊下手。
回到屋,婁曉娥打掃衛生,看到許大茂提溜著藥包子進來,忙上前接過藥包子,幫許大茂倒上一杯茶。
“累了吧?趕緊歇一會,等我把桌子擦了,便給你做飯。”
婁曉娥今天穿了一件大紅的毛衣,襯得小臉粉嫩白皙,胸前也鼓囊的。
如果在往日,許大茂已經激動了。
可是自從見了更年輕的秦京茹後,他總覺得婁曉娥長得跟黃臉婆似的。
沒好氣的說道:“吃飯,吃飯,就知道吃飯!還不趕緊把藥熬上。”
氣得婁曉娥把麻布摔在桌子上:“好心好意問你一句,你不想吃飯,就直說嘛,用得著這樣嘛!我不伺候了!”
說完,扭屁股便回屋睡覺了。
前兩天許大茂去接她的時候,表現得跟孫子似的,現在卻充起了大爺。
許大茂也沒心思勸慰婁曉娥,從櫥櫃裡翻出半塊豬肉,藏在帆布包中,便來到了賈家門口。
敲開門。
拎著鍋鏟的秦京茹看到是許大茂有些愕然。
回到賈家才十分鐘,就來了兩撥人。
頭一撥是閻埠貴跟閻解放,兩人站在門口,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後,留下了半盤子花生米後,便走了。
她還沒有把蘿卜菜放進鍋裡,鞋拔子臉男人又來了。
城裡人都那麼清閒嗎?
許大茂目光著落在那盤子花生米上,嘴角微微勾起一絲不屑,道:“我是前院的住戶,我叫許大茂,是軋鋼廠的放映員。’”
不得不說,許大茂的職業就跟後世的文藝工作者一樣,實在是適合把妹。
秦京茹瞬間放鬆警惕:“啊?放映員?是不是放電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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