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何雨柱看看李衛東,又看看緊抱著他大腿的秦淮茹,表情有些為難。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何雨柱是饞秦淮茹的身子,也指望秦淮茹幫他介紹秦京茹,可李衛東也是他發小啊!
從心底來說,何雨柱是希望李衛東能幫秦淮茹的。
畢竟棒梗還小,秦淮茹又隻有這麼個兒子。
在他猶猶豫豫的時候,一旁的易中海已經站不住了。
李衛東的無視,讓他感覺自己身為一大爺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走上前毫不客氣的朝李衛東訓斥道:“李衛東,你怎麼回事啊?
秦淮茹都這樣了,你還死咬著不肯鬆口?
都是一個院子的,你幫幫忙怎麼了?!”
李衛東掃了易中海一眼,剛要開口,一旁的於莉就搶在他前麵說話了。
彆看於莉外表看著溫溫柔柔的,實際上外柔內剛。
見易中海這麼訓斥自己老公,她肯定不願意。
“一大爺,您說得倒輕巧,您不是八級鉗工嗎?
還是軋鋼廠的老資曆,這事應該您去找廠長辦啊!
您開口了,廠長還能駁您麵子不成?”
於莉這番陰陽怪氣的諷刺,直接把易中海捧得下不了台。
他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廠裡的領導一直不怎麼待見他。
要不是看在廠裡缺高級技工,早就把他踹一邊去了,還輪得到他在車間裡作威作福?
秦淮茹聽到於莉的話後,也憧憬的看向了易中海。
見他隻是摸著鼻子不說話,心中頓時隻剩下失望。
抱著李衛東的那雙手更加的用力了。
何雨柱這會總算回過了神,看著一臉淒苦的秦淮茹,心中下定了決心。
他走上前,蹲下身子對秦淮茹說道:“秦姐,你這做法確實有點難為人。
我最近也一直在反思,先前的確是太慣著棒梗了,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而且這次棒梗偷得可是屬於公家的財產。
這行為,屬實有點惡劣,就算去找廠長,廠長也不一定會答應。
第(1/3)頁
第(2/3)頁
哪有被賊偷了,還得幫著這賊治傷的道理?”
秦淮茹一邊抽泣一邊說道:“可是,我的棒梗怎麼辦啊。
賈家就他這麼個男丁,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以後下去怎麼見旭東啊!”
何雨柱滿臉無奈的說道:“那你也不能纏著人衛東吧?
他可沒欠你們家的,而且醫生隻是說棒梗有幾率得狂犬病,並不是說一定會。”
突然講道理的何雨柱讓在場所有人都產生了刮目相看的感覺。
這還是他們印象中的那個何雨柱嗎?
彆不是被人給掉包了吧?
實際上何雨柱依然沒變,他仍舊掂掛著秦淮茹,但先前被何雨水警告過,也讓他想通了一些事。
就秦淮茹那做法,擺明隻想釣著他。
他可以心甘情願的被釣著,但卻不能讓彆人跟他一樣。
李衛東可是他從小玩到大的發小,何大清剛跟著寡婦跑路的時候,李衛東一家可也沒少關照他們兄妹。
何雨水還跟他說,她的未婚夫之所以能升職,李衛東在這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人心裡得有杆秤,可不能乾恩將仇報的事。
殊不知他這番話,讓易中海跟秦淮茹都起了警惕之心。
傻柱變‘聰明’了,這對他倆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易中海是樂意見何雨柱跟秦淮茹走到一塊的。
以秦淮茹的個性,為了保障她那三個孩子的利益,她肯定不會跟何雨柱要孩子,了。
等何雨柱成了絕戶,他這個老絕戶,才能順利成章的讓何雨柱給自己養老。
秦淮茹則是擔心自己以後沒法從何雨柱身上吸血的話,孩子們怕不是又得回到天天吃稀飯,一個月見不到一次肉的日子。
唯一覺得欣慰的,就是李衛東了。
在這個世界真正跟何雨柱相處之後,才會發現這小子其實沒有什麼壞心眼。
純粹就是對寡婦有著特殊的偏好,要是找個彆的寡婦,或許日子過得不會差。
奈何遇上了秦淮茹這種,頓時被吃的死死的。
背地裡又還有個老絕戶易中海一直在pua他。
原劇中的何雨柱要不是跟婁曉娥意外有了個兒子,除非比秦淮茹先死,不然遲早會被賈家那三隻白眼狼給趕出去。
趁著秦淮茹發愣的這個空檔,李衛東趕忙將自己的腿從秦淮茹懷裡抽出來。
第(2/3)頁
第(3/3)頁
退了好幾步才說道:“柱子這話說得對,秦淮茹,我覺得你也是奇怪,怎麼感覺好像全天下都欠了你家的一樣?今天借糧,明天借雞蛋,一看到發了餐券,立馬眼巴巴的過來借。
你這些年,也沒少從我跟柱子手上‘借’東西吧?你還過嗎?
我挺好奇的,你到底是怎麼能做到開口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的。
難道你就真的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再有就是你讓我幫你找疫苗的事,我又不是你家親戚,我憑什麼要幫你啊?
我是吃了你家大米,還是領了你的工資?
就憑你在那哭嚎幾句,我就得拉下臉到處去求人?
然後換你兩句謝謝?我特麼又不是開善堂的!”
李衛東說到最後的時候,直接爆了粗口。
何雨柱跟於莉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但易中海卻覺得的這些話很不中聽。
你們一個個都那麼機靈,我還怎麼讓你們給我養老啊?
剛才於莉說話他不敢吭聲。
因為跟一個小女娃對線,就算贏了也不光彩。
更何況他心虛得很。
對李衛東就沒這個顧忌了,他臉一板道:“李衛東,你說這話良心就不會痛嗎?
你父母剛走的時候,難道不是院裡的街坊鄰居幫忙把事辦了?
還有你結婚的事,同樣也是院裡的人在操勞,現在你發達了,就翻臉不認人是吧?”
李衛東聽到這話,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道:“街坊鄰居給我幫了那麼大的忙,這情分我記在心裡邊,不過……”
李衛東刻意拉長了尾音,道:“秦淮茹我就不說了,我跟於莉結婚擺酒,她正忙著坐在三大爺家裡嗑瓜子。
事後為了點剩菜,賈張氏還跟二大爺吵了起來,這叫做幫忙嗎?
至於您,您彆不是忘了催著我把房子騰出來的事?
要不是我籌到錢,恐怕現在這房子已經是您的吧?”
?
wap.
/92/92707/20629211.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