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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六章 賈珩:你還想垂簾聽政十年?(求下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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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殿中

甄晴落座在一方鋪就著褥子的軟榻上,從內監手中接過軍報,那張香肌玉膚的白膩臉蛋兒上,閱覽而罷,放到一旁的小幾上。

甄晴凝眸看向賈珩,低聲說道:“衛王,哀家有話要和你說。”

然後,吩咐著女官,將陳傑和茵茵帶至偏殿讀書。

麗人起得身來,向著裡廂暖閣而去。

說話之間,兩人落座下來。

賈珩拉過麗人的纖纖柔荑,就近而坐。

嗯,現在宮中並無其他男人,幾乎任他橫淌。

甄晴翠麗修眉之下,美眸眸光瑩瑩如水,柔聲說道:“四川那邊兒,京營大軍頓兵於葭萌關之下,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賈珩想了想,低聲說道:“謝再義為驍勇之將,這次領兵出征……”

甄晴柳眉彎彎,鳳眸狹長、清冽,低聲說道:“哀家想著,你能不能過去一趟?”

麗人說著,起得身來,蹲將下來,伸出纖纖素手,窸窸窣窣地解開那衣袍,將青絲如瀑的螓首湊近過去。

賈珩麵色微頓,垂眸之間,看向那張秀麗明媚的臉蛋兒,這等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儘心服侍於他,的確讓人欲罷不能。

甄晴輕輕撩起耳邊的一縷秀發,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時凹時陷,待換氣之時,抬眸看向賈珩,低聲說道:“你倒是說說四川還有天下的局勢啊。”

這個混蛋,就知道享受是吧?

賈珩默然了下,低聲說道:“四川方麵,待內閣擬定旨意之後,蜀軍將校定然人心浮動,那時候,朝廷可以再降一旨,取高家首級,加官進爵。”

賈珩嘶了一下,眉頭跳了一下。

賈珩低聲說道:“此外,甚至可以動員在京中四川籍的官員,給位於四川的官員寫信,曉之以大義。”

甄晴聞聽賈珩所言,溫聲道:“此法甚好。”

說話之間,起得身來。

賈珩近前,輕輕攬過甄晴的豐腴腰肢,將麗人擁在懷中,低聲說道:“四川之亂易定。”

甄晴輕哼一聲,眸光瑩瑩如水,低聲說道:“傑兒已經發蒙了,你什麼時候教教他。”

賈珩麵色微頓,低聲道:“現在學什麼文韜武略,未免太早了一些。”

甄晴眸光瑩瑩如水,低聲道:“那你平常多進進宮,多陪陪他才是。”

賈珩麵色微頓,也不多說其他,感受到那豐圓酥翹,心神就是一陣微顫。

甄晴瓊鼻膩哼一聲,那張豐容盛鬋的臉蛋兒似氤氳浮起兩朵紅暈,而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美眸嫵媚流波。

賈珩目光溫煦,輕聲說道:“給你說一樁事兒。”

柳政托付給他的事,這個時候與甄晴說一聲,卻是最好不過。

嗯,或許這也叫枕頭風?

甄晴發髻之間的金簪輕輕搖晃不停,貝齒咬著粉唇的櫻唇,顫聲道:“什麼事兒?”

賈珩道:“高仲平被斬之後,內閣閣臣缺了一位,次輔按例有齊昆補位,但內閣還缺一位閣臣。”

甄晴聞言,鳳眸眯了眯,說道:“怎麼,你又想安插親信?”

賈珩眉頭挑了挑,遽然起得身來,抱住甄晴的豐腴腰肢,低聲道:“安插……什麼親信?”

甄晴連忙摟緊了賈珩的脖子,聲音百轉千回,柔情百媚,朗聲說道:“那你想舉薦誰?”

賈珩低聲道:“倒也不是舉薦,禮部尚書柳政按照常製,內閣將會廷推其入閣。”

甄晴容色微頓,低聲說道:“柳妃之父?”

賈珩道:“的確是柳妃。”

甄晴玉容明媚如霞,聲音嬌俏幾許,低聲說道:“柳妃前些時日,說要去為光宗皇帝棺槨守靈,哀家如果不是念及傑兒剛剛登基,為傑兒積點仁德,都想送她下去和光宗皇帝團聚。”

賈珩聽著麗人所言,心神多少有些古怪。

磨盤當上垂簾聽政的太後之後,在權勢的作用下,變得的確陰狠了許多。

嗯,似乎更有幾分韻味。

念及此處,賈珩心神一跳,隻覺心火燎原,悸動莫名。

兩人癡纏了也不知多久,直到午後時分。

……

……

金鉤束起帷幔的禦榻之上,賈珩身後撫著麗人豐盈柔軟的雪子,眸光瑩瑩如水,輕聲說道:“差不多了吧?”

甄晴這會兒,一下子摟過賈珩的脖子,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兩側現出兩抹酡紅氣韻。

賈珩整容斂色,一下子穿好蟒服衣袍,看向嬌軀綿軟如蠶的麗人,凝眸盯著那張玉顏姝麗的臉蛋兒,心神也有幾許自得。

甄晴翠麗修眉彎彎一如柳葉,白皙臉蛋兒兩側微微泛起幾許紅暈,低聲道:“你不用罷飯菜再走?”

賈珩道:“彆人瞧見盤桓這麼久時間,恐怕不太好。”

甄晴翠麗修眉彎彎,一如柳葉,晶然美眸瑩潤如水,沒好氣說道:“你剛才折騰的時間可也不少。”

賈珩一時之間,默然無語。

也不知剛才究竟是誰摟著他的脖子,折騰個不停。

不過……在這吃個飯再走,倒也不遲。

賈珩道:“那我晚一些再回去。”

甄晴探出一隻雪白瑩瑩的藕臂,撐起綿軟如蠶的身子,穿上一襲裙裳,呼吸之間,檀口細氣微微。

麗人那張豐潤、明媚的臉蛋兒,猶如春睡海棠,在經雨之後,更見酡紅如醺,白裡透紅。

賈珩來到書案之側,提起一隻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旋即,遞送給甄晴。

甄晴那張香肌玉膚的玉容彤彤如火,瑩瑩如水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蟒服青年,接過茶盅,粉唇貼合而下,啜飲了一杯。

賈珩道:“光宗皇帝,過段時間就要下葬了。”

時節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建興元年的八月,再過幾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佳節。

甄晴抬起那張雍麗、豐豔的玉容之時,那張俏麗玉顏上就是籠著欣然之色,柔聲道:“是啊,總算告一段落了,再有幾個月,傑兒就該改元了,年號定了吧?”

賈珩道:“內閣方麵打算定年號為乾德,明年就是乾德元年。”

乾德年號,曆史上有人用過的,前蜀後主王衍,以及宋太祖趙匡胤。

甄晴感慨說道:“傑兒也四五歲了,等十五歲,再讓他親政。”

賈珩:“……”

你還想垂簾聽政十年?

不過,真的十年之後,磨盤未必會舍得放下大權,權力本身就有癮。

甄晴翠麗修眉之下,美眸沁潤著媚意,說道:“等傑兒長大,我也就享享清福了。”

賈珩清聲道:“現在難道就不能享清福了嗎?”

甄晴秀美、挺直的瓊鼻膩哼一聲,嫵媚流波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賈珩,嗔怪道:“你不知道你兒子多淘氣。”

賈珩道:“將來畢竟是一代英主,幼年之時淘氣一些也是應該的。”

男孩兒,從小原本就淘氣一些。

“這話,本宮愛聽一些。”甄晴兩道翠麗修眉挑了挑,美眸瑩瑩如水,柔聲道。

兩人拌著嘴,而後起得身來。

“你先去看看茵茵和傑兒,本宮沐浴過後,一同用飯。”甄晴翠麗修眉之下,嗔怪說道:“每次過來,都沒有和傑兒和茵茵說話,連孩子多大了,隻怕還不知道。”

隻怕眼前之人還當自家孩子還在繈褓之中呢。

哼……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多言,旋即,向著偏殿而去。

待重新來到偏殿,賈珩抬眸看向正拿著一本千字文讀著的陳傑,喚道:“傑兒。”

“乾爹。”陳傑揚起一顆小腦袋,看向那蟒服青年,麵上滿是欣然之色。

賈珩笑了笑,說道:“傑兒識多少字了。”

陳傑似是自豪說道:“乾爹,我認識有一百多個字了。”

“那乾爹考考你。”賈珩笑了笑,拿過千字文,指著一個字,道:“這個念什麼?”

“荒。”陳傑口齒伶俐,指著千字文上的字跡說道。

賈珩笑了笑,說道:“傑兒真是長大了。”

嗯,的確已經不是繈褓中的嬰兒了。

他好好查…想了想,陳傑與茵茵是生於崇平十六年,還是崇平十七年來著,的確記不大清了。

不過崇平在位二十年,再到建興元年,的確是四五歲了。

至於大女兒賈芙,生在崇平十六年,他封為一等國公時,也已經五六歲了。

一晃眼,孩子們真是大了,在後世都該上小學了。

不遠處的茵茵撇了撇嘴,糯軟說道:“乾爹,他就記住那兩個字。”

陳傑朝自家姐姐做了個鬼臉,道:“我記得多了呢。”

賈珩劍眉之下,明眸滿是寵溺之意,笑了笑說道:“茵茵認識不少字了吧。”

茵茵輕哼一聲,糯聲道:“我認了四五百個了,不像阿弟那樣笨笨的。”

賈珩容色微頓,說話之間,行至近前,一下子抱過茵茵,看向那張粉雕玉琢的臉蛋兒,親了一口道:“茵茵,給乾爹親一下。”

在幾個女兒當中,茵茵眉眼應該是最像他的,將來也不知是什麼性情。

茵茵忽而糯聲說道:“乾爹身上好香啊。”

賈珩麵色一黑,暗道,忘了先前才和甄晴癡纏過,這會兒一身的脂粉香豔氣息。

將自家寶貝女兒放下來。

過了一會兒,西窗暖閣之中,傳來甄晴的清冽聲音,道:“子鈺。”

說話之間,但見麗人換了一身廣袖素色衣裙,而那張豐容盛鬋的臉蛋兒上,剛剛沐浴之後,可見酡紅如醺。

賈珩凝眸看向甄晴,暗道,隨著時光沁潤來回,磨盤似乎也漸漸有幾許風華絕代的感覺。

甄晴吩咐著一旁的內監,道:“吩咐禦膳房,準備一下膳食。”

甄晴嗔怪了下,說道:“好了,你也彆抱著茵茵了。”

賈珩點了點頭,將茵茵抱將下來。

茵茵臉蛋兒粉膩,眼眸靈動非常,糯聲說道:“我和乾爹抱抱。”

賈珩笑了笑,說道:“等會兒,吃飯呢。”

甄晴道:“過兩天,讓雪兒也帶著她的孩子,過來這邊兒,幾個孩子也聚聚。”

賈珩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而後與甄晴就用起飯菜。

……

……

待到用罷飯菜,賈珩沒有在屋裡多作盤桓,就向著外間而去。

寧國府,書房之中——

賈珩舉步之間,返回書房,抬眸之間,就已看到陳瀟。

陳瀟輕聲說道:“巴蜀方麵,謝再義讓以六百裡加急遞送過來的機密軍報,你過來看一下。”

賈珩拿過陳瀟遞送來的軍報,閱覽而罷,溫聲說道:“走陰平道和米倉道,倒也未嘗不可。”

有些招式不怕老,好用就行。

陳瀟翠麗柳眉之下,凝眸看向賈珩,問道:“你方才不是進宮去見那妖後了,那妖後說了什麼?”

賈珩道:“我出了主意,讓內閣擬定旨意,給巴蜀方麵招降納叛。”

陳瀟點了點頭,道:“攻心為上,倒也是一樁好計策。”

賈珩說著,在一方繡墩上落座下來。

陳瀟蹙了蹙修麗雙眉,瑩瑩如水的明眸粲然如虹,嗔怒道:“你這身上都是什麼味兒,等會兒趕緊洗洗去。”

看來和那磨盤沒少癡纏來回。

賈珩道:“哪一次不是這樣,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嗯,瀟瀟的鼻子依舊是這麼靈。

過了一會兒,晴雯舉步進入書房當中,翠麗修眉之下,明眸瑩瑩,道:“公子,璉二奶奶剛才過來喚你呢。”

當初那個削肩膀,水蛇眼,眉眼間滿是狐媚之氣的少女,經過五六年過去,身形也豐盈了許多,多了幾許養尊處優的貴氣。

賈珩道:“等會兒,我沐浴換身衣裳以後,再過去。”

鳳姐這個時候喚他,想來是有什麼事兒。

晴雯輕輕應了一聲,道:“那我伺候公子沐浴。”

賈珩點了點頭,然後與陳瀟說了一會兒話,前去沐浴更衣。

賈府,叢綠堂

鳳姐坐在廳堂高幾之畔的梨花木椅子上,正在低頭品著香茗,隻是這會兒麗人那張豔麗無端的臉蛋兒上,神情有些心不在焉。

平兒則在一旁站著。

就在這時,廊簷外傳來陣陣熟悉的腳步聲,旋即,可見青衫直裰,身形挺拔的蟒服青年,舉步邁入廂房之中。

平兒連忙起得身來,聲音嬌俏說道:“王爺,來了。”

賈珩笑了笑,說道:“平兒,有段日子沒見著了。”

說來也有段日子,沒有和鳳姐和平兒在一塊兒鬨著。

所以,鳳姐過來尋他,應該不是突然有孕了這麼一回事兒。

平兒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一旁的小幾旁,給賈珩斟了一杯茶,眸光癡癡地看向那蟒服青年。

賈珩近前,目光詫異地看向鳳姐,說道:“怎麼回事兒?”

鳳姐語氣複雜,說道:“剛剛貴州那邊兒,璉二托人來了書信。”

賈珩道:“怎麼了?”

難道璉二死了?嗯,如果死了,不會托人來書信。

鳳姐柳眉之下,瑩潤剔透的美眸,眸光瑩瑩如水,低聲說道:“璉二搞大了當地典獄女兒的肚子,生了個孩子,現在人家正要找說法呢。”

賈珩:“……”

賈璉可真是走到哪兒都少不了這一遭兒,這都被流放出去有六七年了吧。

賈珩眸光瑩瑩如水,問道:“人家想要什麼說法?”

鳳姐麵色有些難為情,羞惱說道:“璉二說自己是你的族兄,然後就先寫了一封書信給我,讓我……向你求情。”

鳳姐說著,就從袖籠中取出一份書信,遞給賈珩。

賈珩成為大漢衛王,掌管朝政中樞樞務,哪怕是遠在偏遠的貴州之地,也知道了賈珩的動向。

賈珩伸出手來,拿過那一封書信,閱覽而罷。

想了想,笑了笑道:“這位地方官,無非是想要以此攀附罷了,隻怕這賈璉能夠得了那位官員之女,多半也是那位官員的默許,既是已經珠胎暗結,那就讓賈璉娶了他的女兒。”

現在已不是崇平年間,隻是他一封書信的問題。

鳳姐春山如黛的翠麗修眉之下,那雙清冽而閃的丹鳳眼瑩瑩如水,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賈珩道:“我等會兒給貴州都指揮使司張甫書信一封,讓他關照一下,為兩人做媒。”

他是軍機大臣,貴州都指揮使張甫會賣他一個麵子。

至於貴州巡撫孫璿,未必會聽他的招呼,但也不一定。

從目前而言,地方督撫當中,河南巡撫史鼎、安徽巡撫李守中、台灣巡撫徐開,這些人算是他的嫡係。

此外的其他巡撫,如湖廣,雲貴,江浙,兩廣,交集不多,還是文官集團陣營。

地方都司指揮使,他還沒有來得及工安插人手。

這就是先前他顧忌文官集團的緣由。

偌大一個王朝,龐大的官僚機器,不是他不到十年的起家,能夠安插完的。

地方督撫的態度,雖然會看中樞的走向,但也未必不會講大義名分。

鳳姐吊梢眉之下,丹鳳眼現出安定之色,說道:“如是這般,那這件事兒也就了了。”

距離賈璉流放已經過去了六七年,鳳姐甚至已經記不得賈璉的樣子。

賈珩道:“賈璉能夠在貴州安定下來,傳承下一房血脈,賈府長房也不算絕嗣,等過個幾年,朝廷大赦,再放回來倒也沒有什麼。”

不管如何,鳳姐現在跟了他。

不過,賈璉會不會生下女兒巧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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