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晉陽長公主府——
正是冬日時分,午後溫煦日光,照耀在一座座飛簷鉤角的閣樓上,朱紅梁柱上,可見兩道金漆小字,在日光映照下,熠熠生輝。
而二層閣樓之上,賈珩輕輕擁住晉陽長公主的豐腴嬌軀,凝眸看向那自雕花窗欞透過的日光,此刻麗人蔥鬱秀發之間的流蘇輕輕搖曳不停,晶瑩珠花似斑駁著熠熠日光。
賈珩剛毅、英氣的麵容上,不由現出幾許莫名之色,將手探入衣襟當中,掌握團團豐盈柔軟,說道:“晉陽,這段時間在家怎麼樣?”
晉陽長公主如黛柳眉之下的鳳眸,沁潤著嫵媚流波的春韻,說道:“除了在家天天帶孩子,彆的,我還能有什麼事兒?”
說話之間,麗人嬌軀輕輕顫抖了下,裙下的雙腿似有幾許並攏之意,目中滿是癡癡思念。
賈珩起得身來,抱起晉陽長公主,隨著麗人生產之後,那香軟、豐膩的嬌軀愈發豐腴款款,尤其是奶香奶氣彌漫於鼻翼之間。
麗人那張端麗的玉容兩側,似蒙起了一層玫紅氣韻,一縷秀發垂將鬢角之下,晶瑩汗珠汗津津的,在窗外日光照耀之下,頗見晶瑩靡靡之態。
賈珩此刻擁住麗人的腰肢,不知為何,聲音就有幾許七上八下。
麗人那張端麗玉頰羞紅如霞,目中似是沁潤著嫵媚流波,催促道:“子鈺,你快些抱本宮起來。”
賈珩:“……”
這麼自覺,都不用他安排了是吧?
賈珩愣怔片刻,旋即也不多言,抱起麗人的豐腴嬌軀,來到書案之前,看向庭院中嶙峋高立的假山,嗅聞著麗人秀發與衣襟之間那幽香、馥鬱的香氣,心神就有幾許浮動。
……
……
兩人就這樣,耳鬢廝磨了一小會兒,驀然醒絕,分明已是傍晚時分,蔚藍無垠的西方天穹之上,冬日晚霞的霞光照耀在閣樓的琉璃瓦上,流溢生輝,美輪美奐。
晉陽長公主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可見綺麗氣韻已然玫紅團團,猶如玫瑰花瓣,妍麗無端,聲音中帶著幾許驚人的酥膩和嬌媚,說道:“子鈺,天色不早了,本宮也有些餓了。”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然後,起得身來,整理了下淩亂的衣襟。
兩人說話之間,下了二層閣樓。
這會兒,一樓軒敞而寬闊的廳堂之中,正是暮色降臨,燈火通明,人影憧憧。
賈珩在一張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來,拿過漆木書案上的一本書冊,隨意翻閱了下,問道:“晉陽,最近府上沒有什麼事兒了吧。”
晉陽長公主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柔聲道:“等會兒,彆忘了看看你大姐姐,她想你想得厲害呢。”
賈珩放下手裡的茶盅,喝了一口茶,道:“我等會兒吃完飯,就過去。”
這會兒,李嬋月和宋妍從外間而來,然後,落座下來,兩人都是盛裝打扮,容顏姝美,不分軒輊。
賈珩凝眸看向幾案上的各色菜肴,讚道:“今個兒的菜肴倒是怪豐盛的。”
晉陽長公主彎彎如黛柳眉下,美眸嫵媚含笑,道:“這是揚州菜,好吃的多著呢。”
賈珩笑了笑,說道:“這口味是要可口許多。”
晉陽長公主輕笑了下,打趣說道:“瀟瀟在外麵,沒有給你做?她可是精通天下各種菜係美食的做法。”
賈珩剛毅麵容上笑意溫煦,輕聲道:“在外麵都忙著打仗,瀟瀟沒有時間忙著下廚。”
晉陽長公主笑了笑,柔聲說道:“也是。”
賈珩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吃飯了。”
眾人說話之間,就開始用著一碟碟飯菜。
及至夜色低垂,月上中天,數九凜冬之時,一股股裹挾著涼意的冷風,吹動著庭院中幾棵光禿禿的梧桐樹,發出颯颯之聲。
後院,廂房之內——
元春落座在一方鋪就著褥子的軟榻上,麗人小腹隆起成球,那張珠圓玉潤的臉蛋兒,白裡透紅,似有團團玫紅氣韻。
抱琴那張嬌憨爛漫的臉蛋兒上,現出一抹欣然之意。
“姑娘,大爺來了。”
正在這時,一個衣衫明麗的丫鬟,快步進入廂房,對著元春,柔聲說道。
元春那張豐潤明媚的玉顏上,現出欣喜之色,不大一會兒,就見那蟒服少年快步進來,剛毅麵容上見著欣喜之意。
元春眉眼欣喜掩,喚道:“珩弟,你來了。”
賈珩快步行至近前,落座在那一方鋪就著褥子的軟榻附近,拉過元春的纖纖素手,道:“嗯,過來看看你。”
元春原就是豐腴款款的嬌軀,那張宛如中秋滿月的臉蛋兒珠圓玉潤,好似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花,花香凝露,嬌豔欲滴。
賈珩拉過元春的纖纖素手,凝眸看向麗人,道:“孩子幾個月了,快生了吧。”
元春道:“過年二三月份才生呢,珩弟記不得了?”
說著,麗人柳眉之下,目光瑩瑩如水,語氣幽幽道:“也是,懷著的孩子也比較多,珩弟難免記混了。”
賈珩笑了笑,輕輕握住元春那綿軟而白膩的素手,說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
麗人秀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瑩瑩如水,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柔聲道:“珩弟,母親那邊兒催我回去了幾次,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賈珩默然了下,說道:“現在這個時候,的確不能回去。”
“那過年,再不回去,也不大好吧。”元春眉眼瑩瑩如水,輕聲說道。
賈珩想了想,說道:“到時候就說長公主這邊兒離不得你,彆的倒也沒有什麼。”
元春如月蛾眉之下,美眸沁潤著嫵媚流波,柔聲說道:“珩弟,寶玉年歲也不小了,婚事卻一直沒有定下來,前段時間,老太太說要將湘雲許給寶玉,怎麼聽你的意思,湘雲也不大適合。”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雲妹妹還小,心性未定,是有些不大適合他。”
元春此刻忽而麵容滿是正經之色地看向賈珩,神色幽幽道:“是珩弟,也看上了雲妹妹吧?”
賈珩:“……”
見賈珩神情錯愕,一副默認之態,元春玉顏酡紅如醺,這會兒似是輕哼一聲,道:“三妹妹也看上了珩弟,現在連雲妹妹,也入了珩弟的眼,我倒是不知府上還有哪個沒有入珩兄弟眼的。”
真就是兩府當中,一應姑娘都是他的了。
賈珩麵容就有幾許古怪之意,道:“雲妹妹性子也是嬌憨、爛漫,不知事的年齡,再在府中待一些時間也沒什麼的。”
不過,迎春和探春,他倒是沒有去碰。
說來這次回來,釵黛、蘭溪那邊兒都沒有去,此外三尤以及李紈那邊兒都沒有去。
賈珩在說話之間,擁住元春豐盈、柔潤的嬌軀,湊到那麗人耳畔,隻覺一股奶香奶氣撲鼻而來,柔聲道:“大姐姐。”
元春那張珠圓玉潤、香肌玉膚的臉蛋兒,似是浮起淺淺玫紅氣暈,顫聲說道:“珩弟,我還懷有著孩子,身子不大方便呢。”
賈珩伸手握住麗人柔嫩光滑的纖纖柔荑,目光溫煦如初升暖陽,柔聲道:“我看看,孩子將來的奶夠不夠吃。”
元春那張豐潤、明媚的玉頰,似是泛起嫣然紅暈,呢喃喚道:“珩弟~”
然後,就見那蟒服少年湊到那衣襟之中,不多時,在那脂粉香軟當中打滾兒。
元春輕輕膩哼了一聲,看向那在脂粉香豔當中貪婪蠶食的少年,芳心也有幾許驚顫,尤其是傳來的陣陣酥麻,更是讓麗人嬌軀綿軟成蠶,難以自持。
抱琴瞥了一眼那正在癡纏的兩人,麵紅耳赤,連忙走到一扇雲母玻璃屏風之畔,隻覺心神驚顫。
過了一會兒,元春臉蛋兒彤彤如火,顫聲道:“珩弟,我身子不大方便,如今,抱琴年歲也不小了,要不讓她伺候你。”
賈珩道:“沒事兒,我今天就是主要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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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低聲道:“抱琴她也跟了我好多年了。”
自元春進宮以後,抱琴就跟著賈珩,這一晃的確也有不少年了,從當初的的少女成長為現在的大齡剩女,畢竟元春都多大了。
賈珩笑了笑,柔聲道:“咱們要不等改天吧。”
元春“嗯”了一聲,然後,將青絲如瀑的螓首依偎在賈珩的肩頭,宛如蛾月的柳眉之下,美眸當中就有幾許恍惚。
她們在一起這麼久了,總算是有了他的骨肉。
麗人一手輕輕撫起隆起成球的小腹,嫵媚流波的美眸當中,滿是欣然與明媚。
賈珩輕輕攬過元春的香肩,目光溫煦如初升暖陽,說道:“天色也不早了,咱們歇息歇息吧。”
元春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多言。
隨著朱紅色帷幔上的金鉤輕輕放下,將外間燭火的無儘黑暗被隔絕在外,賈珩擁住元春的香肩,柔聲說道:“其實,這個時候也是能夠……”
“啊?”元春那張珠圓玉潤的玉頰羞紅如霞,“呀”地一聲,旋即,就見那少年扶著自家腰肢,然後盤桓流連。
元春玉容酡紅如醺,顫聲道:“真的沒事兒嗎?”
賈珩說道:“你還不放心我,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從甜妞到晉陽,原就是熟能生巧,輕車熟路。
元春:“……”
這還給彆人這樣過?
然而,就在這時,麗人鼻翼輕哼一聲,芳心就是一跳,旋即就沉浸在無儘的欣然氛圍當中。
窗台之下的一方漆木高幾上,可見一盞朱紅色蠟燭,燃起圈圈橘黃光暈,彤彤火焰驅散著室內的無儘黑暗。
元春櫻顆貝齒輕輕咬著粉潤唇瓣,那張玫紅如霞的臉蛋兒,可見彤彤如火,不大一會兒,就沉浸在那團團旖旎、爛漫的氛圍中。
此刻,粉牆黛瓦的庭院當中,一棵掉光了枝葉、光禿禿的梧桐樹後,一輪大如玉盤的明月爬上梧桐樹之後,月光皎潔如銀,如紗似霧,照耀在大地上,閣樓之前的一方湖泊蕩漾起圈圈漣漪,撥碎了月光。
賈珩湊到已是癱軟成泥的元春耳畔,輕聲低語問道:“怎麼樣?”
元春玉容酡紅如醺,聲音微顫,低聲道:“珩弟就知道胡鬨,也不知道孩子。”
“不會有事兒的。”賈珩輕聲說道。
他方才真是極儘溫柔之能勢。
賈珩輕笑了下,也沒有多說其他,掌心寸寸柔軟流溢,湊到麗人耳畔,道:“天色不早了,咱們睡吧。”
元春輕輕“嗯”了一聲,那張珠圓玉潤的臉蛋兒上,滿是幸福和甜蜜之態。
……
……
翌日,天光大亮,寒風呼嘯,吹過街巷之間,可見行人稀少。
金色晨曦日光照耀在簷脊如龍的屋簷上,而長公主府花園當中的一片紅梅樹都已然盛開,或紅或白,聖潔妖媚,一時之間,相映成趣。
賈珩這會兒,輕輕擁過麗人的嬌軀,凝眸看向那張嬌媚、明豔一如芙蓉花的臉蛋兒,柔聲說道:“天亮了,起來了。”
他昨天晚上也擔心傷及元春腹中的胎兒,所以就沒有怎麼敢放開手腳,主要是一慰元春相思之苦。
麗人這會兒,正在酣然熟睡當中,緩緩起得身來,那張白裡透紅的臉蛋兒粉膩嘟嘟,仍是帶著一些嬰兒肥。
元春“嚶嚀”一聲,睜開惺忪的睡眼,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慵懶,說道:“彆忙了,我再睡一會兒。”
賈珩笑了笑,輕輕捏了捏那元春那豐盈柔軟的滿月,說道:“好了,我先起來了。”
說話之間,賈珩起得身來,從一旁拿過蟒服衣裳,穿將起來。
待出了廂房,凝眸看向不遠處的抱琴,柔聲問道:“抱琴,去準備早飯吧。”
抱琴紅了一張白璧無瑕的臉蛋兒,抬眸之間,稚麗眉眼分明有著羞怯之態,柔聲道:“大爺,已經準備好了的。”
說話之間,兩個嬤嬤端著菜肴,向著偏廳而去。
賈珩淨完手,也不多言,拿起一雙竹筷子,開始用起飯菜。
待吃罷飯菜,賈珩也不多言,離了廳堂,前去看晉陽長公主。
今天倒是沒有彆的事兒,主要是陪著嬋月與宋妍。
他與兩人同樣是小彆勝新婚。
此刻,晉陽長公主正在陪著自己兒子曹節,在一起用飯,幾人圍攏著一張桌子,開始用起飯菜。
晉陽長公主彎彎秀眉之下,那雙嫵媚美眸沁潤著笑意,柔聲道:“子鈺,過來了,看著你兒子用飯,他不好好吃飯呢。”
賈珩行至賈節近前,一下子抱起自家兒子,問道:“節兒,怎麼不好好吃飯。”
“爹爹~”那小孩兒轉過一張小臉來,兩道烏青濃眉之下,骨碌碌如黑葡萄一般,那張粉雕玉琢的臉蛋兒滿是欣喜,萌軟說道:“等爹爹啊。”
賈珩捏了捏賈節的臉蛋兒,說道:“爹爹吃過了。”
晉陽長公主嗔白了一眼那小孩兒,柔聲道:“就你嘴甜。”
賈珩輕笑了下,溫聲道:“你們娘倆兒個,天天鬥嘴呢?”
看著寶媽和娘倆兒個鬨彆扭,倒也挺有意思。
晉陽長公主眉眼彎彎,嗔怪道:“他可像你,平常把我氣的不行。”
賈珩不由失笑,說道:“我什麼時候氣你了。”
晉陽長公主玉顏滿是羞惱,聲音帶著幾許嬌俏,說道:“你平常氣得還不少?”
賈節揚起小臉,糯軟道:“是啊,爹爹也氣娘親。”
賈珩屈指在賈節腦門上彈了一個腦瓜崩兒,嗔惱說道:“你這熊孩子,就知道氣人。”
晉陽長公主見此,玉容微變,芳心不由羞惱不勝,嗔怪道:“你這不知輕重的,彆敲傻了。”
“我有分寸著呢。”賈珩笑了笑,凝眸看向賈節,道:“節兒,吃飯吧。”
轉眼之間,也兒女俱全,共序天倫。
賈節拿起一雙筷子,吃著碗中的青菜。
不遠處,李嬋月與宋妍看向那蟒服少年與賈節互動的一幕,心神也有幾許欣然莫名。
晉陽長公主翠麗修眉之下,美眸瑩瑩如水,柔聲道:“等會兒,你回去還是在這兒?”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先去一趟錦衣府,將曲劉兩人安置妥當,等中午再過來吃飯不遲。”
然後,凝眸看了一眼李嬋月以及宋妍。
李嬋月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兩側蒙起淺淺紅暈,那雙藏星蘊月的明眸中,見著一抹羞澀之意。
小賈先生的意思,她倒也明白了,就是讓她在家洗白白以後,等著他。
宋妍這會兒也垂下雲髻巍峨的秀美螓首,那張肖似宋皇後的白膩臉蛋兒上,似是蒙起一層淡淡紅暈,白裡透紅,明媚如桃。
賈珩凝眸看著自家兒子乖乖吃了飯菜之後,與晉陽道彆,就起身離了餐桌,向著府外而去。
就這樣,賈珩出了晉陽長公主府,在錦衣府護衛的陪同下,騎著一匹棗紅色駿馬,向著錦衣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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