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園,稻香村
廂房之中——
賈珩抬眸看向那小腹隆起成球的李紈,剛毅、白淨的麵容上,漸漸現出一絲關切,柔聲道:“紈兒,這是孕吐了?”
李紈修眉之下,美眸眸光微微而閃,目光凝露一般,看向那蟒服少年,目中現出一抹欣然,說道:“子鈺,你回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近前而坐,握住麗人的纖纖柔荑,道:“就是過來看看你,怎麼吐的這般厲害?”
曹氏笑意瑩瑩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說道:“這幾天,紈兒吐的厲害,許是胎兒正在胎動呢。”
“紈嫂子先前可曾請了郎中?”賈珩劍眉之下,目光微動,問道。
李紈白膩、柔婉的臉蛋兒,浮起兩抹羞紅如霞,點了點頭,說道:“鳳丫頭幫著請了郎中,剛剛開了兩副安胎定神的藥,這段時間,倒是不大見效。”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溫煦如初升冬日之陽,說道:“孕吐倒是正常的。”
這會兒,曹氏已經招呼著素雲和碧月離了廂房,將敘話空間留給久彆重逢的兩人。
賈珩凝眸看向麗人隆起成球的小腹,柔聲道:“紈兒,這段時間,辛苦了。”
李紈一張柔婉、溫秀的玉頰羞紅如霞,柳葉細眉之下,那雙柔潤瑩瑩的眸子,見著癡癡之色,柔聲說道:“珩兄弟,我不辛苦的。”
賈珩道:“挺著這麼大肚子,又要忍受後宅的一些流言蜚語。”
李紈那張秀雅、溫麗的玉頰羞紅如霞,微微垂下青絲如瀑的螓首,低聲說道:“也沒有什麼,就在後院養胎、安胎,也不費什麼勁,倒是珩兄弟,在外麵四處征戰,出生入死的,才辛苦一些。”
說著,李紈又是覺得胃部翻湧來回,“嘔”了一下,連忙拿著手帕遮住了嘴巴。
賈珩鋒銳如劍的眉頭之下,那雙清眸笑意看向李紈,笑了笑,說道:“那我接下來給紈嫂子治治,如何?”
李紈柔聲道:“珩兄弟,唔~”
說話之間,賈珩已經湊近過去,噙住那兩瓣柔潤微微的粉唇,隻覺陣陣熟悉的溫軟和恣睢襲來,帶著絲絲縷縷的奶香味,充斥鼻翼之間。
之前嘔吐,其實都是乾嘔,並沒有吐出來什麼東西。
此刻兩人親昵,糾纏不清。
過了一會兒,賈珩凝眸看向臉蛋兒粉膩羞紅的麗人,臉上滿是好笑之色,輕聲問道:“紈嫂子,這會兒好了沒有?”
李紈玉顏酡紅如醺,一張嘴,聲線微微顫抖,說道:“好像……還沒有呢。”
賈珩愣怔了下,其實就愛這位紈嫂子的文靜中帶著幾許秀氣,目中見著一抹有趣,說道:“紈嫂子,那我再加一味藥。”
說著,伸手捏著那麗人身前的豐盈,就覺得彈軟驚人,觸感細膩。
隻是,片刻之間,就覺得掌指之間膩膩一片。
賈珩心神中湧起一股莫名之意,暗道,不愧是生育過孩子的,這孩子的食糧就是頗為充足。
此刻,李紈嬌軀一顫,修麗而細秀的雙眉之下,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柔聲道:“珩兄弟,你彆太鬨著了。”
這會兒感覺黏糊糊的,是有些不大舒服。
賈珩柔聲說道:“紈兒,這是不吐了吧?”
李紈那張秀麗玉頰羞紅如霞,隻覺嬌軀發燙,低聲說道:“好多了。”
說來真奇,還真是不孕吐了。
賈珩凝眸看向那麗人,溫聲道:“那我再給紈嫂子治治。”
說著,又是湊近了那張彤彤如火的臉蛋兒,恣睢地掠奪著那甘美、清冽的氣息。
過了一會兒,李紈嬌軀發燙,秀直、文秀的瓊鼻之下,檀口細氣微微,美眸瑩潤剔透,輕輕推拒著賈珩的肩頭,柔聲道:“珩兄弟,彆鬨了。”
然而,還未說完,卻見那麵容剛毅的少年,已經伏在李紈的衣襟前,貪婪地掠奪。
李紈那宛如天鵝的秀頸揚起,一層細密汗水在秀頸晶瑩靡靡,而那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上蒙起一層淺淺的酡紅紅暈。
賈珩柔聲道:“紈兒,咱們去床上那邊兒敘話吧。”
李紈聞言,心下一慌,顫聲道:“珩兄弟,我這身子不大方便……”
輕輕撫著隆起成球的肚子,心頭不由湧起一股慌亂。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凝眸看向李紈,輕輕拍了拍李紈那隻白皙柔嫩的素手,寬慰道:“放心好了,我會注意一些的,再說,紈嫂子難道不想我嗎?”
李紈那張秀麗、溫婉的玉頰似是羞紅如霞,柔聲道:“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畢竟是經過了閨閣教育的女子,錦心繡口,出口成章。
賈珩此刻擁住李紈,向著廂房裡間而去,此刻,輕輕握住李紈略有些紅腫的手,輕輕撫著那隆起成球的小腹。
李紈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現出團團玫紅氣暈,細葉柳眉之下,美眸之中似乎沁潤著朦朧霧氣。
賈珩抱著李紈剛剛側躺而下,忽而這時,外間傳來素雲的聲音:“珩大爺,珠大奶奶,鳳嫂子來了。”
李紈麵色微頓,柔聲道:“珩兄弟,鳳丫頭來了。”
賈珩說道:“她又不是外人,過來就過來吧。”
不過,倒也沒有繼續捉弄李紈,目光旋即又清正起來。
有些時候,還是正經一些比較好。
而這時,鳳姐那一襲裙裳打扮錦繡輝煌,雲髻端麗秀美,上著對襟鼠皮褂子,而那一襲石榴紅馬麵裙,豔麗麵容上,笑意繁盛,打趣道:“呦,這大白天就摟上了。”
賈珩點了點頭,柔聲道:“過來看看紈嫂子,鳳嫂子,怎麼有空過來了?”
其實,鳳姐是在李紈所居的稻香村附近留了眼線,故而,當得知賈珩來到稻香村以後,就第一時間過來。
鳳姐那張豔麗無端的臉蛋兒笑意瑩瑩,柔聲道:“這不是,過來探望一下蘭哥兒他娘。”
這冤家倒也真是的,回來沒有第一時間尋她,還不是她沒有生下孩子?
賈珩柔聲道:“鳳嫂子,剛剛還和紈嫂子說呢,紈嫂子這幾天孕吐的厲害,鳳嫂子可是請了郎中,郎中怎麼說?”
鳳姐說話之間,落座下來,道:“哎呦,你瞧瞧,這孩子的事兒,自己多上心。”
賈珩行至近前,擁住麗人豐腴的嬌軀,忍不住大手一揚,隔著那薄薄裙裳,拍了一下那豐翹、渾圓。
鳳姐卻如遭雷擊,兩彎吊捎眉之下,丹鳳眼眨了眨,而那張豔麗無端的臉蛋兒兩側紅潤如霞,柔聲道:“郎中也沒說什麼。”
說著,羞惱說道:“你就知道打我,有能耐也給我一個孩子啊。”
賈珩:“……”
鳳姐依舊是這般潑辣無比,語言實是大膽。
賈珩點了點頭,溫聲道:“這也不能怪我啊,你這地裡肥料不足。”
鳳姐聞聽此言,無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嗔惱說道:“當初是誰,對我說的,肯定會有一個孩子?”
賈珩臉上也有幾許好笑,柔聲說道:“這個誰說的準,好了,咱們彆生氣了。”
鳳姐平常還是很少給他使小性子的,當然,也知道使小性子,壓根兒沒有用,故而漸漸不用了。
鳳姐這會兒,倒也見好就收,說道:“罷了,多試幾次說不得就好了。”
賈珩問道:“好了,最近府上怎麼樣?有沒有風言風語在下人口中流傳?”
其實,他與李紈這等孀居寡婦有染的桃色緋聞,縱然傳之於市井街巷,也無疑是給他的名聲再添一筆灰。
或許崇平帝,接下來可能會更放心一些?
鳳姐丹鳳眼之中現出幾許嗔怒之色,柔聲說道:“哪有什麼風言風語?有那亂嚼舌根子的嬤嬤,已經被我狠狠處置了。”
這會兒,李紈臉色就有些蒼白,輕輕撫著那隆起成小球的小腹。
賈珩點了點頭,道:“這種事兒都是難免的,紈嫂子彆往心頭去,安心養胎,外邊兒的風風雨雨,以後由我遮擋住就好了。”
李紈柳葉秀眉之下,目中湧動著感動之色,輕聲說道:“嗯,我知道的。”
賈珩挽過李紈的纖纖素手,柔聲道:“紈嫂子,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
李紈將螓首依偎在那蟒服少年的懷裡,那張溫雅、秀麗的臉蛋兒蒙起一層羞惱的玫紅氣暈。
鳳姐這會兒正在不遠處看向那正在依偎一起的兩人,一時間,心頭就有些吃味莫名。
所以,她過來是看他和紈嫂子親熱的?
這冤家當她在旁邊是死人嗎?
賈珩吩咐道:“平兒,你去門口候著。”
“哎~”平兒輕輕應了一聲,彤紅一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返回了廳堂。
賈珩看向正蹙著一對兒吊稍眉的鳳姐,招了招手,說道:“鳳嫂子過來這邊兒做。”
李紈畢竟身懷六甲,他這次過來更多是技術扶貧,顯然不能儘了興致,還要鳳姐在一旁幫忙。
鳳姐丹鳳眼之下的粲然美眸,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麵上現出一抹嗔惱,說道:“這時候想起我了。”
但說話之間,也近得賈珩身旁,沒有等賈珩吩咐,已經蹲將下來,伸出纖纖\b柔荑,窸窸窣窣地解著賈珩的衣襟。
這會兒,平兒領著幾個丫鬟來到門口,為屋內的三人望風,不忘了在月蓮衣架上放下金鉤束起的帷幔。
賈珩此刻摟著李紈的豐腴嬌軀,湊到李紈豐盈柔軟的衣襟之前,似是埋入雪團當中打滾兒。
……
……
也不知多久,窗外的日頭西斜,夕陽照耀在庭院的屋簷上,庭院中的紅杏樹在春風中枝葉婆娑,向著窗外生長。
賈珩此刻抱起李紈那隆起成球的嬌軀,麵上也有幾許如釋重負。
其實,他小心翼翼,也沒有什麼好的體驗可言。
鳳姐豔麗玉容現出一抹羞惱,看向那小心翼翼的蟒服少年,秀氣、挺直的鼻子漸漸輕哼一聲,幽幽道:“這就叫給彆人做嫁衣裳。”
賈珩瞪了一眼鳳姐,低聲道:“最後紈嫂子吃不完,都是你的。”
鳳姐輕哼一聲,正要說話,卻聽賈珩說道:“鳳嫂子,你趕緊過來推推我。”
鳳姐那張豔麗無端的臉蛋兒羞紅如霞,幽幽說道:“虧你想得出這麼損人利己的主意。”
賈珩點了點頭,問道:“這不是紈嫂子身子不大方便?”
鳳姐也不多言,湊近床榻之前。
也不知多久,李紈這邊兒嬌軀弓成一個大蝦,雪背白膩如玉,可見團團玫紅氣暈自後頸一直向下延伸,白裡透紅。
賈珩點了點頭,而後看向早已按捺不住的鳳姐,然後拉將過來。
鳳姐輕哼一聲,那張豔麗如霞的臉蛋兒紅暈團團,那雙狹長、清冽的丹鳳眼中早已浸潤著盈盈波光。
賈珩劍眉倏揚,頓時陷入一片熟悉的溫潤,那一口銀牙倒是有些莫名之意。
鳳姐輕哼一聲,柔聲道:“你這剛剛鬨過一場。”
李紈微微闔起眼眸,此刻宛如一葉隨風飄搖的扁舟,似在海麵上輕輕搖晃不停,輕哼一聲,暗道。
上次,她都沒有嫌棄你鳳丫頭,你卻來嫌棄我?
也不知多久,天色已是傍晚時分,暮色沉沉,晚霞滿天,彤彤如火,金紅之光照耀在庭院廊簷上。
賈珩抬眸看向坐在自己懷裡的鳳姐,輕輕擁住麗人的豐腴嬌軀,柔聲說道:“天色不早了,咱們去歇著吧。”
鳳姐那張豔麗如霞的臉蛋兒,神情悵然若失,幽幽說了一句,說道:“這次還不知道懷上懷不上呢。”
賈珩點了點頭,柔聲道:“現在府裡,裡裡外外都離不開你操持事務,你平常最好也多多歇息一些,我覺得多半是太過勞累了。”
鳳姐輕輕應了一聲,溫聲道:“現在都將府裡的事務托付給平兒還有寶丫頭、林丫頭、探丫頭她們了,我倒也不用怎麼操心了。”
待賈珩離了櫳翠庵,先行前往書房,此刻正好對上陳瀟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蛋兒,譏誚說道:“又安撫了一處?”
有時候,她都為他著急。
這回來以後,一地一地的,都要跑一遍,最後還有宮裡的那位,也得出來一趟,不然,冒險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卻一直守活寡,人家隻怕也不樂意。
如果不湊在一起,還真是不好安置。
賈珩道:“也沒有法子,等會兒過去稻香村看看。”
說著,目光微頓,凝眸看向陳瀟,柔聲道:“瀟瀟,你這會兒在看什麼呢?”
陳瀟柳眉之下,明眸目光盈盈如水,柔聲道:“幫你搜集的一些依附魏王陳然的京營將校資料。”
賈珩麵色就有些詫異莫名,拿過簿冊,看向其上文字。
都是記載著,在他不在京城的時候,京營的一些團營都督官銜的將校,與魏王陳然是如何交好。
陳瀟目光閃爍一絲寒光,柔聲道:“將這些人都調至遼東戰場?”
賈珩輕笑了下,道:“到了二品之列,不可能沒有人情往來,不能以此判斷,否則,我與魏王還過從甚密,難道我也是魏王一黨?”
到了一定級彆,關係網都不是單線的,而是多維度的網絡。
賈珩道:“這些將校都有家有口,不比中階將校,可憑一股血勇之氣,隻要他們關鍵時候保持中立就好,不過還是派人留意著。”
陳瀟點了點頭。
賈珩溫聲道:“懷疑這些也沒有用,隻會將自己的敵人搞的多多的,真正決勝的隻有一小撮。”
政治鬥爭階段,切忌風聲鶴唳,可能將一些牆頭草推到對立麵。
慈禧曾經總結過,真正政變成功的緣由,其實也就是一個字“快”,快到各方都來不及反應。
而且真正決定勝負的也就是一小撮,考慮的越多,反而掣肘越大。
比如唐玄宗李隆基發動的政變,以及其他的相關宮廷政變,無不是以地位卑微的中下階軍官發動。
賈珩點了點頭,低聲道:“等會兒,隨我去一趟長公主府上。”
陳瀟柔聲道:“姑姑那邊兒也等急了,對了,最近,魏王舅舅已經接管了內務府。”
賈珩也不多言,而後隨著陳瀟,出了寧國府,向著外間而去。
這會兒他的確也有些想晉陽了,還有元春。
晉陽長公主府——
後宅,閣樓二層
正是陽春三月,楊柳在河畔隨風招搖,見著一絲青蔥綠意,可見蓊蓊鬱鬱。
姿容端麗的麗人坐在太師椅上,麗人一襲刺繡著朱雀圖案的朱紅衣裙,蔥鬱青絲秀發上,金釵步搖梳就的雲髻,端莊秀麗,此刻盈盈端坐在一張羅漢床上,懷裡抱著一個白白淨淨的幼童。
“媽媽,爹爹怎麼還不回來?”那幼童聲音萌軟和酥糯,帶著幾許嬌俏之意。
麗人點了點頭,說道:“爹爹去打仗了啊。”
“憐雪姐姐說,爹爹回來了。”幼童低聲說道。
這會兒,從樓梯處傳來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響,憐雪此刻快步從廊簷上走過來。
憐雪麵上帶著一抹喜色,說道:“殿下,衛國公過來了。”
晉陽長公主聞聽此言,芳心同樣一喜,柔聲道:“節兒,你爹爹來了呢。”
“爹爹來了。”賈節輕輕喚了一聲,聲音糯軟和聰明。
不大一會兒,就見賈珩與陳瀟,繞過一架竹木山石的屏風,快步進入閣樓之中。
晉陽長公主打量著那蟒服少年,柔聲道:“過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晉陽,就是過來看看你和節兒。”
“爹爹~”晉陽長公主懷中的幼童,輕輕喚了一聲,伸出兩隻胖乎乎的綿軟小手。
賈珩點了點頭,柔聲道:“節兒,快過來,讓爹爹抱抱。”
說話間,近得前來,抱起那萌軟而可愛的幼童,笑道:“想爹爹了沒有?”
而幼童在賈珩的一側臉上“啪嘰”親了一下,伸出兩隻白嫩而胖乎乎的小手,去揪著賈珩鬢角的頭發。
賈珩道:“這孩子,也不怕爹爹疼。”
賈節糯聲道:“爹爹,我想騎大馬。”
賈珩詫異地看向晉陽長公主,溫聲說道:“他要騎什麼馬?”
晉陽長公主凝眸看向父子兩個在一起逗弄著,眉眼彎彎如月牙兒,芳心也滿是甜蜜不勝,輕笑了下,說道:“還不是憐雪,先前寵著這孩子。”
賈珩聞言,皺了皺眉,道:“這孩子,從小不能這般嬌慣,不然將來養成驕橫跋扈的樣子,可還了得。”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他還小,將來好好管著就好了。”
賈珩道:“得從小培養,否則,將來成了紈絝子弟,將來也是問題,等大一些的時候,送到軍中,好好磨煉,我親自教導。”
這會兒,節兒似乎覺察到自家爹爹正在說著自己,忽而哭了起來,伸著胖乎乎的小手,說道:“媽媽~我要媽媽~”
晉陽長公主美眸流波,語氣見著一抹嗔怪,說道:“你呀,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現在就凶著孩子。”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閃爍來回,凝眸看向晉陽長公主,道:“你這個當娘的,也不能太溺愛了。”
晉陽長公主嬌嗔道:“你小時候,真是比他還調皮搗蛋呢。”
賈珩:“……”
晉陽在他小時候,還真抱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