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雙驚愕的目光齊齊落到了洛凡塵的身上。
岩廣一臉震驚,看著大人猶如高山仰止。
大人到底是有多牛逼,
烈嬰追了這多年都沒搞定的女神,這才見一麵就懾服了?
洛凡塵整個人都懵了。
這怎麼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你倆說話就好好說,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看著洛凡塵那一臉懵逼的無辜樣子,
烈嬰張大著嘴巴,整個神魂石化在那裡,大腦一時間宕機了。
很快發出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舔狗哀嚎,看向海韻:
“不是!”
“為什麼啊!!”
“咱倆的事兒,你怕大人誤會什麼啊!”
海韻搖頭,溫潤沉穩道:“我跟你沒事兒,但是我跟主人有事兒。”
此言一出,更是使在場群龍無不震驚。
尤其是熊大帥,心中緊張感澎湃湧動著。
搞什麼!
老祖宗,您怎麼也叫上主人了!
不會是來跟咱爭寵的吧!
熊大帥看了看人家婀娜豐滿,猶如熟透水蜜桃一般的嬌軀,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臃腫龐大的熊軀,
他就是再不要臉,也說不出一句“本大帥看自己也風韻猶存!”
烈嬰話語愈發急促起來,難以保持冷靜:
“你和大人能有什麼事兒啊,這怎麼還叫上主人了!比我們這些先獻祭的聖龍叫的還先進!”
海韻搖頭,柔潤話語似水一般輕柔,但落在烈嬰耳中卻猶如一把無上大快刀:“烈嬰,我們是同族,是戰友,但我感情上的事,你不該,也沒資格多問,主人會不高興的。”
烈嬰踉蹌退後,頭皮發麻,他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洛凡塵,大人到底是什麼時候下的手?
啊?
岩廣、金鼇,木奎還有光翡都懵了,大人真乃神人也,便是連性取向有問題的海韻都給霸道矯正回來了?
烈嬰問道:“大人,你不是說你有三不騎嗎!”
洛凡塵嘴角抽搐,
是啊!
我善,我沒騎啊!
是這車自己湊過來的啊,不用蹬,自己動啊。
這話他忍住沒說,畢竟是自己人,怕烈嬰前輩受不了這刺激。
他懷疑有朝一日教皇狂熱小迷弟雁王若是知道他和教皇的關係,估計也要一樣心悸悲呼。
“大人,大人您倒是說句話啊!”
烈嬰一聲聲呼喊,如絕了育的青壯年貓春夜哀嚎。
海韻柳眉微蹙,如霸道總閥禦姐維護小男人道:“烈嬰,你有什麼需要問的,可以問我,何必為難大人?”
烈嬰捂著胸口,目光灼灼問道:“你不是說你隻喜歡女人嗎,難道說喜歡女人真的隻是你的謊言?”
他可以接受女神不喜歡他,因為這是女神的權利,但是無法理解對方為什麼要騙他。
海韻搖頭道:“過去,我的確是對男人不感興趣。”
“但是,有句話還是你告訴我的,在你沒遇到你喜歡的男人之前,你一直以為你是喜歡女人的。”
“我先前對你的說法不屑一顧,男人哪有女人香。”
“遇見主人,我頓悟了。”
岩廣瞳孔一震,同情心泛濫:“臥槽,這波爆殺了!”
烈嬰如遭晴天霹靂,呆滯在原地,仿佛置身寒冬臘月,天空下起鵝毛大雪,他伸直了手臂,高聲悲鳴。
“不!!!”
光翡狐疑的看著一言不發的洛凡塵,
大人魅力是很吸引人,
這一點她非常願意承認,不提才華,光是看著就養眼。
但這輕易就能拿下烈嬰苦追萬年無果的女神龍也太離譜了吧!
“咳咳。”
洛凡塵實在受不了一道道審視驚歎的目光,雙手一攤道:“你們彆看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剛才被鎖鏈纏繞住了,然後一直就在思考如何反殺那女詭異,不然如何能將你們拯救出來?”
熊大帥一拍大腿,驚歎道:“這才顯得您牛啊,反殺女詭異的同時還能俘獲聖龍老祖的芳心,普天之下除您之外誰還能做到。”
“唰唰!”
洛凡塵,烈嬰,還有海韻齊齊豎起眸子瞪了過來。
海韻和善微笑問道:“小熊崽,本將軍很老嗎?”
“我……”
“我……”
熊大帥一時語塞,差點咬到舌頭,慌亂之下他靈機一動,一爪子拍在了自己天靈蓋上,全身僵直,砰的一聲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隻要暈了,就什麼都不知道啊。
還能有這操作?
洛凡塵訝然,這小三屬實給爺整笑了。
烈嬰身軀顫抖,捫心自問:“我到底輸哪兒了?”
祂仔細看了一眼洛凡塵,心臟抽搐。
他問錯了,
應該問哪裡沒輸。
焯啊!
論顏值,論潛力,他好像都比不過……
烈嬰仍然有些不甘,想看自己還有沒有競爭的機會,懸著心問道:“海韻,你和大人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
海韻溫聲道:“我和主人的感情僅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了。”
烈嬰起初還不明白,輕撫胸膛,慶幸還好,還好。
直到岩廣表情怪異,給他傳音,叫他想想之前女詭異想操控海韻做什麼,烈嬰全身抽搐了一下。
很好,
懸著的心,在這一刻,終於死了。
“咳咳。”
“那個……我能說兩句嗎。”
眼看越聊越跑偏,洛凡塵試圖將話題拉回正軌。
沒成想海韻將那一雙蔚藍的禦姐美眸幽怨的注視了過來。
“主人,你是想不負責任嗎?”
“雖然隻是邊緣遊走,但畢竟來過……”
洛凡塵無比慶幸,以上隻是海韻的傳音。
海韻當著眾人道:“這女詭異折磨了我太多年,我早就立下過心魔大誓,誰能幫我解脫,我海韻便真正發自內心的認可誰。”
“而普天之下,試問誰能以魂聖之資,助我解脫?”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點的。”
海韻深深的看了洛凡塵一眼,而後道:“主人,你當時最穩妥的辦法,應該是從內部襲擊才對,而你卻選擇冒風險用分身從背後偷襲那女詭異。”
“這份尊重我海韻的心意,海韻豈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