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雖然是親兄妹但是平時並不算是很親密,主要還是因為蕭煥羽不太會與人相處,這蕭雲嵐也是一個彆扭的性格,所以就隻能是這麼彆扭著。
現在有了祝月的引導兩個人也都學會了表達自己的內心,關係自然就融洽了很多,甚至蕭雲嵐還主動開口邀請蕭煥羽留下來一起吃飯。
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祝月的心中感慨萬千。
“月姐姐,你多吃一點,千萬彆客氣,這圍獵遇見刺客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彆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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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朱天賜如願得到了辟穀丹,解決了吃飯的大問題,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休養了十天才繼續出發。
他救了那個商隊,得到兩千枚辟穀丹,覺得理所應當,沒有任何不好意思,隻是辟穀丹比精石大得多,兩千枚足足盛了一小包袱,挎在肩頭。
十天的時間,不僅將丹田補滿,他還試著向妖族學習,能不能把精繭壓縮,形成第二層繭膜,結果試了好幾天都沒有成功,最後感歎人族與妖族就是不同。
之後,他施展疾風術在妖靈山上空向西北方向飛行。
下麵的探險隊逐漸增多,也開始見到零星的妖獸,主要是可以在峭壁上行走自如的鼠妖和貂妖,個頭都不大,探險隊會飛行法術或者有飛行法器的不多,大多隻能用弓箭射擊。
越往西,山越高,山體也越大,山路也越難行,滯留的探險隊也越多,但天地精氣也越發濃鬱,靈草隨處可見,妖獸逐漸增多,甚至成群結隊。
飛行比在山下轉迷宮快得多,朱天賜飛了五六日,便看到大批的獵妖隊與妖獸激戰。
獵妖隊與探險隊不同,都是由正式的內門弟子組成,實力比探險隊明顯高出一截,對付妖獸很有章法,遠攻近攻防禦,分工明確,相互配合,不僅效率很高,傷亡率也小得多。
朱天賜終於見到了飛行妖獸,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在後麵見不到會飛妖獸的影子,因為這些飛在空中的妖獸受到了獵妖隊的重點關照,一是因為這些妖獸的材料珍貴,大多飛行法器是由飛行妖獸的材料製作而成,另外,飛行妖獸的威脅更大,必須首先清除。
朱天賜坐在山頭上,津津有味地看一組獵妖隊圍殺一隻妖鷹。
這是一個七人的隊伍,其中四個人使用飛行法器,三人使用飛行術,分散開,從各個方向對妖鷹進行攔截。
妖鷹展開翅膀足有五六米,看起來非常凶猛,而且能發出旋風術,但獵妖隊很有經驗,並不與其近戰,隻是遠遠地發動法術進行攔截,消耗妖鷹的體力。
妖鷹滑翔能力非常強,但攀升能力和轉折變向能力較差,不如七人靈活,尤其是七人的法術能使妖鷹減速,使妖鷹發揮不出其強大的攻擊力,而且七人顯然還有彆的殺招,隻是並未使用,想必是想得到完整的妖鷹材料。
朱天賜暗自讚歎,團隊的力量果然比單人強大得多,如果是一個人,或許能很快重傷或擊殺妖鷹,但很難以不使其受傷的情況下將其成功阻截,另外,妖獸畢竟是妖獸,不是妖族,智力遠不如人族。
妖鷹體力明顯下降,也越來越急躁,不斷發出尖利的長鳴。
突然,它斂起翅膀,徑直向下墜落。
觀戰的人都有些發怔,難道它自知生存無望,選擇自殺?
下麵的人紛紛舉起用中的兵器,準備迎戰妖鷹。
妖鷹落到半空,突然展開翅膀,斜向下滑翔了一段脫出七人的包圍圈,然後猛地向上提升,到達頂峰後發力扇動翅膀,向外逃去。
這妖鷹的階位看來也不低,已經有了相當的智慧。
七人也縱起法術和法器,側妖鷹追去。
朱天賜見妖鷹徑直向他這個方向飛來,微微皺眉,這是彆人的獵物,他出手很可能會犯忌,但如果不出手,妖鷹對他發動攻擊怎麼辦?
他站起身來,快步向一旁避去。
但那妖鷹似乎對人族充滿了仇恨,根本不管朱天賜是不是參戰人員,在空中略劃了個弧度,伸出雙爪,向朱天賜撲去。
“草,我又沒上你老婆,乾嗎這樣對我?想與我同歸於儘?”
朱天賜暗罵,仍然不想出手,在身前撐起一個冰盾,同時暗中戒備,如果冰盾攔不住,隻能仗劍肉搏了。
“砰!”
妖鷹與冰盾相撞,冰盾碎裂,但妖鷹也被擋了下來,落在山頂之上。
後麵有人追來,揚手撒開一麵大網,將妖鷹罩住,妖鷹奮力掙紮,但越掙紮捆得越緊,倒在地上不斷地撲棱。
最先到的那人長相隨和,大約三十多歲,在空中抱拳:“朋友,不知是哪一派的俊傑?”
朱天賜早就見這幾人身穿黑白相間的花紋衣衫,知道這是天道宗的弟子,天道宗在中原大陸排名第四,是名門大派,他不敢怠慢,抱拳回禮:“靈雲派弟子朱天賜拜見諸位師兄。”
“靈雲派?”那人怔了一下,點頭道:“我見過你們派的一支隊伍,朱兄弟,多謝出手相助,我叫淩浩辰,他們都是我師弟師妹。”
七個人之中有兩個女子。
“不用客氣,我是被逼出手,它衝著我來,我沒辦法。”朱天賜攤攤手,為之前的行為解釋。
淩浩辰微微一笑:“無妨,大家都是來參加獵妖大會的,自當同心協力,不需太多忌諱。”
他揮了揮手,後麵六人上前,取出繩索,將妖鷹牢牢綁住。
朱天賜問:“淩兄,我與本派隊伍失散了,不知他們現在在哪裡?”
這隻是托辭,他不想招惹這些人,隻想儘快離開。
在天湖城,天道宗的喻旗主給了他很不好的印象,連帶著對天道宗也有些排斥,雖然這淩浩辰的表現無可挑剔,但他還是不想與這些人交往。
“哦。”淩浩辰倒沒太在意,用手一指:“我記得他們去了在那個方向。”
他指的是北方偏東。
朱天賜再次抱拳:“多謝相告,有緣再會。”
他縱身而起,向北飛去。
“這人年紀這麼小,卻有如此強的法術,竟然將這隻高階妖鷹硬擋了下來,飛得也不慢,靈雲派怎麼會有這等人物?”天道宗諸人中另一青年說道。
淩浩辰搖頭:“這次獵妖大會湧現出不少好手,這人寄身在一個小門派,可惜了。”
其實靈雲派並不小,怎麼說也算是一個中等門派,但在天道宗這等名門大派的弟子眼中,卻隻是不起眼的小門派。
朱天賜其實連靈雲派的弟子都不算,雖然在血澗得旗主沙元合承諾,但畢竟還不算是正式弟子,他也沒太當真,隻是借用一下靈雲派弟子的身份而已,不然一個無門無派的外圍弟子身份,會帶來不少的困擾。
他也沒有真的想去與靈雲派隊伍會合,所謂靈雲派也就是在血澗殘存的那些人,不知是葉亦凡等人,還是早先離開的那一批,不知經過妖虎的襲擊之後,還剩多少。
朱天賜飛過幾個山頭後,便折向繼續往西。
他與彭世月約好要在無望峰山口前相會,自不能失約,但也不急,顯然大部隊還在妖靈山中滯留,沒有到達無望峰。
越往前,獵妖隊伍越聚集,也因此很多山中的妖獸並沒有被清理,不時與獵妖隊發生激戰。
在天空飛行的妖禽妖獸也漸漸增多,朱天賜在斬殺了一隻紅眼妖蝠之後,便落到山下,隨著前麵的隊伍慢慢前行。
這支隊伍人員眾多,少說也有數千人,大都身穿藍底白雲服飾,是三清派的弟子。
因為嶽柳清堂主的緣故,朱天賜對三清派就高看一眼,畢竟嶽柳清堂主表現了一個名門大派的實力和風範,能夠戰勝妖族並最後存活下來,極為不易,何況嶽堂主還在對戰的時候進行了督戰,儘到了號令群雄的義務。
朱天賜並沒有穿靈雲派正式弟子的服飾,因此三清派的弟子以為他隻是一個落單的探險隊員,至於是哪一派的外門弟子,這無關緊要。
朱天賜混在三清派隊伍裡,能不出手絕不出手,必須出手時也隻是保護自己,絕不表現出過分的實力,不采摘靈草,更不收集妖獸材料,與人沒有利益衝突,因此沒人在意他。
他也陸續聽到三清派的一些狀況。
三清派位列中原大陸第三大門派,共有十二位堂主,這次獵妖大會來了十位,有兩位留在天湖城,隊伍中還有八位堂主坐鎮,可謂實力強橫。
朱天賜也不得不服,如果這八位堂主都與嶽柳清堂主實力相當,在妖靈山絕對橫著走,就算再次遇到妖族圍剿也不怕。
他也鐵了心隨在三清派隊伍後麵。
就這樣,朱天賜隨著三清派隊伍行了二十餘日,每日都看到與妖獸的戰鬥,妖獸的級彆越來越高,使隊伍傷亡逐漸增多,但妖獸再強每次都有高手出來將其製伏。
這天,隊伍來到一個寬闊的穀地,彙聚在一起休整。
朱天賜很知趣地在穀地邊緣找了塊石頭坐下,服食了一枚精元丹閉目修煉,與其他人離開約二三十米的距離。
時已至中午,但天上霧雲彌漫,看不到太陽。
朱天賜雖然在修煉,但仍然暗自戒備,並沒有進入深冥,隻是將靈丹的精氣用來淬體,這很有些奢侈。
他的聽力很好,能聽到近處人們沒有刻意壓低的談話,大多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比如某某某在上次與妖獸的交戰中表現怎樣,誰采了一株稀有靈草,等等。
漸漸地,他感覺有一股詭異的氣氛從遠處傳來,然後近處談話的內容也變了。
“什麼,咱們隊伍裡有妖族的密探?”
“小聲點,那邊還有個身份不明的人。”
朱天賜心中一驚:“壞了,這下子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