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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將領聽到黑暗降臨,便知道那是神秘的藍色異獸控製人的神通,嚇得轉身就跑。
但是他們怎麼可能跑得過藍藍的神通秘術之光。
彆說真氣被封印,就是沒有被封印,那也絕對不可能避得開。
刹那間,他們便靜止了,六感儘失,表情呆滯,眼神渙散。
血鬃獅犬獸王趁機釋放靈魂印記,與剩下的人一一簽訂了靈魂契約。
等到他們感知恢複時,所有的靈魂契約都簽訂完畢了。
這些人頓時麵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生無可戀。
這時,血鬃獅犬獸王將靈魂主印移交給了君無邪,他心念一動,那些生無可戀的將領啊的慘叫起來。
他們雙手抱頭,蜷縮在地上,痛苦翻滾,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不斷地求饒。
他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已經走上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不歸路。
君無邪眼神冷酷,相當的無情,並不為之所動,持續折磨著他們。
直到他們徹底崩潰,口中不斷喊著主人,哭著求饒,才停了下來。
“記住這種痛苦,若有背叛之心,你們將要麵對的隻會比今日更生不如死。”
“主人,屬下不敢,屬下必會對主人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幾十人跪在地上,心裡充滿屈辱,但卻不敢反抗。
他們個個都是大將軍,元帥,手握大權與重兵,在大乾有著極高的身份地位。
現在卻要跪在一個聖王境界的青年麵前。
然而內心再屈辱,也無法改變事實,無法改變命運。
他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除了臣服,隻有臣服,再沒有彆的選擇!
“起來吧。”
那些主帥與將領們戰戰兢兢,此時仍舊很虛弱。
君無邪將他們收入袖裡乾坤,這才迅速向著寧王軍隊駐紮的營地而去。
此時已經是入夜時分,夕陽的最後一絲光亮也消失在了天地間,隻有西邊的晚霞透著淡淡的光。
夜空已經可以看到些許星辰的影子,月亮卻幾乎不可見,它太小了,隻是一彎新月,在夜空中隻有一縷細小的弧形。
回到營地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營地裡麵火光通明,一抹靚麗的身影佇立在營地大門前,眺望著黑夜下的大地。
看到他歸來,那靚麗的身影疾步奔跑了起來。
“你在擔心嗎?”
君無邪看著她緊張的表情,不由笑道:“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你不要總是提心吊膽的。”
“嗯。”
徐妍凝輕輕點頭,她確實很忐忑,很擔心。
自從他離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便越來越擔心。
他去的地方畢竟是長陵關城啊,那裡有著百萬符甲軍,有著半步霸聖境界的強者。
“月大人,你回來了?”
軍營中主帥帶著高級將領疾步而出,道:“眼看著天黑了,大人遲遲未歸,徐小姐可擔心壞了,非要站在軍營門口守著。不知道大人此行結果如何,我們是否有希望通過長陵關?”
“走吧,進去再說。”
君無邪拉著徐妍凝舉步入內,很快便來到了中軍主帳之中。
主帥帶著將領們緊隨而至,皆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他。
這個青年離去大半日,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他離開軍營時誇下的海口,是否能實現?
“大軍開拔之事都準備好了嗎?”
他這一問,主帥與將領們皆露出震驚之色,表情微微呆滯,隨即便激動地看著他,道:“月大人,您的意思是大軍現在可以通行長陵關了?”
“不錯。”
君無邪點頭,給予肯定的回答。
“大人能否告知,您說的通行之法是怎樣的。如今長陵關依舊緊閉,城外的大軍亦虎視眈眈,我們若是前往,他們發起攻擊,那該如何是好。”
“諸位將軍莫非以為我信口開河?”
“不,我等不敢質疑大人,隻是想請大人解惑,並無他意!”
他們不敢得罪這個手持寧王虎符的人,同時也不願意就這樣讓大軍開拔前往長陵關城之下,萬一遭遇攻擊,後果很嚴重,那關乎著多少符甲將士的性命。
君無邪自是不會在這件事情為難他們,身為將帥,做任何決定都得為將士們的安危負責,這是無可厚非的。
他大袖一展,數十個身影跌落了出來。
這裡的主帥與將領們看清這些人的麵孔時,瞳孔劇烈收縮。
幾乎瞬息之間,他們體內的真氣沸騰到了極致,條件反射般彈開,擺出攻擊姿態。
隨即,他們發現這些人的精神狀態似乎很萎靡,心下不由巨震。
還沒有來得及詢問,便看到那幾十個齊齊跪在了月無邪麵前,喊他主人。
“這……”
這裡的主帥與將領目瞪口呆,嘴唇顫動著,喉結蠕動,不由自主地吞咽著口水,瞳孔都在不斷擴散。
他們就像是看到了這世間最不可思議的難以理解的無法相信的事情。
甚至,他們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若不是眼前清清楚楚,長陵關城的城主和城外四大軍營的主帥與高級將領全都跪在月無邪的麵前,他們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主帥加將領數十人,恭恭敬敬跪在君無邪麵前。
他不說話,他們便老老實實跪著,低著頭,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
即便是這個軍營的主帥與將領們,都能感受到他們心裡對月無邪的深深恐懼與戰栗。
“起來。”
聽到這兩個字,營帳中的壓迫感似乎突然消失了,所有人都忍不住舒了口氣。
數十人站了起來,心裡有種如釋重負,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們最怕的就是主人不說話,空氣突然安靜,讓他們的內心難以控製地滋生恐懼,害怕他用靈魂印記來折磨自己。
“月……月大人……這……怎麼回事啊?”
這裡的主帥終於問出了心裡的疑惑,他被震驚到說話都哆嗦了,其餘將領急忙豎起了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
他們也好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長陵關內外的主帥可都是半步霸聖境界的強者,還有兩位來自皇家學院的半步霸聖,其餘高級將領,亦是大聖極天位巔峰或者圓滿的強者。
這數十人是股怎樣強悍的力量?
每個人拉出來都是了不得的強者,何況這麼多人聚在一起,還身在軍營,統領數十上百萬的符甲軍。
現在,這些強者,皇上座下軍中的大人物,居然全都跪在這個青年的麵前,稱呼他為主人!
此事太過脫離想象了。
他們絞儘腦汁,也無法想象得出來,這個月無邪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我去了長陵關城與各軍營一趟,俘虜了他們的主帥與高級將領,並讓他們不得不臣服。至於我是如何做到的,這些不是你們該問的。現在,你們將他們綁縛起來,大軍開拔時押在最前麵,用他們威脅長陵關內外的符甲軍!”
“你們記得配合他們,讓大軍順利通過長陵。之後,他們會放你們歸營,你們需封鎖消息,不要讓皇城知道真實情況。至於你們的軍隊,你們必須擁有絕對控製權,將來需要你們的時候,我會對你們下達命令。”
“屬下遵主人之令!”
數十人齊齊跪下,雙手抱拳,微微低垂著頭。
“起來吧。還有,往後太子那邊有任何大的動向,立刻向我彙報。”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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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齊齊應答,隨後雙手背負,任由此營中的將領們把他們綁縛起來。
“好了,其他的事情不再需要我了,希望你們的大軍能早日抵達邊城。我還得去其他阻攔援軍的關隘之城。”
“大人慢走,恭送大人!”
他們急忙將君無邪和徐妍凝送到了軍營門口。
對於這個青年,他們心裡是無比忌憚。
擁有這等本事的人,那豈不是隨時都能奪取皇權了?
他全完可以用同樣的方式迫使當今皇上或者太子臣服,自己做大乾的實際掌控者。
“不知道他與寧王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此營的主帥與將領們心裡都很疑惑,也有些擔心。
以月無邪的本事,真要有彆的心思,寧王恐怕都不安全。
但是想到寧王的智慧,既然將虎符都給了他,那麼想來對他是絕對信任的了,否則以寧王這麼謹慎與多疑的人,怎麼可能給出虎符?
……
前往彆的關隘之城的途中,徐妍凝非常好奇地詢問著他,是怎麼將那些半步霸聖強者收服的。
君無邪對她並未隱瞞,召喚出了血鬃獅犬獸王,然後整件事情告訴了她。
看著威風凜凜的血鬃獅犬獸王,當聽君無邪說,血鬃獅犬獸王是準神話級的半步霸聖時,徐妍凝震驚地掩住紅唇。
有了這樣的獸王在身邊,霸聖之下無敵手,基本沒有人能爭鋒了。
這可是準神話!
雖然,她見過太多的神話,但是在這上界偏遠的青州,除了眼前這個男人與婧姨,恐怕也沒有彆的神話了。
“對了,君神以前送給我的魔鬼猿,兩年前它在戰鬥中為了保護我而身受重傷,一直在戰寵空間中療傷與沉睡。它的是傷勢早就痊愈了,卻並未醒來,我感覺它似乎在進行某種蛻變……”
“蛻變?”君無邪怔了怔,抓著她的手,將神念滲透到她體內,觀察著戰寵空間內沉睡的魔鬼猿,臉上露出異色,道:“它……在進行血脈覺醒與進化!沒想到這魔鬼猿居然能覺醒祖血印記。嗯,畢竟是太古遺種,雖然太古血脈稀薄,但血脈中終究是有太古印記的。這種血脈的獸,任何一頭都有覺醒祖血的可能,甚至有極小幾率蛻變成純血,那時最少也是神獸級彆。”
“啊,神獸?”
徐妍凝眨巴著明亮的眼睛,眼裡都快冒小星星了。
能擁有一隻戰鬥型神獸做戰寵,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魔鬼猿這次覺醒,隻能到亞神獸級彆,後麵是否還能再覺醒不好說。返祖為純血的幾率是很低的。不過,將來你若想要神獸,我給你捉便是了。”
徐妍凝聽了,輕咬著性感的紅唇,眼神迷離地凝視著他,心裡都要融掉了。
她沒有聽過這麼寵溺又霸氣的話語。
你將來若想要神獸,我給你捉便是了!
這是多麼霸氣的話語,這世間恐怕也隻有君神敢說這樣的話了吧。
的確,神獸在他眼裡算得了什麼?
隻要是在同境界,甚至是境界不要高出太多,他都能輕易碾壓之。
遙想當年在下界之時,君神隻身進入黑暗大陸,一人麵對源源不斷的神話領域黑暗強者,殺到屍骨成山,那是何等的神姿偉岸。
隻是每次想起,她又感到好淒涼好難過。
因為在那樣的環境下,在那黑暗大陸裡,無人能與他並肩作戰。
下界的神話有不少,卻隻能在他的身後,在他的庇護下,阻殺漏網之魚。而他一個人,是那麼的獨孤,在那裡鏖戰,鏖戰,最終殞落……
“君神,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死的,你是守護了下界的人,怎麼會死呢。我每天都祈禱,祈禱你死而複生,祈禱能再看到鮮活的你,黃天終不負我……”
她的眼眸早已一片濕潤,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她一直不敢去想象,君神戰死時是什麼樣子。
那時候婧姨說不會讓他們看到他的樣子,想來是怕他們接受不了。
所以,她不敢去想,她怕自己受不了。
……
君無邪抵達其他的關隘城池周邊,找到了駐紮在附近的寧王調派的援軍,用同樣的方法,以虎符表明身份,而後便潛入關隘之城與城外的軍營。
整個過程有驚無險,還算順利。
使用相同辦法,將其主帥與高級將領俘虜,再通過血鬃獅犬獸王與之結下靈魂契約,強行將其控製。
君無邪使用這樣的方式打通了三個方向的關隘之城,使得寧王調遣的六百多萬援軍,得以浩浩蕩蕩奔赴邊城。
剩下的兩個方向的關隘之城,君無邪卻沒有再用靈魂契約控製主帥與將領。
不是他不想,而是以他和血鬃獅犬獸王的靈魂強度,即便是分彆控製一半,數量也已經達到了極限,再繼續結靈魂契約,會超過承受極限,傷及元神。
他放棄了,已有三個方向的援軍去邊城,六百多萬符甲將士,加上邊軍,共有八百萬人。
這麼多的軍隊,在邊城空間有限的戰場上,就算後麵戰況變得更加惡劣,那最少也能支撐一兩年。
按照最初的計劃,他是打算擒住關隘城池的主帥與高級將領,用他們的生命做威脅,使得關隘之城的軍隊不得不放行。
但是隨著用血鬃獅犬獸王的方式控製了那些主帥與高級將領,他的計劃便及時做出了調整。
按最初的計劃,支援軍隊抵達邊城之事,很快就會傳到皇城太子的耳中。
現在這樣,控製了三個方向的關隘主帥,便可讓他們守住消息。
這樣的話,可避免太子出幺蛾子,也就犯不著去動最後兩個關隘的主帥了。
能瞞著皇城,肯定得儘量瞞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現在,一心一意對抗武安王朝,應付七殺樓才是關鍵。
還有海河族的強者,過段時間恐怕也該到邊城了。
“海河族,不知道太子知道這些事情,會不會去找海河族,與之合作來對付寧王。畢竟是寧王先拒絕謝鉗,後昭告全城要將安寧許配給我,這才最終引發了謝鉗當街找死,被我擊殺之事。海河族恨我,也會恨寧王。”
他思量著,邊城符甲軍眾多,符甲精銳不少,海河族不會選擇直接在邊城跟寧王動手。
他們知道寧王想要登上皇位,說不定會選擇在這方麵打擊他。
太子若知道此事,豈會放過這等機會?雙方狼狽為奸,必是一拍即合。
“太子之事,還得等待古墓探寶結束後再來解決。現在不宜過於刺激皇上,否則麵對武安大軍壓境,虎視眈眈的當口,若把皇上逼瘋了,狗急跳牆,而我那時又進了古墓,隻靠寧王同時應對武安軍與瘋狂皇上,必會出問題。”
君無邪在返回邊城的路上想了很多。
這次,他沒有騎乘藍藍,而是換了血鬃獅犬獸王。
前些時日製定的戰鬥計劃,很快就要開始了,屆時血鬃獅犬獸王定會暴露,所以提前暴露也就無妨了。
隻是這樣一來的話,青雲就會很危險。
消息傳到皇城,皇上知道青年符師原來是真武峰的弟子,自己身為九五之尊,居然被耍得團團轉,必會震怒,那時青雲危矣。
皇上定會生出拿下青雲為籌碼,逼迫他就範的心思。
“不得不防。”
君無邪想了想,立刻寫書符信給青木真人與掌教等高層。
符信由血鬃獅犬獸王親自發出,如此傳信的速度會提升很多倍。
信中告訴他們,立刻帶著宗門所有人,所有的資源,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邊城,不得耽誤。
同時,他還刻意提醒承淵真人,將曆代師兄師姐們的墳墓移到納戒之中,一並帶走。
他告訴承淵真人,皇上很有可能會對青雲動手,到時候看到青雲人去樓空,憤恨之下,難保不會做出摧毀墓地泄憤的事情來。
事情總是不會按照計劃一步步來,很多的突發因素,或者臨時改變的策略,加快了計劃的進程。
使得計劃正以君無邪原本構想中的幾倍以上的速度進展著。
“嗯,我還得想辦法穩住事態的發展速度,不然背後盯著大乾的翰州勢力,難保不會提前介入。”
他需要時間來變強,所以必須要延緩翰州勢力介入的時間點,否則應對起來會很吃力,很被動。
“得儘早解決好古墓之事,不能因為與武安戰事的僵持而繼續拖下去了。早些進入古墓,我或許能快些突破境界……”
他將後麵的計劃,以及即將麵對的各種情況,要如何應對才是最妥當之法,全都仔細斟酌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