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拿出煙,劉虎動作麻利的起來了,兩人就在門口路燈下玩一會,李來福每次點著鞭炮都使勁往空中丟,最後空中是一個大火球
劉虎就不一樣了,鞭炮沒放幾個,卻跟個大煙鬼似的拚命抽著煙。
“你這混蛋到底是出來放鞭炮的,還是來抽便宜煙的?就這麼一會你抽三顆。”
劉虎盯在家門口說道:“我從早晨到現在都沒抽到煙,都快憋死我了,我老娘可不像我爹,看見我抽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娘那是真動手了。”
李來福倒不是在乎幾顆煙關鍵是這混蛋沒個深淺,抽煙抽醉了,比喝酒喝醉都難受。
李來福把剩下的半盒煙丟給他說道:“你放兜裡偷著抽,現在不準再抽。”
劉虎摟著李來福的肩膀說道:“你真夠哥們義氣。”
他知道中華煙就算半盒也值好幾毛錢了。
江遠從廁所方向跑過來問道:“大哥,你還跟虎子哥打架嗎?”
他可是記得上次大哥明明打輸了,虎子哥還哭了。
提起這事劉虎就感覺大腿上隱隱作痛,連摟著李來福的手都鬆開了。
李來福翻著白眼,這家夥說話跟放屁一樣,剛才還說他講哥們義氣,就這麼一句話的功夫都跟他拉開距離了。
“大哥過年好,”可能是吃的不飽的緣故,張衛國從來都跑不過江遠,這孩子李來福不討厭從認識他那天起,這孩子就很有禮貌。
緊接著又跑過來三個,明顯都是跟江遠一夥的,大哥過年好的聲音不絕於耳。
李來福跟鄉下一個待遇兩塊硬糖一塊大白兔奶糖。
張衛國還有點不敢伸手,江遠在旁邊說道:“拿著吧,我大哥可好了,我大哥是天下最好的大哥,你們看我大哥穿的皮衣服了嗎?他說等我長大點就給我。”
李來福送給他一個白眼,他嚴重懷疑前麵都是扯淡,最後一句話才是他想說的,他有點後悔答應衣服給他,這混蛋小子快趕上一天一提醒。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大哥,我去摩托車上麵玩行不行?”
“去吧去吧,”李來福揮著手。
劉虎靠近李來福撇著嘴說道:“你咋那麼大方呢?”
對於一個財務自由往後幾十年都不會為錢發愁的人,不就是享受生活嗎?不過好好回答他的話可不是李來福的性格。
“跟你有啥關係,你剛才不是跟我保持距離嗎?現在你也離我遠點。”
劉虎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反而又靠近了一點說道:“來福,彆那麼小氣嘛,我剛才看你拿糖的時候腰間手槍露出來了,你能讓我玩一會嗎?”
李來福這才想起來,現在彆著手槍都習慣了,忘記收到空間裡。
“彆做你的白日夢了,還給你玩一會你長的好看。”
這話說到劉虎痛處了,她娘和奶奶包括她大姑才一天時間沒少誇李來福長的好看,每次他娘看到他都會罵一句他爹。
“就你那小白臉好看,我還不跟你玩了呢,小遠帶我一個。”
看著劉虎的背影,李來福都愣在那裡了,這人怎麼一句話就急眼了?他自我安慰道傻子和正常人的思維不一樣。
沒人在身邊,李來福正好清淨了,坐在大門口抽著煙,整個胡同裡雖然飄著雪花,每一個路燈下都少不小孩子的身影,再加上偶爾聽到的鞭炮聲,深吸一口氣都能聞到濃濃的年味。
李來福正在胡思亂想,回味著後世和現在的對比。
“你這小子才多大一點,就開始想媳婦了。”
不用回頭李來福都知道是張老頭。
李來福頭也沒回的說道:“你這老頭知道啥?我在沉思,我在考慮未來,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
李來福話風一變說道:“你今天是不是喝了不少酒?那倆人正值壯年咋喝都沒事,你自己是一個老頭有點數,你要敢胡喝亂喝,我明天酒壇子給你搬走。”
“不喝了,不喝了,我就跟你爹和你劉叔說會話,等著吃完餃子就睡覺了。”
“算你老頭識相。”
張老頭被他逗笑了,明明是關心人的話,到他嘴裡跟狗咬人一樣。
“張大爺,這酒才喝一半你咋還跑外麵來了?”劉偉和李崇文出來了。
張老頭一拍額頭說道:“哎呀,我要去上廁所的,跟這小子說兩句話,怎麼還把正事忘了?”
“走走,一起去廁所,”李崇文聽著口音都快不像本地人了,至少已經有八分醉意。
張老頭背著手跟在後麵,李崇文和劉偉勾肩搭背的朝著廁所走去,劉偉還在大聲喊著:“小來福,一會跟劉叔喝兩杯。”
這88號院雖然牆矮門破,也沒幾家,可是鄰裡之間的關係絕對是絕對是整條街最好的。
李來福正在感慨突然感覺身上一沉,趙芳的聲音傳來:“你這孩子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天上可飄著雪花呢?冷不冷快把你爹大衣披上。”
“小芳呀你的腿也太快了,你還拿啥大衣讓來福進屋不就完了?”劉奶奶在門口喊道。
“我們來福是好孩子,最聽話了,外麵冷進屋暖和暖和再出去玩,”
李來福愣在原地,倒是把趙芳逗笑了。
劉嬸笑著說道:“娘,來福是16歲,不是六歲。”
劉老太太不以為然的說道:“一樣一樣,都是孩子。”
劉嬸正在笑著突然看見自己兒子跟江遠用食指和大拇指當手槍玩的不亦樂乎,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娘,來福要是六歲,你大孫子估計現在隻有三歲,你看他乾的是小夥子乾的事嗎?”
沒等到老太太的回話,劉嬸卻忍無可忍了,因為劉虎被江遠的木槍打中了,他直接躺在地上。
“小遠,你等我養好傷…我的娘……。
劉虎躺在地上一睜眼睛,正看見他娘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句驚呼還沒說完。
“啊啊…娘耳朵疼,娘你輕點。”
“你個缺德玩意,你都多大了?你還躺地上,你看看人家來福坐在那裡有模有樣的,你再看看你啥熊樣。”
劉老太太走過來打了兒媳婦手一巴掌瞪著眼睛說道:“你就不能掐兩下,這耳朵在外麵凍的都是脆的,你再把我們家虎子揪成一隻耳。”
李來福聽完老太太的話,心裡直接一句,臥槽,看了看跨鬥摩托在想著自己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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