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笑著說道:“奶奶,你哭啥呀?我還等著你誇我嘞。”
李老頭瞪了一眼老太太罵道:“你這死老太婆,把我也嚇一跳,你哭啥呀?你孫子有大本事,這麼大點年紀就能幫彆人安排工作,而且還是售貨員。”
老太太手摸著孫子頭擦了,把眼淚罵道:“你個死老東西,就想著那些好事,你知道那份工作要花多少錢,你那缺德的大兒子,他有多大本事,能有多少錢?何況他還把錢送到這來了,也不知道我孫子受了多少累,受沒受什麼委屈?”
“奶奶這些事情都靠人情關係,哪可能受累呀?咱們覺得天大的難事,在有些人眼裡也就一句話的事,”李來福給老太太解釋著。
“娘,以前我也不知道,這次跟老六去了幾次軋鋼廠,咱們覺得棒子麵是是救命的糧食,人家就輕飄飄一句話就給咱帶了十斤回來,咱們鄉下跟城裡比不了,”李崇武也幫忙解釋道。
“大孫子,真沒受委屈嗎?”老太太問道。
“奶奶,你就放心吧,你孫子在城裡混的好的呢,等我工作了,我就弄個自建房,我蓋大點,把你和爺爺接過去享福。”
“好好好,奶奶就等著享孫子福了。”
李來福暗自歎了口氣,這事總算混過去了。
這年代的老人,有一點事就風聲鶴唳,畢竟他們經曆的年代,可不是後世人可比的,早幾十年軍閥地主橫行,根本沒有理可以講,說句不好聽的都嚇破膽了。
李來福暗自決定,回去還得去看看工作的事,早點定下來,以後再拿點什麼東西出來,也能省點口水。
接下來的五天,李來福每天都去山上看一遍也沒啥獵物。
秋收還沒結束,地裡的糧食收回來主要就是曬了,還有進城送糧,今年因為乾旱的原因,小麥和玉米到十月份才成熟,整整晚了一個多月,而且產量還很低。
這幾天李崇武一家晚上都上來改善一頓生活,第六天晚上李來福和老太太李老頭說好他去一趟鴿子市,現在地裡的糧食收完了,主要就是曬了地裡也沒有民兵看守,帶東西回家也方便了,等了幾天終於等到機會了。
走到東直門鴿子市裡麵冷冷清清,“小兄弟,你可有日子沒來了?”票販子上前打著招呼。
李來福叼著煙問道:“這鴿子市要黃鋪了,怎麼沒人了?”
票販子可知道李來福是大客戶,解釋道:“現在農忙,都能吃飽飯了,誰來逛鴿子市?現在來的都是城裡人。”
兩人到了樹下,李來福開門見山的問道:“煙票酒票糖票糕點票有嗎?”
票販子把胸前的書包打開說道:“除了糕點票沒有彆的票都有。”
李來福點了點頭,說道:“拿出來吧!”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年頭糕點可是頂飯吃的,一般人可不舍得賣了。
藥販子把票據都捆的好好的,拿出來說道:“20張甲級煙票,20張甲級酒票,20張乙級煙票,20張乙級酒票,大白兔奶糖票有五斤,糖塊票有五斤。”
票販子拿出一個小算盤,手上忙著嘴裡說著:“20張甲級酒票20塊錢,20張甲級煙票兩塊錢,20張乙級酒票十塊錢,20張乙級煙票一塊錢,大白兔奶糖貴一點,一塊五一斤票,七塊五毛錢,糖塊票也漲價了,五毛錢一斤,兩塊五毛錢,小兄弟一共43塊錢。”
李來福拿著手電看了一下票據,確定數量後放在書包裡,拿出43塊錢。
票販子點在手裡的錢,臉上都是笑容,就喜歡李來福這樣的大客戶,又不還價而且還特彆爽快。
兩人交易完了,票房的一臉笑意的問道:“小兄弟,還有南瓜換嗎?”
李來福搖著頭說道:“啥季節?南瓜早就沒有了,”票販子欲言又止,知道這貨又想問糧食。
李來福也不給他問的機會,扭頭就朝外麵走,說道:“我走了。”
李來福的乾淨利落,把票販子弄得一愣一愣的。
出了鴿子市也才11點多鐘,不過這次不進城,而是朝著李家村方向走。
路上是真的安靜,摘了頭套點了根煙走著,離開鴿子市還沒有十分鐘的路突然路兩邊出來四個人。
前麵兩個人,後麵兩個人,把李來福圍在中間,前麵兩個拿著刀,後麵兩個居然拿著鐵鍬。
李來福拿著手電筒,對著前麵兩個人腰間照了一下,確定兩人沒有槍,又回頭把後麵兩個人照了照,把四個人都弄懵逼了。
“你個小王八蛋,拿著手電筒亂照你想死啊,”李來福對麵的一個人罵道。
沒有槍李來福就不擔心了,不過一對四,他也沒那個本事輕易拿下。
還沒等他拿槍出來裝逼,身後一句話倒是把他逼到牆角了,“大哥,弄死他得了,他剛才跟票販子走到樹下,談了半天,而且各自往書包裡裝東西了。”
本來想趕走他們,這貨還說他買賣票據?而且這四個人也看見他臉了,天作孽尚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人家不都說壞人死於話多,這四個貨居然也是個狠茬,那人話音剛落,兩把鐵鍬從後麵拍下來,前麵的兩人也拿著刀朝著他衝過來,李來福心裡不得不說一句,臥槽,這四個人配合還挺默契的,一看就不是生手。
四團麵粉朝著四人臉上打去,這缺德空間要是能躲人多好,兩把匕首出現在手裡,彎腰後撤躲開兩把鐵鍬,畢竟這是長兵器,最先打到他的一定是這倆玩意,兩個鐵鍬哐當一聲挨在一起,趁著兩人臉上有麵粉,愣神之際,兩把匕首直接插進兩人喉嚨,前麵兩人眼睛被麵粉糊住正在拍打,拔出匕首直接飛了出去,飛鏢式的匕首,直接插在兩人臉上各自的手都被釘穿了。
李來福趕緊打量著周圍,看見沒動靜才鬆了口氣,四個人血淌了一地。
看著前麵一人還能動彈,一腳踢在那人喉嚨上,確定四個人死了以後,把他們收到空間裡,又把地麵上的血土用鐵鍬鏟在一起,收到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