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李小龍嚇得趕忙叫。
李來福決定給他長長記性,照他屁股就一腳罵道:“滾!麵向牆壁站著我不叫你動,你敢動一下的,我今天扒你皮,”孩子就這樣,給他吃,給他喝但是不能慣他的臭毛病。
李小龍連個屁也不敢放,趕緊去麵向牆壁站好。
後世那些媽媽帶著孩子,在商場裡看著孩子撒潑打滾,一臉愁容?那是沒有遇到東北的娘,大腿裡子給你掐卻青,疼不死你,還敢跟她撒潑打滾,回家再來一頓笤帚疙瘩燉肉,保準讓孩子記憶猶新,下次見到商場都躲著走。
把碗遞給李小虎說道:“帶著你侄子吃雞肉吧。”
“謝謝大哥,謝謝大大叔,”兩個小破孩雖然叫著他,但是眼睛卻看著雞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李來福站起來對李小虎說道:“雞肉隻能你們倆吃,不準給他吃,他動了你就告訴我。”
李小虎連猶豫都沒猶豫,嘴裡吃著雞肉拚命點頭:“嗯嗯嗯。”
李來福朝著爺爺奶奶家走去,李老頭美滋滋的喝著酒,老太太喝著麥乳精吃著雞肉,“大孫子,快過來,”老太太趕緊給李來福拿了一塊雞胸肉。
這爺爺奶奶吃完飯,李來福才說出今天來的任務。
李來福還能還以為老兩口會罵一頓李崇文,誰知道兩人根本沒把他當回事,而是笑著問李來福:“大孫子,你今天不走了?”
李來福點了點頭,老太太笑著說道:“我大孫子在就行,我管他來不來,我都快忘了他長的啥熊樣。”
李老頭也很認同老伴的說法,點了點頭。
李來福隻能在心裡為他爹默哀,這李崇文明顯就是個工具,是個給老兩口生孫子的工具。
吃完飯李來福又去了一趟山裡,把六個陷阱又重新挖了一遍,又放上誘餌南瓜皮和玉米棒子。
沒有再去打獵,畢竟他空間裡獵物還有了,這次回去就得賣錢了,空間裡的錢不多了,都在老驢頭那買古董。
又在空間裡移栽了幾株菇蔦果,這東西後世在超市裡賣的還挺貴的,估計都是種植的,跟這時候純天然的沒法比,回去給妹妹當水果吃,又摘了點山裡紅這是給彆人吃的。
利用空間催熟了一株菇蔦果,趕著走趕著吃。
回到村裡看了一眼二叔家門口,李小龍還在站著,李小虎狐假虎威的拿個草棍指著靠牆的哥哥也不知道叭叭什麼呢?
李來福走近聽見。
“哥,你可不能動啊,你要動我就告訴大哥打你了。”
李來福板著臉走過去,“過來吧,”對著李小龍說道。
“知道錯了嗎?”
李小龍規規矩矩的回答道:“大哥,我知道錯了。”
李來福指著他腦門說道:“下次讓我知道你這個當哥哥的不帶好頭,你看我削不削你?帶著他倆去玩,晚上來奶奶家吃飯。”
這要是江濤,他早就劈裡啪啦一頓揍了,小龍畢竟還小。
又拿起地上剛才裝雞肉的小碗,抓了一把姑娘果放裡。
李小虎剛一伸手,李小龍一把搶過去說道:“你以為還是剛才啊?”
兄弟倆打架,李來福就不管了,李小虎剛才裝大了,這時候被欺負也活該。
李來福還以為李小虎會哭呢?哪知道這貨笑嘻嘻的說道:“哥,我現在跟你可好了。”
邊上的小屁孩也趕緊表態,“大叔,我剛才可沒說你啊?”
李小龍拿著碗在前麵走說道:“你是沒說我?可是你吃雞肉的時候?特意到我麵前啃骨頭饞我,我還記得呢?”
李小龍說這些話眼睛還偷偷瞄著大哥,他怕再說錯話了,挨揍!
李來福問道:“光知道你尿尿黃,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呢?”
“大大叔我叫小石頭。”
趕緊又回答了一句:“大大叔,我現在尿尿不黃了,”說完又把眼睛看向小龍,小虎很怕他們又不跟他玩了。
作孽呀!
李來福感歎了一句,拿出幾個菇蔦果給他放在手裡,可憐的孩子。
回到奶奶家,老爺子躺在躺椅上老太太卻在院裡掃著地忙裡忙外,李老頭都沒動嘴裡喊道:“孫子回來了。”
坐在李老頭身邊又給他抓了把菇蔦果,“爺爺,這是我在山上摘的,可甜了。”
李老頭搖著頭說道:“爺爺不吃這玩意,在把我嘴裡的酒味吃沒了,那我中午不是白喝酒了?”
閉著眼睛輕輕敲著躺椅扶手,這老頭就差一個收音機了。
“大孫子,你自己吃,彆給他,”老太太掃著地眼睛也沒離開他孫子。
李老頭就這麼瀟灑的活著,雖然經常挨老太太罵,但是人家也不回嘴,沒洗過一件衣服,沒做過一頓飯,家裡油瓶子倒了,他也不給你扶,典型的活明白了。
給了奶奶幾個菇蔦果,你不給她喂嘴裡這老太太都不會吃了。
沒事做當然是找點事了,李來福說道:“爺爺,咱們倆去下麵村子裡轉轉吧,我剛進村的時候又被那老頭熊了,”告狀,必須告狀,報仇,必須得去報仇,那死老頭太囂張了。
李老頭一拍躺椅把手說道:“走,爺爺帶你報仇去,這老孫子,我罵不死他。”
老太太在院裡看著兩個人背影,搖頭苦笑一對好顯擺的爺孫。
走到門口李來福喊道:“奶奶,你彆做飯啊,等我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知道了,大孫子。”
爺孫倆氣勢洶洶下山朝著滾刀肉老頭家走去。
一到他家門口爺孫倆都愣住了,三個年輕婦女一個抱著孩子,還有一個老太太坐在門口。
“老太爺,你怎麼來了?”老太太趕忙跑過來說道。
三個婦女抱著孩子也紛紛起來叫人,李來福小聲問道:“爺爺,怎麼辦?”
老頭無奈的說道:“還能怎麼辦回去吧,咱爺倆也不能把這些女人推開往屋裡衝,這個龜孫肯定知道咱們要來。”
祖孫倆個氣勢洶洶的來,灰溜溜的走,李來福仇沒報成閒聊著問道:“爺爺,你還會說河南話?”
李老頭停下問道:“什麼河南話?”
“龜孫?這不就是河南話嗎?”
李老頭搖著頭說道:“我哪知道這是河南話,隻不過那老小子像個縮頭烏龜,他又是我從孫子,所以我才罵他龜孫。”
李來福點了點頭,果然剛才他聽著就彆扭,這老頭說話不正宗。
龜孫?離開“打死你個”這四個字,就沒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