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七號,羽生秀樹在戛納的最後一天。
早上在彆墅裡調完夏川結衣後,中午他便與環球影業的人會合,了解了檔期調整的後續進程。
得知一切還算順利後,羽生秀樹又與艾倫·霍恩商談了一些環球影業上的工作安排,一直忙到下午才告辭離開。
結果等他被艾倫·霍恩送到卡爾頓洲際酒店大堂,便看到昨晚剛見過的邱黎寬,對方在他與艾倫·霍恩告彆之後,立刻便上來打招呼,明顯是為了他而來的。
“小邱,有事嗎?”
羽生秀樹心想,鞏莉的獎項都公關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對方隻要不搞出什麼幺蛾子,獲獎十拿九穩,現在還來找他做什麼?
邱黎寬卻說,“我剛從彆人口中得知,先生推掉了明天的一場觀影邀請?”
羽生秀樹回答,“沒錯,我有點急事,明天要去巴黎。”
邱黎寬說,“原來是這樣,原本鞏小姐還打算等明天的觀影結束請您吃飯,親自感謝您的幫助呢。”
羽生秀樹不在意的說,“心意我知道了,請客就不必了。”
邱黎寬試探著問,“那不知道戛納電影節結束之前,先生還會返回戛納嗎?”
羽生秀樹說,“這個我也無法確定。”
邱黎寬說,“好把,抱歉打擾先生了。”
“好好幫助鞏莉,她或許現在不如香江灣灣的那些明星,但隻要這次在戛納獲獎,商業價值還是非常值得開發的,她或許會是你打開內地市場的鑰匙。”
想到未來鞏莉在內地影壇的地位,羽生秀樹不免提點了邱黎寬幾句。
“先生,我記住了。”邱黎寬應聲道。
接下來,羽生秀樹告辭離開。
而邱黎寬在羽生秀樹走後,卻轉身前往了酒店二層的一間房間內。
房間裡,坐立不安的鞏莉見邱黎寬回來後,趕忙起身詢問,“怎麼樣,他接受邀請了嗎?”
“沒有。”
邱黎寬搖搖頭回答,眼看鞏莉滿臉失望,緊跟著又解釋道。
“他明天有工作要去巴黎。”
鞏莉說,“那我們等他回來。”
邱黎寬說,“我問過了,戛納電影結束前估計都回不來。”
鞏莉聞言,一咬牙決然道,“要不然,我們找個理由去巴黎。”
邱黎寬趕忙勸道,“現在是關鍵時期,你絕對不能走,除非戛納影後你不想要了。”
鞏莉歎氣道,“哎,那隻能以後找機會了。”
邱黎寬見狀,“現在這麼著急,以前怎麼不見你有這個心思,你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麵。”
鞏莉解釋,“之前我也不知道,他連戛納影後都能安排啊。”
聽到鞏莉的話,邱黎寬荒唐一笑道,“你還真是不把人家當回事,那可是世界首富,全世界最有錢的人,能達到那個高度的,有哪個是簡單人物。”
鞏莉無奈道,“以前沒來海外,對這些還沒什麼概念。”
“也對,在內地你不知道也正常,這位先生發跡時間雖然不長,也就十年左右,可他在娛樂圈的勢力,卻是遍布全球各地。
灣灣如今收視率最高的中雲電視台,以及規模最大的唱片公司雲華唱片,還有最大的經紀公司,以及電影發行公司,幕後全都是來自雲上娛樂的投資。
可以說我從入行開始,就一直聽聞這家公司的大名,後來漸漸知道的多了,才清楚他才是幕後的大老板。
還有好萊塢……”
接下來,邱黎寬詳細的向鞏莉介紹了,羽生秀樹麾下的那些公司,在世界傳媒娛樂領域的實力與地位。
眼看鞏莉越聽臉上的表情越震驚,邱黎寬笑道,“是不是後悔沒有早點……”
話還沒說完,酒店房間的門就被從外麵打開了。
好似老農般的張國師推門走了進來,見鞏莉和邱黎寬在房間裡,好奇的問了句,“在聊什麼呢?”
儘管還什麼都沒有做呢,可鞏莉卻有些做賊心虛的說了句,“沒什麼,就是寬姐在給我介紹羽生先生在海外的實力,以前在國內都沒聽說過。”
邱黎寬跟著說,“是啊,畢竟羽生先生在國內沒有這方麵的投資。”
誰想這話落到張國師耳朵裡,卻立刻反駁道。
“誰說的?”
“說什麼?”邱黎寬沒聽懂。
張國師重複,“誰說羽生先生在國內沒有圈內的投資的?”
“難不成還真有?”邱黎寬好奇問。
“隻是你們不清楚而已。”
張國師說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然後才詳細解釋起來。
“羽生先生其實好多年前開始,就和國內開始合作,西遊記、紅樓夢背後都有他的讚助。
這些年更是聯合製作了許多作品,就連現在總台正在拍攝的三國演義,人家也是合作方之一。”
眼看邱黎寬和鞏莉麵露訝色,張國師興致來了,便又多說了一些。
“而且你彆看羽生先生人不在國內,但在國內的人脈關係,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三年前,他的雲上衛星電視台缺少技術人員,就以技術交流的名義,找總局借了一大批人。
兩年的交流時間裡,技術交流團的人更替輪換,算起來估計有三四百人了。
這些人可都是國內圈子裡最頂尖的人才,更有不少重要人物,他們回國之後隱隱成了一個圈子,年初還成立了一個叫華夏影視技術交流會的組織,在圈內的能量大著呢。
所以,羽生先生在海外厲害,在國內那也不可小覷。
更何況,人家在國內多年投資下來,和……的關係不是咱們能想象的。”
張國師說到不能言之處,用手指朝上麵指了指,那意思不言而喻,
張國師說完,眼看麵前兩人被他的話給震到了,不免有些得意的說,“若非如此,我又怎麼會接受羽生先生的投資呢。
好了,你們繼續聊,我還約了朋友吃飯。”
張國師說完起身就走。
然而張國師並未注意到,鞏莉在從他所說的這一切中回過神後,眼神中的某些決定,似乎變得更加堅定了。
……
五月十八日。
羽生秀樹清晨便離開了昂蒂布,沒有使用遊艇,而是乘車前往了尼斯市蔚藍海岸機場。
雖然醒來的早,但他整個人卻顯得特彆精神,特彆的亢奮。
之所以如此,都是因為昨晚上過的既刺激又痛快。
昨天他離開戛納時已是傍晚,伊莎貝爾·阿佳妮纏著他坐上遊艇。
回到昂蒂布之後,才知道克裡斯蒂亞娜·耶裡已經在度假彆墅等他。
結果入了夜後,羽生秀樹便開始了兩頭跑模式,先在遊艇上擺平伊莎貝爾·阿佳妮,再回度假彆墅滿足克裡斯蒂亞娜·耶裡。
就這樣,忙活到淩晨的渣男還不滿足,想到前往巴黎之後,就要和剛上手,正新鮮的夏川結衣分彆。
所以渣男又偷偷摸摸的前往模特居住的酒店,敲開了夏川結衣的房門,然後又是一番鏖戰。
總而言之,離開戛納前的晚上,羽生秀樹過的是相當的充實。
……
上午,雲上號降落在巴黎戴高樂機場。
走出機場,羽生秀樹便看到了前來接機的千葉薰。
上車之後,千葉薰立刻彙報,“羽生老師,安娜伊女士邀請您參加阿歇特圖文出版社於今晚舉辦的紀念派對。
還有艾伊國際的團隊,以及lvh的董事們,你打算什麼時候會見他們。”
“阿歇特圖文出版社紀念什麼?”羽生秀樹問。
千葉薰回答,“按照邀請中的說明,是為了紀念出版社的某位已故創始人。”
“我沒有……”
羽生秀樹本想要拒絕,可很快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突然又改口道。
“幫我答應她,順便把我今晚要參加紀念派對的行程消息,通知給這次我來巴黎需要見的人。”
千葉薰說,“是,羽生老師,那其他人的會麵時間呢?”
羽生先生說,“其實這些人根本不重要,想要推動我要做的事,艾伊國際內部根本不存在障礙,至於lvh,我其實隻需要見一個人就夠了。”
石原知惠問,“是誰,需要我幫您先行聯係嗎?”
羽生秀樹擺擺手,“不用,隻要把我今晚的行程消息放出去,他會主動來找我的,我們先回第七區。”
“是。”
石原知惠答應一聲,便不再言語,
汽車很快便抵達巴黎第七區,田中夫人買下來,送給羽生秀樹的那套豪宅中。
吃過午餐,簡單休息,又進行了一番揮汗如雨的健身運動後,眼看時間差不多了,羽生秀樹便叫來造型師,開始準備他晚上參加阿歇特圖文出版社紀念派對的造型。
可就在這時,豪宅卻來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電梯門打開,一身紅衣,成熟貌美的女子走了出來,正是和羽生秀樹合作餐廳,克裡斯蒂亞娜·耶裡的姑姑,貝妮代塔。
(繼續參考夏洛特·勒·邦圖)
“我還以為你在霓虹。”
身穿浴袍,正在指揮造型師搭配服裝的羽生秀樹,轉頭衝靠近的貝妮代塔說。
去年開始,貝妮代塔的vestigia餐廳,開始在霓虹急速擴張。
即便泡沫經濟已經破碎,但vestigia本來走的也不是頂級奢侈路線,所以受到的影響並不算大。
而且得益於霓虹人崇洋媚外,托亞入歐的想法,一個打著擁有外國血統的餐廳,在霓虹發展的速度非常快。
再加上貝妮代塔一直沒忘記羽生秀樹交代的,要走明星宣傳路線,所以餐廳的發展勢頭非常好。
因此即便貝妮代塔已經不需要親自下廚,可忙碌程度卻一點沒有減少,開始從體力勞動朝著腦力勞動轉換。
不過成熟美人在聽到羽生秀樹的話後,雙眸風情萬種的白了渣男一眼,然後略顯幽怨的說。
“因為在霓虹我可見不到你,所以隻能來法國了。”
咦?
羽生秀樹滿腦袋問號。
心想這意大利娘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和彆的男人就能來柏拉圖式的戀愛,怎麼到了他這裡,就成了粘人精了?
羽生秀樹表示,他還是喜歡對方以往的樣子。
大家興致來了就好一下,沒興致了就各自安好。
沒必要太過深入的去談感情什麼的。
那東西談多了,反而會傷感情。
所以羽生秀樹果斷沒接貝妮代塔這句話。
而是問,“來法國是為了工作嗎?”
貝妮代塔知道羽生秀樹的性格,所以隻是淺淺表露情緒,便正常的回答道。
“我來法國招募幾位法餐廚師,去霓虹幫忙培訓新人。”
羽生秀樹聞言,好奇問,“怎麼了,打算不和我合作了,單獨創業搞法國餐廳了。”
貝妮代塔聞言,上前拉住渣男的水平領口,嬌嗔道,“哼,是又怎麼樣!”
羽生秀樹見狀,衝旁邊的造型師揮揮手,對方立刻很有眼色的朝門外走去。
待造型師順手把門關上的那一刻,羽生秀樹一把勾住貝妮代塔的腰,衝著那紅唇就重重的吻了上去。
待美人氣息都變了急促後,羽生秀樹這才鬆開,目光玩味的盯著貝妮代塔問。
“今天這是怎麼了?對我意見這麼大,要是不想見我,你可以不來。”
貝妮代塔聞言,小拳頭輕輕錘了一下渣男道,“你在戛納和耶裡那麼愉快,怎麼舍得來巴黎?”
羽生秀樹聞言,很想說我在戛納又豈止是和耶裡玩的開心。
不過作為一名成熟的渣男,知道有些事可以做,但卻不能說。
女人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不代表她們願意聽到這些事。
所以渣男嗬嗬一笑道,“看來是耶裡告訴你,我來巴黎的事,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會嫉妒自己的侄女,不是你把她介紹給我的嗎?”
貝妮代塔沒好氣的說,“我介紹她給你,是為了讓你幫她介紹工作,不是讓她做你的女人。”
渣男立刻自得的表示,“做我的女人,就是這個星球最好的工作。”
“是嗎?”貝妮代塔語氣揶揄。
羽生秀樹反問,“難道不是嗎?否則你身為姑姑,為什麼會主動勾引侄女的男朋友呢?”
貝妮代塔反駁,“那次是誤會。”
羽生秀樹撇撇嘴,“可你並未反抗,還選擇了主動,不是嗎?”
渣男此言一出,貝妮代塔瞬間臉紅。
渣男窮追猛打,貼近後悄聲道,“那要不要再試一次,這次換你扮演耶裡如何?”
貝妮代塔欲拒還迎的說,“可你的助理告訴我,你晚上還要參加活動。”
羽生秀樹看了眼時鐘,“時間還很充足。”
片刻後,豪宅頂層的臥室裡,便響起了這樣的對話。
“等了很久嗎?我親愛的貝妮代塔。”
“先生,我不是貝妮代塔,我是她的侄女克裡斯蒂亞娜·耶裡。”
……
傍晚,羽生秀樹慌慌張張的離開豪宅,坐車朝阿歇特圖文出版社舉辦紀念派對的地址趕去。
和他一起走的,還有臨時充當他女伴的貝妮代塔。
不過因為兩人下午玩的太過投入,不小心忘了時間,導致出門時就已經遲到。
好在是法國的派對,遲到屬於正常操作,倒不用太過匆忙。
不過上車之後,走在半路的羽生秀樹突然接到一通電話,來自英吉利海峽對岸的英國。
這通電話的持續並不長,但等電話結束之後,羽生秀樹卻立刻對石原知惠說。
“幫我更改行程,準備明天下午去倫敦的航線。”
石原知惠沒問為什麼,而是立刻應道,“是,羽生老師,我這就聯係。”
反倒是旁邊的貝妮代塔問,“為什麼突然要去英國。”
羽生秀樹回答,“二十號,我要在倫敦的溫布利球場看一場球賽。”
“是曼聯的比賽嗎?”貝妮代塔知道羽生秀樹買下曼聯的事情。
“對,足總杯決賽,準確的說是決賽的重賽。”
羽生秀樹如此回答。
隻不過,這隻是他表麵上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卻是曼聯主席格林·勞斯透露給他的另一個消息。
一個有關於未來英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