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幾個電話掀起的暗流
第570章 幾個電話掀起的暗流
麵對羽生秀樹的要求，服務生左右為難。
這時，羽生秀樹又說。
“放心吧，我不會走的，要走剛才就一起走了。
記住！我要橘子味的曼妥思。”
羽生秀樹說著，還從錢包裡掏出一張萬元大鈔，放到了麵前的桌子上。
“買回來，這就是你的小費。”
年輕的服務生看看外麵的走道，再看看桌子上的萬元大鈔。
最終還是沒能經受住金錢的誘惑，快步衝了出去。
然後，房間裡就真的隻剩兩個人了。
或許是連番的突然變故。
或許是井川小春已經把情緒發泄的差不多了。
此時女人的哭聲已經停止。
隻是呆呆地坐在旁邊。
羽生秀樹見狀繼續詢問，“現在沒人了，告訴我你的遭遇，而且你不是大阪人嗎？為什麼會出現在東京？”
羽生秀樹的話，讓井川小春回過神。
並沒有回答，而是先起身鞠躬，“對不起，是我給羽生作家添麻煩了。”
羽生秀樹壓壓手說，“坐下吧，麻煩是我自己的選擇，和伱沒有關係。”
對於羽生秀樹的這句話，井川小春隻當是在寬慰自己。
但她還是按照羽生秀樹的要求坐了下來。
然後井川小春開始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其實我和丈夫原本就是東京人，我的女兒就是在世田穀區出生的，我的丈夫是長期信用銀行的職員，早年因為工作才前往大阪定居的。
不過在去年，他因為升職被調來東京本部工作，所以我和女兒也就一起來了。
不過我並不知道，他為了升值其實在外借了很高利息的貸款，這也使得他來到東京之後，為了還債開始拚命工作。”
聽到這裡，羽生秀樹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泡沫經濟時期的霓虹銀行員工雖然賺錢，但想要賺大錢的前提是，你必須先要爬上足夠高的職位。
羽生秀樹前世看過一篇不知道準不準的資料。
說泡沫時期霓虹的銀行員工，想要初步成為有權利，能賺錢的小領導，比如第三級彆的係長，那至少要花費五百萬日元。
想要掌控更多的權利，賺更多的錢，比如爬到第四級彆的課長，那則需要兩千萬日元起步。
當然，這些錢並不一定都會用來行賄，更多地時候其實是用來交際應酬的花費。
想來，井川小春的丈夫應該花了不少錢。
否則絕對不可能被調入東京本部任職。
此時，井川小春的話還在繼續。
“到後來，我的丈夫不滿足於單純的依靠工作賺錢，他開始利用職務之便，挪用銀行的資金去炒股。
結果就是去年的股災發生，他挪用的資金無法補回，事情暴露，他就被長期信用銀行解雇並且控告了。”
羽生秀樹一聽這情況，不用猜都知道是加了高杠杆入場的，股災發生的太突然，直接被強行平倉，甚至是爆倉了。
羽生秀樹當即詢問，“那你丈夫現在人呢？難道是他把你送到這裡來的？”
他心想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他就算想要幫忙也不好下手，除非井川小春願意和丈夫撕破臉。
但在霓虹，女人往往很難做到這一點。
彆的不提，他助理辦公室的負責人上村麗子，被丈夫打到流產住院，最後也隻是起訴離婚。
並沒能讓前夫付出應有的代價。
在霓虹社會這樣做的阻力，實在是太大了。
不但她身邊的親人會勸。
甚至連法庭都偏向男方。
誰想井川小春卻搖了搖頭，“我丈夫在被起訴後就失蹤了，新年過後警事局才通知我，說是在橫濱海灣發現了他的屍體。
根據警事局判斷，他是跳海自儘的，被撈上來的時候已經分辨不出容貌了，是通過隨身證件才得知身份的。”
羽生秀樹問，“所以，你是被極道逼迫來這裡工作的？”
井川小春表情柔弱的慘笑道，“他們沒有逼迫我，隻是給我了一個建議，是我自己同意的。
我丈夫不但欠他們的高利貸，更在判決之後，要賠償長期信用銀行被挪用的資金，這麼多錢如今全需要我來償還，我也沒有彆的賺錢途徑了。”
羽生秀樹聽到這裡，忍不住吐槽道。
“真是沒有擔當的男人。
人活著，就還有希望。
他倒好，如懦夫般一了百了，卻把所有的痛苦和負擔留給了親人。”
麵對羽生秀樹的話，井川小春沉默不語。
霓虹女性，總是不善於在外批評自己的丈夫。
“你說你有個女兒，她如今在哪裡？”
羽生秀樹這個問題剛出口。
就聽到包廂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同時伴隨著的，還有喝罵，以及撞擊的聲音。
剛想回答的井川小春，頓時被嚇得滿臉驚慌。
本能的又重新靠到了羽生秀樹的身上。
因為此時能給她安全感的，也隻有身邊的羽生秀樹了。
不過隨著第一個腳步聲走進包廂。
井川小春才發現，根本不是她認識的極道成員。
這是一個身穿黑西裝，神情冷毅的男子。
羽生秀樹看到男子後，笑著說，“馬爾科，速度有點慢啊。”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接到田中幸雄通知，帶人一路闖進來的馬爾科。
麵對羽生秀樹，馬爾科語氣平淡地回答。
“剛解決完裡麵的，外麵又衝進來一夥人，人多眼雜，不方便用槍，所以處理起來慢了點。”
羽生秀樹問，“都收拾完了？”
馬爾科回答，“收拾完了，不過我今天帶的人不夠，所以有人逃走了，應該是去報信了，我們現在要走嗎？”
羽生秀樹說，“為什麼要走，事情還沒解決呢，把燈打開，讓我先打幾個電話。”
馬爾科聞言，立刻把包廂的燈按亮。
又從外麵守著的下屬手裡要過移動電話，遞給羽生秀樹。
燈光大亮之下，大家也看清了包廂內的樣子。
因為娛樂活動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所以包廂裡頗為整齊。
就是縮在羽生秀樹身邊的井川小春，因為大哭一場的原因，一張臉已經成了大花貓了。
羽生秀樹指了指洗手間，對井川小春說，“去洗洗臉吧。”
“好……好的。”
待井川小春離開之後，羽生秀樹拿起電話連撥好幾個號碼，什麼多餘的廢話都沒有，隻是把他現在的情況說了一遍。
大田區，一家門口掛著可愛皮卡丘招牌的柏青哥店鋪內，正在摟著美女打小鋼珠的大越和史，突然被一位小弟附耳低語了幾句。
大越和史聽完後，立刻放棄打了很久的鋼珠盤不要，一把推開身邊的美女大聲說，“混蛋！稻川會那群混蛋！”
說完立刻對彙報的小弟說，“通知戰鬥組集合，再聯係距離那邊最近的人，先讓他們去守著，絕對不允許先生出事！”
另一邊，管理六本木的警事局負責人剛剛回到家，就接到一個突然來電。
僅僅聽了幾句，負責人額頭便滲出冷汗。
連連保證道，“議員先生，我現在就立刻行動，絕對不會讓先生出任何事！”
負責人說完後，立刻撥通警事局的電話，吩咐值班下屬立刻行動。
而他也緊跟著穿上剛剛脫下的外套，匆匆忙忙的便離開了家。
僅僅幾個電話，便惹得東京都暗流湧動的羽生秀樹。
此時卻看著剛剛洗完臉，帶著一些沒擦乾的水珠，宛如清水芙蓉一般的井川小春評價道。
“井川太太這樣才對嘛，那種小太妹夜店風並不適合你。”
井川小春此時已經恢複幾分冷靜。
她看著羽生秀樹問，“羽生作家，接下來該怎麼辦？因為我給您帶來很大的麻煩了嗎？”
“嗬嗬，接下來當然是看熱鬨了。至於麻煩……”
羽生秀樹說著搖搖手指道，“不不不！我都說了，這麻煩是我自找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最近我想促成一些事，有些家夥總覺得我不是認真的，也是時候找點事情，讓他們認識一下我的實力，還有我是不是認真的了。
所以，其實我還應該謝謝你呢。”
羽生秀樹說的事情，自然是他最想促成的柏青哥版權商業聯盟了。
這個行業橫跨黑白兩道，涉及勢力魚龍混雜。
有時候，和這些人好好說不一定有用。
總要給他們看些不一樣的。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馬爾科出現後他可以走。
卻故意要把事情鬨大的原因了。
隻不過，他打電話要找的人還沒出現。
馬爾科的下屬卻先到了。
為了保護大老板，安保公司在東京總部停留的所有人手，全部都趕了過來。
算上馬爾科等人，一共三十六位。
這些保鏢在抵達之後，立刻就將羽生秀樹所在樓層的包廂全部強占。
其中幾個來時就提著黑色手提袋，打開後分發武器就開始布置戰術位置。
這一個個的架勢，明顯都是經曆過實戰，見過血的精銳。
羽生秀樹看到後忍不住感歎，“td，還是自己人靠譜。”
說完，他轉身對搗鼓p5微衝的馬爾科說，“回頭我再給安保公司注資，要多少錢你儘管開口，總之規模給我繼續擴大。”
“老板，可靠又有經驗的人手不好找。”馬爾科勸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
羽生秀樹說了一句後，又給已經被他安排回家的助理石原知惠打電話說，讓對方去萬事屋幫她取一個東西。
看到這種架勢，井川小春也漸漸明白。
今天晚上的事情，雖然因她而起，但現在似乎和她關係不大了。
有意思的是，接下來第一個趕到的勢力。
卻和羽生秀樹想象的不一樣，是負責六本木區域警事局的pc。
一個胸前掛著警佐胸章的pc，出現在了羽生秀樹麵前。
“先生，我們已經控製了現場，暫停了所有營業，先生暫時不會有任何危險。”
這位pc說話的時候，想著一路走來所見的那些殺氣騰騰的保鏢，覺得他這話說的似乎有點多餘。
“多謝長官保護我的生命財產安全，這件事結束之後，我一定會親自去警事局進行感謝。”
羽生秀樹的話，一個警佐也不敢亂接。
隻是表示，“我的長官馬上就到，我暫時去外麵巡查。”
pc走後，羽生秀樹忍不住吐槽道，“影視劇裡pc麵對突發情況總是最後才來，現在看來也不是真的如此嘛。”
麵對老板的吐槽，馬爾科一向不會去接。
至於旁邊的井川小春，已經被眼前的場麵給鎮住了，整個人暈暈乎乎，更不可能配合羽生秀樹的吐槽了。
這般情景，羽生秀樹深感無趣。
並且還在想，那個給他買口香糖的服務生小哥怎麼還不回來。
不過服務生小哥沒等到。
但接下來卻接二連三的等來了其他勢力。
稻川會的一些人先到，畢竟這裡是人家的總部所在。
緊跟著住吉會的人也來了。
但因為警事局已經先到了，這些人眼看不會有事，就開始一邊對峙，一邊等待各自的負責人。
最先來的，是跨區狂襲而至的大越和史。
這家夥身後的戰鬥組殺氣騰騰，迎麵便撞上了稻川會的一位本部長。
二話不說，大越和史直接上前質問，“出事的夜店是你們的人在負責，你最好儘快給出一個交代！”
稻川會的本部長聞言，也是毫不客氣地說。
“那位先生一直與我們相安無事，什麼時候和你這條遠在大田區的瘋狗扯上關係了？”
大越和史咧嘴一笑，露出滿口亂牙，緊跟著拿出死皮賴臉渾不吝的架勢說。
“先生是我的偶像，我是自願來保護偶像的，你管得著嗎？
不過與其質問我，你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六本木，可是你們的總部呢。”
稻川會的本部長聞言，也是皺起了眉頭。
他雖然罵大越和史是瘋狗。
但卻也清楚，大越和史就是個表麵瘋癲，實則內心精明，大智若愚的家夥。
而且這幾年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在大田區把住吉會的勢力經營的紅紅火火，尤其是在做生意上。
投資房地產，金融市場，經營柏青哥店鋪等等。
這種一點都不像是極道的作風，偏偏很受住吉會新任會長的賞識，據說下次會內直選，就要成為住吉會的二把手了。
所以，大越和史給他的忠告，他不得不重視。
本部長回頭問手下，“事情搞清楚了嗎？”
手下回答，“搞清楚了，我們下屬組織負責這裡的一個頭目，因為一個女公關和那位先生發生了口角，似乎還動手了，最後還對那位先生進行了報複威脅。
頭目也確實找人回來了，不過他最先派來的人，被那位先生的保鏢給收拾了。
然後他自己在收到消息後，害怕之下就逃走了。”
本部長問，“人抓到了沒有。”
手下回答，“抓到了，該怎麼處理？”
本部長聞言陷入猶豫，正考慮該怎麼處理的時候。
旁邊的大越和史卻突然開口了，“快看，又有大人物來了。”
本部長聞言，目光朝夜總會入口看去。
隻見好幾輛黑色轎車停在馬路邊，然後幾個人從上麵走了下來。
待看清這些人後，這位本部長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因為這些人裡，級彆最低的，都是負責六本木區域警事局的警部。
他明白，必須立刻解決這件事，讓那位先生消氣，否則他都要有麻煩了。
想到這裡，他立刻附耳對手下吩咐了幾句。
手下聽到之後，眼中閃著寒光便離開了。
這時，大越和史卻吹了聲口哨，一臉輕鬆地說，“看來偶像不會有事了，我留在這裡也沒用，不過難得來一次六本木，我請大家去好好開心一下。”
大越和史如此一說，一眾小弟立刻歡呼雀躍起來。
有幾個高興的得意忘形，扭動身子時還把彆在腰上的“家夥事”給亮出來了。
氣得大越和史一頓臭罵。
但最終他還是帶著手下們去找快樂了。
而與此同時，羽生秀樹所在的包廂內。
他也見到了幾位匆忙趕來的上層人物。
這些人眼看羽生秀樹沒事，也是齊齊鬆了口氣。
他們在這地方停留時間太長也不好，所以和羽生秀樹簡單寒暄了幾句後，便又都匆匆離開了。
隻留下了那位接手現場指揮的警部先生。
就在這時，有pc上來彙報，說有人給羽生秀樹送了一件東西。
警部麵露不屑的說，“肯定是那些蟲豸送來的，羽生先生沒必要看。”
羽生秀樹笑著說，“看看也無妨。”
然後，那東西就被pc帶進了包廂。
那是一個黑色的塑料盒子。
東西拿進來之前，其實保鏢已經檢查過了。
不過當盒子在包廂裡被再次打開之後，羽生秀樹身邊的井川小春，還是當場被盒子裡的東西嚇得驚叫出口。
反觀羽生秀樹，雖然心中也有些驚訝。
但表麵上卻是麵不改色的撇撇嘴道，“還真是沒有新意呢。”
“蟲豸的手段而已。”警部先生仍是那副不屑的表情。
但鄙視完之後，警部先生還是詢問道，“先生，這件事到此為止嗎？”
羽生秀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井川小春的驚恐眼神中，直接把手伸入了黑色塑料盒子內。
不過接下來當羽生秀樹把手收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捏著什麼讓女人足以尖叫的東西。
他的手上，多了一份染著猩紅的合約。
準確的說，是一份借貸合約。
借款人的名字是井川雄太，借款金額是一千兩百萬日元。
羽生秀樹轉頭看井川小春，“這是你丈夫的名字嗎？”
“是的。”井川小春點點頭。
但她不知道為何，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去看借貸合約上的片片紅色。
而就在聽到井川小春的答複後，羽生秀樹突然擺出一副生氣的表情道。
“混蛋！他們這是在做什麼！我可是正經生意人，不要搞得我好像在逼他們銷賬一樣。”
羽生秀樹這話似乎是給警部先生說的。
也像是自言自語。
但話音落下，他就對已經帶著東西趕到的助理石原知惠招招手。
對方立刻把手裡提著的一個密碼箱放在羽生秀樹麵前。
羽生秀樹將箱子打開之後，可以看到裡麵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摞摞綠色的美鈔。
數量之多，隨便數數就不下百萬美元。
錢的數字雖然不是特彆的多。
但數字和真鈔，帶給人的衝擊力是完全不同的。
十幾公斤的美元擺在麵前，就連警部先生的呼吸都不由得一滯，即便他知道這錢不可能是給他的。
羽生秀樹隨手從裡麵取出十遝美鈔。
然後連同借貸合同一起放到井川小春麵前。
“這些錢夠還你丈夫欠的借貸了，那些人應該還在下麵，你去把賬清了吧。”
“羽生作家，我……”
井川小春還想說什麼。
羽生秀樹卻打斷道，“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先解決問題。”
說完，他又對馬爾科吩咐，“你安排人和她一起去。”
這時，旁邊的警部也對下屬吩咐，要求派人跟著井川小春。
警部很清楚，那些大佬為什麼留他在這裡。
羽生秀樹這樣的人物，絕對不能和極道有牽扯，哪怕因為羽生秀樹的幾個電話，外麵兩大極道組織已經擺明車馬開始對峙了。
但隻要有他這位pc方的人在，這件事在明麵上就隻是一場正常的案件。
井川小春眼看大家都在等她，知道現在不是推脫的時候，便抱起那一摞美元，伸手捏住染著猩紅的借貸合同，朝包廂外走去。
跟著井川小春的保鏢，還順手把那個黑色的塑料盒子也帶走了。
待井川小春離開後，羽生秀樹起身對警部微微躬身道，“這次辛苦警部先生了，改日我一定親自上門感謝，定然要讓廣大市民知道，東京都還有警部先生這種敬業職守的好pc。”
“羽生先生太過客氣了，保護民眾的安全，本就是我應儘的職責。”
警部先生話雖說的正義凜然。
可其眼中的欣喜，已經是快要掩飾不住的程度了。
因為他能聽懂羽生秀樹話裡的意思。
手中掌握媒體資源的羽生秀樹說出那種話，感謝時肯定是要大張旗鼓地進行，幫他在新聞上刷足名望。
此時此刻，這位警部甚至有點慶幸羽生秀樹在他的地盤出事了。
否則這種好事，怎麼可能落到他的身上。
平日裡那些上層想要借助雲上係的媒體資源宣傳，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現在，這好處卻直接砸在他頭上了。
此時此刻，這位警部已經深刻認識到，跟著大佬混是多麼的有前途了。
所以，必須借著這次機會，好好地抱上羽生秀樹這根粗腿。
“羽生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若是再出現這種問題，可以直接聯係我。”
“沒問題。”
羽生秀樹接過警部先生名片的時候，也讓助理將他的名片給了對方。
接下來，當去還賬的井川小春重新返回後。
明白今天的事情已經結束的警部，很是客氣的向羽生秀樹道彆，然後就率領下屬收隊離開了。
待pc全部離開之後，羽生秀樹也對馬爾科說，“我們也該走了。”
馬爾科點點頭，吩咐手下收拾東西的時候。
順便還將一個小紙條遞給羽生秀樹。
羽生秀樹接過紙條打開一看，頓時笑罵道，“這個混蛋跑來什麼忙也沒幫上，還有臉讓我請客。”
但罵歸罵，他還是從密碼箱裡抽了五萬美元交給馬爾科。
“你親自去，順便給他帶幾句話……”
羽生秀樹最後說要交代的話，是低聲在馬爾科耳邊說的。
馬爾科聽到後，點點頭把美鈔收起來，轉身便離開了包廂。
至於羽生秀樹，則在一眾保鏢的護衛下走出了夜總會。
剛才夜總會裡動靜不小，儘管pc趕到後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驅散，但此時還有不明真相的路人在看熱鬨。
羽生秀樹出門後，就在圍觀的人群裡，敏銳捕捉到一位穿著服務生黑衣的年輕小哥。
他衝對方招招手，“那個，我的口香糖呢？”
服務生小哥看到羽生秀樹身後那群殺氣騰騰的黑西裝男，儘管心中恐懼，但卻又不敢無視羽生秀樹的話。
隻得顫巍巍地走過去，把剛才買到的口香糖遞給羽生秀樹。
羽生秀樹接過口香糖說，“怎麼這麼久都不上來。”
服務生小哥很想解釋，說先生你的人剛才把那些雅庫紮打的人仰馬翻，那駭人的場景傻子才敢進去呢。
可這些話，他又怎麼敢說出口。
羽生秀樹其實也隻是隨口一說，接過口香糖後，他便掏出答應的萬元大鈔，拍在對方身上。
伴著一聲“謝謝”，他已經帶人朝停車的地方走去了。
不過等他走到路邊的法拉利f40跟前後，卻發現本應該離開的田中幸雄和柳井正，此時正站在這裡。
“咦，你倆怎麼還在？”
“不看到你出來，我們肯定不放心。”田中幸雄說。
“事情都解決了？”柳井正問。
“解決了。”羽生秀樹回答。
“那就好。”柳井正沒有再多問。
柳井正何等精明，他已經看出今天的事情，羽生秀樹處理的有些奇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他卻不是一個好奇心旺盛的人。
而田中幸雄這個神經粗大的家夥，在聽到事情處理好之後，則立刻笑著說，“既然沒事了，那我們換個地方繼續找快樂如何？”
“今天就不必了，實在沒有心情。”柳井正第一個反對。
而羽生秀樹則指了指身邊跟著的井川小春說，“我要送她回家，還是改天吧。”
眼看無人響應，田中幸雄一臉無趣地說，“哎，那就算了，難得大家相聚一次。”
“以後相聚的時間還多著呢，你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羽生秀樹說完，先後將兩人送走。
此時，送東西的馬爾科也回來了。
附耳對羽生秀樹彙報了一些話。
然後，羽生秀樹便招呼井川小春坐到f40的副駕駛上。
接下來，如長蛇般的車隊便駛出六本木的繁華地段。
開了一段時間後，車隊停靠在城市高速旁的一處偏僻地方。
馬爾科把保鏢們全都叫下來，開始針對所有人在剛才的表現進行訓話。
無非是點出一些讓他不滿意的地方。
羽生秀樹坐在車上等待，直到馬爾科訓話結束，他才打開車門下車。
帶著手提密碼箱的小助理走到所有保鏢麵前。
看著所有人，他麵帶笑容地說。
“馬爾科是嚴厲了一些，但我對你們的表現和態度還是很滿意的，為了表達我的滿意，我決定給你們一些小小的獎勵。”
說完，他便讓小助理把密碼箱打開。
直接抓起綠油油的美鈔就開始給麵前的保鏢分發。
每人兩萬。
都是他親自發到手裡。
待發完最後一個人，剩下的錢他看也不看，直接連箱子一起塞給馬爾科。
“你今天帶的兩個人，一人再加五萬，剩下的你替我給小馬爾科買件生日禮物。”
今天一開始就跟著馬爾科的兩個下屬，可是真的為了保護羽生秀樹，和夜店的雅庫紮，以及後續趕來的極道動手了。
所以他們分的錢，肯定是要比其他人多的。
這也算是對其他人的一種激勵。
他就是要告訴這些保鏢，用心給我做事，努力保護我的安全，錢根本不是問題。
不過讓羽生秀樹感到可惜的是。
今天晚上對手的強度太低，太過弱小，還沒儘興呢就結束了，讓他生怕產生的效果不夠強烈。
幾位保鏢收拾雅庫紮也太過輕鬆。
這讓他想找一個受傷的都沒有，想來一次重賞都找不到理由。
至於接過箱子的馬爾科，看了眼至少還有二十萬美元的箱子，難得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這麼多錢，他要給兒子買什麼生日禮物好呢？
而就在羽生秀樹給保鏢發“獎金”的時候。
六本木，稻川會總部。
自從四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兩次被霓虹官方強製解散之後，稻川會的總部便固定在此。
那位稻川會的本部長，正在把今晚所發生的一切。
出現在現場的所有人物。
以及他最後的處理手段。
如實地彙報給麵前的會長大人。
本部長的話說完後，房間裡陷入一片寂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位繼任不過兩年多時間，與總裁聖城相交莫逆的會長開口了。
“你處理的很好，錢安心收下就好，不必再還回去，那樣的人不想和我們有瓜葛也很正常。”
緊跟著，此人又緩緩道，“記著，不能讓汙點影響組織的收益。”
“我明白了。”
本部長深深鞠躬，然後便起身離開了。
離開總部以後，本部長立刻打電話給下屬。
“帶他去東京灣。”
——
漆黑的夜空下，法拉利f40飛速疾馳，沿著城市高速路，朝著足立區一路駛去。
作為東京二十三區經濟最差勁的區域之一，足立區也是房租最便宜的區域。
這裡集中著大量的廉價公寓，供給在東京上班的社畜居住。
羽生秀樹的最終目的，便是一棟建在路邊的白色廉價公寓。
這廉價公寓從外麵看，有種後世活動板房的感覺。
雖然看起來方方正正，整整齊齊，但卻無法掩飾房子的狹小與廉價。
當然，足立區雖然經濟不好，但因為居住者大多都是上班族的原因，治安情況倒是還不錯。
不過當羽生秀樹這種一般隻會在港區街道才出現的超跑，停在足立區的廉價公寓門口時，還是引起了來往行人的注意。
今天在夜總會沒能玩成，雖然因為意外浪費到了一些時間，但現在也不過晚上十點多。
此時，正是第一批上班族結束加班的時間。
因此停留腳步圍觀超跑的人並不少。
麵對眾人的目光，羽生秀樹仿佛沒看到一般開門下車，再幫井川小春拉開車門。
他指著那兩排廉價公寓說，“是這裡沒錯吧。”
“多謝羽生作家送我回來。”被這麼多人圍觀，井川小春明顯有些不習慣，說話都顯得有些拘謹。
而此時，羽生秀樹的目光卻越過人群，投向不遠處的街道上。
因為他發現那裡非常熱鬨，沿街全都是霓虹特色的路邊攤。
有那種用可移動車輛擴展出店麵的“屋台”。
也有直接搭著棚子營業的“露店”。
“哎呀，看起來有不少吃的呢，正好沒吃晚飯，肚子有些餓。”
被田中幸雄從家裡拉出來之後，原本想著在夜總會點些吃的。
誰想後麵發生的事情，讓他一直餓到現在。
如今看到這夜間鬨市，被那人間煙火氣一熏，他肚子裡的饑餓便再難忍受。
他轉頭問井川小春，“井川太太還沒吃晚飯吧，要不要一起去吃點東西。”
“羽生作家，我想先回家看看女兒。”
井川小春回來時已經告訴羽生秀樹了，她今天第一天去夜場上班，不得已把女兒一個人留在了家裡。
雖然女兒一向聰明懂事，但也僅僅隻有十歲而已。
井川小春的擔心自然是難免的。
“去吧，你可以帶她一起來，隻要不嫌棄我請客吃路邊攤就好。”
羽生秀樹隨口開了個玩笑，主要也是為了打消井川小春的拘束。
結果井川小春聞言後，卻連連說不敢。
搞的羽生秀樹的話反而起了反效果。
好不容易把對方勸回家後，羽生秀樹走到後麵的黑色豐田旁，對已經下車的馬爾科說。
“一起去吃點東西。”
之前的大部隊，以及助理石原知惠，在發完獎金後就已經解散了。
如今跟著羽生秀樹的，仍隻是之前的三人保鏢配置。
畢竟身邊要一直跟著三十多個人，那也顯得太過於誇張了。
而且安保公司也還有彆的業務要做。
那麼多人也不可能一直護著羽生秀樹。
“好的。”
馬爾科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回答。
然後衝遠處警戒的一個保鏢招招手，又吩咐一直守在駕駛位的保鏢下車。
待他們準備好，羽生秀樹便見井川小春也牽著一位小女孩走了過來。
小女孩一身白裙，容貌和井川小春有幾分相似。
靠近之後，便用好奇的目光偷瞄羽生秀樹。
羽生秀樹也不在意，隻是招呼眾人朝那處熱鬨的夜市走去。
簡單看了看，他最終選了一家小推車撐開的“屋台”坐下，六個人直接便把店家的座位占滿了。
這家“屋台”雖然小，但經營的食物卻頗為豐富，有鐵板燒肉，烤串，關東煮，海鮮粥，拉麵，醬湯等等。
羽生秀樹乾脆把所有的食物都點了一遍。
又吩咐保鏢去路邊的便利店，買了些啤酒和飲料。
啤酒自然是他與馬爾科等人喝的。
至於飲料則親手交給井川小春和她的女兒。
而這般場景，很快便引來不少人在遠處圍觀，並指指點點的。
原因很簡單，已經有人認出他的身份了。
羽生秀樹心想，明天翻翻霓虹的便利店小報，應該就能看到【知名作家羽生秀樹，深夜光顧足立區路邊攤，疑似攜情人與私生女】這樣的八卦新聞了。
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這種報道他風流韻事的八卦新聞，一年沒有十次也有八次。
甚至《周刊文春》那群混蛋，時不時還給他出個專欄特刊，盤點一下“親密女性友人”什麼的。
對此，他早就習慣了。
而看新聞的吃瓜群眾們也都已經習慣了。
霓虹人連結婚後名人偷吃都不在乎。
更何況他一個年輕人，單身未婚，就算再風流也不是問題，反而會覺得是他自身有魅力。
羽生秀樹旁邊。
看到女兒接過羽生秀樹遞來的一瓶水果牛奶，井川小春連忙給女兒說，“亞希醬，快謝謝羽生作家。”
小姑娘一手捏著水果牛奶，一邊趕忙起身衝羽生秀樹躬身感謝，“謝謝羽生作家。”
看得出來，小女孩的家教很好。
而且羽生秀樹也發現了，小女孩身上的裙子並非什麼便宜牌子。
顯然在井川小春的丈夫出事前，這一家人的生活，至少是富裕的中產標準。
“不必客氣，亞希醬。”羽生秀樹麵帶溫和笑容。
而渣男的那張帥臉，此時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儘管被稱作亞希醬的小女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隻是看到羽生秀樹的顏值和笑容，小女孩就覺得這位好看的大哥哥，一定是個好人。
不自覺的便放下戒備的情緒。
甚至在小口喝著水果牛奶時，臉上還露出幸福安心的笑容。
旁邊的井川小春見狀，欣慰的感覺充盈心間。
從去年家庭破產，到丈夫自殺。
從被迫搬出原本的漂亮寬敞的家，到住進如今足立區狹小廉價公寓。
小小年紀的女兒，經曆了很多大人都難以承受的遭遇。
女兒現在的笑容，她已經很久沒看到了。
攤主一個個的把做好的美食端上桌，羽生秀樹招呼所有人用餐，在把幾個雞肉串放到井川小春母女麵前時。
順口問了句，“孩子的全名叫井川亞希吧。”
“沒錯呢，而且亞希醬可是從小看羽生作家的書長大的。”
井川小春此言一出，羽生秀樹總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什麼叫看著我的書長大，好像他已經很老了似的。
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呢，正吃雞肉串的小女孩卻立刻反駁道，“我不叫井川亞希，我叫星野亞希！”
井川小春聞言有些尷尬地解釋，“亞希醬無法原諒她的父親，所以一直要求改用我的姓氏，我最近也在考慮去幫她變更姓氏。”
“所以，井川太太原本是姓星野了？”
羽生秀樹嘴裡問著井川小春，目光卻看向了吃雞肉串的小女孩，又有種記憶被觸動的感覺。
“沒錯，我確實姓星野。”井川小春如此回答。
“星野亞希……”
羽生秀樹終於想起來了。
另一個時空，霓虹有位被譽為“最長壽泳裝模特”，同時也是演員、歌手、主持人的女藝人，就叫星野亞希。
那位女藝人和眼前的小女孩一樣，也是1977年出生於世田穀區。
對方出道之後，就憑借“童顏巨ru”的特點深受歡迎，甚至還擔任過紅白歌會的司會。
尤其是在灣灣，星野亞希的人氣很不錯，有許多相關特點的灣灣嫩模，都是打著“小星野亞希”的名號出道。
羽生秀樹再看看井川小春那娃娃臉，誇張身材，似乎連遺傳方麵都十分吻合呢。
如此多的“巧合”，已經足以讓羽生秀樹判定，旁邊的小女孩，就是日後那位星野亞希了。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
那位星野亞希有著很強的“愛錢”性格。
甚至在嫁給了知名賽馬選手之後，都會因為三十萬日元的好處費，去參與網絡拍賣詐騙，然後導致自己被電視台和互聯網封殺。
之後還不改本性，不顧丈夫的勸阻，一度想要輕解羅衫，拍攝大尺度電影賺錢。
當然，她那位賽馬選手丈夫也不是啥好貨色，被曝光出軌偷吃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
現在看看井川小春的困境，顯然星野亞希會養成那種性格，和原生家庭的遭遇是脫不開乾係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羽生秀樹突然發現。
身邊的井川小春隻是一直給女兒喂飯，自己卻一口都不吃。
“井川太太，是不喜歡這裡的食物嗎？”
井川小春趕忙否認，“並不是的，我隻是有些沒胃口。”
羽生秀樹聞言，似乎明白了什麼。
今天的所有遭遇，以及在包廂裡看到的那個黑色塑料盒子，已經超出了普通家庭主婦的承受範圍。
井川小春的內心恐怕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和刺激。
現在看似平靜，也是因為他還在身邊陪著。
所以沒胃口吃飯也情有可原。
不過，那些事卻刺激不到羽生秀樹。
眼看他點的鐵板牛肉已經端上桌，他立刻抄起刀叉，大快朵頤起來。
不過羽生秀樹的刀叉下，那切開牛排裡流出的紅色肌紅蛋白液體，落在旁邊的井川小春眼中，又讓女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縈繞在腦中的恐怖畫麵，不自覺的又清晰幾分。
而這種恐懼感，一直持續到路邊攤的用餐結束。
夜市邊，羽生秀樹問，“井川太太今後有什麼打算，還繼續從事夜店的工作嗎？”
井川小春說，“羽生作家如果允許我遲一些還錢的話，我還是想找一份正常的工作。
畢竟長信銀行在拍賣了我們房子後，剩下要還給銀行的錢隻有不到一千萬了，而且銀行給出的利息並不高。”
“我的那筆錢你不必著急，不過你現在的情況，找工作應該不容易吧？”
對於還錢，羽生秀樹壓根就沒想過。
但當著井川小春的麵，他還是要照顧對方那敏感的自尊心的。
至於最後的話，他也不是在亂說。
霓虹的家庭主婦在離婚後，想要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是非常困難的。
未來霓虹社會很大一部分貧困人群，就是離婚後的家庭主婦。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霓虹家庭主婦在失去婚姻之後，會下海去“暗黑界”發展，又或是前往風塵場所工作了。
“我大學學習的是財會專業，現在經濟這麼好，總是能找到一份工作的。”
井川小春這話，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
女人隻不過是想給自己的窘迫，找一層遮羞布罷了。
羽生秀樹聞言，沒有點破對方的話。
他隻是把一張名片交給對方，“井川太太，如果需要幫助，請不要客氣。”
說著，羽生秀樹還露出一個暖男微笑，“畢竟井川太太當年送給我的圍巾，可是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呢，至今它還被我保留著。”
看到羽生秀樹臉上的溫暖笑容，井川小春心中的恐懼感都淡去不少。
因此在接過名片的時候，井川小春鬼使神差地說，“羽生作家可以送我回去嗎？時間太晚了，我有些害怕。”
“可以。”一點小事，羽生秀樹欣然同意。
然後，他就陪著井川小春回到了那棟廉價公寓前。
井川小春抬腳朝二層走去，並未說道彆的話。
羽生秀樹也隻能繼續跟上去。
一直來到廉價公寓深處的一間房門口時，井川小春這才打開房門。
手中還拿著未喝完水果牛奶飲品的小女孩，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
羽生秀樹隻是看了一眼，便看完了公寓內的構造。
門口是狹小的衛生間，根本沒有客廳，離開衛生間就是鋪著鋪蓋的地板，除了直接堆放在地上的衣物，其它什麼都沒有。
幾平米的空間，被利用到了極致。
“井川太太已經到家了，我也該告辭了。”
誰想他話音落下，井川小春竟然不顧孩子就在身後，直接撲到羽生秀樹的懷裡，雙手死死抱住了羽生秀樹的腰。
“羽生作家，可以再留一會嗎？我有些害怕。”
在她最為困難絕望的時候，是羽生秀樹出現拯救了她，在黑暗中給予了她唯一的幫助與溫柔。
井川小春此時唯一的想法。
就是不想讓唯一能帶來安全感的羽生秀樹離開。
她已經擔驚受怕太久了，非常需要一個堅實的依靠。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羽生秀樹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過當他看到房間內的小女孩，看向他們的目光裡的不解時，還是用雙手把井川小春推開了。
“井川太太請冷靜，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需要再害怕了。”
說完，他又看了看四周環境。
“這樣吧，你今天晚上先暫時在這裡休息，我明天忙完工作再來找你，幫你解決一些問題，好不好？”
井川小春雖不想羽生秀樹離開。
但羽生秀樹已經這樣說了，她也隻能點點頭道，“我會一直在這裡等著羽生作家。”
關於星野亞希的原生家庭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那我也沒辦法。
今天繼續爆更一萬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