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沒有什麼矛盾是一場花酒解決不了的
第537章 沒有什麼矛盾是一場花酒解決不了的
吉岡翔太突然拜托羽生秀樹的事情其實也不複雜。
那便是吉岡翔太拉、伊藤信介、廣橋淺子等人,帶著小泉今日子所開設的意大利餐廳,今天早上出了點問題。
說起來也不複雜,還是和那位歐洲來的美女廚師貝妮代塔有關。
吉岡翔太想與對方雙宿雙飛,誰想貝妮代塔要的隻是一份柏拉圖式的愛情。
意外的感情無疾而終,吉岡翔太向老婆道歉,得到原諒後重新回歸家庭。
然後他和貝妮代塔合作的餐廳,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上次羽生秀樹和吉岡翔太在阿美利卡的紐約見麵,曾聊過這件事,吉岡翔太的意思是不想再拉拉扯扯,準備退出餐廳的經營。
然後就在今天,吉岡翔太把伊藤信介和廣橋淺子,以及小泉今日子叫到餐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具體如何談的羽生秀樹不知道,反正從吉岡翔太的電話裡得知,他因為這件事與伊藤信介鬨得很不愉快。
眼看自己已經無法處理,他果斷向羽生秀樹求助。
聽到這件事,羽生秀樹其實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幾位好朋友認識這麼多年,創業眼看都要步入第六個年頭,數千億的生意都沒吵過架,結果開個餐廳卻吵了起來。
在他看來,他們幾個人的身價彆說為一個餐廳吵架,就算是為十個都不應該。
世田穀區,三軒茶屋區域。
羽生秀樹的奔馳大g剛剛停在門口,就看到寫著“vestigia”名稱的餐廳門口,廣橋淺子正拿著手持電話不知道和誰在談工作。
在這位氣場強大的女強人旁邊,一向古靈精怪的小泉今日子噤若寒蟬,乖的和鵪鶉一樣,小心翼翼的站在那裡。
那樣子,看的羽生秀樹直想發笑。
這小妖精平日裡在他麵前都沒這麼乖巧,沒想到卻如此的怕廣橋淺子。
不過想一想,這倒也正常。
廣橋淺子作為雲上娛樂集團的掌舵人,雖然是個女性,但作風果敢,態度強硬的風格在藝能界無人不知,是名副其實的超級女強人。
甚至在霓虹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裡,借著泡沫時期突然崛起的女權思潮,廣橋淺子更是成為女權群體所推崇的代表人物之一。
在藝能界,在商界,廣橋淺子的知名度其實是要高過羽生秀樹這個“甩手掌櫃”的。
麵對這種業界大佬,超級女強人,小泉今日子要是能從容麵對才怪了。
更何況,廣橋淺子還是她老板周防鬱雄的外甥女。
其實說起來,小妖精對於廣橋淺子倒也不完全是畏懼。
心中更多的感覺,其實是一種敬畏與崇拜。
這也是許多女性對於廣橋淺子的感覺。
羽生秀樹在女性中的粉絲數量不少。
但在職業女性中,因為女權群體的推崇,廣橋淺子的崇拜者卻也同樣不少。
隻不過對於廣橋淺子這位女強人而言,她非但瞧不上現在霓虹社會那些妖魔化的女權,也同樣對於是否有人崇拜她而不屑一顧。
在這點上,廣橋淺子和北原惠理的理念完全相同。
在她們這些女強人看來,權利是自己爭取來的,隻是喊喊口號試圖讓彆人施舍,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更何況,如今的霓虹女權已經漸漸走向歪路,被消費主義徹底裹挾,把金錢和愛情完全捆綁到了一起。
這就更讓廣橋淺子等人看不上了。
羽生秀樹忍不住發散思維,而餐廳門口的兩女此時也看到羽生秀樹的到來,各自顯露出不同的反應。
小妖精先是麵色一喜,露出宛如看到救星一般的表情,腳下忍不住就想走過來,好好的找羽生秀樹求安慰。
可她腳步還沒動呢,卻猛地想起什麼,目光不自覺的看向旁邊的廣橋淺子,最終硬生生的忍住衝動,停下了腳步,然後便如小貓般可憐兮兮的望著羽生秀樹。
而廣橋淺子呢,在看到羽生秀樹之後,第一時間和電話另一頭的人說抱歉,然後便直接掛斷電話,大步走到了羽生秀樹麵前。
“羽生桑總算來了,那兩個笨蛋就拜托你解決了,雲上娛樂還有一堆事情等著我處理,我先走一步,具體情況你問今日子小姐。”
廣橋淺子嘴上雖說要走,但臨走前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道。
“哎!這種沒人主導的合夥生意,以後我是不會再參與了,還是和羽生桑你合作省心。”
羽生秀樹笑道,“好啦,淺子桑彆多愁善感了,快點去忙工作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他其實能理解廣橋淺子話裡的意思。
朋友合夥做生意,能否賺錢當然是很重要的問題。
但最要命的其實還是大家都有權利,卻沒有一個占據主導的人,伱一言我一語都有發言權。
都想做事,但卻偏偏什麼事都做不成。
反觀雲上娛樂,羽生秀樹占據絕對控製權。
雖然他如今很少管理企業的日常事務,但關鍵時刻卻能一錘定音,不至於讓大家陷入無意義的爭執之中。
道路邊,工作繁忙的廣橋淺子也沒有和好友多做客氣,簡單告彆後,便馬不停蹄的坐上車離開了。
眼看廣橋淺子的車消失,按捺許久的小泉今日子這才小跑著衝了過來,當街便抱住了羽生秀樹的胳膊。
“老師你可總算來了,伊藤監督和吉岡社長剛才吵得好凶呢。”
聽到小妖精的話,羽生秀樹也不著急進去,先在餐廳門外問,“具體發生了什麼,你給我好好說說。”
“昨天吉岡社長通知我,讓我今天來餐廳談事情,我們人到齊之後,吉岡社長就說他打算從餐廳退股。
他說如果有人願意買他的股份,不用考慮任何升值,就以當初投資的價格賣。
然後伊藤監督就說吉岡社長是逃兵,為了一個女人就要拋棄朋友如何,那位貝妮代塔女士聽到伊藤監督的話,表情有些奇怪的離開了。
吉岡社長見狀,說了些不開心的話,然後他們兩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來了。”
羽生秀樹聽到這裡,好奇問,“淺子桑就沒勸架嗎?”
“廣橋社長當然勸了,不過是直接臭罵伊藤監督和吉岡社長一頓,等兩人不吵了,她說不想理兩個笨蛋,便自己出來打電話了。
我待在裡麵有些尷尬,也就跟著一起出來了。”
小泉今日回答完,羽生秀樹無奈的搖搖頭,心想果然是紅顏禍水啊。
吉岡翔太那點爛事折騰到現在還沒結束,之前把自己家裡折騰的雞飛狗跳,如今又蔓延到與朋友合夥的生意上。
不過他心中雖然在吐槽,但卻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不是他擔心的那種嚴重矛盾。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便對小泉今日子說,“走吧,我們進去。”
進入餐廳,他發現裡麵還在營業,一樓可以看到一些客人在吃飯,上座率並不算低。
餐廳服務員看到羽生秀樹,立刻明白是乾什麼的,將他直接帶到了三樓。
此時的三樓沒有客人,隻有兩個各坐在一邊,相隔甚遠的男人。
羽生秀樹看到兩人後,臉上露出好玩的笑容揶揄道。
“呦嗬!我還以為上來能看到什麼熱鬨呢,結果竟然都吵完了,要不要繼續,我幫你們做評委。”
他的出現,伊藤信介和吉岡翔太自然都注意到了。
此時他的話一說完,兩人臉上的表情頓時顯得有些尷尬。
畢竟羽生秀樹這麵戴笑容的揶揄,可比廣橋淺子一頓臭罵來得讓他們尷尬。
雲上係的四個合夥人中,羽生秀樹年紀雖然最小,但卻是大家公認的主心骨。
平日裡隻要發表意見,大家也都會非常重視。
今天他們自己出現問題,卻要年紀比他們還小的羽生秀樹來解決,心中有怎麼可能不尷尬。
眼看兩人表情出現變化,羽生秀樹語氣一轉道,“你們兩個年齡加起來明明都快八十歲了,但這脾氣和心智,我怎麼感覺像是小孩子一樣。”
說完,他先看向伊藤信介,“昨天參加電影節不是挺開心嘛?我看你結束的時候,好像和那個叫什麼由美的女演員一起離開了,看來改天要和奈奈醬聊聊這件事。”
他這話一出,伊藤信介先憋不住了,苦笑道,“羽生桑,我知道錯了。”
“嗬嗬,伊藤桑,你同樣不喜歡我參與你的感情,怎麼在吉岡桑這裡你就不懂了?”羽生秀樹反問。
伊藤信介似是想說什麼,但最終卻欲言又止,隻是歎了一口氣。
說白了,兩個男人沒啥深仇大恨,就是因為發生口角,各不相讓,越吵越來勁,最終把各自架起來下不來台了。
伊藤信介明顯鬆動之後,羽生秀樹又看向吉岡翔太。
“吉岡桑,上次在紐約我們聊的不是挺好嗎?你還說處理這件事要謹慎,怎麼就不知道提前和大家通通氣,突然把所有人叫來直接宣布,大家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吉岡翔太到底年紀大一些,聽到羽生秀樹的話後立刻說,“抱歉,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
吉岡翔太主動表達歉意,伊藤信介那邊也端不住了,跟著開口道,“吉岡桑,其實是我沒考慮你的感受,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眼看兩人關係緩和,羽生秀樹眼底泛起笑意。
對於他而言,一個餐廳,又或是什麼美女廚師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兩個朋友的關係。
兩人作為雲上係的重要支柱,要是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生出嫌隙,那才是真正可笑的事情。
要是被雲上係的對手知道,怕是晚上做夢都能笑醒。
兩人的關係緩和,接下來就該解決問題原因了。
羽生秀樹找了張無人的桌子坐下,然後對兩人說,“好了,你倆都坐過來吧,離這麼遠我說話都累。”
羽生秀樹話音落下,兩個男人借驢下坡,一左一右的坐到了羽生秀樹兩側。
“這才對嘛,你們都是男人,一點小問題而已,大不了找個擂台乾一架,打完之後不就舒服了。”
羽生秀樹此言一出,兩人立刻不滿地說。
“我們又不是暴力分子,為什麼要通過打架解決問題。”
“沒錯,而且我不覺得打架能解決問題。”
兩人說完,羽生秀樹笑道,“嗬嗬,這會倒是站在同一陣營裡了,既然不想打架,那就說說彆的解決問題的辦法吧。”
說完,他看向吉岡翔太,“吉岡桑說說自己的想法吧。”
吉岡翔太說,“餐廳股份我肯定是要賣掉的,這是我答應太太的條件。”
吉岡翔太話音落下,伊藤信介也跟著說,“那我也賣掉算了,之前說了那種話,我也沒法和貝妮代塔小姐合作了。”
聽完兩人的意見後,羽生秀樹一拍桌子道,“原來這麼容易就能解決,那好吧,你們倆也不用找彆的買家了,把股份全賣給我。”
“賣給你?”吉岡翔太沒想到羽生秀樹會這樣說。
旁邊的伊藤信介同樣沒想到。
畢竟當初他們要投資餐廳的時候,羽生秀樹表明不會參加,現在卻要買他們的股份。
“不行嗎?”
羽生秀樹說著聳聳肩膀,“我突然想買個餐廳來玩玩,而且我覺得貝妮代塔女士是個很不錯的合作者,不過我可要提前說好,價錢按照市場價計算,我可不會占朋友的便宜。”
他之所以如此說,也是想快刀斬亂麻,不想因為這點小事,繼續影響朋友的關係。
畢竟隻要餐廳股份一天沒賣出去,這件事就不算徹底結束。
一個餐廳的投資而已,對他而言不過是小錢。
再說了,據他所知這餐廳的盈利情況十分良好,買來也不算是賠本買賣。
而且拿下伊藤信介和吉岡翔太的股份後,他就是這家餐廳得的最大股東,還能順便照顧一下小泉今日子。
“當然可以,賣給羽生桑我沒意見。”伊藤信介率先說。
“那就這樣吧。”吉岡翔太也同意了。
眼看兩人同意,羽生秀樹知道事情告一段落,也就沒有再多說。
接下來具體的交易,他自然會安排助理去處理。
看了看時間不早,想到晚上與秋元康的約會,羽生秀樹索性對兩人邀請,“正好,晚上我約了秋元康喝酒,不如你倆也一起去吧,大家好久沒有一起放鬆了。”
在羽生秀樹看來,沒有什麼矛盾是一頓花酒解決不了的。
喝多了說開了,女公關再溫柔關心一下,哪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
伊藤信介聞言有些意動,吉岡翔太猶猶豫豫。
羽生秀樹見狀也不等兩人拒絕,伸手攬住兩人肩膀道,“那就這樣說定了,現在就出發。”
說完,便率先朝樓下走去。
吉岡翔太和伊藤信介對視一眼,齊齊苦笑搖頭,但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原本在樓下等待的小泉今日子見羽生秀樹走下樓,立刻走上來問,“老師,我們接下來去哪?”
羽生秀樹直接回答,“我和吉岡桑,還有伊藤桑要去找秋元康喝花酒,你確定也要去?”
小泉今日子有些失望地說,“那我還是回家吧。”
羽生秀樹這時卻說,“明菜也在東京,你找她一起去萬事屋等我,我談完事情儘量早點回來。”
原本有些失望的小妖精聽到這句話,表情立刻陰轉晴天,“那我這就去找明菜,老師晚上一定要早點回來啊。”
“我會的。”
路邊,羽生秀樹看著小妖精駕駛保時捷揚長而去,對身邊的兩位好友招招手道,“我們也該出發了,目的地歌舞伎町……”
吉岡翔太和伊藤信介表示知道,便先後坐車離開。
就在羽生秀樹準備登上奔馳大g,跟上兩人的時候。
突然,身後的餐廳裡,之前沒見到的貝妮代塔小跑出來。
遠遠的便對羽生秀樹大聲道,“羽生先生請稍等。”
羽生秀樹隻得停下腳步,等貝妮代塔過來。
但不等這位美女廚師先說話,羽生秀樹便開口了,“貝妮代塔女士,我在法國已經聯係了你讓我幫忙的人,不過他們似乎並不在家,電話沒有人接聽。”
貝妮代塔趕忙說,“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找羽生先生的,首先多謝先生的幫忙,之前我朋友一家有事並不在巴黎,忘記告訴你真的非常抱歉。”
羽生秀樹不在意地說,“沒關係,反正我還要去法國,等他們回來再聯係吧。”
貝妮代塔問,“羽生先生準備什麼時候去法國?”
“明天晚上的飛機。”羽生秀樹說。
“不知道我能否坐羽生秀樹的飛機去法國?很久沒回歐洲了,我想去散散心。”
貝妮代塔上次去夏威夷,便坐的是羽生秀樹的私人飛機。
羽生秀樹說,“當然沒問題,不過你離開後,餐廳的廚房該怎麼辦?”
“我帶的學徒都已經能獨立工作了,我短時間離開不會有任何問題。”
貝妮代塔說完,想起剛才的事情,表情帶著歉意地說,“關於吉岡先生……”
羽生秀樹抬手打斷,“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貝妮代塔女士什麼都不必說。”
說著,他微微一笑道,“哦對了,我已經買下了吉岡桑和伊藤桑的餐廳股份,以後咱們就是合夥人了,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我覺得一定會的。”貝妮代塔淡淡一笑。
貝妮代塔一直都覺得,如果把吉岡翔太換成羽生秀樹的話,那他們的關係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這樣說倒不是因為羽生秀樹的長相。
而是因為羽生秀樹對待感情的態度。
有時候,愛過就夠了,又何必非要在一起呢。
彼此間的朦朧一旦被拉近,那所有的美就注定都會消失。
和貝妮代塔確定了第二天出發的時間後,羽生秀樹便開車離開,在歌舞伎町趕上兩位朋友,並與秋元康會合,進入了早已預定的夜總會。
接下來,當夜生活開始,在酒水的刺激下,女公關的溫言軟語下,吉岡翔太和伊藤信介徹底解開芥蒂,勾肩搭背的與女公關鬼混起來。
至於羽生秀樹,則在旁邊傾聽秋元康的苦悶。
和他預料的不錯,秋元康確實是因為《小貓俱樂部》的事情。
羽生秀樹本以為,《小貓俱樂部》至少能夠堅持到年底。
可現在聽秋元康的意思,《小貓俱樂部》收視率下滑嚴重,成員人氣不再,最多堅持到下個月就該徹底解散了。
另一個時空,小貓俱樂部於今年的9月20號,在代代木體育館進行了最後的演出,然後便宣布解散。
這個時空雖然因為他的蝴蝶效應,也僅僅多堅持了一個月而已。
“那小貓俱樂部解散之後,秋元桑有什麼新的打算嗎?”羽生秀樹問。
“暫時還沒想好,不過為了小貓俱樂部我這兩年實在是累壞了,所以我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帶著麻巳子到處去逛逛,或許還會在海外定居一段時間吧。”
秋元康語氣有些消沉地說。
“是應該好好休息了,不過秋元桑也沒必要因為一個節目的結束而難過,我還是非常相信秋元桑的才華的,若是秋元桑有什麼新想法,那雲上係永遠是你的後盾。”
如今的秋元康,早已因為《小貓俱樂部》的關係,被業內認定為雲上係的一員。
因此羽生秀樹這樣說,倒也顯得非常正常。
有了羽生秀樹的安慰與支持,秋元康心情明顯好上不少,暫時拋開煩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女公關身上。
眾人一番熱鬨下來,結束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
已經和好的伊藤信介與吉岡翔太,幾個小時下來喝的伶仃大醉,被羽生秀樹安排人送回家去了。
至於秋胖胖,這家夥倒是沒喝醉,但卻勾搭上一位美女,散場後便先行離開了。
而最為清醒的羽生秀樹,依舊是老規矩,買完單後,無視了女公關的殷切眼神,坐上馬爾科開來的勞斯萊斯返回萬事屋去了。
……
嘩啦啦——
萬事屋後院,身穿浴袍的羽生秀樹剛剛靠近溫泉池,便聽到裡麵傳來水花被攪動的聲音。
隨之而來的,還有女人的聊天聲。
當他終於走到溫泉池旁邊後,便在朦朧水霧中,看到了兩個戲水的倩影。
這般美人洗浴的畫麵,頓時讓渣男“食指大動”。
他雖然對女公關不感性趣,但幾個小時下來,卻也在撩撥下積攢了不少火氣。
眼下兩個美人擺在麵前,他要是還能忍住就不叫男人。
尤其是當小妖精看到他之後,聲音嫵媚說了句,“老師,來啊……”
頓時讓他有種唐僧進了盤絲洞,被洗澡的女妖精勾引的感覺。
但很可惜的是,他不是唐僧。
所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在水花的響動,以及美人的嬌聲中,渣男的精彩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
九月二十七號。
早上送走中森明菜和小妖精的羽生秀樹,電話聯係了神保英一,又見了上門彙報工作的矢田良洋。
在確定了資金沒問題後,便聯係了他在美國找的那位幫手,讓對方開始行動。
這個如今在華爾街小有名氣,在未來更是鼎鼎大名的權勢人物,在現在這個時間點,卻因為去年阿美利卡的利率變動,丟了一直以來的工作,正閒置在家考慮下一步的創業。
羽生秀樹之所以認識對方,卻是因為莫妮卡·貝魯奇表妹費德麗卡的那個大嘴巴男朋友,比利·林恩。
具體過程就無需多說了,總之對方閒來無事,答應了羽生秀樹的請求,決定利用自身的人脈來幫忙。
當然,這不是因為對方是個老好人。
隻是因為羽生秀樹答應的回報足夠高而已。
處理完這些事情,羽生秀樹也到了出發的時間。
羽田國際機場。
他帶著隨行團隊,與早已等待的貝妮代塔一起,搭乘雲上號朝著法國飛去。
第二天,他們準時抵達巴黎戴高樂機場。
下飛機後,羽生秀樹與貝妮代塔告彆,然後便去了艾伊國際的總部。
在那裡,他見到了泰奧·杜布瓦,除了了解股市的近況外,還告知對方資金在三天內就能到賬。
羽生秀樹要求泰奧·杜布瓦,在資金到位後立刻發起一次猛攻,和vh集團的拉扯也差不多了,是該讓對方知道自己估計錯了。
也隻有vh集團堅持不住,羽生秀樹期待的貝爾納·阿爾諾才有可能下場。
羽生秀樹交代完之後,泰奧·杜布瓦也告訴了他一件事。
那便是在十月三號星期六,泰奧·杜布瓦的父親將會在家中舉行派對,並邀請羽生秀樹去參加。
本就想結識泰奧·杜布瓦父親的羽生秀樹,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忙完這些後,羽生秀樹返回酒店。
正當他思考晚飯要在酒店解決,還是出去找個餐廳的時候,卻意外接到了來自意大利的電話。
來電之人正是莫妮卡·貝魯奇。
羽生秀樹在電話裡問,“現在找我有什麼事?
球花在電話那頭的回答是。
“boss,溫德林·維德金想在蘭博基尼的總部和你見麵。”
“他想做什麼?”羽生秀樹問。
法國這邊正是關鍵時刻,如非必要,他不會輕易離開。
莫妮卡·貝魯奇說,“他想和你談談關於蘭博基尼的未來發展。”
“看來這段時間他把蘭博基尼摸清的差不多了。”
羽生秀樹這樣說完,便開始思考起來。
三天內資金才會到賬,所以在這三天裡暫時不會有大事發生,臨時去一趟意大利也不是不行。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便對莫妮卡·貝魯奇說,“讓溫德林·維德金準備好,我明天出發,隻給他一天時間。”
“好的,我立刻通知他。”莫妮卡·貝魯奇回答。
掛斷電話,羽生秀樹摸摸有些餓的肚子,也懶得再出去找吃的,便準備給酒店前台打電話叫餐。
結果還沒撥號呢,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接起來一聽,卻是之前在機場分彆的貝妮代塔。
對方在電話裡告訴他,已經見到了在巴黎的親屬,並且希望能帶著親屬來拜訪羽生秀樹。
一點找工作的事情而已,羽生秀樹自然不會拒絕。
但無奈他已經答應了莫妮卡·貝魯奇,明天要去意大利,隻能先讓貝妮代塔等一等了。
結束與貝妮代塔的通話後,羽生秀樹心想這下總該沒電話了吧,終於可以好好點餐了。
確實,電話是沒有再響起。
但門口卻響起了叩門聲。
無奈的羽生秀樹打開門縫一看,發現外麵站著的是助理千葉薰。
不等羽生秀樹詢問,千葉薰便主動彙報。
“羽生老師,前台有位客人找你?”
感謝漫遊書海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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