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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我也可以給羽生君跳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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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我也可以給羽生君跳舞

第343章 我也可以給羽生君跳舞

田中幸雄發現羽生秀樹突然不說話,眼睛盯著他背後的門口方向。

他還以為羽生秀樹看到美女了,好奇得問,“羽生君發現美女了嗎?”

說話間,田中幸雄忍不住轉頭去看。

結果他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美女。

而是一個看上去相貌“凶惡”的中年男人。

“羽生桑,一個男人有什麼好看的?不過他看上去倒是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

田中幸雄仔細回憶,卻沒想起這個男人是誰。

“幸雄桑沒在電視上看過他的漫才表演嗎?”

羽生秀樹問。

田中幸雄說,“我不喜歡看電視,最近打開電視主要是為了玩遊戲,羽生君會社的那款馬裡奧賽車我最喜歡。”

羽生秀樹聞言,打趣道,“看來我又發現了一個,當初在幸雄桑事務所沒有走紅的原因了。”

“哎……?”

田中幸雄沒搞懂,羽生秀樹怎麼又把多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舊事給翻出來了。

“一個連電視都不喜歡看的老板,他的事務所在藝能界又怎麼可能發展的好呢。”

羽生秀樹解釋了一句,然後又看向那個剛剛走進來,找了處桌子坐下的男人。

他發現,此時又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從門口走了進來,坐到了男人的旁邊。

兩人神態頗為親密,關係應該不一般。

田中幸雄這時又問,“你還沒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呢?”

羽生秀樹說,“北野武,幸雄桑知道嗎?”

“原來是他,母親和愛子挺喜歡看他的節目。”田中幸雄想起了北野武是誰。

說完他瞅了眼北野武。

“沒記錯的話,他好像結婚了吧,我記得他還搞過夫妻漫才表演,這算是婚內出軌嗎?”

羽生秀樹點點頭,“是結婚了。”

七十年代末,北野武與妻子鬆田乾子結識後就開始同居。

鬆田乾子不但一心扶持北野武的事業,幫助北野武發展。

更是為北野武生了一兒一女。

都這樣了,北野武還不想負責。

據說最後是嶽父嶽母看不下去了,偷出了北野武的印章,幫兩人完成入籍注冊。

不過剛結婚,北野武就後悔了,一九八三年開始就要和妻子離婚。

妻子不同意,這家夥就直接過起了分居生活,並且開始了他的漫長出軌生涯。

北野武在感情上,也是霓虹藝能界鼎鼎有名的渣男。

畢竟是公開說過,找情人要越多越好。

因為兩人關係不穩定,三角關係也不穩定,但隻要情人夠多,把關係變成一個圓,就能足夠穩定的“名言”。

“他是不是給雲上映畫拍過電影?”田中幸雄問。

“拍過,他現在還與雲上映畫簽有片約呢。”

羽生秀樹說完,便繼續解決麵前的手撕豬肉漢堡。

至於北野武,看到就看到了。

難道還指望他主動去打招呼?

至於北野武不來找他,羽生秀樹也不在意。

這次吃飯,為了避免麻煩,他和田中幸雄特意選了個角落位置。

一般人注意不到也很正常。

填飽肚子後,羽生秀樹決定和田中幸雄換地方正式開始夜生活。

巧的是,正在這時,北野武也準備離開。

對方似乎和那位年輕女人發生了一點矛盾,女人在前麵氣呼呼的走,北野武在後麵快步直追。

到了門口的時候,走在前麵的女人突然停住了。

北野武心想,是不是女人要給他個機會的時候,女人突然轉過身。

神情有些激動的說,

“北野桑,那……那好像是羽生作家!”

北野武聞言,朝門口方向一看。

門外正走向路邊,穿著西裝,身材修長的大帥哥,不是羽生秀樹還能是誰。

想到剛才他們就在一家餐廳,自己卻沒注意到羽生秀樹,北野武趕忙加快步伐衝了過去。

“羽生會長,沒想到我們竟然在一家餐廳吃飯,沒注意到您真是抱歉。”

此時的羽生秀樹剛走到路邊,正等馬爾科開車過來。

結果先等來了老混混的道歉。

他笑了笑說,“沒關係,我不也沒注意到北野桑嗎?”

說著他似乎想到什麼,對北野武道了一聲謝。

“我聽港浩一社長說,北野桑準備和雲上衛星電視合作,我還要多謝北野桑的支持。”

“比起羽生會長對我的幫助,合作是我應該做的。”

北野武在羽生秀樹麵前十分客氣,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平日裡那般混混習性。

說著,北野武拉過身邊的女人,向羽生秀樹介紹,“河井昌子,我的女朋友。”

“河井桑你好。”羽生秀樹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羽生老師,我……我是你的書迷。”

河井昌子看到“活生生”的羽生秀樹向她打招呼,緊張到說話都有些結巴。

比起藝能界的明星而言,羽生秀樹給普通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普通人對於明星的喜歡,大多都隻是流於表麵。

可對於羽生秀樹,粉絲卻是那種發自心底的崇拜。

才華橫溢的內在,溫文爾雅的氣質。

站在那裡,俊美臉龐微微含笑。

對女人殺傷力簡直不要太大。

對於這位北野武女友的反應,羽生秀樹已經習以為常。

客氣了一句後,正好馬爾科把車開了過來,幫他和田中幸雄把車門打開。

眼看田中幸雄已經上車。

羽生秀樹便向北野武告辭道,“北野桑,我接下來還有應酬,就先告辭了。”

可他話音剛落,還未等北野武回答。

就見幫他開門的馬爾科突然閃身擋在他跟前。

隱約間,羽生秀樹看到一個人衝到他的車旁邊,然後便是連續的閃光亮起。

緊跟著,便聽到慘叫求饒聲響起。

等馬爾科確定沒事,讓開身體的時候。

羽生秀樹隻看到,另外兩個保鏢已經把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壓在了地上。

這家夥一邊掙紮,還一邊大聲說,“我是記者!我是記者!我是《friday》周刊的記者。”

看對方脖子上掛著的相機,羽生秀樹知道這人不是在說謊。

便衝保鏢說,“放開他吧。”

待那人從地上站起來,他對其招了招手,“過來。”

記者聞言,趕忙小跑過來,點頭哈腰的道歉說,“羽生會長,十分抱歉,我剛才不是在拍您。”

記者說著,轉頭看向北野武。

那意思很明顯,對方這次拍照是衝著北野武來的。

眼前這一幕,讓羽生秀樹依稀想起一些記憶。

1986年,北野武出軌的大學生女友,因為被《friday》周刊的記者騷擾采訪,導致頸部受傷,腰部扭傷,住進醫院。

北野武要求道歉,《friday》周刊態度強硬。

一氣之下,北野武帶著他的“北野軍團”,跑去《friday》周刊總部打砸一通。

結果被警察逮捕,被判拘役六個月緩期兩年執行。

這位河井昌子,估計就是北野武出軌的那位大學生女友了。

此時,看到記者的表現,北野武頓時惱火的喝罵道,“伱這個混蛋家夥!”

可麵對羽生秀樹小心翼翼的記者,卻在被北野武喝罵時,完全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對於這種事,羽生秀樹沒興趣管。

畢竟無論是“狗仔”,還是藝人,都是藝能界“生態圈”的一環。

不過這家夥剛才拍照的時候,肯定也把他拍進去了,否則保鏢的反應不會那麼大。

他不想上《friday》周刊。

所以直接對《friday》周刊的記者說,“交出來吧。”

“羽生會長,交出什麼?”記者裝糊塗。

“我趕時間,不想再說第二次。”羽生秀樹沉聲道。

“我……”

記者還想掙紮,可看到剛才壓倒他的那兩位保鏢已經隱隱靠過來。

又想起羽生秀樹的身份和“惡名”。

隻得不情願的從相機裡摳出膠卷,放在了伸出手的馬爾科手上。

見膠卷到手,羽生先生沒有多待,再次衝北野武點點頭。

“告辭了。”

然後在北野武恭敬的告彆中,坐上了車。

待羽生秀樹的奔馳駛遠,記者很想抱怨一聲,但又怕讓北野武聽見,向羽生秀樹告狀。

隻能沒好氣的對北野武說了句,“我會盯著你的,北野桑。”

然後就被北野武罵罵咧咧的趕走。

不過記者都被趕跑了,北野武回頭卻發現,女友還在盯著羽生秀樹奔馳車駛離的方向。

嘴裡還在念念有詞。

“羽生作家真是太有魅力了……”

這種時候,一般男人按道理說都應該吃醋一下。

可北野武這個老混混可絕非一般男人。

對於女友的話,他非但沒有吃醋,反而認可的點點頭說,“羽生會長確實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河井昌子聞言,立刻對北野武說,“下次北野桑要是參加能見到羽生作家的活動,請務必帶上我。”

老混混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友說。

“難道你對羽生會長有想法,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河井昌子聽到這話,頓時羞惱的大聲說。

“我隻是想親自找羽生作家簽名而已,早知道今天會遇到他,就應該把那本情書帶上。”

“哈哈,最好如此,憑你的姿色,也隻有我才會喜歡,羽生會長絕對沒可能,想做他的女人,至少也要是澤口靖子那樣的美人。”

“北野桑在亂說什麼!我可是你的女友!”

女人說著,又好奇的問,“澤口靖子真的是羽生作家的女人嗎?”

“我不知道。”

“北野桑告訴我嘛……”

“河井小姐不生氣了?”

“你說了我就不生氣。”

……

就在北野武和情人聊著羽生秀樹的時候。

羽生秀樹本人已經和田中幸雄乘車來到了目的地。

六本木一家新開的夜場內。

泡沫時期,整個霓虹的夜生活文化,也隨著經濟一起蓬勃發展。

賺錢的人多了,一擲千金的豪客自然也就多了。

按照田中幸雄所說,夜場圈不少厲害的業內人士,都自己出來單乾了。

畢竟隻要打點好極道,再找些漂亮的姑娘,根本就不愁賺錢。

由於生意太好,優秀的女孩又太少的關係。

再加上極道參與其中。

為了吸引和誘騙女孩子從事這行,也不知道發生了多少齷齪事。

如果說泡沫時代之前,這個行業多少還有些“規矩”。

那在泡沫時代之後,那些利欲熏心的人,為了撈錢,已經開始不擇手段,完全不管所謂的規矩了。

今天,羽生秀樹剛進夜店,便和田中幸雄看到。

幾個身穿黑衣的壯漢,將一個穿著紅色短裙,又哭又鬨的女人從他們麵前拖走。

因為這件事,兩人剛進包廂,那位邀請田中幸雄的店長便立刻過來道歉。

“非常抱歉,手下人不懂規矩,讓田中先生和羽生先生受驚了,今天我請客幫兩位開一瓶軒尼詩。”

不得不說,經理的處理很及時,也很周全。

但田中幸雄卻完全不買賬。

作為一位老派的夜店客,田中幸雄在心中還是會遵從某種底線的。

比如他絕對不會去那些強迫女人服務的夜場。

因此他很不客氣的說,“我需要你請客嗎?剛才那是怎麼回事?解釋清楚,否則我現在就離開。”

店長聞言,臉上露出一個苦笑,彎下腰向田中幸雄解釋起來。

“我也不想發生這種事,他們是……”

片刻後,當店長把話說完。

羽生秀樹和田中幸雄也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位店長也是東京夜場資深從業人士。

年初與幾個合夥人一起,開設了這家夜場。

因為其人脈廣,又手段高明,開業後生意便很不錯。

但也因為生意太好,引起了一些人的覬覦。

比如向他們征收“管理費”的極道“青葉會”。

這是一個屬於“住吉會”勢力的下屬幫會。

他們的覬覦,並非什麼硬搶硬奪。

而是自己組織女公關進店工作,然後直接拿走女公關的酒水提成。

至於這些提成能分給被他們控製的女公關多少,這位店長也不清楚。

想來應該不會很多就是了。

而剛才那個哭鬨的女人,就是“青葉會”安排的女公關。

估計是受到逼迫或是欺騙給弄來的,服務客人的時候帶著情緒。

然後就受到了極道駐場人員的教訓。

有了剛才見到的情景。

對夜店文化抱有“虔誠”信念的田中幸雄,出聲便想要說些什麼。

“你把……”

不過這家夥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羽生秀樹直接打斷了。

“幸雄桑,還是先點酒吧。”

說完,他直接對店長吩咐,“去找幾個會聊天的女孩過來。”

店長見田中幸雄和羽生秀樹沒有走的意思,登時便鬆了口氣。

趕忙答應著為兩人安排女公關去了。

而當店長離開後,田中幸雄有些不解的問。

“羽生君為什麼不讓我說?”

羽生秀樹說,“涉及極道的事情,幸雄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如今正是極道最為猖獗的年代。

經濟繁榮,這些陰溝裡的家夥也趁勢發展了起來。

為了賺錢,極道無所不用其極。

羽生秀樹不怕這些人,但也不想招惹這些人。

正所謂玉石不與瓦礫相爭。

田中家雖然有錢,但還沒法威懾到極道。

徒增麻煩,惹一身騷不說。

萬一那些家夥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

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這世界上黑暗的地方太多了,太陽下都有陰影。

他們雖然有些錢,可又能管多少閒事呢?

最主要的是,作為有錢人,解決問題的辦法有很多。

以身犯險,把自己直接暴露出來,無疑是最愚蠢的。

“這些該死的臭老鼠!”田中幸雄憤憤不平的抱怨道。

羽生秀樹笑著問,“幸雄桑想幫那個女人?”

田中幸雄說,“隻是看不慣罷了。”

“嗬嗬……”

羽生秀樹笑了笑,才不信田中幸雄的話。

正所謂男人最愛做的兩件事,‘拉良家下水,勸妓女從良’。

無非是男性骨子裡的控製欲和優越感在作祟罷了。

而且說句不那麼好聽的話。

能被極道控製的女人,或許有非法脅迫的。

但大多數情況下,多少自身都有些問題。

就和之前那位小許一樣。

那次在夜場見過小許之後,他就將事情告訴劉筱莉了。

劉筱莉聽聞後,彆提有多痛快了。

當初被扣押留學手續的事情,她可是記憶猶新。

後麵忍著厭惡與小許虛與委蛇,甚至還連番借錢,為的不就是這個結果。

要不是因為懷孕,估計都會讓羽生秀樹帶她親自去看看了。

不過羽生秀樹這麼一打岔,田中幸雄那股子熱血上頭的感覺,總算消散不少。

再加上此時店長又安排了兩位女公關過來,還是店內頭牌。

田中幸雄立刻就把之前的事情拋到腦後。

豪氣的對店長大喊,“先開兩瓶軒尼詩給我和羽生君漱口!”

羽生秀樹無奈扶額,心想田中幸雄還真是給憋壞了。

“羽生桑不開心嗎?”這時候,撲在他身上的女公關突然問。

“怎麼會,看傻子表演怎麼會不開心。”

羽生秀樹說話時,還故意瞅了眼田中幸雄。

“羽生君竟然說我是傻子!今晚上一定要讓羽生君大出血一次。”

田中幸雄說完,直接問身邊的女公關,“美裡醬會跳舞嗎?”

花名叫美裡的女公關,外形是那種成熟禦姐類型,可聲音偏偏是稚嫩的嗲嗲音。

她聽到田中幸雄的問題後,當即嗲嗲的回答,“我可不太擅長呢。”

田中幸雄在夜場應付女公關那可是老手,當即露出個遺憾表情說。

“本想著美裡醬要是跳舞讓我們滿意的話,我就給你用水晶皇冠香檳做一個十層的香檳塔,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

女公關一聽這話,頓時就雙眼放光的說,“我可以的。”

說完立刻給卡拉ok裡放入一盤伴奏帶。

待音樂響起,便在電視機前如水蛇般扭動起身體。

而且不知不覺間,吊帶裙的一條肩帶,還很“不小心”的滑落了。

田中幸雄見狀,頓時高興的連連鼓掌。

至於一旁的羽生秀樹,比起賣弄風騷的女人,他倒是對音樂更感興趣。

似乎是f唱片的社長,長戶大幸的老情人亞蘭知子的歌。

這位美裡舞跳的一般,但選音樂的水平倒是不錯。

那種迷幻空靈,又帶著點誘惑的感覺,倒是很適合現在的氣氛。

與此同時。

眼看同伴得到了香檳塔的承諾,羽生秀樹身邊那位女公關,也使出了全身解數來討好羽生秀樹。

身子更是不知不覺間,就鑽進了羽生秀樹懷裡。

這位女公關說話聲音雖然溫柔婉轉,但外表卻偏偏是那種嬌小可人的類型。

當其坐進羽生秀樹懷裡的瞬間,突然擺出個害羞又意外的表情說,“羽生桑,什麼東西這麼硬,墊的我好不舒服啊。”

女公關此言一出,田中幸雄立刻壞笑的看了過來。

“羽生君,你要是對美裡感興趣的話,我不介意換一換。”

“幸雄桑在想什麼呢,不過是膠卷而已。”

羽生秀樹說著,竟真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卷膠卷。

正是剛才從記者手裡要來的。

田中幸雄不解的問,“你怎麼還把它帶著,那記者又沒拍到什麼。”

“是沒什麼,一會我就丟掉。”

羽生秀樹說著,重新收起了膠卷。

看到膠卷,他就想起了北野武帶人去砸雜誌社的事情。

如今北野武和雲上映畫有片約,還要和雲上衛星電視合作節目。

這種時候,北野武的事情能不發生,還是不要發生的好。

否則北野武被逮捕,也會給他造成不小的影響。

也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能否影響到那位friday》周刊的記者,進而改變後續事情的走向。

不過正當他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在羽生秀樹懷裡,發現硌著自己的,不是想象中的東西的女公關,已經失望的開始動手動腳。

似乎想要讓剛才的誤會成真一樣。

這番舉動,登時讓羽生秀樹沒辦法專心思考。

……

午夜。

羽生秀樹離開夜場。

身後除了摟著女公關不撒手的田中幸雄。

還有熱情歡送他們的夜場店長。

能不熱情嘛。

上來便是兩瓶軒尼詩漱口。

緊跟著為了熱舞的女公關,田中幸雄又用水晶皇冠香檳壘起了香檳塔。

羽生秀樹雖然也玩嗨了,但卻沒搞什麼香檳塔。

他直接讓服務員搬進來一個浴缸,然後給裡麵倒滿葡萄酒,香檳,還有威士忌。

讓兩位女公關躺進去泡了場雞尾酒浴。

所以這些人的熱情,可不是為了他們。

而是為了那賬單後的一串零。

“幸雄桑,你確定晚上不回去了?”

看著醉醺醺,拉著女公關不撒手的田中幸雄,羽生秀樹問。

這家夥和女公關“兩情相悅”,已經打算找酒店過夜了。

“羽生君要是願意把樓上的公寓鑰匙給我,我肯定能回去。”

田中幸雄含含糊糊的說。

“想都不要想。”羽生秀樹沒好氣得說。

田中幸雄說的樓上,是他送給劉筱莉的公寓。

他怎麼可能讓田中幸雄帶著一個陪酒女去公寓裡鬼混。

“那就再見了。”

田中幸雄擺擺手,拉著女公關便坐上計程車離開了。

對田中幸雄的這種行為,羽生秀樹沒什麼好說的。

有些人來這種地方是為了放鬆,為了發泄,為了讓女公關提供情緒服務。

有些人則目標明確,玩嗨了直奔最終目的。

羽生秀樹雖隻是為了放鬆,為了釋放心中的情緒。

但卻不能說田中幸雄不對。

畢竟他自己就是渣男,也沒立場去說人家。

而且在霓虹,這種行為實屬正常。

畢竟連霓虹女人都公開承認,男人花錢找女人提供服務,並不算是出軌。

田中幸雄離開後,羽生秀樹也坐車返回了白金台的房子。

走到院子,他發現房子裡的燈竟然還亮著。

開門進入後。

除了喵的一聲,娜可露露跑過來歡迎他外。

還有一個穿著居家和服的美麗倩影也迎了上來。

正是之前陪他度假的中森明菜。

聞著羽生秀樹身上那濃重的酒味,中森明菜一邊過來攙扶羽生秀樹換鞋,一邊說。

“羽生君快去洗澡,我幫你煮一碗醒酒湯。”

羽生秀樹卻擺擺手說,“不用煮了,我其實沒喝多少。”

摸了摸小母貓的頭,羽生秀樹走進浴室,洗去了身上的汗臭和酒氣。

待他出來,發現中森明菜還是給他煮了碗醒酒湯。

那是一種放了酸梅的熱湯。

中森明菜送上來後,羽生秀樹喝了一口,頓時就被酸的五官變形。

能不能醒酒他不知道,但絕對能解困。

剛才還挺想睡覺的他,頓時就困意全無。

羽生秀樹如此模樣,當即便惹得中森明菜輕笑起來。

羽生秀樹無奈的說,“明菜就知道作弄我。”

“我可沒作弄你,小時候母親就是用這個給父親醒酒的。”

中森明菜說著,從羽生秀樹手中接過碗。

她也看出來了,羽生秀樹並沒有醉。

順便問,“羽生君是去應酬了嗎?”

“什麼應酬啊,主要是去陪幸雄桑,前天……”

羽生秀樹簡單解釋了送禮物不成,然後不得不答應請客的事。

順便還聊了幾句晚上去玩的事。

說話間,兩人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聽完羽生秀樹的話,中森明菜似是吃醋的用手指在羽生秀樹胸前畫著圈圈。

“女公關讓羽生君很開心嗎?”

“隻是為了陪幸雄桑而已,我要是知道今天明菜在家,肯定早早就回來了……”

渣男將中森明菜摟進懷裡,說起了甜言蜜語。

“羽生君知不知道,我可是從小就學跳舞呢。”中森明菜語氣輕柔。

“所以呢?”羽生秀樹沒搞明白。

“所以我也可以給羽生君跳舞。”

中森明菜說著,雙臂輕輕一推,便離開了羽生秀樹的懷抱。

她找到一張唱片,放在了唱片機上。

音樂聲響起。

竟又是亞蘭知子的歌聲。

誘惑的音樂聲中,美人來到羽生秀樹麵前。

身姿妖嬈的舞動起來。

隨著距離羽生秀樹越來越近。

美人身上的居家和服。

緩緩滑落……

夜,變得有些長了。

感謝伊蘭塔尼亞的2000書幣打賞。

感謝各位兄弟的月票。

中秋節,陪家人吃了頓飯,耽誤了一些時間,今天隻有七千二了,望理解,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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