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書看了看其他人後,跟隨李寒江往房間內走去。
等到房間內隻剩下李寒江和玉清書兩人後,玉清書神情有些著急:
“怎麼了大人,突然做這麼大的改變,是出了什麼大事了嗎?”
李寒江瞅了瞅玉清書,又搖了搖太師椅,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不斷輕輕的拍打著。
但等了半天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這可把在一旁的玉清書給急壞了,要知道跟著李寒江這麼些年,也有過困難,但可還從來沒見到過,李寒江這樣。
玉清書開始在房間內來回走動,“哎呦,我的大人啊,你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吧,彆憋著不說啊,你這樣我很沒底啊~”
看著玉清書的樣子,李寒江微微一笑,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剛才就是想讓你知道知道,你平常和我談事的時候,你老是賣關子的時候,我是個什麼感受而也。”
玉清書:
李寒江接著說道:“被你猜對了,是有大的變故,但這件事可是一件大好事,直接能讓咱們在荒域的布局開始加速模式。”
“玉瘋子你是不是好奇我剛才為什麼要我們在山州的兵力全部出發,並且還是去堵赤焰皇室的退路?”
玉清書點頭,“自然,要知道這樣做,赤焰皇室的皇室大佬可是也在,並且我們和寒王以及皇室內心並不想失去荒域的這兩個潛在朋友都徹底站在了對立麵。”
“而且猛獁帝國也會達到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絕佳狀態。”
李寒江起身,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根小木棍,看著桌子上的沙盤。
在煌城的城門外畫了一個圈圈。
隨即意味深長的看著玉清書:“那倘若這地方能多出來一百萬的軍隊,並且還是我們的人,並且領頭的將軍還是一名九段第一梯隊的大佬呢?”
玉清書聽完李寒江的話後,瞳孔迅速放大。
手指有些微微抖動的指了指煌城。
“大大人,你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又多了一百萬軍隊和一位頂尖強者???”
見玉清書十分不相信的樣子,李寒江輕描淡寫的肯定道:
“這是自然的,我能說出來那肯定有這一回事的額,雖然這一百萬的人馬和咱們手上裝備了三十萬殺戮之器的軍隊比起來弱了很多很多,但都是具有一定戰鬥力的,並且一般的一位普通士兵還奈何不了他們。”
“最最最關鍵的一件事,他們不需要我們配備裝備武器和糧草以及俸祿。”
“我草!!!!這麼吊???”
玉清書直接就是原地愣了一下。
李寒江嘴角揚起,雙手放置後背,“當然有這麼吊,說起來這件事還得感謝皇室呢。”
“大人,打了這麼久啞謎,你倒是快點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啊???”玉清書此時此刻迫切的想要知道這麼吊的軍隊是怎麼來的。
片刻後,玉清書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那確實得感謝敵軍送來的補給了。”
“所以大人你現在是想要將荒域的勢力全部掃掉???”
“當然,權臣嘛總得有點地盤才能當權臣嘛。”李寒江道。
玉清書對於李寒江的話十分認可,“的確,那大人你現在有些什麼具體的安排需要我去做。”
李寒江盯著沙盤,隨後大手一揮,山州上的所有棋子都飄到了旱州。
“古有諸葛亮玩真的空城計,今有我李寒江玩一手假的空城計。”
玉清書半知半解的問道:
“呃這空城計我知道,但這假的是什麼意思,這諸葛亮又是何許人也???”
李寒江擺了擺手:
“假的空城計,顧名思義,山州的軍隊力量全部給我去辦旱州的事,不留一兵一卒在山州,我一個人來守山州。”
“這不就是空城計嘛,和假的空城計有什麼關係???”
李寒江看了看沙盤上格局,“當然有關係,我空城計可不怕對方不中計,雖然城內沒有一兵一卒的防禦這百萬鬼兵,但我李某一個人就能乾翻百萬人。”
“看似空城實則不空城,你說這不就是假的空城計嗎?”
玉清書聞言思考了一番,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但在想到李寒江要一人麵對百萬大軍時,玉清書還是難免有些不放心。
雖然他十分相信李寒江,但是這次一人對百萬還有一位九段第一梯隊的高手在,這讓他不得不產生出一些質疑。
“大人,你看要不要嶽林山或者海將軍留一個下來幫你?”
“不行!!!嶽林山和海武是我們軍隊的最高保障,你們這次去旱州萬一被皇室發現了,有他們兩個在定然安然無恙,就算是明牌打咱們也能贏。”
他可是特意盤算過的,整個皇室這次出動也就那拽的和個二五八萬一樣的宇皇,還有一個人不怎麼說話的老頭。
這兩人都是第一梯隊的強者,加起來兩位,他們這邊也兩位,雖然不說能打的過,但不被彆人打過還是沒問題的。
玉清書見李寒江如此執著也就不再說些什麼。
摸著下巴合計了合計。
忽然道:“大人,我怎麼感覺我們的發展趨勢有些不對啊怎麼感覺這赤焰帝國,咱們才是主力軍啊~”
“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到,我感覺到的隻有兵力不足的恐懼感而也,帶兵嘛,當然是多多益善好點。”李寒江道。
啪!!!
李寒江拍了下玉清書的肩膀,“這次下來,你的實力估計要到文聖了吧?當初那墨老頭可是說過一定會阻止你成聖的,你得提前做好準備。”
玉清書皺了皺眉頭:“這點我倒是沒有算進去,這樣說的話,我們是不是要將墨老頭也算進計劃之中去???”
“哈哈哈,算了吧,沒變要,他要是真的來了,大人我給你撐場麵,給他擺個龍門陣。”
“當年大人沒給你撐住麵子,這次都給你拿回來。”
說著李寒江拿著桌上的茶杯看了看:
“這赤焰帝國的局勢亂不亂,怎麼亂,亂到什麼程度,可是咱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