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虎目男子厲聲道:
“李寒江你這句話講的是什麼意思???”
“你在裹挾朝廷???”
李寒江猛然起身指著虎目男子道:“叫你聲宇皇你還真給我擺架子了?”
“怎麼京城來的兵,是要比我們荒域的兵要交嬌貴些???”
“朝廷要是不打算要荒域了,大可不必假惺惺的派五十萬人來打又不打,直接回京享受多好?”
“彆當了婊子還要賣牌坊,你給個準話,荒域朝廷到底還要不要了?不要直接下旨,讓荒域改自治就好了。”
宇皇也沒想到李寒江會當眾翻臉。
這以前雖然聽說李寒江狂,誰都不放在眼裡,但至少在明麵上不會和朝廷光明正大的叫板。
現在看來這傳聞不可信啊。
其實傳聞到說的也沒錯,李寒江確實會把表麵工作做一做,但那不也說了是以前了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以前他李寒江有五十萬可用大軍嗎?
以前他李寒江有站在巔峰誰都不怕的實力嗎?
以前他李寒江身邊有第一梯隊的強者作為保鏢嗎?
隨著李寒江的翻臉,場麵一時間也沒了聲音。
現在的局麵明顯不是他們能商討的。
良久,翰老笑嗬嗬的站出來打圓場:
“哈哈哈,宇皇,你也彆生氣,小李和他父親的脾氣一樣,都有點認死理,小李剛才說那些話,我估計也就是擔心猛獁帝國攻破荒域一時著急了才說出來。”
“這從心裡講那不就是為了朝廷嘛”
李寒江坐在一旁笑而不語。
看吧,等你實力底氣到了一個地步,很多事情你就不需要自己解釋了。
有大把人給你解釋打圓場,因為什麼?
因為他們不敢和你徹底翻臉啊。
所以說當你身處一個環境還需要圓滑的說話時,那不能說明你情商有多高,隻能說明你的實力和底氣還沒到火候。
宇皇眼看有台階下,也是迅速借坡下驢道:
“李大人,我仔細思考了一下,你說的的確有道理,還有朝廷的態度一直都是荒域就是赤焰帝國的,是不可被拋棄的一部分。”
“這樣吧根據目前的戰局分析,煌城被突破,這猛獁帝國的大軍估計不日就會抵達旱州,主戰場也不在山州,我看山州要的兵馬就算了。”
“京軍全部派遣至旱州海州泥州這三洲去支援,你山州的三十萬兵馬,再加上李大人你身邊高手如雲我相信守住一個山州還是綽綽有餘的。”
李寒江歪了歪腦袋,“隻要影響軍心的京軍參戰,這樣安排我沒有問題。”
他知道這已經是宇皇的底線了,在去試探也沒有意義了。
京軍可以參戰,但是絕對是不可能往山州派兵支援的。
誰知道這兵派了過去,還能不能掌控了。
畢竟這玩意可是有前車之鑒的。
現在整個山州的政策上報都要過自己的手,朝廷不管如何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派兵。
不過也無所謂,本來目的就是想要把朝廷徹底拉下水,讓這缸子水的籌碼更多更渾。
現在目的達到了,自然也沒有在爭辯的意義了。
見李寒江這邊應付了過去後,宇皇也是不由的鬆了口氣。
不然在和李寒江糾結下去,那他可就真是騎虎難下了。
下麵這麼多人,要是連一個李寒江都搞不定,那以後的威懾力從哪裡來???
一旁的寒王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說話有多管用。
他嘰裡呱啦的分析了戰局和原因,這宇皇強硬的不得了。
甚至還要用手段封自己的口。
而同樣的事李寒江開口了,竟然就這樣辦了下來。
看來有些事任重道遠啊還是得從長謀劃。
宇皇揉了揉太陽穴,最終道:
“那好,今天的會議就到這了,大家也趕快回到各自的駐紮地吧。”
宇皇現在也沒有心情在扯一些有得沒得了。
本來還想借著這個機會將旱州完全掌握在皇室手中,畢竟他也看出來了這旱州的寒王似乎有點不受翰老的掌控了。
本來也就以為單純的年輕人不服氣而已,現在看來這哪裡是不服氣啊。
這是想要自立門戶自己單乾了啊。
李寒江和寒王並肩離去。
李寒江離開旱州前忽然說道:
“對了這場會議後,我們和皇室可就算是徹底翻臉了,等到和猛獁帝國正麵會戰後,讓京城來的老爺們去打,你們在背後在使點絆子,讓敵軍長驅直入,一定要將皇室徹底拉下水。”
“還有就是最近這一段時間小心點,儘量和荒城的人待在一起。”
說完,李寒江和嶽林山便離開了旱州。
寒王自然知道李寒江是個什麼意思。
但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如今什麼局麵,剛才會議上又是明著來的,旱州現在隻能換主將,而不能死主將。
要不然這旱州不就徹底算是送給猛獁帝國了嗎。
如果李寒江知道了寒王存在僥幸的心理,那也隻能說一句站的位置不一樣看待問題的方式確實不一樣。
寒王目前站的位置是一州或者一域,所有有些問題他想不到。
而宇皇站的位置是一國,站在國角度來說,荒域確實要被放棄了。
但是你站在域的角度上來看,你就看不出這些東西,所以李寒江走前才會特意提醒下寒王。
皇室在本來就不打算要荒域的打算下,他可不會管旱州丟不丟。
你光明正大的和皇室唱反調那就必須滅了以儆效尤。
荒域——皇室駐紮地。
宇皇沉著臉看向長老團的大長老蕭帆。
“說說吧這個蕭寒是個什麼情況,竟然敢和我這麼說話,還是當著翰老的麵,你是怎麼管學生的?”
蕭帆唯唯諾諾的看著宇皇和翰老,低聲道:
“宇皇翰老,這件事我發誓長老團絕對沒有參與進來,完全是蕭寒的個人行為啊。”
“至於說,蕭寒是我學生這件事他在旱州混了多少年了,我們平時基本上很少見麵了我們”
翰老忽然擺了擺手,
“行了,蕭帆,我和宇皇找你可不是聽你撇清關係的,我們是叫你來說清楚,這蕭寒為什麼會這樣,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是和李寒江合作了,也不敢這樣和我們說話的。”
(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