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寒江的出現以及他剛才那荒唐的解釋,讓眾人的視線一瞬間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
李寒江一走進大廳立即看了看四周,在發現隻在最角落留了個偏僻的位置給自己後輕蔑的笑了笑。
“我相信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朝廷的官員吧朝廷的等級製度是被你們忘完了嗎???”
“我一個正一品的朝廷命官坐在最後一排,你們覺得合適嗎???”
在場的眾人也是被李寒江的臉皮給震驚了一波。
現場的所有人等了你足足兩個時辰,大家都還沒開始說你呢,你倒好,倒是先開始說了起來。
李寒江帶著嶽林山走到了最前方的位置麵前。
看著座位上的將軍緩緩道:
“麻煩這位將軍給我把位置讓出來吧?”
將軍看了李寒江一眼,隨即冷哼一聲:
“你是一品將軍很了不起?我可是皇室衛兵的將軍,你有什麼”
咻——砰!!!
還不等他說完,李寒江拽住這人的肩膀一把甩了出去。
隨後李寒江整理了下衣領和袖子,緩緩的坐了上去。
隨即笑容和藹的看著眾人道:
“這人真搞笑,朝廷是歸陛下管的,我的正一品官員也是帶有陛下的玉璽印章的,他一個皇室自封的將軍和我擺地位。”
“剛才不小心動了下粗各位不要在意哈。”
說完這些話後,李寒江看著已經沉著臉的虎目男子,拱了拱手道:
“宇皇,我李寒江一向是守規矩的,我隻要我應該得到的。”說著李寒江指了指身後站著的嶽林山道:
“你看就比如說這位,他隻是我的私人保鏢,我就沒給他要位置,站著就好了。”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宇皇你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眾人聞言直呼好家夥。
大家都沒帶什麼下屬,你特意帶一個看起來就孔武有力的保鏢跟在身後提升逼格就算了。
現在還說的自己和這場會議的主導者一樣,就好像剛才大家等的是彆人不是你一樣。
寒王見狀嘴角微微撇起。
果然這李寒江來了就是不一樣,一瞬間就將他的火力全部拉了過去。
虎目男子淡淡的看著李寒江:
“李大人,我早在京城就聽說了你的名頭,今天這一見,我感覺京城那些人對你的評價,倒是低估了你。”
“我想問問你眼裡還有沒有朝廷和皇室???”
李寒江直視著宇皇的目光,淡然一笑:
“不好意思,宇皇,我的直接上司是陛下,至於皇室我隻有配合的義務。”
“難不成皇室是想說,陛下的地位沒有你們高嗎?”
虎目男子嗬斥一笑,“果然和傳聞之中一樣,嘴巴厲害的很。”
“年輕人你在其他人麵前狂一下就夠了,可在我麵前你還不夠格!!!”
呼哧~呼哧~~~
一陣強大的氣壓頓時朝著李寒江撲麵而去。
李寒江麵對氣勢威壓動都懶的動。
身後的嶽林山上前一步,將所有的氣勢都擋了下來。
隨即李寒江和個沒事的人一樣玩弄著桌子上的茶杯。
開玩笑,既然是開會還是在荒域開會,那有些肌肉就必須要秀一秀。
不然人家還真以為就你好欺負。
你親自出手,連我的一個保鏢都過不了,這接下來怎麼談心裡得有點數。
虎目男子見自己的氣勢被擋了下來,十分詫異的看了嶽林山一眼。
隨即問道:
“閣下是”
嶽林山,麵無表情的站了回去,淡淡說道:
“李大人的特彆保鏢,嶽林山。”
說句實話,此時此刻一向比較看透世俗的嶽林山都想和李寒江換個位置了。
讓李寒江來說這些話,自己坐在上麵。
這逼裝的也太爽了吧,要不是李寒江在來前給他做足了思想工作,他是真的不想讓李寒江裝的這麼爽。
嶽林山的話一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剛才嶽林山和宇皇氣勢上的交鋒顯然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
雖然可能拚死的話,乾不過宇皇,但也絕對是同等級的高手了。
這李寒江竟然隨身跟著一個兵器境九段第一梯隊的人在當保鏢。
看來傳聞之中這李寒江就是荒域的地頭蛇這句話果然沒說錯。
難怪人家敢遲到兩個時辰而且還這麼狂。
感情人家褲襠裡麵是真的有東西啊。
虎目男子在聽到嶽林山的自我介紹後,眉頭皺了皺:
“武道魁首嶽林山?你不是第二”
說到這虎目男子也並沒有在說下去了,畢竟嶽林山在的年紀不算大,算是很有天賦的一批人。
之前之所以一直在原地踏步就是因為找不到武聖人,導致心裡有什麼魔障,一直不得突破。
這如今人家突然想開了,就突破了倒也是正常的。
就是他比較好奇這嶽林山身為第一梯隊的頂尖高手為什麼會和李寒江這地痞流氓混在一起。
想來想去,虎目男子最終也隻能將這一切歸到李乾身上去。
也不知道這李乾許諾了嶽林山什麼,讓他甘願給一個比自己小了不知道多少的小輩當保鏢。
翰老看著嶽林山也是眯起了眼睛。
李寒江看著思考著的眾人開口道:
“宇皇這會到底還開不開了,不開我回去了,那猛獁帝國的大軍現在還壓在我山州邊境呢,我不回去,等會猛獁帝國打了進來可就彆怪我了。”
宇皇在知道李寒江有嶽林山撐腰後,也懶得和李寒江一般計較,看向眾人道:
“好了,既然人都到了,那就開始吧。”
“想必大家都得到消息了吧,昨日旱州的煌城被猛獁帝國的大軍給攻破了,這也就意味著,猛獁帝國有了和我們打持久戰的根基,各位這是一個非常壞的消息。”
“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對方的軍隊抵達煌城後,煌城的守衛軍隻是稍加反抗了一會就降了,這點,還請寒王給我們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皇室會重新考慮這旱州的守城主將是不是要換人了。”
隨著宇皇的話落下,大家也開始紛紛討論起了寒王的事。
“是啊是啊,首戰連打都沒打就投了,這對於士氣的影響得多大啊,不戰而降,之前還傳聞這旱州的防守有多牢靠,沒想到”
李寒江給了寒王一個眼神後,寒王也是將頭抬了起來看向宇皇:
“宇皇關於您上述的提問,我隻能說是半服。”
“我認為有一半是我的責任,但還有一半是皇室的責任。”